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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秋意云叹道,「您身体不好,我不愿您太烦心。」
杨逸凤便道:「我现在只知道一点,又不知道一点,那才叫人烦心。」
秋意云见杨逸凤十分坚决,便也不好说什么,只叹道:「其实武林的事,皇帝本身不插手的,可他却利用陈棋瑜之死来做文章,杀了许多武林人士,显然是对武林早有忌惮之心。」
杨逸凤微闭着眼睛,说:「然后呢?」
「封皖查探出弭王息长弭有不臣之心,借机拉拢武林草莽势力,又意欲勾结外敌,谋逆造反。」
杨逸凤微闭的眼睛蓦地睁开,说道:「我明白了。」
秋意云便道:「义父何等聪明,自然是不用云儿把话说得太明白的。但我又恐义父会为此忧心。」
杨逸凤便道:「你说出来,我倒不那么忧心了。总比云里雾里的自己吓自己好。」
秋意云听了便点头:「之前是云儿不应该,没想到说不清楚反而更让义父烦忧。」
杨逸凤笑道:「我们才重逢一天,还想不到要说这事,也是应当的。我倒不当云儿是刻意隐瞒,此刻听你所言,原来真是打算瞒着我呀?」
秋意云听了,哭笑不得道:「我倒不知道义父说话这么厉害!」
(10鲜币)第二十九章 棋是墨玉
「我自然是厉害的。」杨逸凤语气温和地说,「所以你不用顾虑我太多。只要你好,我怎么都可以的。」
秋意云听了,大为感动,也顾不得要下棋了,只下了炕,拉着杨逸凤的手,俯身去吻他的唇。杨逸凤便柔柔软软的让他吻去。二人的唇舌交缠在一处,舔动着一些淫靡的水泽声。秋意云搂紧了杨逸凤的腰,又去扯掉杨逸凤的腰带。杨逸凤身上还穿着今天秋意云为他挑选的青衣。
秋意云将杨逸凤脱个精光,地上落满了衣衫,都是今天秋意云所选的。也许,他早晨选这些衣服给杨逸凤穿,也就是为了晚上将这些衣服一件件地除下。杨逸凤觉得浑身都凉了,才惊觉那沉香素缎的衣衫都散落一地了。杨逸凤便要推开秋意云,说:「别……」
秋意云却一口叼住杨逸凤的左乳,那儿极为敏感,被这么一吮,杨逸凤就呻吟出声,全身发颤。秋意云将手抬起杨逸凤的腰,杨逸凤便拗着腰让秋意云去舔舐他的身体。
「啊……啊嗯……」杨逸凤浑身都颤得紧,好久才平过来,说道,「小心……」
秋意云抬起头,说:「小心什么?」
杨逸凤很委屈地说:「小心把棋子摔地上了,我们还是回……回床上去吧……」后头『床上去』三个字说的细如蚊呐,说完之后,杨逸凤整张脸都红得跟海棠花似的了。
秋意云看着杨逸凤这样,更是心痒难耐,哪里管得其他?再说了,在哪里做不是一样?
「义父这么心疼这些棋子吗?怕摔着了它们,却不怕憋坏了云儿?」秋意云笑眯眯地看着杨逸凤,神情就像是一只狐狸。杨逸凤被压在炕上,只觉得十分拘谨,可身体又被秋意云罩着,总是挪动不得,只得低头不语。
秋意云却突然想到刚才下棋时,杨逸凤信手拈子落棋的模样。那个时候的杨逸凤,真是颇有大将之风,落子果断却又步步为营,端的是态度风流。秋意云执起杨逸凤的手,放到脸上轻轻蹭着他的手背。自打与秋意云在一起后,杨逸凤也算是好吃好住,那双手已保养得很白净,但是日久的疮疤和老茧那是没这么容易磨灭掉的。
秋意云心疼地抚摸着杨逸凤的手心。杨逸凤手上没什么肉,摸着都是骨,骨节分明,手掌宽大,每一寸皮肤都是粗糙的,布满着疤痕和老茧。秋意云的手与他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女孩儿的手一般。
杨逸凤见秋意云这样盯着自己的手看,又来回抚摸的,便觉得有些难堪,将手缩了回来。秋意云见他如此,便将他的手揪住,摊平,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去舔每一道浅白的旧伤痕。杨逸凤只觉得手上有只猫儿在舔似的,手心痒得很,手腕却被制住,没办法缩回来,只能被他舔到颤抖不止的。
「义父……」秋意云与杨逸凤十指紧扣,便去追寻杨逸凤的唇,亲了下去。杨逸凤此刻心中也是万般蜜意,自然是温柔地应和。秋意云昨晚已吃了杨逸凤一次,今晚一番温存,便没那么急色,仍是柔柔和和地舔吻着杨逸凤,将他的口腔细细地描摹一次,撩逗得杨逸凤心痒难耐。
秋意云让杨逸凤跪伏在炕上,双手撑在炕桌上。纵然这个姿势有些羞人,但杨逸凤也不是头一遭了,倒是不像初次那么羞耻怕人了。秋意云伏在杨逸凤身上,前胸贴着杨逸凤的后背,只觉二人体温传递,分外温暖。秋意云更在杨逸凤的脖子上亲吻了几口,咬出几个红痕来,又一路顺着他的颈椎吻下,顺着他那柔软的腰骨吻了下来,越靠近尾椎,就吻得越大力,吸得杨逸凤抖个不行,双手也有些发颤。秋意云的唇一路下滑,这柔软的触感从颈脖印到腰窝,让杨逸凤羞涩得很,却又暗暗生出一些期许的快感。
秋意云看着杨逸凤那腰骨的线条,只觉得那是梅枝柳骨都比不上的美态。他便顺着那脊骨亲吻,最后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杨逸凤尾椎。尾椎所在的位置真是不尴不尬的,一经亲吻,杨逸凤那是抖得很厉害了,却又死忍着呼吸。
秋意云摸着杨逸凤颤抖的腰身,笑道:「义父干嘛抖成这样?并不是害怕吧?」
杨逸凤咬着下唇并不回答,但秋意云即便看不到他的脸,也自看到他那羞红了的耳根,便伏趴向前,含住了他的耳垂。
杨逸凤不料他突然袭击自己的耳垂,不觉细细地呻吟一声,逗得秋意云更是心猿意马。秋意云舔弄了他敏感的耳廓一番,又在他耳边轻声说:「无怪你刚才那么疼惜那些棋子,黑子们可都是上好的墨玉打磨成的。」
说着,秋意云便拿了一把在手心,杨逸凤也弄不清他要做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后穴一凉,原是被塞进去什么冰凉圆滑的东西了。杨逸凤这才突然打了个激灵,知道秋意云将墨玉棋子塞了进去,顿时脸都红的似火了,颤着声说:「云儿你……」
秋意云却又以那撒娇的语调说道:「义父刚才不是说只要云儿好,义父怎样都可以吗?原是骗人的!」
杨逸凤自然记得刚才说过这话,但他说这话是要鼓励秋意云,却也不是鼓励秋意云做这些事呀!
倒是秋意云这脑袋转得奇怪,把这话带到奇怪的方向去了。此刻杨逸凤真是答应也不行、不答应更不行了。然而,其实杨逸凤说什么也不要紧的,秋意云兴致来了,自然是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一惯娇纵,杨逸凤也一贯纵容,这么看来,他们倒是极好的一对。
(12鲜币)第三十章 新衣新棋在新春
事实上,虽然杨逸凤每每是羞耻脸红,但在房事上也总以秋意云的兴趣为先,倒是不曾正色拒绝,也纵得秋意云越发猖狂。秋意云又轻轻揉着杨逸凤的腰侧,说道:「义父,可否请将双腿再张开些?」
杨逸凤羞得没法了,却只能照做,双膝微微挪动。秋意云知道这是杨逸凤的妥协,实在欢喜。于是他赶忙一手伸出两指,将杨逸凤合并的臀肉掰开一些,露出那粉嫩的股沟。
秋意云便又执了一颗墨玉黑子,要往杨逸凤的身体塞去。因为紧张,杨逸凤的身体有些紧绷,那里自然颇为紧瑟的。但那棋子打磨得十分光滑,且又小巧玲珑,只须把那圆润的棋子往里一推,柔软的小穴便将整颗棋子立即吞了进去,不消费多少力气。
秋意云只觉得这十分有趣,便一口气往里头推挤了好几颗。说来这棋子虽然小巧,但多了的话,杨逸凤那紧窒的甬道还是会被填满的。加之那棋子可不像阳物,是一条到底的,光光滑滑的,这棋子是光滑,但边缘总是会往各个方向撑开杨逸凤的情窟,每推一颗进去,那些棋子便会变换位置,搔刮着杨逸凤的内壁。
杨逸凤到底是敏感之身,被那些棋子搔来刮去,过了一些时刻,竟开始微微喘息起来。秋意云哪里察觉不到?他轻笑着将手指插入杨逸凤已被挤得差不多的甬道之中,这样甬道又被撑开了一些,杨逸凤只觉内头鼓胀。但秋意云并不因此消停,更是十分恶劣地已手指搅动着里头的墨玉棋子,弄得棋子转动,不断地搔刮着杨逸凤的身体。
杨逸凤不觉失声地呻吟起来,身体慢慢地染上了情欲的色泽。秋意云笑道:「义父真是的,里面的棋子都变暖了,可见义父的身体是多么的温暖,倒让我有些想念了呢。」
杨逸凤也不知听没听得到秋意云的话,只是一味地发颤,双手险些支撑不住。秋意云却突然将手指抽出,以自己的阳具取而代之,一个挺腰,便将火热的阳具顶了进去。杨逸凤哪里受得,登时就失声呻吟起来,双手也撑不住炕桌了,腰身一软,整个趴在炕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被秋意云紫红的阳物不断抽插着。秋意云却爱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更是大抽大弄,因那小穴确实狭窄紧窒,开头的时候,秋意云的阳具抽出时,会带了零星几颗墨玉棋子掉出来,叮咚落地,都沾上了蜜液,在灯光下更是流光溢彩。
后来变无棋子掉出,但没棋子掉出,不代表里头就没棋子了。有几颗被顶到深处,随着秋意云的抽插碾磨而在内壁滚动,搔刮着杨逸凤的敏感地带,这样钻心般的瘙痒,实在是难以承受,杨逸凤只能把脸埋在双臂之间,掩盖自己为情欲发昏的模样。但秋意云哪里肯错过,一手掐着杨逸凤的腰,一手探前,将杨逸凤的下巴钳住,逼他回过头来。
只见杨逸凤大汗淋漓,几缕头发都因汗湿而贴在脸上,额头白似雪,沾了露珠一般的汗液,双颊红如花,汗液在上头却似海棠衬着晨露一般,十分动人有情。更别提他双目迷离,嘴唇发红,引得秋意云更是心猿意马,捧着他的脸就狂吻起来,只把杨逸凤吻得快要窒息,都要昏了头了。
秋意云将那炕桌直接推到地上,棋子叮叮咚咚散了一地也不管,只将阳物抽了出来,把杨逸凤身体转过来,彼此面对面的,杨逸凤更是羞得没法,双腿就被太高,稍有些空虚的后穴又被填满,硕大的阳物便又不断地冲撞着他已经十分濡湿的情窟,每每引出些令人羞涩的水泽声。不过此时杨逸凤也已被情欲冲昏了头,只一味懂得享受春宵,修长的双腿将秋意云的腰夹紧,只望彼此融为一身才好。
秋意云又何尝不愿融化在杨逸凤身上?二人正是春宵露重,不知天南地北,只道要狠狠泄了今宵的情欲才是。秋意云把杨逸凤直弄得气喘不休,才在里头泄了身。彼此喘息方平,杨逸凤便扶着秋意云汗津津的背脊,说:「我们去洗个澡吧?」
秋意云却笑道:「不急。」说着,秋意云又往杨逸凤的后穴里顶了进去,惊得杨逸凤快跳起来。可秋意云却把他死压在身下,又是一轮密如雨的抽插,把杨逸凤弄得快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地轻哼着。
二人颠鸾倒凤了一晚,倒是难为收拾的莲舟了。翌日,秋意云便为杨逸凤挑选了一套新衣裳,倒是十分端庄持重,备的是一件橘色的沉香缎衣。杨逸凤便说:「昨儿的绿衣就挺好看的?我倒觉得藏青不错。」
秋意云便道:「藏青过于暗沉了。若义父觉得红色大俗,云儿便想橘色算是不错,既觉得喜庆些,不至沉闷,但也不至过分庸俗招摇。」
杨逸凤对妆扮之事本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因此就顺了秋意云的意思,只说:「也是有道理。但这缎面用橘色的,似也招摇了些。」
「云儿也是这么觉得的。」秋意云一边为杨逸凤将领口的盘扣扣上,一边转头对绿兮说,「绿兮,我记得之前庄里好像进了几匹姜黄以及茶色的羽纱缎?」
绿兮点头答道:「是的,本是为了夫人做衣用的。」
秋意云笑道:「我看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了,也用不着。如果义父不介意,倒是给义父做衣好。」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若真要介意,只是不愿太过破费。衣服也不用那么多呀。」杨逸凤一直认为秋意云真是个铺张浪费的贵公子。
而秋意云也确实不是个节俭的人。绿兮跟在秋意云身边这么久,自然也不以为然:「换新衣,人也觉得精神些。每到换季,总当是换几件衣裳好的。」
秋意云颔首道:「你看,绿兮这个食君之禄的都不忧心,你倒忧心起来,似个贤妻。」
杨逸凤被秋意云这么一说,真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秋意云又笑着说:「义父那么喜欢绿色?藏青太沉了,但绿色也还有好看的,比如说葱绿呀,嫩绿呀,草绿呀,不但好看,又符合初春时节的气象。」
听了这个,绿兮似乎有些不大高兴的。杨逸凤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