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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凤便道:「你记得就好。我对你虽是一直十分好,但对付人的手段,我也不是不知道的。让你以为我这个鮌教教主是浪得虚名。」
秋意云便将他的手一握,道:「我自然知道。我素来仰慕义父的。虽然我中间有段记忆没了,但是上泰山之前,我对您也是十分仰慕。」
杨逸凤愕然,道:「这倒稀奇。哄我的吧?在你尚年幼时分别之后、泰山重聚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你。」
秋意云便道:「你没见过我,我见过你。」
杨逸凤十分疑惑,便道:「你倒是给我说说。」
秋意云便笑道:「你许是不记得了,那时我也还是个小孩。你来天下一庄找秋紫儿商量事情。那天我又让秋紫儿不高兴了——其实我觉得,她只要一见到我就会不高兴,我总是会让她想起一些令她不愉快的事情、一个令她不愉快的人。」
杨逸凤也十分难受:「真是苦了你了。」知道秋紫儿没有好好抚育秋意云后,杨逸凤不禁一次又一次地想,如果当初他抢先一步将秋意云放到身边,没有让秋紫儿带走秋意云,那么云儿该可以少受多少的苦?
秋意云继续说道:「那天我也忘了自己干了什么,反正秋紫儿将我打了一身之后,又要我罚站。那天阳光很毒,晒得我皮都快要脱一层了。然而这个时候,有个人,像是蝴蝶一样飞呀飞呀,好轻盈的身体——我记得,那天你还是穿红色衣服。」
杨逸凤讶然暗想:难道云儿那么喜欢我穿红衣,是为了这个缘故?
(11鲜币)第六章 相忆之深
「我都没见过这个好看的人,就像是蝴蝶神仙化成了人的模样。」秋意云似乎也沉浸在了当天的回忆之中,「你落到我的身旁,身上还是香香的,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熏香,而是一种很自然的味道。」
杨逸凤身上确实因练功而天然散发着冷香,这股雪梅一般的冷香,在炎炎夏日会分外明显。杨逸凤练功后,体温较低,又不喜欢香味传得太远,所以往往在夏天会多穿几件掩盖气味。
杨逸凤见这个孩子眉目可喜,有似曾相识之感,便与他多说两句。秋意云那时在烈日下站立已久,眼睛已经被刺得发痛了,又见杨逸凤身上那套大红色的水缎在阳光下十分刺眼,早已双目发花。秋意云踉跄了几步,杨逸凤见状,将长袍一扬,兜住了秋意云小小的身板。水缎轻易地隔绝了阳光,衣袂翩飞之间,天然的冷香便随风卷入了秋意云的鼻子里,缠缠绵绵地顺着呼吸滑落到心尖。
秋意云缓缓睁眼,那件大红衣袍的里子原来是雪白的,绣着鸦青色的蟒暗纹。他本以为是衣服上熏香了,只是他像小狗一样四处嗅着,才发现香味是从皮肤里渗出来的。执着红衣的那只白皙的手掌,在阳光下散发着美玉般的色泽,更是日暖玉生香。
杨逸凤问道:「小朋友,你在这里干什么?」
秋意云没有回答。
由于秋意云身上的衣物过分普通朴素,甚至还打了补丁,因此杨逸凤想不到他竟然会是庄主的公子,只当他是犯了错被责罚的仆童。杨逸凤跟他说:「现在没什么人过这边,你躲一下也无妨。」
秋意云这才答:「也快一个时辰了,我很快就能回去的。站一下倒没什么,若是被发现躲懒了,恐怕后果更严重。」
杨逸凤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我陪陪你吧。」
秋意云愣了愣,说:「你陪我做什么?」
「我一个人反正也很无聊。」杨逸凤依旧那袍子兜着秋意云,面带微笑,「找个人陪陪,不好吗?」
杨逸凤和他站了一阵子,听到了有人声就离开了。他在练习骑射的时候,常常在想,要多厉害的箭法,才能将翩翩飞舞的小小蝴蝶射中?饲养蝴蝶又是否可行呢?
那天来的那位人是谁,秋意云只要找下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那是鮌教教主杨逸凤。对于他来说,杨逸凤来如惊鸿,离如粉蝶,来来去去,都是那么自在,红色衣袂在遥远的记忆中翻出层层红浪。因此,多年后,已是天下一庄主的他知道了杨逸凤被朝廷追杀,决定插手此事。他也以一枝短箭,射中了扬袂而飞的杨逸凤,让他堪堪落在自己怀内,自此不得挣脱。
说是缘那便是缘。
他的心也如同此箭,一去便入血肉,再无可回。
万艳谷为秋意云准备的这个房间,内室里的四角放着玉树状的水晶灯,枝枝节节,旁出横生,都泛着璀璨的寒芒。描摹着白山黑水的湘妃竹浴桶里头水波浮浮,映着秋意云修长的手指将身上衣服一件件剥落。
秋意云的肩膀十分宽阔,由于肌骨丰润,锁骨的形状并不明显,骨肉匀和,肌肉十分健壮,却不会显得浮夸。白润的肉看着充满弹性,从宽肩一直延伸到窄臀,一双长腿更是笔直紧绷,无论怎么看,都教人挑不出错处。
杨逸凤斜倚在滚枕上,光是看着秋意云脱衣服,他就觉得血气有些上涌了。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在喝酒,眼球都有些醉了。他也渐渐有些明白,为什么秋意云那么喜欢脱自己的衣服了,其实宽衣解带的确是一个十分令人心醉的过程。
秋意云看了看杨逸凤,莞尔一笑道:「义父为何盯着云儿看呢?」
杨逸凤愣了愣,才觉自己失态,忙别开视线,道:「那义父便不看吧。」
秋意云却走上前,把杨逸凤的脸扳了回来,笑道:「为何不看呢?云儿喜欢被义父看着呢!」
杨逸凤脸上一红,说:「正经些吧!你不是要沐浴么?」
秋意云却道:「我要义父帮我沐浴。」
「什么?」杨逸凤有些吃惊地抬起头。
秋意云理直气壮地说:「义父还没替我洗过身呢!」
杨逸凤便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给你洗身,你知不知羞?」
秋意云自然是个不知羞的,却憋着嘴说:「我从小到大,都没人帮我擦过澡,也没人细心照顾过我!我倒是个可怜见的。也没多少期望。只是好不容易盼来义父,遇着能知冷知暖的,才有此一望。」
杨逸凤听了秋意云这话,心又软了。每逢想到秋意云孩儿时期受的苦,他便自责不已,也顾不得秋意云是不是藉故博取同情了。
见杨逸凤表情略有松动了,秋意云又继续说:「我只道义父对我好。是云儿的要求太无理了,才让义父不高兴。都是云儿错了。」
杨逸凤听了这话,虽然也知道秋意云是故意撒娇,但也没办法。所谓真心喜欢一个人,就是明知他撒赖撒娇也会笑着纵容吧。杨逸凤便道:「好,真是怕了你,这么大了还爱撒娇。」
秋意云闻言十分高兴,便道:「那义父快帮云儿把剩下的衣物也脱了吧。」
秋意云已经脱得差不多了,所剩的衣物也只有一件——那便是亵裤。杨逸凤看着他的腰线隐入了裤头之中,又从短裤脚中蔓延成一双长腿,心里就又开始擂鼓了。下意识地清清嗓子,杨逸凤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才将秋意云的裤头解开了。秋意云的阳物从蓬勃的草丛中探出头来,看来已是有些兴奋了。
秋意云的表情倒是十分平静,仿佛被人解一解裤头就兴奋起来的家伙不是自己。倒是杨逸凤不好意思起来,别过了脸,说:「解了,你去浴桶泡泡吧。」
秋意云盯着杨逸凤发红的脸颊,越看越喜欢,恨不得马上就把杨逸凤按倒,尽兴一番。不过他还是很耐心地按捺下来,转身跳进了浴桶中——他这么大的人,一下子跳到浴桶里,自然会溅起不少水花,杨逸凤被洒湿了衣裳,有些惊愕地回头看他。秋意云却很是怡然自得地说:「义父快来帮云儿擦背。」
(10鲜币)第七章 湘妃浴桶中
杨逸凤叹了口气,只能将外披的姜黄披风脱下,卷起袖子,拿了搭在架子上的绢巾来,湿了水绞乾。他一手搭在秋意云光裸的肩膀上,一手拿着绢巾去拭擦秋意云的背部。秋意云自小养尊处优,自然不似杨逸凤那般清癯,背脊虽然也可见骨,但总又一层羊脂玉般的肌肉覆盖着,带着一种尊贵又健康的美。杨逸凤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到秋意云的背部,原来秋意云的身体的确十分美丽。杨逸凤甚至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第一次在秋意云跟前裸体时,杨逸凤落魄狼狈,又受了伤,身体又乾又瘦,跟木柴似的,真是毫无美感可言 了遮挡气味,杨逸凤常年都穿着密实,所以皮肤也十分白皙,但那是病态的白、乾枯的白,和秋意云那如玉般的润白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即使现在身体养好些了,人也不再那么乾瘦如柴,但杨逸凤也还是清癯容瘦,加之年岁渐长,也再养不成那白净丰腴的美态了。
然而,杨逸凤却没想过,秋意云就是对病态美有一种几乎病态的执着迷恋。初次交合的时候,秋意云强逼了杨逸凤,犹如野兽一样啃咬杨逸凤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撕扯着杨逸凤的身体,带着痴迷的神情赞誉杨逸凤双腿间那永久的伤疤。杨逸凤的病态,对于秋意云来说,却是一种超越一切的美丽。他仿佛中了邪一般,无法抵抗杨逸凤的吸引,因此会在一开始,选择以一种最激烈的方式,侵占杨逸凤的身体,强行掰开杨逸凤乾瘦青白的双腿,将自己嵌入到杨逸凤流着血的身体里。
秋意云半闭着眼,享受着杨逸凤为他擦背的感觉。末了,他便听得杨逸凤的声音响起:「擦完了。」
秋意云突然站了起来,这突然一站立,也溅起了不少水花。杨逸凤的里衣本就很薄,沾了水,便湿嗒嗒的,贴紧了身体。
「云儿,你做什么?」杨逸凤对于衣服被弄湿这事感到十分烦恼。他潜入秋意云房中,并没想到会弄湿衣服,自然也不会多带一套备用衣裳过来。
秋意云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还是十分迷人的笑容,只是胯下那抬头的欲望,却让人不能忽视。杨逸凤故意别开头不看,却说:「云儿,别闹了。」
秋意云一把将杨逸凤的手捉住,说:「义父,您的衣服也湿了,不如一齐洗吧?」
「你——」杨逸凤还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就被秋意云拽到了浴桶里了。秋意云一屁股坐回到桶子里,杨逸凤也扑进了水中,坐在了秋意云的大腿上。这下真是激起水花无数,杨逸凤的衣服也是全湿了,杏黄色变成深黄色,黏在了皮肤上。
秋意云按住杨逸凤的后脑勺,给予他深深一吻。吻自是吻得热烈,他吻着杨逸凤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伸入了杨逸凤的衣服里,按压着杨逸凤的后穴。杨逸凤那儿突然被触碰,自然地吃了一惊,嘴唇逸出的惊呼却被秋意云紧紧堵住。
秋意云笑道:「仆人虽然被我支到外头,也不敢靠近听墙角,但声音太大,还是会被听见的。」
杨逸凤脸上一红,想闭上嘴巴,但秋意云的舌头又闯了进去,勾住他的舌头,硬是要他回应。杨逸凤心慌意乱,被吻得有些发昏,后穴不觉被探进了一指。杨逸凤身体柔软湿润,此刻更是在浴桶之中,自然是更加润滑,秋意云的手指十分容易地进去了,于是便犹如吻人的舌头一样,灵活地勾动着,让杨逸凤浑身颤抖,几乎要呻吟起来,却又被秋意云的吻堵得严严密密的。
杨逸凤已被逗弄得腰软,嘴巴一被松开,便急促地喘息着,头颅微微往后仰,眼睛微闭,有着说不出的风情。濡湿了的里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薄薄的布料湿水后自是遮盖不住杨逸凤胸前那一双粉红色。那粉红色在黄衣中若隐若现,教人好不心痒。
秋意云把头一低,便隔着衣物去舔杨逸凤的乳首。衣物薄薄的,遮挡不住这柔软的触感,敏感的乳头很快就立了起来。杨逸凤只觉得舒爽无比,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着。怎知秋意云却似一点也不知道杨逸凤多么为难,狂狼的举动反而是变本加厉。感到乳首挺立起来,秋意云竟隔着衣料,用牙轻轻咬住它,还或轻或重地碾磨起来。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激化成一股电流,直冲上杨逸凤的脑门,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但杨逸凤还硬是咬牙忍住,眼睛紧紧闭了起来,意欲忽视这情色的挑逗。
然而,随着秋意云技巧的挑逗,杨逸凤身体越发炽热,双腿还紧紧夹着秋意云的腰。秋意云将手指从杨逸凤的后穴里抽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杨逸凤几乎不满地呻吟。此刻杨逸凤的情欲已被秋意云完全挑起,双腿紧紧地贴着秋意云的腰部,腰身也不自觉地扭动,荡起水面不少涟漪。
秋意云将杨逸凤压在浴桶边缘,抬高他的腰部,便将自己怒张的阳物一下捅进杨逸凤的深处。空虚的后穴一下子被填满,杨逸凤舒服得浑身发颤,双颊更为红润,但上齿却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这副隐忍的模样,更加激起秋意云的肆虐欲。没有让杨逸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