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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你先下去吧。”康崎下去了,可陈皇后的心里还上忐忑不安,毕竟是做贼心虚呀,她怀着这种心情在自己的寝宫里走来走去,坐卧不宁。
玉含烟平安地被卫送回到家里,他没有和家人说起这件事,只是告诉屠苏和月奴好好照顾玉含烟两天。
刘彻一直沉默着,听着卫青告诉他事情发生的经过。眉头在渐渐地皱到一起,他的心里在寻思着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说完话之后才去动玉含烟,这不仅是对他的蔑视,也是对他权力的一种挑战。卫青说完,他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在沉思。
“请皇上降罪,臣没有保护好含烟少爷不受伤害。”卫青看着刘彻,连忙跪下请罪。
“你的罪以后再说,既然含烟没有伤到哪里,朕就先放过你,你先下去。”
卫青走了。
大殿里只剩下刘彻自己他一边徘徊着,一边想要如何去查出这幕后指使的人,他绝不能无视别人对他权威的挑战:“叫张汤来。”他想,只有让张汤来调查,他才能放心,张汤做事一向不讲情面,不管是谁,他都会去认真办的。
张汤自上次那事之后,没有再张扬,他不仅自己不张扬,而且让手下的那群人也收敛了不少。
一段时间过去,皇上并没有特意说他什么,也没有特意奖过他什么。他始终怀着一颗不大安稳的心在做着他份内的事。他摸不清皇上的用意,那次太子宫传诏之 后,还没等他查出来,皇上就已经和玉含烟又在一起了,好像感情比以前还要好了许多,非但如此,皇上在他去太子宫回事的时候,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没事了, 你可以回去了。”让张汤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办事效率不高而让皇上生气了,但皇上并此而治他的罪同切都像皇上所说的那样,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像现在,他又一次因为玉含烟的事被传到了未央宫里,他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但这一次,他可不想再让皇上说上一次那样相同的话了,不然,他也许就该真的告别这里回家了。
当未央宫的内侍来他的廷尉府的宣皇上的口谕时,当他得知是和玉含烟有关时,他不知道这对自己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只有匆忙跟着那名内侍来到未央宫中。
刘彻正皱着眉坐在那张大几案后,张汤紧走了几步,来到皇上面前,跪了下去:“臣矣汤叩见皇上。”
“起来。”刘彻看了看张汤:“坐下说话。”
张汤有些受宠若惊地坐在了一边,他静静地听着皇上要往下说的话。
“去教场,看那里发生的事。”刘彻的心头急转:“朕只想知道是谁对含烟下的手?风气认明谁,都要告诉朕知道。”
“是,皇上。臣只是听说一点,想知道更多。”
“那就去教场。”
“是,臣这就去办。”张汤退了下来,他没有想到玉含烟居然还另外有敌人,他到真的上了心,他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在和玉含烟作对,这可是他的好帮手,他正求之不得呢?
看到教场那几个蒙面人的尸体,他脑子里第一个闪现的就是,这件事一定和皇后有关,那些死士不是一般人能请的起的,自从上次他和皇后说了那件事后,皇后一 直都没有动静,但信他所想,以皇后那善嫉的性子,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玉含烟的,虽说他只是个男人不能和她争什么地位,但她同样不会允许别人 与她分享刘彻的。
卫青一向不大喜欢和张灌醉这种人来往,他也知道张灌醉那种小人的性子,所以,他还不想得罪他,而且他来这里毕竟是为了查出到底是谁要伤害他的好朋友的。
张汤对于卫青到并不讨厌,因为他是皇上的新宠,加上平阳公主对他的宠爱,他便对他采取了不接近也不远离的态度。以他的黑脸面对所有的人,让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张汤就是这么一个秉公办事的人,他所办的一切事情都不是看人才办的。
卫青向张汤详细地说了那天发生的一切,张汤又问了几个那天在场的士兵,大致也知道卫青说得已经很详细了,他便不再多问,带着早已成竹在胸的心态离开了教场。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汤的心里也在犯难,他根据自己的初步调查,大致在心里也知道了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了,他感到很棘手。一方面是他的主子,当今皇上。 另一方面也是他的主子皇后,他哪一个也不能得罪,也都得罪不起。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主子所赐,他得罪他们就意味着他将要面临的是他自己将失去一切,甚 至于会失去他的生命。
坐在自己的家里, 他么一次感到了为难,一旦取舍错误,就会迈入万劫不复之地。他苦思苦想也没有想出一个好主意来。索性他不再想了,他伸了一下懒腰,走出了家门,来到街上, 漫无目的地着,看着行人自由自在地来往,他的心竟然一下子羡慕起他们来,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恨自己为什么会投入到公门里来,可看到他们为自己一生吃住而那样 的辛苦,他又暗暗地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决心已下,他得完成皇上交给他的任务,他不能让自己的心中装了除皇上之外的任何人了,只有皇上才是他的真正主子,别还在其次。打定了主意,他满怀高兴的心情回到了自己家里,他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去办这件棘手的案子了。
正文 第十七章暗箭
夜晚的星空,群星闪烁,就像一个个会说话的小精灵,在莫大的天空中眨着眼睛。
夜空下,清寂的院子里,一切一如往常一样,只是空气中让人感到一丝丝的沉闷。已经是三更天了,屋子里的主人好像还是没有睡着,灯一直亮着,却又看不到人影显然动。
玉含烟靠在床边已经很久了,他一直在想今天发生的事,他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他隐约地感到,有一各路力量正在逼近他,迫使他离开皇上。他的生命也在受着那种力量的威胁,他不能再考虑了,他已经想了好久,可他还是下不了决心,是不是要真的离开,刘彻会不会真的放。
“少爷,睡吧,天已经不早了。”月奴一直在外屋看着他,她一直在为他担着心,尤其今天当她看到少爷的衣衫有些凌乱地被卫青送回来时,她的心就突然间跳起 来没完。她没有问,她不想在他饱受惊吓之后,再来刻意地编造谎言来骗她,她已经从屠苏那里知道了今天发生后,她真的开始为他担心起来。她心里只有一个念 头,就是希望老太爷能够快点回来。好像老太爷一回为,她的少爷就有救了一样。
“月奴,我想和你说说话。”玉含烟没有别人可问,他只有和朋奴这个心灵手巧的女子说一说自己心里的话。
“少爷想说什么?”
“你坐到我的床边上来。”
月奴的心又一次跳起来,她来到玉含烟的身边坐下来,看着他那略有些苍白的脸:“少爷是不是想出去走走?”月奴说得很隐晦,她知道她的少爷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是该出去走趣闻,我也想,想了好一阵子,可我……”玉含烟看了一眼一直航速睚他看的月奴:“你知道我一时还忘不了他,我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会怎么样?”
“那少爷还想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吗?”
“住下去?住多久?他们能让我再住多久?”玉含烟的语气很是迷茫,眼神也跟着迷离不定掮珜月奴,眼里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执拗很果断的神采了。
“如果少爷真的想好了,就下定决心吧,这里毕竟不是我们长久居住的地方,少爷该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怡情养神。或者可以和老太爷一起游历山川大河,也总比我们在这里为少爷提心吊胆的好。”月奴看着玉含烟,看他一动不动的,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听没有听到她说话。
“你也这么想,爷爷呢?”
“老太爷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老太爷总不能看着少爷出事吧,少爷可是老太爷唯一的一个孙子呀,他能放得下心吗?”
“是啊,爷爷一直都放心不下我,我不能总是想着一个人的感受,月奴,可是,我真的好为难啊。”玉含烟抓住月奴的手:“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可是,若是忘掉一个自己爱过的人也同样不容易,月奴,帮帮我吧,我该怎么办?”
“少爷,别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少爷只要自己先淡下来心境就好了。”
“谈何容易呀。”
“少爷从此就不再出门了吧,也不要再去教场了。”
玉含烟苦笑一下:“你发为出了这事之后,皇上还会让我再去教场吗?我就是想去也怕不成了。”
月奴不敢再说,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再次伤害到他。
玉含烟始终没有把月奴的手放开,他想让月奴抱着他,那样的话,他会感到很温暖。月奴心领神会似的,将玉含烟抱在自己怀里,她开始可怜起他来……
张汤没有费事就从康崎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虽说他早有这个心里准备,但还是在康崎说了之后感到皇后的嫉心之重,而且就这件事办的来说,科就是愚蠢至极。他放掉了康崎,让他回到了皇后身边,并告诉他,洒向皇后说出今天的事,否则,他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皇上。
张汤带着康崎的口供,来到了未央宫中刘彻的面前。
刘彻已经为此事催了他几遍,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看着康崎的口袋,听着张汤的诉说,刘彻显出极其疲惫的神色。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护着的他许以‘金屋藏娇’的皇后,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他真的不知道她在 想什么,她就不能为他想过一次吗?他的心情很糟。打发走了张汤,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皇后,该不该处罚她,为了玉含烟今后的平安,他不想,真的不想。 可他不处罚她,他又觉得对含烟不公平。心头思绪万千,竟然拿不出一个好主意来:“郭舍人。”他叫道。
“回皇上,郭大人刚才给皇上放了假,回家去了,要不要奴才这就把郭大人传来?”一个内侍躬身道。
刘彻这才想起,今天因为张汤来,他就知道玉含烟的事有了结果,他不想让郭舍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把他给打发了回家。
“却把韩嫣给朕叫来,叫他到宫里来陪陪朕。”刘彻说得已经提不起精神来了,内侍有些惶恐地看着刘彻,知道今天的皇上正心烦呢,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脑袋丢了。可是,他不知道是叫玉含烟还是叫韩嫣,两个人都叫一个音,让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皇上是叫——”
“叫韩嫣!你不是知道他是谁吗?还要朕亲自教你?”刘彻冷冷地看着这个形同废物的内侍,直看到他慌张地退出。
退出未央宫,内侍长出了一口气,站在殿门口,他还是不知道是去叫玉含烟还是叫韩嫣,平时这样的事都是郭舍人叫的,可现在,郭大人不在,他真的不知道该去叫谁,站在那里犹豫不决。
“公公有什么事这么为难啊?”张汤走过来,刚才出了未央宫,他一直都没有走,就是想听听皇上怎么样对这件事,不知道这一次自己的赌注是否压对了。
看到宫里的内侍出来,一副惶惶的样子,他才走上来说话。
“啊!张大人,皇上叫奴才去请韩嫣,可是奴才真的不知道该请韩嫣还是该请玉含烟平时皇上一烦心的时候都是叫韩公子来的,可是,奴才知道,那个玉公子对皇 上好像比韩公子重要,皇上这时正在气头上,若是请错了,奴才的脑袋就保不住了。”内侍笑着看着张汤:“张大人,您刚回事出来,应该知道皇上到底请的是哪位 公子吧?”
“我怎么会知道呢。”张汤笑 了,看着那名内侍转身要走,张汤说了一句:“不过我知道,皇上对这个玉含烟公子到是真如你所说的,就算你请错了,皇上也不会怪你,但如果说请了韩嫣公子, 那我可就不好说了。因为,韩嫣公子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未央宫里了。”张汤看着头上的天说。
“是啊,大人不说,奴才还真的没注意到呢,韩嫣公子可不是很长时间没见了。”
“那你还不快去,惹怒了皇上,谁也担不起。”
“是,奴才这就去请玉含烟公子。”
“不过——”张汤不想就这样让他的心思白费,他叫住了那个愚蠢的内侍:“玉含烟公子的脾气可不太好,你请的时候要小心点才是。”
“为什么?他没名没份的,奴才可是皇上身边的人,这一去也是皇上让去叫的,奴才说请是对他的尊敬。”
“这位含烟公子一向仗着皇上对他的宠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别说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