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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染卿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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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渊纵然再不想清醒也不行了,眉头皱了几皱,才慢慢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见奕秋站在床边,一双晶晶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哎。。。。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果然又是一场春梦。
  
  “王爷。。。属下不是有意打扰,是言副将求见。”奕秋生怕蓝渊美梦被扰有起床气。
  
  “嗯,传他来吧。”
  
  “得令。”奕秋行了礼就要退下,不料刚走到门口就被蓝渊叫住了“等等,让他半刻钟后再过来,本王收拾一下。”
  
  “是。。。”
  
  半刻钟后,蓝渊终于收拾好了,把被□侵湿的床单棉被全部换了,都忘了这是第几次偷换棉被了,虽然有专门收拾帅帐的小兵,但是蓝渊从来不假他人之手,何况这样的糗事万万不能让下属看见。
  
  “言昊扬求见王爷。”一个浑厚的嗓音在帐外响起
  
  “进来。”蓝渊坐在帅案前手中拿着折子正翻看。
  
  得了应允,言昊扬撩帘进了帐,一身寒气地他说话时喷出的口气还带着白色雾气,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没有一点冷得畏畏缩缩的感觉。
  
  蓝渊看了言昊扬一眼,放下手中的折子,道:“我叫言副将来是想问问言副将,你觉得我们这次战败的原因是什么?”
  
  “回王爷,据末将所知,是因为我们的将士对这塞外边关的天气有所不适,加之连日来暴雪连天,不可视物所致。”言昊扬把自己的看法一一说出。
  
  蓝渊听后却摇头:“言副将说的这些有一定原因,但又不完全是,这次征战东胡的两万精兵,不用本王说,你也该知道都是精兵强将,骑射技能都是出类拔萃的,就是这样两万精兵却连寒江关都攻不破,难道仅仅是因为气候原因吗?答案是否定的,不知道言副将有没有注意,我们的将士在战场上所穿的铠甲厚重繁琐,下摆还长,完全限制了在马上的活动灵活度,而且厚重的铠甲重量不轻,连人加铠足足有一百多公斤,加上连日大雪,无疑加大了战马的负荷,马儿跑不快,人活动不开,怎能打胜仗?”
  
  言昊扬仔细聆听着王爷的话,细细揣摩回想,正如王爷所说那般,不得不佩服王爷细微的观察力,不禁有些汗颜:“王爷观察果然细微,末将实在汗颜,仔细想想真如王爷所说那般,那。。。怎么能解决这个问题?”
  
  蓝渊看了看言昊扬,沉吟一阵,方才说道:“解决这个问题不难,只是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王爷但说无妨,这军中王爷为帅,帅命谁敢不尊?”
  
  蓝渊呵呵一笑,道:“我就喜欢言副将的豪迈性子,说起这事,还得靠你鼎力支持才行。”
  
  言昊扬更加狐疑,王爷说话一向直来直往,从不曾这样卖过关子,不知是何等大事才能让王爷这样左顾右盼拐着弯儿,拱拱手:“请王爷明示。”
  
  见时机已成熟,蓝渊才缓缓说道:“办法其实很简单,多注意一下胡人的衣着就能看出倪端,他们这等游牧民族,常年放牧在外,马背就是他们第二个家,骑马射箭更是连三岁小童都会,这样的生活方式世代沿袭下来,他们的衣食住行都在一点点改变,衣饰从最早的繁缀长衫演变成如今的短打马裤马靴,这样的服饰十分适合骑马作战,所以,我想说的是,我决定把冬衣和铠甲全部做成那种短打服饰,言副将觉得如何?”
  
  听了王爷这番话,言昊扬惊讶地睁圆了眼:“王爷是说让我们穿胡服?”
  
  “正是如此。”蓝渊道
  
  言昊扬捂住额头仔细想了想,道:“王爷,我们恒国一直视金凤,东胡这等游牧民族为粗人,蛮子,恒国建国以来他们一直被我们踩在脚下,只能仰我们鼻息而活,现在稍微有了一些战斗力,就来挑衅我们,这等低贱民族值得我们穿他们的服饰吗?更何况我们征战一直穿这样的铠甲,如果随意更换,我怕引起将士们的不满。”
  
  蓝渊静静地听言昊扬说完,不怒反笑:“言副将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语看似护国,却是将恒国的诟病一一道明了,我能听出来言副将这番话语是言老将军平日里灌输来的,我相信言副将并不是个迂腐的人,先主的思想有可用和不可用两说,那些保守的不正确的思想我们就该摒弃,‘先王之道不可变’这等保守迂腐思想我们应该打破,没有勇于革新的思想,国就不能进步。人本无卑贱之分,胡人之所以要反抗是因为被欺压太甚,年年沉重的进贡压力,并不会因为天气等自然灾害而减少,他们韬光养晦终于找到了有利时机,再加上他们现在的首领勇猛善用兵,才让我们吃了这败仗。这些我们应该从自身找问题,这次我提这个议,从作战上讲,有效地提高了我们将士在马上的灵活度,又减轻了人和马的负担;从外交上讲,我还是希望东胡像金凤那样,主动请和,我不想铁蹄踏进那片绿草盈盈,天高云淡的美丽草原。如果东胡看见我们穿上类似他们的服饰,减弱了他们自卑的心理,会增加他们归顺我们的意愿,我们再适当减少朝贡,这样也许不会再这样兵戎相见。”
  
  王爷这番说辞,让言昊扬幡然醒悟,如果能缩小战争,减少将士伤亡,穿上胡服有什么关系呢。走到帅案前,毕恭毕敬地朝蓝渊行了个礼,道:“王爷果然睿智过人,一语惊醒梦中人,末将愚钝,有冒犯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见言昊扬已经开窍,蓝渊暗暗吐了口气,起身扶起言昊扬:“言副将既然已知其中道理,就应该知道本王叫你来的原因了吧?”
  
  “末将知晓,父亲那里某将自会尽力游说,我有信心,他一定会赞同的。”
  
  蓝渊点点头:“那就好,既然如此,你去吧,明日给我答复。”
  
  “得令,末将告退。”言昊扬说着就退出了帅帐,他前脚刚走,奕秋后脚就进了帐。
  
  蓝渊一看到奕秋就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奕秋看了看新换的床单棉被,偷偷一笑,道:“王爷今日气色真好,让属下看看你的伤是否已经痊愈了?”
  
  又来了,烦死人。蓝渊不耐烦地动了动手臂:“不用看,已经全好了,你没事就多去看看其他的伤患吧,别有事没事就来盯着我。”
  
  “属下从十岁就跟了王爷,不盯你盯谁呢?还是说王爷只愿意让乐公子盯着?”奕秋打趣道
  
  听到奕秋提到乐璇,蓝渊这才想起:“对了,我受伤这几日,怎么没见探子来汇报情况?”
  
  “探子汇报了,只是王爷你在昏迷没听到罢了。”
  
  “怎么说的?”蓝渊有些激动,每次不管心情好坏只要能听到他的消息,就能让自己舒畅一日。
  
  “王爷让我看看伤势,我就把探子汇报的一一道与你听。”奕秋卖了个关子
  
  蓝渊无奈,只得把衣服解开让他查看,拿乐璇的事做威胁,这招百试不爽。
  
  看了看伤口,已经结疤并无大碍了,奕秋这才慢慢说出探子得到的消息:“乐公子现在琴技一日胜过一日,与我们当初所见时已经有了很大突破,他和他师父还有个白发中年人在一起,这些日很是到过些地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还有。。。。。”
  
  “还有什么?这样吞吐,是不是和那舒唯有关?”
  
  “禀王爷,之前舒唯确实和乐公子在一起,不过,不知何故只呆了一夜便匆匆离开,探子是奉命看着乐公子的,所以没有人去调查他是为何事离开。”奕秋答道
  
  “既然没在一起了就是好事,管他作甚,只要好好保护好若宁就是了。”淡淡一句话,却道出了无比宠爱和担心。
  
  结束了谈话,蓝渊出帐到各营视察了一下情况,又把自己的改革的想法大致告诉了各营兄弟,想听听他们的看法,以为会有人反对,没料到将士们一致认为这是一个好建议,强烈要求实施。也是,作为兵,将的话比圣旨更具威信,没有不从之理,更何况将的这次建议还是为了他们的性命和国家的安危着想,当然要积极响应了。
  
  第二日天将要黑,言昊扬面带喜色地来汇报情况,言老将军已经被他说服,而且朝中各臣也都收到了相关文书,虽有少数人持反对意见,却并不影响这次服饰的改革。
  
  蓝渊听后满意地笑了,“将在外,皇命有所不受”其实完全不用和他们商议就能做的事,更可况不久后恆国的皇帝就是自己,只是不想落人口实,说自己是个一意孤行,数典忘祖的人。
  
  随即叫来军需官绍炎,把胡服的样式,如何改造和制作时间限制一一详细告知,又和言昊扬详细研究起寒江关地形,天气和如何排兵布阵。
  
  言昊扬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受了伤但仍是意气风发的王爷,心中敬佩之意越来越深,他独到的见解,锐利的目光,果然的判断,没有尊卑之见。。。恒国的将来交到他的手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几度霜 
  距舒唯离开已经快两年了,解药还没着落,不知道舒唯那边情况如何了,刚离开那段时间还有些书信来往,后来慢慢就断了联系,这让乐璇十分担忧,也不知他的毒有没有进一步加深,他有没有顺利地救出他爹。
  
  现在时局也越来越混乱,大家都在谈论邻国恒国的战事,据说恒国忽然冒出了一个新的将领,也就两年多前才出现的,十分有手段,才短短两年便收服了金凤,就连对恒国虎视眈眈的东胡这会也快招架不住他们的攻势了,这样的消息无疑像块巨大的乌云笼罩在东延官民的心中,唇寒齿亡啊。谁都知道东延曾在恒国国力衰弱的时候强迫他们划出城池,也曾派兵攻打过。看着恒国现在的兵力越来越强大,朝中官员个个热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奏折像雪片儿一样飞上皇帝的龙案,延靖帝焦虑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本想趁恒国重兵攻打东胡这个契机趁虚而入,不过看看自己手中的兵士,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这几年,年年征战已经搞得人疲马乏,国库也不宽裕,哎。。。延靖帝直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拿下那个看似垂暮的恒国,才有了让他翻身的机会。
  
  延靖帝烦躁地翻看着奏折,越看火越大,这些大臣写的说的都是屁话,说了等于没说,有说直接发兵的,呸~能发兵还用你们来说,朕早就发了,也不看看现在自己的兵都萎靡成什么样子了。有说求和的,更是屁话,他们恒国还没来攻打我们呢,求什么和,就算他们打来了,也不能求和,那是扫了皇家的尊严。
  
  放下奏折,延靖帝扶着额头盯着龙案上的玉玺发愣,如果这时候有个能想出妙计的人该有多好啊,想到朝中那帮大臣,延靖帝就阵阵头疼,老的只会说几句奉承话,开口就是先帝曰,年轻的又畏畏缩缩不敢进谏,真恨自己当初年幼,听信谗言才错杀了几个有谋略的忠臣。对着玉玺一声长叹,难道先帝开创的盛世和东延国威会败在朕手上?这让朕以后如何面对列位先皇啊。。。真是悔不当初。
  
  越是怕的事越来的快,东延还没想到良策来抵御恒国将来有可能的进攻,恒国那边却已经改朝换代,容顺帝退位,新登基的宁德帝正是那位骁勇善战,为收服金凤和东胡立下汗马功劳的神秘人,他不是太子也不知是哪里忽然冒出来的,面对这样一个从马背上赢得帝位的神秘人物,东延更是诚惶诚恐,人人自危。
  
  在强压之下,总会有一些看似有些作用的计谋被激发出来,这日早朝,宰相李元钊双手拿着笏板出列,朝前一跪高声道:“老臣有一计策,不知当不当说。”
  
  听到有计策,延靖帝大喜:“李宰相快请起,有何妙计,但说无妨,说出来让众卿家参详一下也是好的。”
  
  李元钊起身站好,清了清嗓子,才道:“陛下,昨夜老臣夜读秦记,读到荆轲传时,老臣便灵光一现,觉得这是一个好计谋,所以就提出来,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李宰相的意思是我们也仿照荆轲刺秦王那样去刺杀恒国皇帝?”
  
  李元钊摸摸山羊胡,点头:“老臣正是这个意思。”
  
  此话一出,朝中顿时议论纷纷。
  
  老太尉巍巍颤颤地走道殿前,劝言道:“陛下,老臣以为这个办法行不通,恒国新登基的皇帝太过神秘,有勇有谋又十分善战,如果此计不成功,必将激怒于他,到那时必将给我国带来灾祸,请陛下三思。”
  
  看着老太尉那老态龙钟的样子,李元钊重重地哼了一声:“老太尉年事已高,对国事了解甚微,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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