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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璇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震惊地看着蓝渊,他不相信这话是从蓝渊口中说出来的,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王爷怎么当了皇帝以后就变成了这样?
“蓝渊……你是说笑的对不对?”还抱着一丝希望
“君无戏言。”
乐璇衣袖里的拳头捏了又捏:“皇上,强扭的瓜不甜。。。”
蓝渊淡淡道:“种瓜也不一定能得瓜,你跑了这么远费了这么多心来找他,难道有见他的机会你也不要吗?如果你不想相见的话,那就当朕刚才那番话没说,你还是朕的琴师,仅此而已。”
“蓝渊……你不把我当朋友了?”
“若宁,以前我就说过,我们不可能做朋友,难道你都忘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蓝渊自嘲的笑了笑:“哦,对,你从未对我上过心呢,我的话当然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蓝渊讽刺的话语听在乐璇耳中格外刺耳,已经不想再争辩什么了,眼前还是那眉那眼那人,只是陌生了,英俊的面容也渐渐扭曲了。
想想舒维现在的处境,咬咬牙:“好,我答应你。不过是块皮囊而已。”
蓝渊瞳孔倏然收缩,慢慢抬起手,拍了三下:“好,好,好……若宁,我该说你伟大好呢?还是说你识时务?不过,都不重要了,你既然遂了朕的心,那朕也兑现承诺,现在就带你去看你朝思暮想的人。”
已是癫
蓝渊走过乐璇身边也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天牢门前喊了一声:“奕秋。”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门应声而开,奕秋毕恭毕敬地站在里面。
蓝渊对奕秋点了点头,才回过头去对乐璇说:“跟朕来吧,你挂心的人就在里面。”
乐璇一语不发,低着头跟上蓝渊。
奕秋瞥了瞥乐璇又看向蓝渊,面带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吱吱唔唔半天:“陛下……臣有事禀报,能不能……”说到这又看了看乐璇。
“可是要事?”蓝渊冷冷道
“这……也算不得很重要,臣只是想向陛下汇报一些狱中之事。”
蓝渊心情本就不好,奕秋说话吞吞吐吐半天不得要领,更让蓝渊火冒三丈:“不是要事你汇报什么?狱中一些琐事也用的着向朕汇报吗?还是你觉得朕每天闲得很,想找些事来给朕做?真是不成体统。叫狱卒们都退下,你也是,马上给我消失,乐公子在这里会情人,万万不能打扰,知道吗?还不快滚。”
奕秋这才觉得两人之间气氛不对,知道多留无益,行了礼便匆匆告退。陛下,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厚重的牢门随着奕秋和狱卒的离开缓缓关闭,牢里渐渐失去了温度和光明,只有甬道上几簇微弱的壁火散发出的昏黄的光晕照耀着这冰冷的囚室。
两人一前一后朝里走去,甬道两侧是一间间分割开来的单独囚牢,有些里面关押着犯人,有些里面却空空的只有杂乱的稻草。这里没有乐璇想象中的杂闹,那些被关押着的犯人或坐在墙角对着墙壁刻画着,或躺在稻草上打盹儿,或掰开脚丫子搓揉,或小声地自言自语。。。。。。这些人不像是犯人,倒像是精神出了问题。
蓝渊在前面一声不吭地生着闷气,乐璇跟在后面也不好多问,几次想开口都硬生生憋了回去。
乐璇不知这天牢到底有多大,他只知道已经倒了三道拐,过了三扇门,可蓝渊还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乐璇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问道:“蓝渊,你们这连天牢都这么大啊?”
一句“蓝渊”让听得蓝渊心中一颤,烦躁的情绪顿时减轻许多,他停住脚步回过头来,面色也和善了许多:“恆国建国两百余年,当时人口没有现在这样密集,土地也很宽阔,所以那时候修葺的建筑都比较庞大,这天牢原是为关押被俘虏的降国将士所建,所以有这么多囚室,而现在降国将士都为我所用,这里也就闲置了,你现在所看到的关押的那些犯人都是恆国原来的贪官污吏,因为罪行过重但又不至于死罪,才终身关押至此,他们没了重见天日的希望导致精神有点时常,开始会大吵大闹,时间久了倒变得安静了。”
“哦,那他们其实很可怜啊。”乐璇看着旁边的一个正在数手指的囚犯感慨道
“若宁你是经历的事太少,如果你见过他们的罪行,见过他们如何搜刮民脂民膏,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人是不可貌相的。”
“嗯,蓝渊说的有道理。”乐璇向前走了一步,望着蓝渊:“其实蓝渊在我眼中一直是个很温柔很体贴的人,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并坚信的,刚才你在外面说的话是吓我的对不对?我并没有看错人,对不对,蓝渊?”
此时乐璇的语气是柔和的,亲近,不带任何距离感,这是乐璇第一次用这种语气直接夸赞蓝渊,原来自己在乐璇心中是个温柔体贴的人。一想到这里,蓝渊就心潮澎湃,激动地拉起乐璇的手:“若宁,原来我说过的话,做的过的事,对你的好,你都有留意过。。。我还以为你一直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原来…原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蓝渊越说越激动一把把乐璇拥进了怀里,紧紧地。
乐璇被蓝渊拥入怀中,有片刻失神,这个温暖的胸膛他并不排斥,反而…觉得有些舒服。舒维也曾搂过他,虽然搂的只是肩膀,但是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亲切,兄弟一样。而蓝渊的却……他的手臂微微轻颤着,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从他颤抖的手臂一直传达到了乐璇心里。
犹豫着抬起手,最终还是回抱住了蓝渊,头靠在他宽厚的肩上,慢慢说出了心声:“蓝渊,你走了以后,我也有想起过你,不知你过得好不好,也不知怎么才能联系上你,这两年来,你也不曾主动找过我,就像消失了一样,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再见时你居然已经是恆国的皇帝,我来恆国这么久,你也没有出现,就连随便找个人告知我一声都没有,却在暗中偷偷监视我,我怎能不生气?刚才是我的错,语气有些重了,不过,我真是很担心舒维,他两年前就中了毒一直未解,我现在找到解药了,我答应你,只要舒维解了毒,身体好起来,我……我们,如果你以前说的话还算数的话,我可以试试……”
蓝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乐璇会表白,纵使怀中的人还传来阵阵温热的体温,纵使耳边还能感觉他说话时吐出的丝丝热气,但还是怕这又是一场梦。
放开乐璇,蓝渊用手狠狠地揪了一下手臂,疼痛直传大脑,原来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蓝渊又惊又喜,再次把乐璇的手握在掌中,拉着大步向前走,边走边说:“那快…快…快去看他,给他吃解药,我不追究他的过失,我会给他安排住处,安排膳食,让他快快好起来,但是他好了以后我就会把他送走,到时候若宁你可不要阻拦我。”
蓝渊急切的样子让乐璇心中一暖,还以为时光冲淡了当初的人和事,还怀疑过蓝渊的感情和承诺,没想到……有人在乎的感觉真好。乐璇轻笑一声:“蓝渊,你现在是皇帝,你下的命令草民怎敢阻拦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蓝渊用力捏了捏乐璇的手:“若宁,如果我再听到你自称草民的话,就罚你,以后在人前你可以称我为陛下或者皇上,但是私底下必须叫蓝渊,知道吗?你看我在你面前也不自称朕,这样才亲热,嗯……亲热。”
“蓝渊,为何你总是在意称呼问题呢?只是个代号而已吧。。。”
“一个称呼直接就能知道两人的关系,你不知道吗?真是笨,以后我多教教你吧,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都可以请教我,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深至闺房……”
“你……”
两人玩笑着前往关押舒维的囚室,如果蓝渊知道舒维现在的状况,他发誓绝对不会带乐璇来这里。
甬道越来越宽阔,几乎能并排通过两辆小马车,渐渐地居然有了几缕微弱地阳光从头顶一扇小窗投射进来,让这冰冷坚硬的牢房多了些许生气。
终于,蓝渊停了下来,一只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只有个送饭口的木门,另一只手仍然紧握着乐璇的手。
两人的嬉谈笑在木门打开的那一瞬凝结了。乐璇在看到平躺在木板床上的那个毫无生气的人的时候,猛地挣脱了蓝渊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里靠近,越近一步就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到他走到舒维面前的时候,豆大的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滑落,用手捂住的嘴还是不受控制地梗咽出声。
这还是个活人吗?从头到脚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染血的囚衣虽然经过了更换,但还是被淤血侵染,干涸的血迹都成了乌黑色,脸上的青肿都还未完全消散,原本黑亮的长发现在凌乱地散在没有枕头的木板床上,他的胸口。。。
乐璇颤抖着手轻轻剥开他的衣襟,触眼便是一块已经凝固成黑色硬块的烫伤痕迹,乐璇再也看不下去了,合好舒维的衣襟,一个箭步冲到蓝渊面前,已经顾不得蓝渊皇帝的身份,一把抓起蓝渊的衣襟,咆哮道:“舒维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还能再残忍点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大可一刀杀了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是对我的恨吗?你对我的不满找我发泄就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没有,不是我,今天还是他被关押后我第一次见到他,若宁……你冷静点…听我解释。”蓝渊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从未见过乐璇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能想办法让他的情绪先冷静下来再说。
“不,我不听。。。还有皇帝不知道的事吗?你还想找什么理由来狡辩?你的心胸太狭窄了,居然因妒生恨,还迁怒他人,就算他刺杀你,你大可直接将他处死,何必…你居然还用大刑,你…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乐璇完全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
“若宁,我真没有,我马上找御医来看看他,好不好?你先冷静一下。”蓝渊把乐璇拉进怀中,好言相劝。
乐璇疯了一样在蓝渊怀中挣扎,对着面前的人拳打脚踢:“你滚,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你是不是个男人?你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了吗?舒维在我心中比你强一百倍,就算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比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强一百倍……”
“若宁……你听…”
“不……我不听……你滚……伪君子…”继续厮打,蓝渊的衣扣都被乐璇抓散了。
“啪”蓝渊一个耳光打在乐璇脸上,乐璇终于安静下来了,捂着脸,用红肿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蓝渊,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片刻后忽然哈哈笑了:“怎么,被戳到痛处就要动手打人了?舒维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说你,你才这样对他的?原来我和他还真是心有灵犀,连看人都是一样准呢,你除了打人和用酷刑之外,还会别的吗?小人。”
蓝渊额头上青筋直冒,拳头捏了又捏,身体因为气急有些轻微的颤抖。被冤枉也就算了,还一口一个舒维,还心有灵犀。蓝渊强压住怒火,沉声道:“若宁,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再说这些伤人的话,你不要忘了刚才你对我说过的话,相争无好言,你就凭眼前看见的就给我定了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乐璇红肿的眼换上了轻蔑的眼神:“公平?谁来给舒维公平?他现在成了这般要死不活的模样,难道还是我眼花了不成?是个男人做了就认。我刚才对你所说的话是为见舒维才编的谎言,你居然还信了,我会喜欢你吗?真是可笑,我说了舒维比你……唔…”乐璇还未说完话,就被蓝渊猛地一把拉进怀中强行吻住。
蓝渊一边强吻一边快速取下腰带,他从小就有武术底子又征战几年,力气自然比每天弹琴看书画画的乐璇大,几下就将乐璇的手牢牢缚在身后,不顾乐璇的奋力挣扎一把将他推到舒维躺着的木板床前,粗鲁地掀起乐璇的长衫下摆,胡乱褪去里面的长裤,就着跪爬的姿势强硬的进入了乐璇。
“既然你质疑朕不是男人,那朕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他不是在你心中比朕强千万倍吗?那朕就让他看着你是如何在朕的□哭着求饶的。”
干涩的甬道,未经开垦的处/女田,在毫无准备和润滑的情况下被强硬的撑开进入,立竿见影般,鲜红的血液从被撑裂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