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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什么。你怎么不去上课?再不去,功课可就落下了。”
“只有夫子您的课,学生的耳朵才听使唤,不会左耳进右耳出!”
殷元被他逗笑了,冯少天拍掌道:“笑了笑了!笑了就好!学生喜欢看夫子笑!”
“你也别张嘴闭嘴一个夫子了,我也不比你大!以后啊,只有咱俩在时,你可唤我一声殷元,便是了。”
“嗯!”冯少天特意靠近殷元耳旁道:“殷元……”好长的一个音!殷元听得浑身发毛。
“啊!”冯少天鬼吼着。原来,是池劭揪着他耳朵,骂道:“给老子滚去上课!”冯少天满脸委屈地瞧着殷元,殷元点点头,他才恋恋不舍地去上课。
“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嗯?”池劭使坏地咬了咬殷元的耳垂,“为夫有说过吧?你以后不准靠近其他男子的!”
殷元狠狠踹他一脚,骂道:“那你还不是靠近其他女子!”池劭见他吃醋,心里倍儿高兴。瞧着四周无人,一把搂着殷元,施展轻功,直奔小木屋。才进屋,他便兽xìng大发,把殷元给办了。
这可把殷元气哭了,“你你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呦喂!我的亲亲小娘子!您别哭了,成不?为夫心里倍儿疼!”
“你就会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
“还给我装!你昨晚干嘛去了?为何一早与玉红一块出现?我就知道,你……呜呜呜……”这男儿哭泣起来,真个比小娘们还要媚!池劭一个把持不住,又把殷元给办了。完事了,才哄道:“为夫对天发誓,不,对着房梁发誓,今生今世,除了你,绝无二人!若有违背,则有如此桌!”说罢,池劭一运内力,那桌子顷刻粉碎。
殷元笑道:“你倒好!砸了桌子,咱俩在哪吃饭啊?”
池劭忽而正经道:“跟你说个事。那玉红是来帮我除害的。”
“谁是你的祸害?”
“冯少天啊!他老缠着你!不是祸害是什么?”
“你!你胡说八道!他可是我学生啊!”
“真的,为夫瞧着他看你的眼神,真他奶奶的别有深意!”
“那这与玉红何干?”
“干系大着呢!玉红的手腕你我是见识过的,老子就不信,她不能镇住那小兔崽子!”
“呵呵,你不会是想撮合他俩吧?”
“正是此意!果然是知我莫若殷元啊!我刚求外公把玉红雇佣了,让她在这帮忙缝缝补补什么的,反正有个活儿干,找个理由留下。然后,嘿嘿,把冯少天那小子拿下!”
“你的如意算盘怕是打得不响了!门当户对,你想过没?玉红跟冯少天,根本……”
池劭打断殷元的话,笑道:“这个不用担心!你知道么,我家就是世代经商的,还富商呢!若我把玉红认作干妹子,到时候,那不就是门当户对了么?”
殷元脸色一沉,冷笑道:“你家这么有钱有势,那我这个穷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能进你家门口么?”
池劭柔声道:“绝对能!再说了,我这些年来到处漂泊,你倒是为何?不就是不爱做生意么?好在我头上有位出色能干的哥哥,要不然,我双亲能随着我的性子么?他们早已不对我寄予厚望了,我娶的媳妇是男是女,他们也就管不得了。只要是我池劭看中的人,认定的人,那就一辈子不变!殷元啊,你就是我一生的姻缘啊!我说了这么些话,你可信?”
殷元一脸笑意,道:“嗯,我信!”
第三章
殷元发现,最近冯少天老躲着他。就连上课也不敢抬头瞧他一眼,总是闪闪躲躲的。
这日放学,殷元一把拉住脚底抹油的冯少天,问道:“你这几日怎么了?”
“我我我……”
“怎么了?”
“我对不起你!”冯少天倏地闪开数尺。
殷元一脸疑问,道:“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我我我爱上别的姑娘了!我对不起夫子!”说罢,他眼神儿便飘到那不远处的那位正在浇花的玉红姑娘。殷元顿时会意,心忖:这玉红,果然有两下子!
池劭出场了。看他那威武之躯往玉红跟前一站,喝道:“丫头!给老子好好干活!要是把我的花给弄死了,那老子就把你给弄死了!”
“什么?”冯少天狂奔到玉红身边,张开臂弯挡着气势汹汹的池大少,喝道:“你怎么能如此欺负女流之辈?”然后笑如春风地对玉红道:“玉红姑娘您别怕,有我呢!”
池劭好不容易憋住笑,厉声道:“这是你家的丫头还是我家的丫头啊?”
“你!我……”冯少天接不下话,憋得一脸红。
殷元喝道:“你俩都别闹了,差不多就行了。少天啊,这天也快黑了,赶紧回府吧!看,你家的山子来接你了!”殷元指了指呆在一旁的山子。山子赶紧接话道:“少爷,夫人老爷在家等着您回来一块用膳呢!咱们回府吧!”
冯少天微笑道:“玉红姑娘,咱明儿见!”人家玉红正眼都不瞧他一眼,依旧低头浇花。冯少天还一走三回头道:“玉红姑娘,明天见!晚安!”山子觉得他家少爷实在是丢人现眼,拉着冯少天往外撤。
“好了,人都走了,你就别装了!”池劭笑道。
玉红叹道:“我没装,真的!我这次可糟了!把自己也陷进去了!哎……”
殷元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或看了花一眼,道:“再浇下去,那花准死了!”
池劭笑道:“没事!死就死呗!老子不介意!今儿真高兴!走!”池劭在殷元耳边低语:“为夫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玉红还在呢!”殷元羞道。
玉红扶额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你们自便。”说罢,自个儿回房了。
池劭真个儿领着殷元去吃香喝辣的,完了,还搂着殷元跃上屋顶,看星星看月亮什么的,美人在怀,好不快哉!殷元处于半醒半醉之态,嘟哝着:“池劭,我今个儿也很高兴!”
某夜行侠突然出现,讥笑道:“啧啧啧!真真世风日下啊!”
池劭喝道:“滚!”
夜行侠委屈道:“你个死没良心的!您最帅气的师兄来探望你,容易么我?”
池劭骂道:“有屁快放!臭美个啥劲儿?”
殷元猛地捶了池劭一下,骂道:“你骂谁啊?”
池劭柔声道:“亲爱的,乖!为夫不是骂你。”此话一出,那夜行侠简直不敢相信,两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池劭,不,盯着殷元,只见他凑近殷元,色咪咪道:“好俊!我摸!”
池劭一把打掉他那爪子,喝道:“你敢摸摸试试!看老子不砍了你的手!师兄也照打不误!”可怜兮兮如殷元,他此时的爪子也正搂着池劭的脖子啊!他抽泣着:“池劭,你欺负人!”
“哈哈哈哈……”一旁的夜行侠笑得上蹿下跳的。
“笑笑笑!跳跳跳!这是人家的屋顶!说罢,有什么事?”池劭道。夜行侠这番也正经起来了,道:“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去了,那掌门一位,便空了。为表公平,我琢磨着让师兄师弟们聚在一起,商量此事。”
“我不去!那掌门,你好好当吧!”池劭知道,师父门下,就他与他有资格一争高低了。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夜行侠笑道,“这江湖上,哪门哪派的掌门有我帅?哈哈哈……”笑罢,倏地飞走了。
此时凉风略过,池劭抱紧殷元,回去了。
昨夜喝高了,殷元一早醒来,浑身不自在。却也不敢耽搁学生的学业,硬着头皮上课去了。池劭自是心疼,却也无法。这一天下来,殷元终于倒下了,病得迷迷糊糊的。这可把池劭吓坏了。他这一个大老粗,头一次双眼发红。
那群学生平日虽然玩闹,但见殷元病了,个个都往殷元床榻转,夫子长夫子短的,句句好话。好不容易轰走了一群小孩,又来了两个闹心家伙——玉红与冯少天。这两人好不容易叨扰够了,前脚才走,后脚又来了两位老夫子——曾老夫子与赵老夫子。这两位比前两位还要让人头疼,说个没完!池劭不尊老一回,喝道:“大夫说了,让殷元好好休息!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内!”
“那你呢?”曾老夫子不解道。
池劭无力道:“孩儿跟他同眠……不,同住一屋,孩儿留下照顾他。外公,赵老夫子,这有我便成了。您回去歇歇罢!”
这回,真个剩下池劭与殷元两人了。池劭捂住殷元的手,着急道:“殷元啊,你得赶紧好起来啊!”
殷元醒了,低语:“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怎么如同奔丧一般?”
“呸呸呸!不准胡说!你是好好的,好好的!”池劭喝道。
“我看看,咦,你的眼睛怎么红了?我可没想得出,谁敢欺负你啊?”殷元低笑道。
池劭把脸贴在殷元手心上,低声道:“这天地间,只有我的殷元,才有资格欺负我。”
殷元嘟哝着:“可是,往日只是你在欺负我啊!哪有我欺负你的份!”
“嘿嘿……”某君欺身而下,又啃了某位身子还在抱恙之人。
竖日,公鸡一鸣,殷元除了腰部酸痛,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学堂一切正常运作。
夫子读一遍,学子摇一下。真个书声琅琅!
如此,又过了数月。眼看年关将至,学堂也放假了。玉红自是回家的了,那冯少天可怜兮兮地送君千里终须别。玉红与殷元同出一处,自是一道把家还。那池劭本是回家过年的,由于舍不得殷元,大年初一这天,骑着千里马,连夜飞奔到殷家。殷元自是高兴啦!拉着池劭到处游山玩水。
真真快乐不知时日过!转眼又是开学时。殷元与池劭一同收拾一下行囊,带上玉红,又往城里出发了。叶大爷与叶大婶双双出门相送,直到走远了,才回头。
这玉红啊,还没进城,城外便有位公子哥儿等候多时了。看人家冯少天,一口一声玉红,叫得可顺口了!
这池劭拉着殷元往学堂跑,只盼着曾老夫子与赵老夫子的大红包呢!谁知才进门,曾老夫子一脸愁意,叹道:“赵老夫子身子不大好,辞去了夫子一职了。如今,学堂找来一位年轻夫子来代替他。池劭啊,他与你同岁,今年二十三。他姓郑单名一个‘衡’字。”
“在下郑衡!”此人不但与池劭同岁,就连体魄,也是相当。论长相,他还比池劭俊些。池劭如临大敌,没好气道:“池劭!”
“小生殷元。”殷元说罢,郑衡便拉着殷元,笑道:“殷兄,在下初来咋到,有诸多不懂,还请您多多指教呢!”
曾老夫子笑道:“你们三个,都是年轻人,好好交流吧!老夫先回屋。”
“夫子慢走!”
这曾老夫子一走,池劭便嚷嚷着:“喂!姓郑的,你给老子小心点!”吼罢,拽着殷元回屋。留下一脸笑意的郑衡站在原地:咱等着瞧!
“喂!人家郑公子可没招惹你啊!你怎得如此待人家?”殷元怒道。
池劭挽起袖子,喝道:“他招惹我了!你没看他老盯着你看?”
“我又不是天仙下凡,他盯着我看干嘛?”
“你就是天仙下凡了!”
“你!”殷元脸一红,不答话了。池劭自知理亏,嘿笑道:“娘子,为夫错了,你打我吧!”池劭抓起殷元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这都还没碰,殷元赶紧缩回手,急道:“痛么?”
“痛!”池劭这是睁眼说假话。“你帮我揉揉!”
“嗯。”殷元真个儿帮他揉了起来。池劭这厮有又兽xìng大发,直接把殷元按在桌上办了。
“你你你能节制些么?”
“不能!谁叫我家娘子这么可口?”
“流氓!”
“那为夫就继续——流、氓、了!”
尽管殷元压抑地嘶喊,那外头的有心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此人咬牙切齿地道:“殷兄,池兄,快天黑了,外头今晚有个灯会,咱们去瞧上一瞧吧!”
屋里久久才回应道:“不去!”此话是池劭说的,比灯会更有趣的正在眼前,不,身下,他怎能舍得放开?
“……去!”此话是殷元说的。池劭拗不过他,只得狠狠地啃了殷元脖子一口,才双双起身出去。
郑衡瞧见殷元,是一脸的笑意,瞧见池劭,那叫一脸的乌黑!
灯会果然是热闹的!殷元玩得开心,郑衡也玩得尽兴!唯独池劭,整晚上的闹心!这郑衡脸皮儿比当初的冯少天还要厚上几倍,那缠人的功力自是比冯少天还要高深!此子不除,池劭一日难耐!可惜玉红已经派去了,那还有谁能胜任呢?池劭想啊想,嘿,有了!
数日后,学堂来了一位住客,听说是池劭的掌门师兄。此人正是那夜行侠,纪项是也!纪项武功一流,脸皮也是一流,当然,耍无赖也是一流!此子自视甚高,帅气无敌,自是满口答应池劭:不日内,为兄定要把郑衡那小子拿下!
郑衡忙着教书,也忙着讨好殷元,也忙着对付池劭与纪项这两位高手,自是忙翻天了!他如此忙,自是累垮啦!这大好机会,纪项岂能放过?直接霸王硬上弓!?完事,不是郑衡在哭天抢地,而是纪项在满脸泪流。这,绝对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池劭如是想。
好了,无论如何,那缠人家伙总算不围着殷元转了。池劭心情大好,教导学生练武时,异常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