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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在这么多别的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亲昵。。。脸蛋不自觉又红了红,入江一副想要赶人的样子。
'小正你好冷淡啊。'白兰不依不饶的看着他,好不容易从那一堆人山中抽空过来,没待个几分钟小正居然就赶他走,这也太无情了吧。
'好了啦,你就去吧。'坚定的把白兰推一边去,入江摇摇头,自己跑到阳台上吹风去了。安静了不到一会儿,身后的宴会厅里就隐隐传来了些闲言闲语。
'哎呀,果然是真的吧?那个白兰·杰索迷恋着入江正一的事?'
'那还有假?今天还算是好的,前段时间的彭格列第十代订婚宴你没去啊?那个时候白兰才是待在他身边,几乎都寸步不离呢。'
'今天也没差啊,白兰都替他挡酒挡了好几杯了。'
'他长得也不怎么样啊,白兰怎么会看上他呢?'
'谁知道是使了些什么手腕,就算是背叛家族那么重大的罪还不是被白兰压下来了,受宠嘛。'
。。。。。。
入江倒是没有受到这些话的太大的影响,基本上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东西就会嫉妒,产生些恶劣的情绪也可以理解,他没有必要受到太大的动摇。说到底,他现在是真的不怎么在乎外人怎么说了,是被白兰大人传染的么?可能吧,不过他也是觉得,太过在乎别的人的评价会活得太累,还是潇洒一点的比较好。
'小正!'
入江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但心里却是很开心的,他转身,看着白兰,'不是叫你去应酬的么?'
'应酬完了啦,'白兰走过来拉住他,'我们回家吧。'
回家?入江咀嚼着这句话,然后在心里偷笑,'好。'
17
温暖的阳光透过层层纱帘射入房间,躺在床上的入江皱了皱眉,然后翻个身以避开阳光的骚扰。坐在旁边椅子上的白兰不由笑笑,起身去把深蓝色的窗帘拉上,再坐回原处温柔的看着他。明明昨天都尽可能帮他挡酒了,但小正今天还是在宿醉,他可是真的没办法了。不过,小正这副样子还真是很可爱的呢。
房间里的静谧泛着淡淡的温馨,但很快就被一阵轻柔却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一位白魔咒的传话员进来,递给白兰一份文件。
目光飞快的在文件上扫视着,白兰神色不变,脑海里却在一刻不停的算计着。这个情报的真实性值得推敲,就这么传达给纲吉君未免有些轻率,但又不能放着不管。。。'把这个送到骸君那儿。'骸君在这里住着一直没走呢,交给他是最合适的了。
那位传话员还没来得及应一下,门吱的一声又被推开了,进来的居然是γ。他皱着眉,一脸严肃的开口,'白兰,刚刚彭格列来了紧急通讯,那位彭格列第十代出事了。'
'又被袭击了?'这差不多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没以前那么简单。听说是被Alphabet的人员包围起来了,而且他自己为了保护库洛姆·骷髅而受伤,所以双方的人僵持在那里。彭格列的岚守、雷守和雨守都已经赶过去支援了,同时彭格列的高层发来通讯,要求六道骸立刻回到总部镇守。'
经过这一次的行动,Alphabet算是彻底和彭格列杠上了呢,白兰笑了笑,对着还站在一边的传话员吩咐道,'把刚刚的消息也传达给骸君,记得这份文件也一起。'
那位传话员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估计是这里的动静太大,本来就不是睡得很安稳的入江算是彻底醒了过来,睁着还有些朦胧的眼,看着白兰和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一大清早的,好吵啊。
白兰走到床边坐下,稍微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决定说实话。小正不是那种柔弱得只能被他保护的人,而且小正本人也不希望那样,他是他最爱的恋人,也是他最得力的部下,这一点他没有想过要去改变。虽然,如果小正就这么乖乖的人他保护也不错。但他想,那大概不怎么现实吧。所以,他笑着说道,'其实。。。'
听白兰简略的把事情复述了一遍,入江的睡意消失的干干净净,他问道,'那么,白兰大人给骸的那份文件是什么?'
'那个啊,'白兰的目光有些许的闪动,'是彭格列内部一个人可能与Alphabet有接触的情报,虽然真实性无法确定。'
三十分钟后,彭格列总部。
骸才回来这里没多久,总部的人员都在忙着和纲吉取得联系,他倒是觉得无所谓。如果那么容易就会死,彭格列怎么可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担心真是有那么些多余。当然这样的话自己心里想想可以,但说出来还是免了,再说近来彭格列内部有不少人对他的行为很不满,觉得他和白兰、和密鲁菲奥雷走得太近了。
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在这一点上,就算是放任守护者惯了的彭格列,也是对他有些意见的,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过,但他就是能感觉出来。想到这里他不禁自嘲的笑笑,原来十年的时间没有淡去任何东西,彭格列对他的戒备还是存在,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他,这不得不令人觉得可笑。笑过之后,心里泛起的却是浅浅的伤感,一点一点荡入灵魂。
骸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他不是很喜欢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而待在自己的房间是最省事的了。通常的时候,除非什么紧急事件也不会有人来这里烦他,但现在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骸的眉微微皱了起来,难道彭格列那里的事情真的很糟糕?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起身去开了门,然后见到了一个绝对意外的人,世川京子。
'骸先生,'京子说话之前先笑了一下,'我有事想和你说,可以请你跟我去一个地方么?'
有事?他咀嚼着这话里的意思,看着她美丽柔和的脸,然后第一时间想起了白兰给他的文件。跟着她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还可以验证一下白兰给出的情报的真伪,再说了,就算真的会出什么事,像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于是他笑了笑,说道,'可以。'
京子点了点头,然后默默的先走开了,她知道他会跟上来。本来是两个平时见得少,说话交流更少的人,此时却一前一后的安静的行走在彭格列总部,虽然说不上这样的情形有多诡异,但还是会让人觉得怪异。
这样的怪异对骸来说尤其突出。从他的角度来说,世川京子怎么样也是他的情敌,但实际上他并不是很了解这位让彭格列喜欢了十年的女子,而且,他从来没有嫉妒过这个女子,这当然不是嘴硬,只是事情。他对于不相干的人从来没有兴趣深入了解,是的,就算是他最大的情敌,她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在他看来,她存在的意义和一朵花一根草其实没什么差别,但如果彭格列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那么对他而言,她也是他最重要的女主人。不过是爱屋及乌的典型罢了,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等他把自己的思维稍微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抽回来,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彭格列总部里很偏僻的地方了,平时就不会有什么人来这里,现在总部内的成员又为彭格列的事忙得天翻地覆,更是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想通这一点后,他看了看前方的京子,以一种非常自然随意的语气开口,'陪在彭格列身边你其实也很累的吧?'
'啊。。。'京子显然是没有想到骸会主动找她说话,吃了一惊之后很快回答道,'也没有啦,辛苦的是你们守护者吧?我什么都不能帮纲吉君做,只是陪在那里而已。'
'只是陪着就很辛苦了吧?像今天早上你不是也起得很早送他去离开,去和海涅因家族谈判么?'
'你是不是记错了,他去谈判的不是海涅因家族而是卡夫家族吧?'京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道。
骸脸上的笑意慢慢隐去,停下脚步,直视着疑惑的转过身来的京子的目光还是那样的平静,只是淡淡的杀气开始蔓延。他说,'你就是那个泄露彭格列情报的人吧?'
京子瞪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骸,'怎么可能,你在开什么玩笑?'
还没理她的话,只是说着自己的推断,'我刚刚的确是说错了,但我是故意的,故意把卡夫家族说成是海涅因家族,但你的反驳却是个很大的败笔。如果不是你看过彭格列的文件,不接触家族内部事务的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他要去和什么人谈判?'
'那是别的人告诉。。。'
'在家族情报泄露如此严重的情况下,我并不认为总部的工作人员有那个胆子随便把有关彭格列的情报说给非工作人员听,即使你是他的未婚妻。'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是我们疏忽了,任何会接触到情报的人几乎都调查到了,但惟独忘了在他身边的你,其实是可以很轻易得到那些情报的。'他没有想到,彭格列也没有想到,如果不是白兰给的那份文件,或许刚刚他也不会出言试探。
那份文件上只是记述了一件很简单的事,在彭格列订婚宴上,有人见过那个Alphabet的少女杀手曾和世川京子有过接触。只是如此简单,却已经有了足够的怀疑理由。
京子还想说些什么,但她那清澈的目光却突然间黯淡下来,然后她笑了笑,声音变得无比沙哑,仿佛木偶般的说着话,'真不愧是彭格列的雾守,发现得这么快,不过也无所谓,这个女人的作用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控制她的,也是你们Alphabet惯用的盅?'这似乎和他的附身有些差别,真要动起手的话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是啊,不过就算在组织内部能够使用盅的人也没有多少呢,这个盅是A在死前设下的,和设在入江正一身上的盅不一样,这种‘控心盅’是一生一世也无法解除的类型。只要这个女人活着,我就可以知道她所知道的任何事,也可以自由操纵她去做任何事。'那个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是开心,末了,他看着脸色有些微变的骸,问了一句,'那么,你要怎么办呢,彭格列的雾守?'
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间门口传来了一阵阵的爆炸声,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如果真如那个神秘声音说的,他可以操纵世川京子去做任何事,那么安几个炸弹也不是难事。然后他再次回过头,看着清醒过来的京子,几乎是立刻的,他发现她好像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一阵沉默。
骸现在真的有些为难,这件事不报告上去是不行的,但如果彭格列知道了,而且那个声音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他会怎么决定?杀了她,还是一辈子关着她?似乎哪一个都不算是什么好结局。
'杀了我,'京子突然说道,目光非常的平静,看着有些惊讶的骸,一字一句的说道,'请杀了我,你是纲吉君的雾守,应该以为他排除一切可能的威胁为首要工作。所以,请杀了我。'
'这种事情要彭格列自己觉。。。'
'你难道希望他亲自动手么?你应该知道那比杀了他更令他痛苦。'
骸无话可说。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作响,你难道不想杀了她么?她死了不是也很好的么?那样彭格列身边就没有什么未婚妻了啊,对他而言不是好事么?
不,他如果杀了她,只是会让彭格列恨他而已,其他什么也得不到!
恨其实也不错啊,得不到爱,却能得到和爱相等的感情,总比什么也没有的好吧?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希望过!
现在希望不就可以了,六道骸,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
心里在天人交战,但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拿出了三叉戟,一步步走到跪坐着的京子身前。京子闭上眼,嘴角含笑,低语着,'纲吉君就拜托你了。。。'
然后,世界沉默。
18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纲吉有些艰难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以一种还算平静的态度发问。他身上的伤早就被晴属性的匣兵器治好了,但如果站得近了,还是可以看见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与悲伤。
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用手擦了擦冷汗,他们也是受了很大惊吓的,在处理完那些爆炸之后,想要在总部内彻底搜查一遍,可谁知道就。。。看见骸大人拿着染血的三叉戟,然后京子小姐倒在血泊里。。。这个,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骸大人杀了京子小姐。
'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天地良心,他可是第一次觉得自家BOSS这么恐怖。那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吐着气,然后把自己看到的场景,以及推断说了出来,然后看着自家BOSS、三位守护者以及彩虹之子的反应。
'叫骸过来。'那声音虽然听上去还很正常,但隐隐透着些冷冽。
那工作人员点点头,可脚刚迈出去一步,门口就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骸去换了身衣服,染血的西服变成了一贯的风衣,他看着纲吉,然后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这是他的错,毫无疑问的。他终究不是什么圣人,杀掉自己情敌的冲动其实一直都存在,不过是被他忽视了。他该说什么呢?说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