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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人眉飞色舞的添油加醋下,这对金童玉女的故事已经被传的好似神话,人们各自讲着各自的版本,乐此不疲。
若熙没有参与那些人口沫横飞的八卦,而是默默搬出了原来的房间。为了躲避他主人的突袭是一,二来也能避开这些人刺耳的话语,所以何乐而不为。
阁内负责住房的管事对这要求很不耐烦,在若熙的多番恳求下,管事把他带到了一个位置很偏僻的废弃柴房,指了指里面的破床板,翻了个白眼离开了。
那柴房看起来已被废弃了很久,满处的灰尘与蛛网都在昭示着它古老的历史。现在,这间破旧的柴房里只堆放了一些坏掉的工具,看来平日里是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
不过无论如何,能够远离人群聚集的地方,就是好的。这样想着,若熙在这间不大的柴房里安顿了下来。
肩伤未愈,迫使若熙的右臂一直使不大上力,无精打采的垂在身边。不要说打扫房间了,就连每日里更衣如厕这类的小事现在也成了一项繁琐的任务,要花上一番功夫才能解决,所以一连用了几日,那间杂乱不堪的柴房,才被收拾的稍微像点样子。
又一日过去,若熙恍恍惚惚的看着夕阳落去,合了门,摘下面具,准备给自己的伤口上些药,然后更衣睡觉。
然而衣服正费力的脱到一半,这平素无人来访的柴房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干柴烈火
“是谁允许你让他搬到这里的!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是不想活了!?”是池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未到,声先到。
池羽推门而入,冲进了柴房。刚要张嘴再骂,话却卡在一半,被生生噎了回去。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有些呆掉了。他身后,负责房事的那位主管也呆掉了。
主管呆掉是因为暴怒的池羽突然没了声音,而池羽呆掉是因为,此刻房内的若熙,衣服正脱到一半,下身只着薄薄的一层亵裤,男性的躯体在下面若隐若现,上身的亵衣也被退去了一半,露出了受伤一侧的肩头和胸膛,这样露骨的画面,让池羽腾的一下子气血上涌,涨红了脸。
这边,若熙也呆掉了。
搬出来的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池羽,一是因为这点小事实在不必兴师动众通过阁主的同意,二是因为他最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池羽了,他知道这段时间,池羽恐怕是为了筹备无双岛与西域联姻大婚一事早已忙的焦头烂额了。
然而此刻,池羽突然出现在这里,显然还是从别处知道了此事,正迁怒于主管。看着池羽那怒发冲冠的样子,难怪在一旁的主管会瑟瑟发抖了。
池羽马上恢复了神志,随即意识到身后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人正盯着若熙看个没完,大喝了一声“还不快滚”,那主管就吓的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若熙回过神来,慌忙开始给自己拉上衣服,可是无奈行动不太利索,所以动作显得有些笨拙。那微弱的烛光映衬在若熙的一席白衣上,忽明忽暗,衣下的躯体若隐若现,脸上虽然多了一道鞭痕,却丝毫不减那双清澈的眼睛散发出来的诱惑,看到这里,池羽有些紧张的把眼神移开了。
若熙抱歉的笑了笑,“不知道你要来,等我一下,我先…………………啊!”话没说完,若熙痛苦的叫出了声,忙着拉衣服,扯到了肩上的伤口。
“不要动了,我帮你上药。”看到若熙痛苦的表情,池羽心里一揪,顺手拿起了一旁桌上的药盅,不顾若熙的反对,将他按坐在床上,自己坐在他的背后。
池羽轻轻剥去了若熙挂在肩上的亵衣,露出了那伤痕累累的肩背。肩上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被血完全殷透了。除了那处刀伤以外,那原本白皙的后背,此刻伤痕密布,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池羽的手顿在了空中。
“是不是不好弄?还是我自己来吧。”以为池羽不知如何下手,若熙赶紧说道,一边说,一边伸手要去揭自己的纱布。
“不,我来。”池羽握住了若熙抬起的手,制止道。
接着,池羽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的解开纱布。然后,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去弄疼眼前的这个人,缓缓的为伤口洒上药粉,又换上干净的纱布为其包扎好。从头到尾,若熙没有吭出一声,但是池羽从背后可以看到他因为强忍疼痛而微微抖动的肩头。
包扎完毕,池羽提起原本挂在若熙腰间的衣服,想要为其穿上。但是手提到一半,却停在了空中。鬼使神差的,池羽的头缓缓的俯上了若熙没有受伤的肩头,从背后抱住了这个伤痕累累的身体。
若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试探的叫到,“。。小羽?”
池羽没有动,依然从背后环抱着若熙,但手下却抱的更紧了。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若熙赤裸的肌肤,头深深埋在若熙的肩窝,呼吸着这个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这样的时刻,他已经等的太久了。
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池羽的喘息粗重了一些。
就一会儿,就给我一会儿的时间,让我这样抱抱你。池羽默默的想到。
若熙僵在了那里,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若熙身上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味道让池羽陶醉。他有些忘我,手开始慢慢在若熙的身上移动,抚摸着每一寸他日思夜想的肌肤。
忽然,他的手抚上了胸前若熙那道重重的鞭痕上。一想到这些都是被自己的哥哥所赐,他就有控制不住的怒火。眼前的这个人为他的哥哥受尽折磨,可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才能真正保护这个人,让他不再受到无辜的伤害。池羽紧紧将若熙搂在自己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若熙察觉到了池羽的不对,想到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更加死死的搂住。
“小羽,你………………嗯!”
若熙转过头向池羽问话,却不料突然一口被池羽从背后死死的吻住!池羽的一只手禁锢着他的双臂,另一只手扭过他的下巴,用自己火热的双唇放肆的吮吸着。
若熙一惊,气息开始紊乱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无奈那受伤的手臂被禁锢的生疼,让他根本无法借力。想要发出的抗议的声音被闷闷的卡在喉咙,死死被池羽的双唇罩住。
池羽被若熙扭动的身体刺激的血脉贲张,下*体从背后紧紧贴近怀中人的身体。
若熙被这绵长的一吻弄得快要窒息,两眼发黑,不料身后的池羽突然将手探入了自己的亵裤!
被松开了下巴,若熙猛地将自己从池羽的深吻中拔了出来,叫到“小羽,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没等若熙的话说完,池羽已经一把扯过了先前丢在一旁的纱布,团成了一团塞入了若熙的嘴里。
“若熙,我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池羽陶醉的享受着怀中人的温度。湿热的呼吸刺激着若熙敏感的耳根,那伸进亵裤的手已经开始不断的探求索取。
“嗯嗯!!”若熙知道此时池羽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求他能转过身来,面对池羽,让他快些清醒过来。
可是池暮的欲*望早已击垮了他的理智,怀中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就这样被自己探索着,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占有他!
池羽猛地窜上床,靠墙倚坐,将若熙搂在自己的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身前。
若熙被他粗暴的拖到了床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
池羽的双腿强行的将若熙的双腿撑开,双手不弄玩弄刺激着怀中人的敏感神经。而自己,则从背后不断的磨蹭着他的身体,依然没有放弃对怀中人的禁锢。
若熙在池羽的多重刺激下,居然身体有了感觉。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大脑却被这久违的快感快要冲昏。
“若熙,让我好好的疼你。”池羽在若熙的脖弯里重重的呵着气。
突然,池羽感到怀中人一阵痉挛,似乎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欲,他的头高高的仰起,眼神开始变得涣散。
池羽知道怀中人已经要到达极限了。他的手下没有停止,而是加快了频率更加变本加厉的刺激起怀中人的意志。
很快,怀里的人最终的一点意识也被击垮,他颤抖了几下,在池羽的手中释放了自己,接着瘫软了下来。
池羽传身将怀中的人放倒在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
再重逢
池羽看着身下衣衫凌乱有些虚脱的人儿,想到他在自己这里得到了快乐,那种满足感就快要将池羽冲昏了头。
摘掉了堵在若熙口中的纱布,池羽俯下身去,重重的吻了上去。
若熙回过神来,冒着虚汗,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觉得无比羞耻。他将头扭向一侧,躲过池羽炙热如火的吻,用没有受伤的一只手臂推开身上的人,沉默的拒绝着。
“若熙……”池羽看到将头别过一边的若熙狠狠咬着的嘴唇,有些迟疑。
“小羽,不要这样。我配不上你。”
若熙明白自己是何身份,更何况,他们同是男人。自己对池暮的那份见不得人的感情已经让他受尽痛苦,他不希望再看到池羽这个样子。毕竟他和自己不一样,他是堂堂无双岛的阁主,他今后也是要和池暮一样为江家开枝散叶的。和自己的纠缠只能让他遭受别人的鄙视和唾骂。
“你还在想着我哥。”池羽轻轻的说道,那并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
“……”
“我哥就要成亲了。”
“……”
“尹若熙!你醒一醒!我哥就要成亲了!和一个女人!”池羽摇晃着身下的人,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个人从一场荒唐的梦中摇醒。
果真,身下的人转过了头。可是眼神却是那么空洞无神,没有焦点。
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些日子以来,身边的一切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一点。这就是宿命。他能够逃开那些刺耳的话语,躲到这个偏僻的柴房,却永远躲不开宿命。
若熙顶在池羽身上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
望着失神的若熙,池羽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他俯身轻柔的吻下去,想要为这个人舔舐一切的伤口。
身下的人再也没了挣扎,静静的躺在那里,任他摆布。
池羽一件一件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将身下的人爱抚了一遍,便温柔的将其贯穿。
这一次,池羽的动作很轻,很温柔,生怕弄疼了身下的这个人。他不断的细吻着着那人的每一寸肌肤,留下点点的红斑。
池羽给的这般温柔,是若熙从未体会过的。他小心的就像在呵护一个婴儿。时而细吻,时而轻抚。这就是被“疼”的感觉么?若熙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
池羽轻轻吻上若熙的眼角,吻去了他的泪痕。
“还是很疼么?”池羽有些心疼的问道。
若熙没有睁开眼睛。
池羽很轻柔的抱着他,避开那受伤的肩臂,继续疼惜着这个破碎的人儿。
很快,池羽在若熙的体内找到了无穷的快感,发出了低低的轻喘。他抬起了若熙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腰间。
此刻池羽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之中,以至于门外渐进的脚步声,他丝毫没有察觉。
终于,池羽在他心爱的人体内彻底的释放了自己。他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脖颈,发出满足的低吼。
而差不多在同一刻,那小小的柴房的门也被赫然推开。
那一刻,空气凝结成冰。
江池暮跨入了房中。
看不到周围肮脏简陋的摆设,看不到一旁散乱在地的衣裳,看不到同处一室压在他身上、自己至亲的弟弟,忘了所在何处,所谓何时,江池暮的眼神像是着了魔似的,被完完全全的吸到了一个人身上。
就像是互相吸引的磁石,这个世界,这一刻,仿佛江池暮的眼里,只有那一个人。
无论那个人现在是多么的一身狼藉,无论他现在是多么的不堪入目,那双千年不变摄人心魂的眼睛,就算是幻化成灰他也能够记得清晰。百转千回,在梦里萦绕不解的那双眼,此刻就这样活生生出现自己的眼前,蕴涵着水汽,呆呆的望向自己。就好像那个人,也忘记挪开了眼睛。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池暮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
但是瞬时,一切归于真实。池暮只感到身上一阵彻骨的寒。
此刻,他已经听不到耳边池羽大声的叫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下达的指令,他只看到自己的手下将那个躺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