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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问题?”
“比如,明天你该回门了。”
“!!!”颜世宁把这茬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苏渣都在跟卡文君殊死搏斗。倘若明天苏渣木有冒泡,那她就是被卡文君KO了!
【磨刀霍霍状】卡文君,劳资跟你拼了!
☆、回门之日事儿多
回门之礼裴瑾早就备妥,很是丰厚,颜世宁扫了一眼便知价格不匪,不由看向一旁的裴瑾——回礼是必然,可也用不着这么破费吧!
裴瑾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凑过来笑道:“为夫这是给你撑台面呢。”
颜世宁明白了,夫家回礼越丰盛,代表他越重视这门亲,也就说明她在他心中地位越高,不过……抬头瞅着他道:“你不怕别人以为你是讨好我爹?”
裴瑾一时没应,只打量着她今天的仪容,突然想到什么,从礼品中扒拉出了一只镶嵌着三枚晶莹剔透的乳黄色玉石的钗子,而后拔出颜世宁原先戴着的那支珠钗换上,又端详了阵,笑道:“嗯,这钗配着你这身衣裳正好。”
颜世宁无语了,还能从送人的礼中再扒拉出来给自己用的!
“他们以为,便让他们以为好了,撇得太清,反而惹人怀疑。”裴瑾答完又问道,“那块玉佩呢?”
颜世宁立马警惕,“干嘛!”
“戴上戴上!藏着还当传家宝啊!”裴瑾说着已经开始动手搜身。
颜世宁转身就跑,“我不!那个丑死了!我不戴!”
“戴嘛戴嘛!这块玉佩可是价值连城啊,比这些礼可值钱多了,戴着倍儿体面。”裴瑾一手抓住扣在怀里。
颜世宁拼命挣扎,“宁死不戴!”
她堂堂一娴雅淑女,怎么可以戴这么块玉佩!
正在两人纠缠间,门口传来脚步声,裴瑾一个眼尖,低头在颜世宁脸上亲了口后道:“有人来了,乖。”
于是——
“爱妃的衣襟有褶皱,为夫给你弄好。”裴瑾说着,将炸毛狮子系在了她的束腰上。
颜世宁看着门口的丫鬟又惊又羡,咬牙笑道:“多谢夫君。”
等到两人坐上马车离开后,小丫鬟连蹦带跳的去找自己的小姐妹了。
“王爷对王妃真是好的没话说,我都看到王爷给王妃整衣衫呢!”
“嘤嘤,王爷从来都是这么温柔的。”
“才不是呢,以前王爷对盈小姐可没那么好。”
“那是因为盈小姐没有王妃好啊,你都不知道,那时侯盈小姐见着王爷都是板着个脸,哪像王妃,总是笑盈盈的,让人看着就亲切。”
“哎,你知不知道盈小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嘛,说是病死的,可我觉得不像……”
“谁让你们在背后乱议主子的!”
两个小丫鬟正在花园里窃窃私语,冷不防听到背后传来喝声皆是吓了一跳,回头看到面无表情一身黑衣如同鬼魅般的北斗,脸更是白了三分。
北斗扫了两个小丫鬟一眼,冷冷道:“再犯,小心你们的舌头!”说完,转身离去。
一个小丫鬟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一个小丫鬟干脆吓哭了。
呜呜,北斗先生太可怕了。他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上次冬雪闯进他的药房,之后身上奇痒无比,怎么治都治不好,最后不得不送出府去,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北斗站在假山边,看着两个小丫鬟抿紧了嘴走了,郁闷望天。
“以后啊,你没事就在府里飘飘,看到有问题的呢,你就整整吧,反正你有的是手段,反正呢,府上的下人都怕你,嘿嘿。”——曾经,裴瑾就这么跟他说。
可是,什么叫没事就飘飘啊!当他是鬼啊!
不过,没想到盈小姐的死到现在还有人提……
北斗琢磨着,又开始飘起来了。一路飘到一处僻静的墙角,见四下无人,翻墙而出。
——王爷清除了秋月,是打定主意跟国公府撇清关系了,那么,他的复仇计划又要延迟了。这可不行!他已经等的够久的了!
……
马车里,裴瑾连吐舌头,“你没事抹什么脂粉。”
刚才他偷亲颜世宁,谁知亲到了一嘴香粉,可难受死了。
颜世宁白了他一眼,心想防的就是你!她已经打算晚上睡觉时都抹足了粉——我让你占我便宜!
嗯,身上也要抹!
想到昨晚这厮竟钻进自己亵衣咬上那处,颜世宁的脸上便火辣辣起来。
哦对了,要不要在上面抹点辣椒或者黄连?
相府离王府不远,小半个时辰的路。裴瑾二人到时,相府门口噼里啪啦响起了炮仗,好不热闹。
颜正看着裴瑾极为体贴的扶着自己女儿下来,笑得合不拢嘴——好啊,好啊!果然好啊!
边上的康华郡主也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看得出的敷衍与虚假,不屑与冷漠——裴瑾与颜世宁,她都不喜,她也懒得装出殷勤。更何况,两人表现出来的恩爱,更让她觉得刺眼。
至于颜世静,今早花了好大功夫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就在刚才,她还为自己戴的耳环是否合适而纠结。不过,当她发现裴瑾只是礼仪性的跟她点头示意后就再未看她一眼,便不免有些挫败与愤懑——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连冷傲的七皇兄都曾向她示好,可这九皇兄……
颜世静看着裴瑾对颜世宁无微不至的关怀,真是怄得快吐血了!
她有哪点比不上她!
颜世静正盯着他们二人,突然胳膊上一阵疼,转头一看,康华郡主昂着头,以一种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注意分寸。”
颜世静捂着被掐了一记的胳膊,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随后跟着一起进了屋。
离开席还早,众人便坐在厅里闲聊。只不过这聊的话题着实有点头疼,聊国事政事吧,貌似不太合适,毕竟在场的人身份特殊;聊家长里短吧,这家子貌似也没共同话题……于是扯了几句后,众人便喝茶,喝茶,喝茶。
满屋皆是瓷器的碰撞声。
裴瑾见状,抿嘴一笑,剥着果子,笑道:“这果子是南疆那边来的吧,我在南疆时候常吃。”
颜正一听,心有触动,知道他这是故意引出了个适宜的话题,不由接道:“据说南疆那边与我们这风俗大不同,贤婿不妨说说。”
众人一听,来了兴致。南疆从来是个神秘之地,只要关于南疆的话题,从来可以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裴瑾见众人都竖起了耳朵,一笑,将剥好的果子给颜世宁,而后开始娓娓说起他在南疆的那些所见所闻,时不时的,还转头看一眼颜世宁,满目深情。
颜世静本来还想听着,可见着裴瑾对颜世宁体贴的不成样子,这心别提多堵了,吃着丫鬟剥的果子,也没了滋味。
颜世宁自然感觉到了颜世静的不对劲,这妮子身上怎么一股子酸味呢?看着自己的目光也很是不友好啊!啧啧,难不成她和裴瑾这厮也有猫腻?以前没觉察啊!
颜世宁甚是疑惑,看向裴瑾的目光也满是探究。可裴瑾始终笑意盈盈,对自己也是越来越殷勤……都快让人受不了了!
这做的也太过了!
搞什么鬼!
而裴瑾余光扫到颜世静越来越不平的神色,笑得越来越柔。
等到宴席结束,颜世宁陪着裴瑾到一内阁整装,忍不住问了,“你跟我妹妹?”
裴瑾就知道她会问,“完全没有关系。”
“那我怎么觉得她看着你的目光不对劲啊!”颜世宁不信。
裴瑾一笑,道:“你该知道她的性子。”
“?”颜世宁不解。
“过来,我跟你说……”
颜世宁听着裴瑾说着颜世静缠着他的过去,是又惊奇又觉得好笑,她倒没想到他们俩还有那些个过去。
原来,颜世静因为美貌跟家世,一向是万众瞩目的,而她看着那些臣服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面上矜持着,心里却是得意着。她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倘若看到有哪个男子对她不理不睬,便会很不甘心,然后千方百计想要将他吸引过来。彼时她还年少,却有着与生俱来的勾人手段,所以只要她微微动一下脑筋,那些王孙贵族便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当然,除了裴瑾。
可以说,颜世静自出生以来,一直顺风顺水,直到某一次宫宴上,遇到裴瑾,然后,一挫再挫。
无论她是装乖卖巧,还是打扮个惊艳全场,又或者制造出了无数个偶遇碰撞,裴瑾自始自终,不会正眼看他一眼,甚至有时候裴瑾还会端出个皇子的架子,来一句——“请自重!”
可把她给气得!
颜世宁想象着颜世静咬牙切齿的模样,很不厚道的笑了,想了想,又问道:“所以,你刚才是故意刺激她的?”
“你说呢?”裴瑾笑得纯良又无辜。
而另一间屋子里,康华郡主却阴沉着脸,“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别忘了,你可是要做太子妃的!”
颜世静侧过头,赌气道:“做太子妃又如何?太子从来对我冷淡,哪有九皇兄体贴!太子他根本不喜欢我!”
“那是你没本事!”康华郡主打断了她的话,“温柔体贴有什么用,不过是个没用的闲王!”
颜世静被触中心事,不说话了。
要是九皇兄是太子该多好……
为什么九皇兄从来都不搭理自己呢,好像有什么成见一样……
这时,婆子刘妈敲门进来,对着康华郡主轻声道:“郡主,李寡妇又来了。”
康华郡主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微一皱,而后沉声道:“我知道了。把她带到后院,我随后过来。”
颜世静看着两人离去,感到奇怪,李寡妇是谁?为什么刘妈口气那么紧张?而且,娘亲神色好像也不太对。
真是怪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二渣,大渣被卡文君KO了。嗯,从此以后我会代替大渣继续努力的!【我不会让三渣有登场的机会的!
来吧,花花在哪里!!!
☆、浑身上下无破绽
颜正还想留着裴瑾二人吃了晚饭再走,可裴瑾见颜世宁没什么兴致,便借口有事婉拒了,于是客套一番后,二人告辞。
“你娘亲呢?”颜正对着站在一旁的颜世静问道。
自宴席散后,康华郡主就再未露面。
“娘亲说身子不舒服,回房歇下了。”颜世静这么答着,心里犯疑,刚还好好的,可见了那什么李寡妇回来后,脸色就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颜正听着这话,还以为康华郡主又给脸色了,不由蹙眉摇头,真是做得越来越过了。心里不满,面上却带着歉意,只是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颜世宁打断。
“如此我们便先回去了。母亲身子不好,妹妹可要好生照料。”颜世宁语气真诚,眸中孝顺分明,真是再熟练不过的作戏。
颜正听着更感慨了——好女儿啊!
颜世宁则是心想:懒得跟你废话!
马车碾着石板路往前走,车内有些闷热,颜世宁掀开了窗帘子,并又开始挥起了扇子。
外边天色还早,颜世宁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分外热闹,不由动起了心思,“我们这就回去了吗?”
裴瑾中午时候多喝了几杯,正闭目养神,听着这一问,知道她是起了耍玩的心思,便道:“别急,来日方长。”说完拉过她的手,示意给他也扇扇。
“什么意思?”颜世宁心情好,也不在意。
裴瑾慵懒道:“婚后生活从来无趣,总得寻点乐子。为夫已经打算好了,以后呐,咱就吃喝玩乐算了!玩遍京城,再玩遍天下!“说着,身子凑到颜世宁面前,笑道,”爱妃,你说可好?”
颜世宁一听,眼睛都亮了,“真的?”天知道这两年她在京城都快憋死了!
裴瑾看她神采飞扬,笑着点了点头,并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你什么时候不骗我!”一听他这话,颜世宁就瞪眼了。
裴瑾赶紧拉过她,“淑女一点,淑女一点……”
半晌后,颜世宁又有了疑问,“可你不是王爷么,能一直玩吗?”
裴瑾调整了□姿,眯着眼笑,“别忘了,我是个闲王。”
颜世宁若有所思。
裴瑾人称贤王,却也是个闲王,位高权却不重,或者说,根本没什么权。天下无事时,他成天就是消闲作乐,往好听了说是恬淡从容无欲无求,往难听了说就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