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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吗?其实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吧。
项天齐猛然仰头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朦胧不已,唇边渐渐绽放起一抹哀伤却甜蜜的微笑,他低下头轻轻抚摩着男子如墨般地长发,喃喃自语,“音儿,项天齐得你如此情深,定然永不相负。音儿、音儿,音儿……永远都不要背叛我,永远都不要。总有一天我会不必再如此委曲求全,总有一天我会牵着你走向这个世界的最顶端,音儿、音儿……”
项天齐转过身去脱去身上的外衣,他没有看到的是转过身后,床榻上的男子剧烈颤抖的睫毛,除去了外衣,项天齐动作的轻缓的爬到床里面,温柔的把白音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软着怀中人儿冰凉地身体。
白音调整均匀自己的呼吸,不让身后男人发现自己的异样,悄悄地睁开眼看着窗外倾洒进来柔和明亮的月光,明明是如此宁静的夜晚,他的心中却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苦苦追求了数百年的感情终于有了回应,幸福甜蜜的同时,却是无法遏止的担忧、恐惧,这种感情比甜蜜幸福来得凶猛数倍,沉重、压抑的一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第六十章里面最干净 (2180字)
“恩、恩啊……皇上饶命,臣妾、臣妾不行了……求皇上……”
暧昧的呻吟声带来的本应该是一室春色,却因为在女子身上疯狂驰骋的男子眼中沉静地冷意生生的让人生出几分对战疆场的错觉,而那个男子正是项天齐,他冷眼看着身下一脸痛苦的女子,不但没有减缓请略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捅的身下之人一翻双眼一翻晕了过去,方才一翻身毫不犹豫的翻身下床。
迈开步子,疾步走到了纱帐外面,一把拽住了站在外面的小梦子,一把撕烂了小梦子的衣衫,袍袖大力一挥熄灭了大殿中唯一的蜡烛,准确的找到小梦子的下体一脚揣在那个残缺的地方。
小梦子闷哼一声,没有做任何抗争,顺从的躺倒在了身后冷硬的板凳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腰部迅速传向四肢百骸,痛得他练练抽气,却不敢叫出声。因为他知道这个主子在云雨之时最厌烦听到太监的声音,因为这样会让主子扫兴,每每到这种时候小梦子就无比痛恨自己的太监之实。
与此同时,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尽量忍住一言不发,不论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即使再难受,也极尽全力的去得到,毕竟这个皇宫之中最不缺的便是宫女太监,没有了他也还会有别人,他一定不会错失了和所爱的主子在一起的机会,即便是受折磨也在所不惜。
黑暗中,项天齐微微眯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躺倒在地上地太监一脸恶心的表情,不禁狠狠的撇了撇眉,他伸出脚来,用大姆脚趾抵住对方罪恶的通口,毫不怜惜的蛮横进入,狠狠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和这两个人发生肉体关系时,项天齐从来不脱光,只是出去底裤,上面一直都是完好的无损的,只露出下体。
项天齐有时候也很感谢写屋子里点着的东西,要是没有这些东西他真是不敢保证能不能要的了人,对她们他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兴趣。他把手探入袖中取出用了好几次,功不可没的道具,小梦子自然看不清处于黑暗中的项天齐在做些什么,只是能隐隐感觉到主子如狼一般栓摇着光芒的眸子。
项天齐轻轻抚摩着手中的东西,光滑细腻,健硕伟岸,和人的皮肤触感极其相似,几可乱真,他一个手才能看看握住,这是他特意名人打造出来的特大号,销魂蚀骨之极,同样的,人都承受不住,能够叫出来还尚且顶不住,更何况是闷在心中,这就是他的目的——省时间。只有这样,才能快些摆脱这些无聊的人事,去见自己心中所念的人儿。
项天齐蹲下身子,狠狠的进入,果然不出他的意外,没几下凳子上躺着的人儿便承受不住了。他沉沉的喘了一口气,蔫蔫的跌坐在了地上,他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毕竟自己精力有限,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花这么多力气在这些人身上实在是不值得。不过他知道这样的生活就快要结束了,因为他找到了一种药物,一种可以让人神智混乱,识人不清的药物,到石头他就能够解脱了。
想到此处,项天齐便觉得心中愉悦万分,也丝毫不觉的自己的女人即将被人压有什么屈辱可言,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叶静这个人,而小梦子,他们根本就不曾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更是无从说起。
顺门熟路的来到了梧桐居,这次看到的却不是熟睡中的恬静人儿,而是蜷缩坐在床榻上的清瘦身影,项天齐见人儿不曾入睡,也便不再担心打扰了人儿休息,便也不再为了隐藏形迹儿轻声漫步,他以平常的步子走到了白音的床榻边,白音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到来,抬起头来,看着站在床边,一脸温柔的男子,心中一颤,随之而来的是吮蜜一般的甜蜜。面上却不动声色,可见的是一副迷茫、不敢置信般的惊喜。
“我一直以为这段时间以来睡梦中项儿的陪伴皆是我思虑过甚之时的幻觉,却原来,都是真的……”
项天齐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很自然的在床边坐下,伸出一只手扶着白音的腰,另一只手伸出来探进白音的亵裤中,抚摸着那个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翘臀。不经意间回眸,项天齐看到白音脸上生出两朵可疑地红晕,邪邪一笑,手上用了些力道捏了捏那个手感极好的部位,然后顺着后方沟壑滑了出来。
白音旧伤本来就没有好利索,有些吃痛的抿了抿嘴,转过头来怒瞪着项天齐,本是有几分威严的神情,在那两坨红云的衬托下可谓是媚态横生,醉了项天齐一刻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项天齐在这个方面一向都是说做就做的人,一翻身压在了美人儿的身上,而后翻了身,怜香惜玉的让美人儿压在自己的身上,以免触碰到伤处。虽然项天齐有这个心思,可终究是某个地方太不给力了,这段时间为了摆脱那两个人总是过度使用,这会儿在关键时刻怎么也起不来了,不禁有些欲哭无泪。努力努力,再努力……总归是有那么点成效,可是好柔弱啊,好像风一吹就倒似地……
白音像是要验证项天齐心中的猜想一般,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就这么下去了。项天齐意见窘迫,闹个了大红脸,不禁想找个地缝转进去,在所爱的人面前竟然不行了,这件事一定会成为阴影的,耻辱,绝对的耻辱!
白音把手探入项天齐的衣衫中,上下滑动,最后落在那软塌塌的一团肉上,来回摩挲玩弄,似真似假的说道,“这个东西不知道多少人用过,音儿还真是有些嫌脏呢。”
听了白音似撒娇似赌气的话,项天齐哭笑不得,不知道作何反应,半天方才接口,反问道,“那音儿说怎么办才好?”
白音撇了撇嘴,妩媚一笑,仿佛万花齐放芳香迷人,项天齐毫不犹豫的迷失在了其中,却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如遭重击的几个字。
“里面最干净。”
☆、六十一章旧伤 (2338字)
听了白音的话,项天齐并没有像白音想象中的那样或佯怒或抗拒,而是呆愣住了,竟然有种灵魂被抽离般的错觉,这让白音相当不解,外加疼惜。正待白音要询问,项天齐垂下了眼睫毛,遮挡住了眼中翻滚的情绪。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白音努力的压抑住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项天齐的脸颊,状似无意的问道,“是谁?”
项天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到白音那张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有几分释然的笑了,他并没有回答白银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还记得我说过想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吗?”
白音怔了怔,他自是记得项天齐说过的话,不只是这件事,哪怕是更小的事儿,他都记得,过了好一会儿点头应道,“我当然记得,齐儿所说的每一句话。”
那声“齐儿”项天齐并没有注意到称呼转换的不同,而白音确实在心里猛然惊了一下,心中不禁有些惶惶忽忽的,别人不知道,白银自己心中却相当清楚这个称呼的含义。“项儿”是姓氏,是两个人的统一代称,而“齐儿”却只是指眼前这个人,一字之差相隔万里,在心中就更是不同了。白音蓦然明白自己已经抛弃了前世的陈年往事,而融入今世的爱了,这份爱再与旧情无关,更不会再隔着时间的隔膜。
听了白音的回答,项天齐并不发表意见,只是微微一笑作为应对。若是放在以前,项天齐必然会持着怀疑的态度,因为这般近乎哄骗的甜言蜜语根本无法取得他的信任,更不用说是听在心中,而这一次他竟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并没有当真,却是听在了心中,不由觉得心中涌动着绵绵的暖意。
“音儿,我跟你讲个故事可好?”
白音迎上项天齐那双蒙上盈盈水雾地黑眸,心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是疼痛、是怜惜,更是恐惧,因为他担心,担心他所说的心伤与自己有关,若是如此,那该如何是好。想到此处,白音并没有立即作答,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绪挣扎中。而项天齐此时只是想找一个人倾诉,而这个人是自己所信任的人,向来是不会拒绝倾听的,也就没有等白音回答,自顾的说开了。
“呵呵……那真是一场噩梦,这件事要从先皇时期,五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和傀儡一般无二的太子,父皇子嗣稀薄,只有我和大哥两个儿子……终于我杀了那个男人,可是我活下来的原因竟然是一个男人看起来相似替身的怜悯,多可笑,又可悲。
夺回皇位那年我十四岁,几乎没有亲信之人,能够让我登上那个位置的不是能力,而是我这一身项家的血液,那时候年少即便是有些能力却又怎么及得上那群可以在战火中保住生命与实力的老狐狸,反抗过、疯过闹过,可是每次都以生命为代价而终结,最后终于学乖了,也任命了。
自从登记那年,我从没有安稳的做过一天皇帝,毫无实权不说,却中了双命咒,日日夜夜永远得不到休息,唯有午时能够稍微歇息片刻。更残忍的是半年前,我突然发现、发现……”
项天齐一时竟然哽咽到再也说出下面的话,一双黑眸再也承载不住水雾的重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白音的手上,明明本该是手上的感觉,可白音却觉得仿佛是生生的落在了心上,疼痛不已,也恐惧不已,心中有个声音叫器“不要再听下去”,一开口,却变成了温柔的安抚,“不要怕,我会一直一直呆在齐儿身边,照顾齐儿永生永世。”
项天齐抬眸定定的看一脸温柔,眼中却用满了自责、哀痛的白音,他努力的扯开唇边的弧度,露出一个牵强到了极点的笑容,而后重新垂下眼睫遮住那双哀伤的眸子。
“在藏书阁中,我看了始祖皇帝的画像,才知道那个叫做因君的男人爱的是始祖皇帝,而我本以为那个男人死了,可是他却再次出现了。在我的一次夜间双命之时,连我身为男子的尊严都夺去了……
什么帝王之尊?什么男子铁骨?不过是一种讽刺罢了,即便是成功复国又如何?即将面临的我又有何实力去与之对抗。音儿、音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多希望我从来就没有认识你,爱上你,那么就不会把你带入这场灾难之中了。音儿、音儿,音儿……”
那一声声的“音儿”,一句句“对不起”落在白音耳中如遭重击,又仿若万斤巨锤砸在心尖上,痛得他仿佛要喘不过起来。
这些灾难都是他给他带来的,是他让他失去了最亲的师傅,是他夺了他的太子之位、毁了他的国家,更是他弄得他遍体鳞伤,而现在却连真实身份都不敢告诉他。以往总是自怜自爱得不到他的爱和信任,如今这一切都得到了,却又做了隐瞒,怕这一刻的幸福随时都会消散,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起伏。
齐儿、齐儿……难道是我赵因欠你的吗?所以要自食恶果,所以要即便得到你的爱也无法心安理得,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因果循环,天道报应吗?
白音张了张嘴,想要安慰身下这个由哽咽变为哭泣的男子,他一直都知道他是坚强的,如今在自己的面前放下了面具,可自己却再也做不到诚实。怎么办、怎么办?开口安慰怀中的人儿吗?可是开不了口,开不了口啊!
不知道哭了多久,项天齐终于安静了下来,那双被泪水浸泡的越发黑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上方的白音,破涕为笑,像小孩子般任性而又霸道的说道,“小音儿啊,我还真是有些后悔没让你做太监了,要是你做了太监就再也不会离开皇宫了,只有这样你才是真真正正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猛然一转嬉笑的语气,努力的直起身,轻轻吻着白音的耳朵,认真、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