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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养了几个娈童来攀比富贵,男娼馆的生意自然也不会差,直叫隔壁的那些姐儿们眼红。
萧鸿裔跟著萧鸿卿穿了身便装便到这花红柳绿纸醉金迷的温柔乡中来,饶是便装也是上等的云锦,用的是金丝和上等蚕丝编织而成,价值千金,加上两人都是翩翩少年,模样俊朗,姐儿都爱俏,要是这风华正茂再加上金光灿灿那更是打从心底的爱。
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轻轻摇动纱帕,电力十足的眉眼一个劲的抛,萧鸿裔一看到,顿时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不知道为什麽,他竟然有点怕这些手无寸铁的女子,情不自禁的朝萧鸿卿挨了挨。萧鸿卿见他逛窑子跟走墓地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推开他却是靠的更紧,无奈笑道,〃你怕什麽?怕她们吃了你啊?〃
〃不、不习、习惯。〃萧鸿裔竟然脸红起来,眼睛也不敢乱看了,直盯著脚,瞎跟著走。
〃站直了!别黏著我。〃萧鸿卿不耐烦的把人拎开,〃我是带你来找人学习实践,又不是让你在我身上实践,我对兄弟相亲可没兴趣。〃话音刚落地,身上的人马上弹开保持一定距离,萧鸿裔挥著拳头威胁道,〃你再胡说,就兄弟相残!〃
〃白眼狼!也不想想以前谁教过你武功。〃萧鸿卿捶胸顿足,追悔莫及的样子。
两人谈说间便进了生意最好的南香馆,那些刚刚还充满期待的姐儿们一看两个人进的是一家男娼馆,心里不免一阵失望,暗骂道,又是个喜欢兔子的!
刚进去,老鸨便笑嘻嘻迎上来,一看两人的打扮就知来的是金主,那嘴更是笑的要咧到耳边了。
萧鸿卿还未开口就被装模作样的萧鸿裔抢先,豪言壮语的说,〃上你们这里最好的!〃
老鸨愣了愣,萧鸿卿呆了呆,随即一个爆栗敲他头上,〃你当上饭馆点菜吃饭啊!〃然後转头对老鸨道,〃我找流玉。〃
老鸨闻言,眼珠转了转,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流玉他。。。〃
萧鸿卿很清楚老鸨的犹豫,又塞了定金子过去,老鸨立刻笑开了花,没了刚刚的犹豫,〃来来,跟我来,流玉可是我们这里的红牌,爷你还真会选,他那服侍人的手段,啧啧,真没话说。〃
进了内厅,香风阵阵让人心笙荡漾,靡靡乐音有种蛊惑人的魔力,围著桌子坐的那些男人怀里都搂著个少年,衣衫半解,淫言笑语,动作狎昵。萧鸿裔不禁有点厌恶这种场面,能不看就不看,一想到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有点胆怯了。
老鸨把人送到就乐呵呵的揣著两定金子离开。
这里的远离大厅,屋外树影子叠叠,到有种清幽的感觉,屋口挂著珠帘,掀开珠帘,波光彩影,叮叮脆响。内室传来一男子的清朗的声音,说出的却是与那股清朗宁静的嗓音完全不搭调的音,滑腻腻的,〃又是哪个冤家?真要折腾死我。〃
萧鸿裔集在手臂上的疙瘩还没消,给这声音猛地这麽一刺激,瞬时蔓延到脚底,头皮都开始发麻。
从内室施施然走出一男子,眼角眉梢蕴著一股风情,举手抬足彷佛舒展开的嫩叶,春意绵绵。流玉看到来人,眼光在两人之间来回一转最後停在萧鸿卿身上,嘴角微微上翘,萧鸿裔以为这个人又要像方才外面那些人一样抛眉眼了,其他人一个声音他只是起胳膊上的疙瘩,这人一句话他起全身疙瘩,那要是这眉眼一抛过来那还得了?萧鸿裔暗忖,连忙做好准备,谁知流玉却是双手一插腰,吼声是穿刺耳膜,〃靠!姓箫的你他妈还敢来!〃
风情仍有,痞气也足。
这风情万种的一骂,萧鸿裔傻眼了,疙瘩也全都缩了回去,不过美人就是美人,即使骂人也还是很美,好比他的媳妇,冷冷淡淡,可是既然是他认定的媳妇,不管多冷淡也是自己的媳妇,还是要你退我进,你走我追。
萧鸿卿笑道,〃流玉,骂客人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流玉双眸波光流转,似笑非笑,〃客?你这话我记下了,下次一定会一字不落的帮你转告给离夭的。〃
就算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的萧鸿卿竟然慌了,苦哈哈的说,〃别别,你告诉他,我就没清闲日子了。〃并把小九推出来做挡箭牌,〃我是带他来让这傻子向你请教些事的。〃
萧鸿裔很好奇有谁能让一向从容镇定的六哥也吃不消,竟然苦巴起脸。萧鸿卿似乎被那个名字弄的有点心虚,左右打量像是提防随时会冒出来的人,〃就这样,我先走了。〃顺便拍拍小九一脸鼓励,然後很潇洒的跳窗跑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流玉进一步,萧鸿裔就退一步,流玉觉得怪了,这哪个男人进来不是猴急猴急恶狼扑食一样就是假装斯文最後装著装著本质还是显露出来,可眼前这个人却一脸警惕,彷佛自己才是要调戏他的恶人大坏蛋,〃你躲什麽?又不是我嫖你。〃流玉瞪圆了眼镜,没好气。
〃我、我只是、是来学,那、那个不用真、真的。〃萧鸿裔挺不好意思,说话开始结巴,这种地方头一次来,有点紧张,而且他不能做对不起媳妇的事。
流玉擅长察言观色,一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是个心里有人的,不屑的说,〃有人你还来?姓箫那小子自从有了人可不敢轻易来了。〃虽然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他们都不是那种关系。
〃我只是来请教的!〃萧鸿裔涨红脸强调,心里恨起落跑的六哥起来。
流玉看他傻傻的样子就想逗他,突然靠了过去动作却是轻轻的,身体柔若无骨紧紧的挨著,看似软软的,力气却大得惊人,萧鸿裔推都推不开,只能站的笔直,僵僵的不敢动,流玉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真是一个呆子,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麽?应该好好享受才是,光看有什麽意思?〃说著有意识的往萧鸿裔身上蹭了蹭。
大滴大滴的汗往下落,萧鸿裔欲哭无泪,用商量的口气说,〃我、我。。。〃狠狠一咬牙,〃我给你两千金,你别往我身上靠了。〃後面到有点恳求的味道。
流玉眨眨眼,今天算是开眼界了,以往的人都是大把大把的金银捧著来就为求一夜,现在却有人出更高的价钱也求一夜但让他离远点,不过见好就收是他的宗旨,再开玩笑下去,恐怕不仅金子要飞了,这家夥一急起来把他踹出去可不划算。
於是一个价值千金的夜晚,一个忍笑好好教做起先生,一个凝神认真学当起学生,除此之外,没做任何鼻血的事。第二天,萧鸿裔神情气爽,自信满满大跨步的离开了南香馆,後面是喜笑颜开摇手希望他下次再来的老鸨和已经忍不住扶著柱子笑的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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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能上去吗?〃萧鸿裔站在山下,望著这条千盼万盼但怎麽都进不去的路犹豫起来。
〃能。〃萧鸿卿拍他,〃你磨蹭些什麽,你是去见媳妇,又不是自己是小媳妇,更不是去见公婆。〃
萧鸿裔连连点头,亦步亦趋的跟著,心里在思考如何解释,把语句都组合好,重复一遍又一遍,希望到时不要结巴。
可是到了神宫却发现跟蜜蜂一样的五皇子在绕著潇泫团团转。
潇泫不耐烦,但五皇子这种人你来软的,他装听不懂还喜欢自作多情,来硬的,潇泫怕麻烦,不是惹不起,而是惹了就要承担後果,所以他对五皇子不管有多大的不耐,也不会发泄出来,虽然眼角老跳,恨不得一脚把人踹下山。
萧鸿裔三步并两步冲上去一挡,把手舞足蹈的五皇子隔开在外,〃五哥怎麽在这里?〃
〃老五你真有闲情逸致。〃萧鸿卿沈稳多了。
五皇子看到来了两个一个鼻孔出气的人,相比起来自己势单力薄,骂不过也打不过,但还是要硬撑门面,〃你们来得我就来不得?再说我可和你们不同,我自然忙的很,哪来的闲情。〃他先是倨傲的对著萧鸿裔他们说话,一转脸又马上笑得谄媚的对著潇泫,〃不过再忙也要来看看美。。。。。。〃
难得他伶俐的观察到那三个人的眉毛同时挑了挑,忙不迭的舌头打个转,换了个称呼,〃特意来看国师的;小九你也别挡著妨碍我和国师交流。〃
萧鸿裔警惕的盯著他,大有你再敢上前一步就休怪我手下无情的架势。
〃你来这里做什麽?〃b
冰冷的声音,这次不是对面的那嬉皮笑脸的人发出的疑问,而是来自身後,萧鸿裔觉得冷风飕飕,背脊都发凉,马上转过身,郑重的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潇泫怔了怔,退後两步,别过头,不愿意面对那灼灼的眼神,神色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冷淡,客气而生疏的说,〃我不想听,你下山。〃
〃不行!〃萧鸿裔向前逼进两步,〃有些事要说清楚。〃说完再次强调,〃我要把九年前的事说清楚,这次我上山就是这个目的。〃为了那事九年都没得见,我冤不冤?
不说还好,一提这事,潇泫的脸色一下白的跟纸一样,掩藏也掩藏不了,咬咬嘴唇不吭声,萧鸿裔的靠近让他感觉有暖暖的气息扑在面上,很不舒服,彷佛要把人融化似的。他想转身离开,但是脚却钉在地上般走不了。
说清楚?说清楚什麽?虽然他心里千劝万劝自己不要再见到这个人,不要再听他的声音,不管说什麽都不听不信,可是身体却违背意志的动不了,不受控制,彷佛那不是自己的身体。
是不是内心是想听的?为什麽走之前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回来,最後回来是回来了,可几个月都不见踪影。
听还是不听?听了就会信?潇泫有丝犹豫,但那想法很快又被自己否定了,骗子!都是骗子!为什麽自己那麽蠢,以前被骗一次还不够麽?现在还准备再信再被骗?
潇泫思量一番,咬咬牙,坚定又决绝,〃你走。〃
〃潇泫,你应该听听小九的话,以前那是个误会,都是离夭那家夥瞎掺和。〃萧鸿卿当起和事老,还是个傻到极点的误会。
瞎掺和的不止离夭一人,还有五皇子,他眉一横,眼一瞪,腰一插跳出来充当‘护花使者'虽然他曾经也是骚扰的一员,〃让你走没听到,还赖这里作甚麽?咦?〃五皇子吸了吸他灵敏的鼻子,在空中一阵猛嗅最後落到目标物──萧鸿裔身上,眼光暧昧的打量他,坏笑道,〃小九想不到嘛,年纪轻轻就那麽有出息,比我当年开荤还早呢。〃
萧鸿裔对自己媳妇是和颜悦色,对这个只知道捣乱的五皇子可没什麽好脸色,〃你胡说些什麽?〃
〃嘿嘿,还跟我装,骗骗没见识的人就罢了,你身上的香味是南香馆里小倌身上的吧?虽然淡但别想逃过我的鼻子!〃五皇子经验老道又嗅了嗅,不假思索的说,〃还是红牌流玉身上的,啧啧,真正的春宵千金。〃
萧鸿裔没有否认,脸红了白白了红,讪讪的到有点不好意思。萧鸿卿的反应比迟钝的小九快,脸色是一白到底,暗叫不妙。
〃小倌?〃潇泫的尾音挑高,极冷极豔,六月的一池荷花都能冻没了。
饶是再迟钝,也能发现现在的情况万分糟糕,萧鸿裔脸上的红色迅速退得一干二净,白得比起萧鸿卿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睛睁得大大的,尽是惊惶,嘴巴张张合合,最该说话的时候竟说不出话来。
两张白脸,一张青脸和一张乐的开花的五色脸。
〃九皇子,请,恕不远送了。〃潇泫将朝廷上的姿态摆了出来,如果说刚刚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现在根本是毫无感情,完全像对待陌生人。
〃不不没没,不是那回事。〃萧鸿裔急忙忙追上去。
潇泫停下来,背著身微微转过头,语音有些微微的发颤,像是有所期待,但又怕期望落空,〃你没去?〃
萧鸿裔挠挠脑袋,不好撒谎,老实答道,〃去是去了,可。。。〃再一抬头眼前哪还有人,只有风轻轻的吹,树叶空荡荡的飘,一个人傻傻的立在那里,完了,萧鸿裔顿时有天崩地裂的感觉。
〃小九,去就去了,承认不就好了,不过真是人不可貌相,你还挺会挑的,流玉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五皇子不知道是赞许他眼光好,还是讽刺他媳妇跑。
但不管哪种,萧鸿裔都没有如今这般想掐死他的冲动。
〃当然,不管怎麽都没有国师好,原本我还觉得他对你特别点,厚此薄彼,现在一样了哈哈哈~〃五皇子继续找死。
五皇子最後那一声哈忽然转高变成惨叫的啊!萧鸿卿长叹一声,捂著眼睛不忍在看。
当天在神宫里就发生了兄弟相残的人间惨剧,五皇子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五色脸外加附赠肿的老高老高的脸。
麻烦尚未解决,第二个麻烦接踵而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萧鸿裔一个头两个大,心情就像阴霾的天空,阳光再灿烂都穿不透,整天阴沈沈的。
夕阳将树影拉的长长的倒映在地上,树影婆娑,淡红色的光将神宫渡上了温馨的色彩,恬静的景色与站在门外满脸焦急的人形成鲜明对比,虽然都带红色,只是那人是急红了眼。
入秋的天,立在门前的少年却淌下冷汗,无论他怎麽哀求,里面的人就是门缝都不给一条,垂下的脑袋像蔫菜叶子似的,完全做错事的小孩般没有半点神采,〃我错了,别不理我,那时回来没有马上见你是有原因的,都是我信师父的话相信什麽小糖人的事。〃
萧鸿裔把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