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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了一般快速的动作了起来。
身体被打开,体内充溢著不属於自己的部分,宫予墨觉得自己想是被丢到热水里的鱼,承受著痛苦却又离不开。只要想著抱著自己同自己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人是宫予墨,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底都变得柔软起来。而当宫予墨的火热不知道撞到什麽地方的时候,萧云轩的身体几乎要不受控制的弹起来,而同时深含著宫予墨的後穴也一阵紧锁,惹得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里?」宫予墨勾起嘴角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云轩的唇然後开始凭著刚刚的感觉继续向那里撞去。
「哈……恩……予……予墨……啊……」被撞到最敏感部位的萧云轩再也咬不住自己的声音,他本能的叫著宫予墨的名字,尽管他并不晓得究竟是想叫他继续还是停止。
被自己托著的双腿不住的颤抖著,宫予墨知道萧云轩恐怕快要大丢了。原先是想叫他用後穴感受的,不过想来他是第一回,便伸手握住了云轩的分身,技巧的揉捏著。
他以前也和别的男人做过这些事,但大多是些文弱而貌美的少年,他们下身的柱体似乎都比自己的小许多。而现在被他握在手里的云轩的东西则完全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大小,这次在他身下躺著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文可白衣羽扇公子倜傥,武可骑西风跨俊马。且萧云轩的样貌也不输曾经他见过的任何男人,而这会欲海灭顶仍旧脉脉注视著自己的眉宇间还含著他从未见过的风情。
这样一个人,无怨无悔的等他,拿全部的荣耀和生命做赌注只换自己回头看他,只盼自己回来拉起他的手一起走下去。
宫予墨此生,欲求欲予,从不缺什麽,萧云轩拥有的和他比较起来,少得可怜。而萧云轩只想把自己那少得可怜的所有献给那个什麽都不缺什麽都不要的宫予墨。
「云轩……」想著这些,宫予墨的心都柔软下来,手上的动作、下身的动作,都越发温柔,「没关系,就丢在我手里,云轩,云轩……」
萧云轩仰视著慢慢俯下身来的宫予墨,那对漂亮的瞳仁仿佛一口井能把人所有的心思都吸进去。他盯著宫予墨,他看到平日里浅色的眸子因为光线变得深沈,但眼底眉梢温柔的神色就想可以流动一般,把他整个人都包围起来。沈浮之间,他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一潭浅浅琉璃色的水里,云轩双手攀上宫予墨的手臂,抓著唯一能让他安心的栖木,放心的把自己沈进那片有宫予墨气息的海里。
「呃──哈……哈……」
云轩失神地看著宫予墨沾满自己体液的手,觉得有些羞耻有些内疚,但更对的是幸福……他伸手跟那支湿漉漉的手握在一起,他想亲吻那只手却被拉住,上面依旧在自己身体了律动的宫予墨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说,「虽然是你自己的东西,但还是别……」说著又往里面重重的抵了两下,激的萧云轩只能抱住他,「想犒劳我的话就亲我吧。」宫予墨笑得又几分无赖的模样,萧云轩自然搂著他的脖子细细的亲吻著他的唇瓣。
待宫予墨突然狠狠压下来死死吻住他几乎剥夺他的呼吸,同时下身狠狠的无规律的一阵狂暴的抽插後终於全部泄在他的体内。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都在微微抽搐,最後宫予墨丢了力气一般重重压到云轩身上,趴在他耳边大口喘著粗气。萧云轩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後感觉耳边仍旧有粗热的呼吸,想到平素自己办完事以後也觉得挺累的,而宫予墨明显比自己……生猛许多。
一时脑子空白,他也无法解释为何他会抬起手拍了拍宫予墨的後脑勺然後说,「辛苦了。」
「……」听到这话宫予墨「噌」得一起爬起来,撑著手肘,乜著眼看萧云轩,直到在对方脸上只看到「无辜」和「无措」以後才又安心的趴回去,嘴里念念叨叨的颇为委屈,「云轩……你可真懂打击男人。」
「我……我只是……」
「嘴笨死了。」宫予墨继续抱怨,「若不是你,换做别个,爷肯定起身狠狠操他一顿然後踢他屁股叫他滚下床。」
「那……被你踢下去以後还能爬上来不?」
「我怎麽知道!」宫予墨泄愤似的咬了一口萧云轩的耳朵,「你是第一个胆敢跟爷说这话的人!」
「我只是怕你……」
「爷刚刚的表现你是有哪里不满?」
「没有啊,我很满意。」萧云轩连忙申明,结果下一刻就被起身的宫予墨掐著脖子,「呀呀呀,你当爷是你招来的相公啊,还很满意,你还指望打赏爷点什麽不成?」
宫予墨只是做做样子的掐著自己,所以萧云轩并不忙挣脱,只笑著问,「敢情还有相公是卖前面的麽?瞧你这模样真真不错,想要什麽爷都给你。」
「呸,小不休,我掐死你。」宫予墨笑骂著,伸手拧了拧萧云轩的脸,见被自己拧红了又伸手摸了摸,摸著摸著觉得他虽然晒黑了不过脾气还算细致便低头亲了亲。
「二殿下,这先抽一鞭子再安抚一番最後给个奖赏,您的御下手段可真真熟练。」
「对啊,本殿下觉得这还赏的不够,还想多赏赐些给你呢,萧爱卿可领情呀?」
萧云轩抱著宫予墨打了个滚,把那人压在自己身下,对著他的唇亲过去,「下官就敬谢不敏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又亲了好一会才分开,宫予墨窝到萧云轩怀里蹭了蹭,「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萧云轩笑得有些尴尬,「还好……就是里面……里面……」他实在没法说,你泄的东西在里面怪不舒服的。
宫予墨马上会意,伸手向他的後穴摸过去,萧云轩直躲,宫予墨就掐了掐他的腰,板著脸说,「躲什麽躲,刚刚又不是没摸过?」萧云轩依旧觉得尴尬,却也只得僵著身子任宫予墨动作。
刚刚承欢的後穴还有些温热,不过好在没有受伤。宫予墨很轻易的就伸了一只手指进去,因为自己方才泄出来的东西还在里面,是以手指的进出完全没有阻碍。
「云轩……」宫予墨摩挲著萧云轩的下颚,手指摸著那里,想著刚刚的舒爽,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身体的变化萧云轩如何会不晓得,何苦刚刚云轩自己也就在他手里泄了一次,自然也是禁不起挑逗,便干脆大方的用腿勾住宫予墨的腰,磨蹭著,「要不要再来一次?」
宫予墨自然点头答应,就著面对面的姿势,抬起萧云轩的一只腿环在自己腰间,然後便挺了进去。
刚刚进去的时候萧云轩有些不适应的轻哼了一声,宫予墨抬头咬著他的下巴,手摸上他的胸口,抚弄云轩胸前的两点,略带粗暴的扯动几下。萧云轩眯著眼,感受宫予墨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摩擦带来的快感。
这回宫予墨做的不急不燥,缓慢而温柔的在萧云轩的体内抽动著,带给他最大的享受和愉悦。
予墨的不时磨蹭萧云轩的耳朵,他很喜欢萧云轩的耳朵,「云轩……你说我们著算不算耳鬓厮磨?」
「哈……恩……」萧云轩被他弄的似乎已经不晓得思考,只本能的点头应和他。而且越来越得趣的云轩时不时会扭动自己的腰,反正在指引这宫予墨给他更舒服的触感,而这会的予墨也分外配合,两个人就这般紧紧抱在一起,水乳交融。
第二回一般较第一次持久些,是以即便这般温柔的动作,等两个都达到愉悦的巅峰时还是都累得气喘吁吁。
回过神来以後,萧云轩摸了摸宫予墨的脸便要起身。
「你干嘛?」
「去打水……浑身都黏糊糊的,我想沐浴。」见宫予墨要起身连忙拦道,「你别动了,我去就──呀」话说到一半被宫予墨不晓得在哪里一掐就整个人软了下来。
刚刚没动都不觉得,这会整个人一软瘫到床上才觉得自己下半身酸疼的不得了。
宫予墨挑眉,一副「我就晓得」的样子,批了件单衣就走到主厅,敲了敲桌上的铃铛,不消片刻便有人在门口低声道,「殿下,有什麽吩咐。」
吩咐要打两桶热水到卧房以後宫予墨就窝到被子里去。
「嘶──」被宫予墨钻到怀里的时候他浑身的冰冷冻得萧云轩直打哆嗦,宫予墨醒醒鼻子,「若不给你洗干净你会拉肚子的,我冷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嘛。」说著又把云轩抱得更紧一些。
萧云轩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心疼他在著秋天的夜里站了那麽久站得身子都凉了,便掖了掖被子,免得他又著凉了。
章十一
翌日,浮云蔽日。
「主子,您今天没去上朝?」秦风算著时辰本来准备在宫予墨下朝回来以前再练一会武,却在进过後院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凉亭里休息。
「秦风?」宫予墨回头,见是自己的亲卫便招招手叫他过来,「坐。」说著指著对面的石凳,秦风依言坐下,「主子可是身体有什麽不适?需要宣太医麽?」
宫予墨笑著摇摇头,「昨天就向父皇告假了,回来的晚就没知会你。」再说秦风虽然是他最亲信的侍卫却也没有十二个时辰跟著他不离开,只有他在出府闲逛或者出门当差的时候会跟过来。
「哦……我听说萧大人今日就要启程了?」
「没有。」宫予墨摇摇头,「他大约一个月以後,跟我一起去。」
「主子要去雁门关!?」
「恩。」予墨站起来,走到凉亭边上,伸手拨弄一边殷红如火的小枫叶,「你也一起去,早些准备下去吧。」
「是。」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突然要去边关,只是见他眉宇紧锁的样子必定是有心事,便大著胆子开口问,「主子为何事心烦?」
宫予墨催下眸子,不晓得怎麽开口,想了想才说,「我在权衡利弊……」说罢自嘲的笑了笑,「人真是矛盾……偏偏我却不能免俗。」
「主子……有事不妨说出来,秦风虽不成器,但做个听话的应对还行。」
「哈哈,」予墨笑道,「你是我手把手十几年调教出来的,还不成器的话,岂不是个废物?我宫予墨身边何时留过废物?」说著继续拨弄枫叶,「我在想……我很喜欢一株……野草……」
「野草??」
「恩……」宫予墨抚摸著枫叶,嘴角清浅的弧度煞是温柔动人,微微上翘的睫毛挡住眼底的风光,「很有韧性的野草……现在有只鹿被栓在那里,只有那颗草最嫩最好,所以鹿在啃食它……你说我要救那颗草,又没法杀了鹿也不能赶走他……你说我要怎麽办?」
「……」虽然晓得二皇子有颗七窍玲珑心,但是这还是他家主子第一回跟他说那麽玄乎的话吧……秦风想了想,硬著头皮说,「若是这般,您只能驯服这只鹿叫他别吃那颗草……」
「那鹿的肚子饿怎麽办?」
「那就……还要再多栽植些肥嫩的草过来,既不会叫鹿饿著也能免去鹿吃掉那颗草。」
宫予墨笑了笑,冲他点点头,「对……我便在权衡,为了那棵草……我要不要成为这只鹿的主人……」顿了顿又接著说,「其实我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但总不甘心就这麽承认。所以我才说……真是矛盾,明明决定了却下不了决心。」
「为何?」秦风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是个懒人……」宫予墨耸肩,「而成为那只鹿的主人需要做的事太多了……值不值得呢?」
「若是这般,便免了也好。」秦风点头道,「人生在世本就不易,何必勉强自己去做太多不愿意的事?」他晓得,自家的主子,骨子流著自由的血,而身在皇家担负天下的重任已经叫他很不自在,只是他又放不下那份责任。
「你这话倒挺像我该说的。」宫予墨摘下一篇枫叶丢到水里,「不过我不能看著他死掉……」说著闭上眼,「如今……我绝对做不到。」
「所以,我必须驯服它,必须成为,那只鹿的主人。」
忽而风起,宫予墨穿著宽大的广袖服,衣襟迎风而扬,猎猎欲飞。
「主……子?」而直到这一刻秦风才明白宫予墨方才如梦呓一般的话究竟是什麽意思。
宫家的前辈们,逐鹿天下,问鼎中原……而如今……
他的主子,要君临天下!
「回来了?」宫予墨回到卧房的时候,萧云轩已经带好药布带,坐在圆桌便等他。
「你怎麽晓得是我?」因为昨天已经验证过,晓得萧云轩的眼睛是全好了,这几天只是调养而已,是以予墨不在紧张,走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萧雨轩顺著声音摸过去,摸到宫予墨的手以後握住,「你的脚步声我都听熟了。」
宫予墨也不躲开,反而缠著萧云轩的手指玩,两人正无聊的闹著,便有丫鬟捧著文房四宝进来了,「你要做什麽?」
「不是说叫随我来的五百将士先一步回去麽?」萧云轩笑道,「无论如何我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