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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雨儿,千羽的确是个不错的孩子……那天在寺庙前你认不出他,知道你失了记忆他黯然神伤心疼不已,一再地懊悔向我诉说退婚之事他在边关根本不知情……他对你依然有情,还说今生他非你不娶……雨儿,你想想若他果真对九公主有意,太后娘娘还能拖到现在吗?皇上虽不是太后的亲生子,但九公主却是太后唯一的女儿,即使皇上也是让着她几分……”
“娘,你就别在把我往白千羽身上推了,与别人争男人,我还不屑为之……白千羽再好,但他毕竟退了婚,我与他的缘份也就此错过了……现在,我只想守着你和爹,即使将来嫁人,也要找个象爹这样一心一意痴情不渝的男子……看着你与爹粗茶淡饭却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就很羡慕!娘,别在为我担心了,你不高兴,爹也会很郁闷!”
“可是……”娘还要说什么,傅叶雨却一下子打断娘的话,“娘,没有什么可是,我们不必为将来还没有发生的事忧心忧肠的,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要珍惜就要快快乐乐的……”
“可是,我却仍是担心你爹……”娘还是一脸愁苦地说着。傅叶雨一怔,“担心我爹?娘,我爹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好担心的,难不成我爹那从五品的郎官皇上还会再降吗?”
“你爹的性子太刚直,总是吃亏。遇到这事,恐怕不能善了……”娘说着轻轻摇摇头。
傅叶雨却一思,随后又安慰娘道,“娘,你别担心了,等这个冬天过去了,我们就让爹辞官了吧!现在凭我在‘福记’的份例足够养活我们一家的了,就别让爹受那份罪了!”
“不行,皇上不会放你爹走……”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们执意要走,皇上还会用强不成?”
“唉,雨儿,你不知道的,你爹名声在外才学满天下,一生朋友无数。又与西南王感情深厚,自从西南王走后,外人看来是你爹落了势,其实是你爹不愿帮皇上……所以皇上对你爹忌惮的很,绝不会轻易放你爹离开上京……”
“哼,说什么西南王与我爹感情深厚?他不是早来上京了吗?也不见他几时来拜会过爹爹……肯定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不准胡说……西南王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来拜会你爹爹,是为我们全家着想,不想打破我们目前平静的生活,更不想给我们家遭来更大的麻烦!但他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今天你醉了,还不是他抱你回来的吗?”
“啥?娘,你说是谁抱我回来的?”傅叶雨惊得一下子从板凳上跳下来问道。
“当然是西南王……怎么,你该不会当真不知道是谁送你回来的吧?”
“娘,怎么不是表哥……”
“你表哥是后来才急匆匆地赶到家里的,进门就自打自己嘴巴子,说是没照顾好你,让你贪杯喝醉了酒还麻烦西南王送你回来……”
傅叶雨明显地额头上冷汗涔涔,她懦懦地坐下,“娘,西南来送我回来……爹知道吗?”
“我还没有告诉他。”
“娘,那就别再告诉爹了。除了表哥,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事了吧?”傅叶雨明显后怕地说。
“雨儿,你怎么了?好象很忌怕西南王似的……”唐蒲华扶着女儿发抖的身子担忧地说。
“娘,你不知道……”傅叶雨紧张地一下子握住了娘的手,“在我从舅父家回上京的途中我就遇到了他……由于五皇子进京时把沿途的客栈都包下了,所以我与福伯小青被赶到了土地庙过夜。那一晚雨下得很大,电闪雷鸣,我们赶到土地庙的时候西南王等人正在庙里休息……夜半时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伙人欲对西南王不利,我亲耳听到庙外刀剑声声,也亲眼看到他一掌就把人的脑浆子给劈了出来……后来我昏过去了,醒来后我知道那绝不是梦,所以我一见到白色的食物就恶心想吐,而此后我也一见到他就怕得要死……”傅叶雨说着浑身还止不住打了个冷战。唐蒲华一下子抱住了女儿,“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说着,眼中竟不觉蕴满了泪水。
“所以,娘,我们再也不要与西南王扯上什么关系了……从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十年光阴足以改变许多人和事,而他再也不复当年的清水少年而变得冷酷无情形同修罗恶煞……”
唐蒲华点着头却更紧地抱着女儿,“我明白的,我明白的,雨儿不怕,由我与你爹保护你……雨儿不怕……”说着,竟抱着女儿无助地嘤嘤地哭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傅文楠自从第二天上朝后就再没有回来,掐指一算已有三天了。傅家一下子冷到了极点。
大壮拎着斧头就要冲出去,却被福伯一巴掌给打了回来。
娘坐在窗前不吃不喝不停地向外张望着,容妈急得直抹泪,而傅叶雨却冷静地坐在前院的台阶出神。她在等着福伯和表哥的消息。
不用想也知道爹究竟出了什么事,可能刘家早会料到她不会那么爽快地同意去百花宴,而母亲所担心的也终于来了。刘家果然心狠手辣。但傅叶雨就是宁愿在家中等福伯和表哥的消息也不愿去求刘家……她知道,刘家若真需要她,就绝对会派来人……她在等那个最佳的救爹的时机……
表哥带来的消息,她爹因顶撞忤逆太后,被太后囚禁在了关鸠宫。傅叶雨听表哥说那是宫中内务府专门囚禁犯了错的妃子宫人的地方。只是傅叶雨不明白太后为何要把她爹囚在那里?她爹可是堂堂的京官却不是后宫之人,太后把他囚在那里意欲何为?难道……
太后也知道了刘家要欲拿她来顶替表姐刘丽珠……囚禁爹爹只为让她乖乖地听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爹肯定无性命之忧,太后如此做无非是在给她施压罢了。既然爹无事,那她也不用着急了,看看刘家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把戏!百花宴不日就到,她不相信刘家会不着急,反正是他们有求于她,傅叶雨就只要耐着性子等就是了,只要她无任何动作那刘家就会更急……想到这里,傅叶雨浑身一轻,坐在廊沿的台阶上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她明白的,此次百花宴对刘家非同小可。表姐刘丽珠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用来拉拢新的权贵的棋子。皇上与刘家疏远,虽还未交恶,但刘家已迫不及待地寻找新的势力来巩固刘家的地拉,只要让皇上为之忌惮不敢轻易动刘家,一旦皇后不日诞下龙子,那刘家的地位便可固若金汤……
刘丽珠今日所嫁的对于太后与整个刘家都至关重要……所以傅叶雨更是好整以暇地等着。
果然,第四天,刘家一早便派来了人,说要相爷要亲自见见傅叶雨。傅叶雨一听,却满意地笑了。急忙招呼小青照顾好娘,随后便跟着相府管家走了出去。
第十四章 初次交锋
第十四章交锋
“‘鸿燕楼’?”傅叶雨跟着相府管家穿街过巷地竟然来到了‘鸿燕楼’,傅叶雨真没想到左相竟然把她约在这种地方,不过片刻她就婉尔,走了这么长时间,午饭的时间也该到了。
二楼的雅舍,房间不同于她们上次喝酒的地方,但也清雅别致,傅叶雨进去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正歪卧在软靠上独自饮酒。
“老爷,傅小姐来了。”管家一声低唤,正畅意饮酒的男子缓缓地转过了头,傅叶雨一看,心里一惊,此人相貌竟也是奇俊,额头饱满,不怒自威。虽没有她爹的儒雅清流,但却有种挥手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概,那种在朝堂中日渐熏染的城府圆滑和狡诈让人一望到他不觉心生胆怯,浑身都有种冷嗖嗖的感觉。见他正举杯目光酌量地审视着她,傅叶雨腰背一挺,潇洒地一揖,“傅叶雨见过姨丈大人。”
“坐。”刘松年低沉一声,随手便把手中的酒一口饮尽。眼神一个示意,刘管家便悄然退下。
“你长得真是像极了你母亲,身上同样也拥有着她倔强清冷婉若空谷幽兰的气质,不知她现在还好吗?”
傅叶雨刚一坐下,便听到大姨丈那低沉却略带有些怀旧的声音。
“还好,还撑得住!”傅叶雨心里有些不大高兴的说,大姨丈说起母亲时的口气未免太随意了,难道他很了解母亲吗?看父亲的样子,似乎与他水火不相容呢!
“关于你父亲,她是在怪我吗?”
“难道不是吗?我父亲与世无争,一个小小的郎官怎会无缘无故被太后召见?即使被太后召见又有何理由口出狂言忤逆太后?姨丈不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吗?”傅叶雨满带嘲讽地望着大姨丈。
刘松年自嘲地一笑,随手又饮尽了杯中酒,“如果不这样,你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就范?”
“笑话,难不成姨丈以为叶雨只所以应约前来只是来乖乖地听你的话的吗?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傅叶雨嘴角一嗤,满目不屑地说道。
刘松年眼眸立时收缩了起来,他略带赞赏地又重新审视着傅叶雨,越看越觉得有种棋逢对手的痛快感。“哈哈哈……”他不由痛快地大笑起来,“有趣,傅文楠的女儿何时竟有了如此豪气干云的刚烈性子……痛快!”说着,竟拿起桌上的酒壶痛快地豪饮起来。
傅叶雨看着姨丈似乎痛并快乐的神情,心也慢慢地沉寂下来,“这个男人也是寂寞的吧?”
随后,刘松年扔下酒壶满意地往软靠上一歪,“此次‘百花宴’对丽珠非常的重要,她必须靠此‘百花宴’找个称心如意的男人嫁出去……我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刘松年说着,便目光咄咄逼人地望向傅叶雨。傅叶雨心一紧,“这个男人方才还洒脱不羁,如今却像一头豹子一般地要吃人。”
傅叶雨避其锋芒,掩饰性地抓起桌上的鸡腿吃起来,“表姐风华绝代,才华卓卓,何以要叶雨代劳?叶雨不明白,请姨丈代为解惑?”
“自从在万佛寺她便得了一种怪病,脸上起满了肉痘,宫中的御医绞尽脑汁调配的药膏虽能解其毒性,但时间上却不够了。‘百花宴’在即,我容不得有任何的差错。”
“那姨丈把事情说明白了不就完了吗?有必要拘禁我的父亲吗?难道叶雨会如此小气不帮表姐吗?还是大姨丈根本就信不过我?”傅叶雨也是目光清亮地盯着刘松年问道。“哈,难不成叶雨认为姨丈会是如此不堪的小人吗?”刘松年苦笑,“太后前几日约无智大师到宫中讲禅,你父亲虽官职卑微,但毕竟一代大儒,名声在外,所以太后也约他参加。只是你父亲当场竟不顾太后威仪当面与无智大师争辩不休,这才让太后动了怒,一气之下就把他囚在了关鸠宫。叶雨可知道你父亲为何会如此?”
“是因为我与白千羽的婚事。”傅叶雨淡淡地说。
刘松年一怔,立时赞赏地笑起来,“叶雨果然不是一般的聪明,如此这般聪明通透,就胜你表姐一筹!当时你大姨母向我诉说你在寺中言词灼灼地对无智大师进行质问时,我还不相信,如今看来,叶雨果真是个奇女子!”
“姨丈廖赞了,我们还是来谈谈我父亲吧!若我猜得不错,尽管我父亲与无智大师强辩惊怒了太后,但太后娘娘也并不想把我父亲怎么样,是姨丈你借机行事拘禁了我的父亲吧?”说着,傅叶雨目光犀利地望向了大姨丈。
“不错,太后只是罚你父亲抄誉一百篇《佛经》,是我主张把你父亲关在了关鸠宫……”
“目的就是让我心甘情愿地代替表姐参加‘百花宴’,并为她选个如意郎君嫁出去……”傅叶雨嘲讽地接口道。
刘松年定定地望着傅叶雨不屑的小脸,微微点点头,“你表姐不如你,无论是气质胆识还是才气聪智都远不如你……她从小被你姨母宠坏了,性子浮躁又骄横,此次‘百花宴’凭她的能力是远远不能如愿的……”
“不是还有姨丈你的权势吗?如此得天独厚的娇女,表姐还怕找不到好夫婿?”
“难不成你姨母说你失了记忆竟是真的?”刘松年认真地望着傅叶雨不答反问道。
“是,的确失了记忆……如果姨丈想凭借我的才学替表姐找个好夫婿,那姨丈恐怕是要失望了……你应该听表哥说起过,我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了,琴棋书画更是生疏得不堪在人家一露,姨丈若是不相信叶雨,认为叶雨是在作假,那到时有个什么差错闪失,姨丈可不能怪我……表姐的事事关重大,望姨丈重新酌量,三思而行!”傅叶雨真诚地说着。
刘松年定定地看着傅叶雨清俊如初荷一般晶莹剔透的小脸,低下眉认真地沉思起来。片刻,他自嘲地喃喃低语,“难道这真是天意……竟然连老天都厚待你……你与白千羽感情深厚情比金坚,被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