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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十三王爷的相助,你的披风被小叶子弄脏了,待洗过了小叶子再送还你……”傅叶雨可不想在这里纠缠下去,她急忙对十三王爷见了个礼,说完就要走。
“无妨,一件披风而已,小叶子不必放在心上。”十三王爷见她急着要走,轻声一笑便退了回去。
傅叶雨正要迈步,却不想眼前又被一青色的人影罩住,望着阮良玉抱着肩笑得贼兮兮的脸宠,不等他开口傅叶雨就急忙说,“阮公子请放心,小叶子永远都没有忘还欠了你一顿饭……”
阮良玉一听,脸立时垮下来,“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样小气的人吗?”
说着,便把一个东西往傅叶雨的手里一塞,负气地说,“这个给你,是治你额头的伤的,若不想留疤就用它。”
“不会是毒药吧?”傅叶雨拿着瓶子晃了晃,她明显地不相信他。
“喂,你……真不识好歹!”阮良玉明显地又给气着了。
傅叶雨赶忙把药往怀里一塞,呵呵一笑,“我知道阮公子是神医,心眼又好,救人与苦难之中,所以不要白不要……”说着,不等阮良玉发飙拨腿就跑。
阮良玉在身后一个泄气,“真是的,世上怎会有这等人……好心没好报,倒霉!”说着,便气呼呼地走到西南王的身边站定。
魏兆熙莫明地笑得快意,阮良玉白了他一眼,轻轻地靠在西南王的耳边说道,“脸上戴着精致的人皮面具,昨儿我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竟如此精妙……应是出自皇宫御医严御正的手,这个世上,除了他与我爹,没人能做出如此天衣无缝的面具……而且,她身上确有千里香的味道……”
西南王望着那个奔跑的身影眼眸立时又缩紧了,“如果真得是她,那恩师家肯定是出事了……”
上午的比试非常的不尽人意,仿若是约好了似的,魏馨儿在琴技上拨得了头筹,书画比试上表姐又输给了谢雨裳。为此,皇上龙颜大悦,不仅当场对二女赞口不绝,还当众赏赐了许多的金银珠宝,魏谢二女尊荣一时无二。
这无疑给了表姐重重地一击,让她原本高傲的心如今脆弱得不堪一击。本想已经放下,可虚荣心又不得不让她很在乎,她的心还是在意着皇上的吧?看着他面带优雅笑容地赞扬着别人,她的心里还是难受得不能自已……尽管已信誓旦旦地要嫁西南王,可是,面对往日皇上的宠爱,如今的冷落,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去伤心在乎……这让傅叶雨很是无奈。
所以,趁着午膳休憩的空隙,刘丽珠扒在偏殿的软榻上哭得一塌糊涂,傅叶雨都不知道该怎样去劝她。
还是清荷聪明,她一边轻轻地为小姐拭去脸上的泪水,一边劝慰着道,“小姐,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去在乎皇上与东平王的吗?她们优秀,就让皇上独自去欣赏去,咱们只要讨得西南王的欢心就好了。我注意到了,西南王的眼光里并没有对你失望和不满,咱们还是有希望的对不对?小姐,你一定要收敛心情,好好地面对下午的棋赛,要让西南王看到咱们并不差……”
一席话顿时让刘丽珠意识到她此时该在乎的应该是西南王才对,于是,她慌忙站起来,“清荷,快快快,我脸上的妆是不是都花了?可不能让西南王看见了,下午的棋赛我一定要赢……快端盆水来,我要重新上妆……”说着,清荷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打水。
望着表姐飘忽不定的情绪,傅叶雨不禁担心不已。下棋最忌心乱,可如今表姐……唉……
傅叶雨什么都没说,因为此时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果然,下午的棋赛,表姐竟输给了名不经传默默无闻的兵部尚书的女儿李香云,东平王当场就向皇上请旨赐婚,表姐连退三步后立时就怔在了当地。
握着表姐冰凉的手,傅叶雨后怕极了。她急忙向清荷使了个眼色,两人连拖带拉地把她拉出了大殿。
‘落霞湖’畔,轻风徐徐,风景如画,可刘丽珠仿若石化了一般,只任由着傅叶雨与清荷扯着她就走。
“表姐,你没事吧?”待到无人处,傅叶雨一把把表姐按坐在一个隐蔽花丛的石椅上担忧地说。
刘丽珠仍然木讷地坐着,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看着很让人为她揪心。她不停地自悔,反复地念叨着,“都是假的,骗人的,他们对我的好,原来都是假的,是骗人的……我怎么这么傻……”
听着她的碎碎念,傅叶雨与清荷面面相觑,清荷立时就蹲在小姐的身边哭了,而傅叶雨也眨了眨有些泛酸的眼,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心里明白,表姐心里是有些凄凉的,此前,皇上与东平王对她的追求与爱慕,与如今相比,真是可笑……特别是东平王,竟然当场就向皇上请婚……
他把表姐当什么?
望着表姐哀凄悲恸的表情,傅叶雨的心里也不好受,看来还是姨丈精明,早早地就看透了这一切,千叮嘱万嘱咐地让她们去另选他人,可是表姐……唉,看来晚宴她们是不能再参加了,如今表姐的心性,止不能晚宴上她会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别说西南王,就怕连个普通的贵公子都得不到……
傅叶雨不由得焦急抱着肩在一边走来走去,她在想对策。
突然一声得意地笑声传来,傅叶雨一回头,就看到刚被皇上赐婚的李香云正携着几个女子风情万种地走过来。傅叶雨一惊,再想扯走表姐早已来不及了,所以她立时昂扬地站在了表姐的面前,面有警惕地看着那群女人款款走来。
“哟,这不是左相家的刘小姐吗?脸上怎是这样菜色?以前的得色耀武扬威哪里去了?难不成输了不服气,我们还要不要再比过?”说话的正是走在最前面趾高气扬的李香云。
“呵呵,她怎么能跟王妃你再比呢!技不如人,再比,也是个输。”她身边另一个女子不屑地说。
傅叶雨回头看了眼表姐,还好,表姐依然仿若石化了般不为所动。
“可不是吗?琴技输给了魏馨儿,书画又输给了谢小姐,棋艺更是不堪一提,如今,她还有什么可骄傲的……噢,忘了告诉刘小姐,如今皇上已收了西南郡安国公家的魏小姐为妃子了……”
一席话似乎是点燃了表姐身上的暴虐因子,她身子一颤就猛地站了起来,双眼通红,表情狠厉得要吃人,傅叶雨与清荷一看,立时叫糟,两人立马未雨绸缪地就抱住了她,“表姐,你不能再冲动,这里离主殿不远,我们不能再让人看笑话……小不忍则乱大谋,多想想西南王,我们不跟她们一般见识,我们这就回‘芳华阁’去……”傅叶雨贴着表姐的耳朵说完,与清荷扯着她就走。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刘丽珠,你之前,不是很会诱惑东平王的吗?如今,若我撕烂了你这张狐媚子的脸,看你还怎么去魅惑他……”李香云阴狠地说着,竟面目狰狞地一下子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傅叶雨立时挺身挡在了表姐的身前,“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一会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李香云嘴里轻蔑地说着,冷不防一下子扯开了傅叶雨,扑上前抓住刘丽珠的头发挥手就打她的脸。
傅叶雨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她暴跳如雷地从地上跳起来,见表姐吃了亏,立时象头狮子一般地又扑上来,“你这个泼妇,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我们小姐是谁,胆敢对我家小姐动粗?即使你是东平王妃又如何?泼妇就是泼妇,我今天就替东平王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说着,傅叶雨手脚并用地就往李香云的身上招呼。
其他的几个女人一看,也立时扑了上来。有人拉住了清荷,有人扯住了傅叶雨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傅叶雨一发狠,扯着几个女人就奋不顾身地扭打起来。
由于傅叶雨被其他的女人缠住,刘丽珠此时已被疯狂而强悍的李香云压在了地上,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只任凭李香云狠狠地挥拳打在她身上。傅叶雨明显地急红了眼,她怒极攻心大吼一声,连踢带踹地把几个女人踢翻在地,跑过去又狠狠地扯住了李香云的头发把她又扑倒在地,“表姐,你在干什么?还不快醒过来……咱们现在就替东平王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泼妇……”
此时的刘丽珠无助地扒在地上,头发散乱,面色青肿,嘴角的鲜血正咕咕地流个不停,呆愣了半晌,突然,她仰起头竟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几个女人见了,一怔,立时又扑向了她……傅叶雨真是气急了,立时踢飞了李香云,纵身一跳,又把那几个女人狠狠地压在了地上……
“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突然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象厉剑穿破云层,几个女人身子一颤,立时松了手。
傅叶雨抬起头来,不知何时,皇上与东平王西南王一行人竟已站在了她们的面前……
皇上脸色铁青,双目中写满了惊诧与不可思议。而他身后的诸位大臣们更是惊骇地变了脸色。
而此时发出大吼声的竟是东平王,只见他站在最前面,两手握拳,目眦俱裂,正两眼放火地盯着她们。
傅叶雨冷哼一声,昂然地站了起来,漫不经心无比优雅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被扯破的衣裙,随口又吐出了嘴里的一口鲜血,看也没看东平王一眼,就转过身轻轻扶起了表姐。此时的她,已不堪再见人,衣衫被撕得破损不说,头发更是散乱的如同厉鬼,脸上青紫肿胀,唇角的血水一个劲地流不停,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傅叶雨和清荷扶着,背对着皇上,就象木头人一样。而清荷却抱着她止不住呜呜地哭。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皇家别苑,岂容你们这样放肆……”发出怒吼的仍是东平王,他急忙脱下外衫遮住了浑身破烂不堪的李香云。
“皇上,请皇上为香云做主!方才我与几位妹妹在湖边散步,不想遇到刘小姐……她方一见到我就发疯似地扑上来就打,我躲闪不及,几位妹妹也跟着遭了殃,皇上若不信,可仔细问这几位妹妹……”李香云急忙跪在地上哭着向皇上倾诉。
“请皇上为我们作主……”
“皇上,是刘小姐嫉妒李小姐,见了我们就发疯似地扑上来,我们不得不……请皇上为我们作主啊!”
顿时,几个女人同时跪倒在地附和着李香云向皇上哭诉,平静的‘落霞湖’畔顿时一片哭声连连。
傅叶雨鄙视地望了她们一眼,冷哼一声就转过了头去。
“丽珠,果真是这样的吗?朕真是看错你了。”皇上终于开了金口,傅叶雨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转过头正想出口辩驳,却不想被表姐狠狠地抓住了手,傅叶雨回头,却看到表姐的脸上已是泪水横流,她轻轻地无比虚弱地对着傅叶雨摇了摇头。傅叶雨牙一咬,又转过头,目光有些阴森地盯着皇上。
见她没有争辩,皇上也是气着了,他立时冷哼一声,“来人,起旨,兵部尚书之女李香云不顾皇家禁苑的规矩及皇家的颜面体统,出手打人,有失妇德。从今日起,由东平王正妃贬为东平王侧妃,没有皇家准允,终生不得踏入上京一步。”
此言一出,站在皇上身后的兵部尚书李倾田立时就跪在了皇上的面前,“请皇上息怒,小女有失娴德,请皇上准允老夫带回家训导,若皇上还不满意,恳请皇上收回赐婚的诏书,小女愿自请落发修行,终身为皇上与东平王祈福。”
“皇上,李香云虽然有错在身,但还不至于此!请皇上收回成命,臣弟愿意带着她回东庭,好生教导,终身不再回上京。”东平王也跪倒在皇上的面前请求道。
“皇上,”此时,左相刘松年也适时地跪了下去,“请皇上恕罪,小女丽珠心胸狭窄,性情暴烈,冒犯了李小姐,老夫愿代她为李小姐陪罪。此事,还请皇上看在老夫的面上,成全了东平王与李小姐的百年好事……老夫这就把小女带回家去严加管教,请皇上就原谅她这一次。”刘松年说得很诚恳。
“不,不,不,皇上,是小女香云先有失娴德,冒犯了刘小姐,还是请皇上责罚小女吧!”兵部尚书李倾田又急忙嗑首道。
“来人,去请太后懿旨,‘百花宴’之后即为东平王与李香云完婚……刘丽珠,即刻返回‘芳华阁’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再参加‘百花宴’上任何的活动和宴席……”皇上阴沉地盯着刘丽珠道。
“皇上,”傅叶雨再忍不住地转过身,她没有向皇上行礼,就那样昂扬地站在那里,嘴角的血水流下来,她也是粗鲁地用袖子一抹,“我要为我家小姐说一句话。”
“有话就道来。”皇上面上的清冷丝毫没有松懈,但却准了她说话。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