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位对手夺得魁首。可是令为父没有想到的是,为父当年打败的最后一位对手竟是女扮男装的玉瓶公主。玉瓶公主心胸宽广,才识敏锐,诗赛后竟对为父生起了惺惺相惜之心,并让皇上亲自指定为父为七皇子郑燮的太傅老师。七皇上当时才三岁,这一教便是七年……七皇子十岁那年,因为皇上的盛宠不哀,玉瓶公主遭人毒害香消玉殒。最后竟查知是五皇子的母妃德妃娘娘下的黑手。七皇子忍无可忍一怒之下竟持剑冲进了宣德殿欲为其母报仇。七皇子犯了大忌,若不是为父赶得快抱住了他,恐怕祸事早已发生……当时皇上盛怒,一旨之下,把除太子之外的所有皇子都遣到了上京城外的偏远封地,没有皇上的宣召永世不得回来。皇上宠爱玉瓶公主,对七皇子更是疼爱至极。若不是七皇子犯了如此大错,他又怎舍得……当年七皇子被封为了西南王,世守西南郡。并派了当时的安国公魏谡和当代大学士阮清流辅助治理西南郡。明义上是监视制约西南王,其实是保护。两人都是盛极一时的名门望族,皇上对西南王的疼爱可见一斑。况且,西南虽然偏远,但良田肥沃,密森崇山,奇花异草珍宝无数,又有数道天堑作屏障俨然一个‘国中国’。魏家和阮家便至此效忠西南王。所以但凡入得魏家和阮家的门生都得必许效忠西南王,这也确实是魏阮两家的家训。所以魏兆熙不能收大壮为徒。”
“唉,原来如此。”傅叶雨一声叹息,“我会好好劝劝大壮的。”
“雨儿,”身后,母亲一声轻唤,傅叶雨扭过头,“快来试试娘为你缝制的新袍子。见你喜欢穿男装,我便为你做了一件,快看看合身不?”
傅叶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件青色男衫,又望了望父亲鼓励的眼神不觉抿嘴笑了。急忙奔过去,傅叶雨接过了紫色的华袍,细密的针线,触手温暖,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傅叶雨眼眶一阵泛酸。也不再顾忌父亲的在场急忙脱了身上的旧袍换了新袍,大小长短肥瘦正合适,傅叶雨望着娘笑了。“娘,正合适,你手艺真好。”
“你喜欢就好。这颜色可是你爹亲自为你挑选的哟。”母亲促狭地望了父亲一眼欢喜的说。
“啊?”傅叶雨诧异地一声,转头又望向父亲,“爹,你不反对我穿男装?”
“只要雨儿喜欢,怎样都好。”傅文楠点点头满目疼爱地说。
爹对她真是宽容。
下午,大壮依然在劈木头。拽不动他,傅叶雨便独自穿着新袍子上了街。如今没有大壮在身旁,傅叶雨就没了目的,只知低头往前走。
停住脚,一抬头,鬼使神差竟已走到了‘福记’珠宝行的大门口。既然魏兆熙不能收大壮为徒,那她对他就不再报希望。只是,内心深处总觉得魏兆熙与‘福记’珠宝行似乎有什么秘密,隐隐约约勾着自己想一探究竟。两日下来,这份心思竟不能善了,而且还有愈演愈烈势态。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执念非牵着她踏入不可。
“唉,也不知表哥的面子大不大。”傅叶雨摸了摸胸怀揣着的东西低喃了一声。
正欲踏入,抬眼却猛地看到魏兆熙正从里面满面笑容地走出来。傅叶雨一惊,抬起的脚立时收回,退后隐在一边观察着。
魏兆熙魁伟的身材从‘福记’珠宝行走出来,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锦盒,身边还伴着一位姑娘。只见这位姑娘身材很高,一身白色镏金绢花的锦衣称得修长的身材玲珑有致。长得很是温婉,似天上浮动的流云般恬静美丽,气质清淡大气,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只是那精致的眉心似乎挂着一缕愁绪,不管魏兆熙在旁边怎样的软语轻盈满脸堆笑,她也只是勾起嘴角淡淡应着并不见开怀笑脸。傅叶雨疑惑了,“难道他到‘福记’真得是来买珠宝的?并不是有什么阴谋?”
傅叶雨似乎不信,但眼见的一切又不得不让她相信。她能看得出,魏兆熙对这个女子是极尽疼爱的,嘴角一直讨好地挂着笑,并且喋喋不休地不停地在诉说,引得旁边的女子偶尔抬眸浅笑。那闪烁的妩媚直晃了傅叶雨的眼。
“唉,天下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傅叶雨无不感慨地想。随后抖抖袍子潇洒地走进了‘福记’珠宝行。
一个机灵的小伙计赶上来,瞧了瞧他身后,笑了,“客官独自一人前来不知要选什么样的珠宝首饰?阿福能为你做点什么?”
傅叶雨笑了,暗地里递了一小块碎银子过去,然后从怀里抽出一封信,“只是麻烦阿福小哥把这封信递到大掌柜的手里便可。”
阿福低头接过信一看封面眼色一闪,又立马堆起了笑,“客官你请旁边坐,大掌柜就在里屋,我马上就为你递过去。”
“有劳。”傅叶雨一揖恭声说道。
旁边有供顾客休憩的茶室,傅叶雨选了个隐蔽的椅子坐下来。
还来不及打量这华丽的庭面,里屋的门帘一掀,一个白发老者笑微微地走了出来。“既然是江南唐少爷的朋友,也便是‘福记’的朋友。在下‘福记’大掌柜谢渊不知公子有何赐教?”
谢渊说着便撩袍坐在了傅叶雨的对面,脸上笑意浓浓,眼中精光却一闪而逝。
傅叶雨心里一笑,抬手恭敬地一揖,“在下罗小晨,有样东西想请谢掌柜过目。”傅叶雨报出了在现代的名字,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宣纸放在了谢掌柜的面前。
谢掌柜挑眼一看,面上便有了郑重之色。急忙拿起小桌上的一叠纸,仔细地一张一张地过目,然后抬起头目露惊诧地道,“这些可都是罗公子的手笔?”
“正是。在下只会设计这些珠翠却不会制作,不知‘福记’是否有兴趣,小晨只是想嫌几两银子花花。”傅叶雨说得很是淡泊。
“不知公子意欲何为?”谢掌柜突然间趣味地问。
“只要‘福记’感兴趣,一切但凭‘福记’作主。”
“呵呵,看不出罗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奇思妙想真是让人佩服。今日正好我们东家也在,罗公子若不在意我想拿给东家过过目。”
“应该的,请便。”
谢掌柜起身掀帘走了进去,傅叶雨才有机会打量这间缀满珠翠的庭堂。不得不说‘福记’很会做生意,门面上摆着的东西就非常的上乘精致,但凡有爱美之心的女儿家没有不会被这些眼花缭乱的珠钗所诱惑。看来,‘福记’名不虚传。”
“罗公子?”傅叶雨正看得起劲,不想谢掌柜竟已从内屋走了出来正站在她的面前。
“谢掌柜,不知敝东家以为如何?”
“呵呵,罗公子莫急,我们东家说了,罗公子是想一次做单还是想长期合作?”谢掌柜一脸精明地道。
“什么意思?”
“罗公子若只想是一次做单,那‘福记’每次便重金买断罗公子的设计,日后利润概不相关。若罗公子想与‘福记’长期合作,那罗公子便是‘福记’珠宝既定的设计者,日后利润四六分层,不知罗公子意下如何?”
听谢掌柜一说,傅叶雨却惊住了,没想到对于她的设计‘福记’竟如此重视。“不知谢掌柜可否告之,若一次性买断会如何?”
“罗公子此次设计的十款样式‘福记’都要了,这是三千两的银票。若以后罗公子再有好的构思,拿到‘福记’,咱们见图付帐,概不相欠。”
尽管心有所准备,傅叶雨还是倒吸了一口气。对她来说,那不过是十张无用的纸,没想到竟能卖到三千两银子,真是……
“谢掌柜,若我想长期合作,我是不是每天都得到‘福记’上工?”
“不必。罗公子什么时候想来便来即可。不过,咱们福记每月的销量会很大,罗公子不来‘福记’上工但却必须得保证‘福记’的珠宝款式设计,咱们有的是精工巧匠,缺得便是罗公子这般才思玲珑的人儿。罗公子若是同意长期合作,‘福记’会出正式的书面证明,每月的收入帐簿罗公子也可考察,利润当月结清,年底还会有份子分红。”
“分红倒不必了。小晨只不过是动动手笔而已,比不上工匠师傅们的辛苦,所以这四层利润小晨是万万不能接受的。若是谢掌柜能够做主,小晨只愿取其中的两层利润便可。每月十五小生必奉上最新的设计款式。”
谢掌柜一听似乎不敢相信傅叶雨会如此选择,随后不加掩饰赞赏地点点头,“罗公子气度如海令人敬佩!就如公子所说吧。”谢掌柜说着,又把三千两的银票放在了傅叶雨的面前,“书面协议签署之前,公子的这十张设计图样‘福记’收了,三千两酬金公子务必收好。公子请稍等,东家应该也写好了协议,待小老儿拿来。”似乎料定她会选择长期合作般,他的东家竟先拟了协议。谢掌柜满面春风地说完便又钻进了里屋,那样子仿佛他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傅叶雨望着小桌上的三千两银票陷入了沉思,她的爹爹是翰林苑从五品的小官,一月奉薪才不过六石,如今,自己只不过费些心思画了些珠宝图案,竟能轻松得到三千两的银子,世事真是……
龙飞凤舞,气韵张扬而笔笔有神,望着这两份协议傅叶雨惊呆了。这么好看又有神韵的字竟只为写两份协议是不是太可惜了?人说字如其人,那么能写出如此行云流水般妙字的东家又该是怎样的人呢?这字写得比他爹也不遑多让。
“唉,这字写得真是好看。”傅叶雨实话实话。
谢掌柜看着罗公子两眼直盯着协议上的字连连赞口不绝,小老儿的脸上也呈现出一片骄傲之色,“不是我自夸,咱家公子的字在整个青龙国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小老儿活了这么久,还不成见东家如此这般高绝的字写过什么协议呢!而且,这字东家是下了功夫的。”小老儿说得认真又趣味。
傅叶雨却笑了,“听谢掌柜这么一说,小晨回家定会把这份协议给裱了,说不定你家公子哪天出了名,他的字就千金难求了呢!我得好好收藏着。”
“哈哈哈,罗公子真是个趣味的人。”谢掌柜开怀大笑,看来心情不错,但也没忘递给傅叶雨一支狼毫笔。
傅叶雨接过笔端正了姿势,为了这说不定将来价值连城的字,傅叶雨写自己的名字时写得异常认真又专注。但是,仿若罕见的美玉上出了块瑕疵,她的字怎么看怎么别扭,象狗爬一样,可她明明用尽了心。
傅叶雨不满意一张,又更加认真地写下另一张。随后比了比,更不满意。不好意思递给谢掌柜一张,“谢掌柜请收好。”
谢掌柜看也没看她的大字,便急忙转身进了内屋。
傅叶雨把协议和银票收好放进了怀里,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大功告成,没想到这么容易。“今天就请全家到‘鸿燕楼’大吃一顿吧!希望能弥补大壮的失落。”傅叶雨认真地想着。
不一会谢掌柜走出来,两眼闪闪发光地说道,“东家对罗公子非常的满意,此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罗公子今后若有事不必再让阿福通报可直接到内堂便可。”
“多谢,告辞。”傅叶雨恭手一礼说道。
“好走,不送。”谢掌柜也干练地说。
傅叶雨心满意足地离去。
身后,‘福记’内屋的帘子一掀走出来一个绝美的人儿,黑色华贵的衣袍金丝勾勒,精致的剑袖旁绣着一串艳丽的山茶花。此时,他负走而立,如星子的眼眸漆黑闪亮一直盯着傅叶雨远去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
谢掌柜吃吃一笑,接着手在脸上一摸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被拿了下来,手一挥满头白发竟自飘落,竟显现出一个文弱清雅的少年来。
“王爷,这么多年还从没看到你对哪个女子用过心呢?难不成你看上她了?”文弱少年一屁股坐在檀木椅上有些吊儿郎当地说着。
西南王郑燮看也没看他一眼,“把那份协议给裱了!”
“哈,王爷,你当真了?就她那狗爬的字……”
“明天我就要看到,若误了家法伺候!”西南王冷哼出一声看也没看那少年便径直走了出去。
第六章 鸿燕楼
出了‘福记’珠宝行,傅叶雨觉得志得意满,心中有一股隐隐压制不住的雀跃,越是觉得这事得好好庆祝一番。并不是炫耀,总觉得人生难得几回畅意,如今腰杆挺直,想请全家到‘鸿燕楼’大吃一顿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抬头望了望日头,决定还是先到‘鸿燕楼’采采点,如今上京城的酒楼已贵到让人咋舌的地步。
无意中往街道上一瞥,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傅叶雨正想高兴地大叫她,却不想小青脚步一转竟拐进了另一条街道。那是一条繁华的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