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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女配-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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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萱身边的丫鬟已是出现了不忿之色,林萱也愣了愣,却是淡淡点头道:“倒是慢待了小姐了,实是没想到我家夫君还会认识姨娘的朋友,未嫁的千金,着实失礼了,还请小姐慢慢玩赏。”说完便带着丫鬟回去了。
  回到琢玉园中,林萱心里存了事,却有些茶饭不思,她不是没想过沈霆有过别的女人,她原迫于形势嫁了沈霆,而沈霆一贯也是深情款款地对她和两个孩子,她自嘲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就跟了他,他却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自己如今还在这里矫情,着实不该,然而,想到那女子之言,想到沈霆之前可能有旧情难忘的女子,心里又不禁有些酸,她惊觉自己居然患得患失起来……她细想起自己从前,痴心错付,都从未和对方正正经经地说过自己的心事,只是随着对方的心意,对方爱,自己便爱,他若无心,自己便休了……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这般被动下去么?她咬了咬牙,叫了香薷过来问道:“你到前边去问问如今大爷在哪里。”
  梅娘却是终于等到了郑宝瓶回来,悄悄地带着她走小路,入了个书楼里,带她直接入了里间,只见里头满满当当摆着书,结构精巧,陈设幽雅,郑宝瓶悄悄道:“这里是小书房,平日里人少,极是安静,沈家大爷这几日在外头饮宴后,为防被人找,都往这里来坐一坐歇息解酒后,方回卧室。今日时辰也差不多了,你在这里略等一等便能见到他,记得只说是来看我,游园误入这里,累了看到无人,又有书便坐下看看。”
  梅娘心喜道:“知道了,多谢姐姐苦心为我筹谋。”
  郑宝瓶抿着嘴一笑,便又悄悄地出去了。
  梅娘随手在书架上取了一册书,倚窗翻阅,心里却七上八下,总看不下去。
  却听到外头有个男子的声音道:“你们先都下去吧,我一个人呆一呆。”
  梅娘心头狂跳,待外头的脚步声消失了,才悄悄地走出外间,只见外头贵妃榻上躺着个男子,手里捏着本书,却是在闭目养神,缓带轻裘,衣带散开,衣襟微开露出胸膛,薄唇自然往上翘着,脸上仍有着酒意,微红,不是沈霆是谁!
  她啊了一声,沈霆听到响动,张开眼睛,看到她,却是愣了一下,他记性极好,仍认得她,问道:“萧夫人?你因何在此?”
  梅娘看他还认得自己,心中窃喜,听他喊自己的夫姓,又有些黯然,随后又暗自敬佩沈霆谦谦君子之风,敛衽为礼后,低声道:“令尊妾室郑姨娘,乃是我从前闺中好友,后来落难被令尊救出,纳为妾室,前日她回娘家,遇到我,叙了别后境况,因怜我守寡在家太过清静,今日邀我与几位昔日女伴前来赏梅叙旧,我饮了些酒,有些酒意,便散步醒酒,无意中走到这里,看到无人,又有几本书,不慎看入了迷,一时忘怀身之所在,却是扰了沈公子歇息了。”
  沈霆已是立了起来,又将自己袍服掩好,微微还礼后道:“既如此,我便出去让丫头进来引你回去吧,你们是在旧香园赏梅吧?”
  梅娘点点头,又含羞道:“旧香园之名极雅,听闻为公子所命名,是否为纪念旧人?”
  沈霆一愣,道:“旧香园并非我所命名,乃是家慈娘家旧居,因她喜梅,此园落成后,我才取了母亲旧居名为旧香园的。”
  梅娘心中有些落寞,勉强笑道:“公子那年仗义助人,成人之美,奴一直未有好好谢过公子,昔日尤冀夫君一飞冲天后,能酬答公子当初之义举,无奈命之不辰,如今梅娘穷困落魄,竟也无以为报。”
  沈霆敛了唇边笑容肃然道:“萧兄少年高才,博雅蕴藉,不料天不假年,还请萧夫人节哀。”
  梅娘看他形神潇洒,风采可亲,言谈上却只是一派磊落,并无一丝一毫越礼之处,心中空落落,失魂落魄,沈霆看她神色,只得道:“我派人去通知郑姨娘你在这儿,你先看书吧,我先告退了。”
  说罢便自走出书房,梅娘心神俱失,张口呼道:“沈公子……”
  沈霆立住转身,不解地看往她。
  梅娘抖着声音道:“昔日公子与我曾有夙缘,如今萧郎已逝,梅娘孤苦无依,不知可有机会能与公子再续前缘?”
  沈霆挑起眉毛,说道:“萧夫人,我已娶了妻室。”
  梅娘面上通红,忍耻道:“我愿服侍夫人,只求能与公子垂怜。”
  沈霆沉思片刻道:“萧夫人,昔日你肯效文君相如之旧志,与萧郎情投意合,沈某敬佩你身为女子,情之专一,便设计退婚,又助你们成亲,还希望萧夫人能让沈某保持这份敬意,不要看低了才好,今日之事,只当你酒后失言。”
  说罢拱手为礼,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梅娘在屋中静立了半晌,只觉得心空落落的无处可去。很快,有两个丫鬟过来,引了她回旧香园,很快众人酒醒,也各自告别,郑宝瓶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已知事不谐,心里暗骂她自视过高,结果被拒了。
  却说沈霆才出了院门,劈头便撞到了避之不及的林萱,他吃了一惊,却看到林萱面红耳赤,眼眶却有些红,不禁吓了一跳,以为她误会了,赶紧要解释,原来林萱不过是想来问问沈霆这女子的事情,开诚布公一回,结果来到院门外,天寒极静,却听到了一场好戏,她历来不惯后头说人是非,如今偷听被沈霆撞了个正着,又想到自己之前对沈霆的无故怀疑,顿时羞愧无极,沈霆却还拉着她解释,最后少不得将自己从前退婚的情由一一向林萱交代清楚,两人却更是情深一层。
  林萱原不过迫于现实,不得不选择了归于沈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却渐渐发现沈霆之可敬可爱,今日这一幕,倒让她对沈霆刮目相看,旧女友心有所属,他慨然成人之美,并不觉得冒犯,而旧女友投怀送抱,他却以礼相待,并不顺水推舟,这些日子对她又真的是一心一意,对孩子也十分照顾,她委实找不出沈霆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以至于那紧紧包着的内心,也渐渐软化了下来,此后对沈霆,倒是更多了一分的实心实意地爱护,沈霆如何没有感觉,两夫妻更是厮抬厮敬,如胶似漆起来。
  只是李梅娘莫名其妙盛装华服,身边一个丫鬟也无的到了小书房,沈霆事后自然觉出了不对。
  没多久,与郑姨娘同住春和轩的两个姨娘,接连向沈茂揭发,说郑姨娘服食大烟,又在她屋里搜出大烟来,沈茂只得将她放回娘家,到底数年情谊,发还身契外,还厚厚陪送了一笔嫁资,让她另嫁。
  而李梅娘很快由娘家做主,定了一户年过半百,家境殷实的富商为继室,半年便嫁了过去。

    105

  翌年八月,林萱诞下一子;起名沈璧;沈茂与沈霆喜之不尽。
  九月,沈曦考入建章军院。
  十月;花贵妃诞下皇次子朱文圭,花蘅因产后大出血殁。
  十二月;建文帝崩;徐太后扶皇长子朱文奎登基为帝,是为正统帝,因年幼,徐太后垂帘听政。
  抱着沈璧哺乳的林萱听到朱允炆崩的消息,呆了半晌,喃喃道:“奇怪。”
  沈霆正在逗弄沈璧;听到林萱的喃喃自语,抬头问:“奇怪什么?”
  林萱摇摇头道:“建文帝雄才大略;身体又无病,怎么会英年早逝?”她心里没说出来的话是,这世界又没有朱棣了,为何朱允炆还是没有能安安稳稳地做他的皇帝?
  沈霆笑道:“京里头有消息,似乎是过于哀伤花贵妃的早逝,病重而亡……这是官面上的说法,也有传说是皇上怀疑是徐后下手害死了花贵妃,打算废后,徐后绝地反击,谋害了建文帝……”
  林萱想起那竹林里仿佛精灵一般的那个女子,垂眸道:“宫廷里头又是什么好去处……可惜了阿蘅……”
  沈霆拥着她道:“这些兴亡衰败又与我们何干,我们自隐于世间,逍遥自在。”
  林萱也有些安心,之前心里一直害怕着朱允炆有一天找到昭平帝、或者找到曦娘和福哥儿,如今他死了,皇长子不过周岁,徐太后女流之辈,要在朝堂上站稳,还要做许多功夫,恐怕不一定有空想到这些事。她恍然想起从前自己在宫中的时光,记得陈翊微服私访出宫,还与朱允炆对弈过一局,却奕了个和局出来,回宫后他还对她感叹这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能与他战个平手……之后江山残破,朝堂几度更换,如今棋枰客散,黑白胜负难分,陈翊似是输了江山,远避海外,胜了的朱允炆,却也没有稳稳地坐在龙椅上,却又薨于英年。
  林萱低声道:“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非冷眼人,不知朝堂是戏。”
  沈霆看她伤感,怕她才生产后伤了元气,便笑着排解道:“你这是戏词儿么,说起来最近有几出新戏极好,辞藻极妙的,我原打算请戏班子来园里唱一唱,让福哥儿也高兴高兴,不然曦娘去了建章军院后,他一直闷闷不乐的嫌没人陪他玩,可惜又进了国丧,得好几个月不能唱戏了,却是得另想办法让福哥儿散散心才好。”
  说到儿女事,林萱也将那些朝堂旧事抛到了一边,愁道:“曦娘那边也不知道如何了,如今快过年了,军院也得放假的吧?合该将她接回来过年,福哥儿也五岁了,开蒙的先生说他有些憨憨的……天赋极是一般,背书,写字兴致都不太高。”
  沈霆嗐了一声道:“你却是太过杞人忧天了,他才多大呢,别紧着把孩子逼出毛病来,沈家又不要他显亲扬名的,只要个稳稳当当就行了,我看他心地极好,便是先生也夸他宽厚,知道心疼伴读,看到先生手生了冻疮,也知道找你拿了药给老师,功课上也并没有偷懒的,曦娘是个早慧的,你莫要把福哥儿和她比,人和人不一样呢。”
  林萱想起福哥儿多半是继承了自己,从小自己读书就有些慢,同样的书,都比别人多了一辈的努力去背,学医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扎针,扎得鲜血直流,按摩便日日都用手指坚持做俯卧撑,到底比别人下了许多狠心,凭着一股意志学了下来,拿了奖学金。只是如今她身为人母,却有些心疼福哥儿,自己熬过的苦头,如何舍得让福哥儿再尝,也叹气道:“学不成便不成吧,平平安安,快乐幸福便好。”
  沈霆也笑了笑,自下去打点管家,上京接回曦娘不提。
  临近年关,曦娘回了来,给父亲母亲及弟弟都带了许多礼物,便是还在襁褓里的沈璧,乳名玉哥儿的,也得了一块好玉,又唧唧咕咕地给家人说军院的事情,却只字不提训练的艰苦,只说认识了什么好朋友,什么先郑国公常玦的女儿迎娘,和她处得极好,还带她见过她的叔父常侯爷,院长的儿子刘廌也在军院中授课,对她要求极是严格云云。
  林萱却留了心,私下里悄悄问沈霆,曦娘与这些人接触,会不会被看出身份,沈霆笑道:“你放心,朝中现在乱成一团,徐太后只想着要联合重臣,只要这些老臣权贵没有异心,再没那些闲心来注意一个军院里头的小小女娃的——听闻徐太后极有些能耐,居然能在在魏国公的支持下,掌握住了朝廷,我曾悄悄派人打听了下,徐太后似乎对当年刘明舒救走昭平帝一事全然不知,建文帝薨后,他的暗卫心腹,剩下的不多,有的殉了,有的惧怕清算销声匿迹了,更别说咱们一直没有出现在人前过,安全的,你信我便是了。”
  林萱这才心里稍定,晚间却是坚持要替曦娘洗澡,到底检查了她身上一番,被那些训练留下的伤痕淤痕心疼得落泪不止,曦娘只好笑道:“阿娘不要哭啦,这看着吓人而已,其实哪个学院的学生不是这样的呢,过几日便能消了。”
  林萱红着眼圈道:“女孩子家家的,身上落下了痕迹,将来可怎么嫁人,再说了,你这样要强,何苦呢。”
  曦娘眼睛亮得吓人:“阿娘,我要做建章军院的第一个女将军,我才不要嫁人。”
  林萱吃了一惊道:“平安喜乐的不好么?为什么要走这样艰难的路,你需知道如今世间的女子要达到和男子一样的成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曦娘眼睛有些困扰道:“小时候,阿娘不是抱着我说,咱们曦儿,要做最尊贵的女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萱看着她困惑的眼睛,心里有些迟疑,知道曦娘只怕是记忆混淆,将自己和常皇后有些搞混了,最后只是抱了抱她,摸了摸她那乌黑的头发,心想,再大一些吧,之后却再也没有阻止过曦娘练武。
  才过了年,沈茂却感染了寒疾,迟迟不愈,林萱给他把了脉,也不过只是能替他针灸一番,沈霆与林萱早晚侍疾,却没有能除掉病根。
  好在这时,阔别已久的江文恪居然到访了。他却不知林萱嫁了沈霆,只是因家中小姨子走失,忙乱找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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