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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砸即中作者:影墨苏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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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王子见此状,就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于是伸手往脸上一抹,不再是众人熟悉的二王子而是一个长相十分精致的男孩子。
  男孩子走到符君烈身前福了福身,说道:“爷果然好眼力,郭玉所有事都逃不过爷的精星火眼。”
  符君烈对于郭玉的恭维有点不屑:“他虽然注重仪表,却不会与脂粉为伍。”
  郭玉无奈一笑,做了这么多却败在脂粉香气之上。既然暴露,不如坦而言之。于是郭玉往地下一跪,说道:“君贤以前虽然恶迹累累,但都是因出生不如你们心下妒忌才造就好胜之心。但他如今……记忆全失婉如三岁孩童,不会再做伤害他人之事。郭玉请求侯爷勿计过往,宽恕君贤。也想请求君上能赐旨贬他为平民,从此不参与朝政。”
  仁安帝不知郭玉与符君烈以及符君贤之间的事,只觉得区区平民假扮王子就应该罪不可恕。于是拍案而起,怒道:“好你个郭玉,胆大包天竟然敢假扮二王兄。难道你就不怕朕将诛你九族?”
  郭玉往地下一叩,说道:“郭玉自知罪孽深重,从未奢想过能活着离开。郭玉自幼父母双亡,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未足月中了毒被父母遗弃在半途,后被人救走的弟弟。前不久,多方查证郭玉总算见回弟弟。因此,郭玉现今死不足惜,只是放心不下可怜的君贤。希望君上以及侯爷念在他同为君家血缘的份上,饶他一命让他在这世上苟且多活些时日。”
  这郭玉既然叫得符君烈前来,想必与他也是旧识一场。仁安帝年纪小,未能看得出来。心细的风云灏却看出来了,于是他问:“君烨如何看待此事?”
  符君烈如何看不出风云灏明摆着看戏之心,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哦,郭玉你凭什么来与我们谈这些?”
  “君贤明编十万大军兵符以及他暗下训练的八千死士调令都在郭玉手上,左相等一干大臣谋反的名册证据也在郭玉掌握之中。”郭玉说。
  “那依你之意,今日如果我们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就联同他们逼宫?”符君烈问。
  “郭玉不敢,只是依君贤先前与左相等人谋划好的,让君贤拖住你们然后左相去调兵。如今兵符与调令都在郭玉手上,郭玉怕耽搁久了功夫,左相等人必有所觉。既然打草惊蛇,君上若要铲除这帮逆贼则不大容易了。”
  符君烈看着眼前这个看青涩退去,已然不是当年的小倌的郭玉一时之间有点唏嘘。当初就看出这孩子与一般的小倌有所不同,才收留他在“南风楼”。他知道这孩子总会有所作为,却不想这翻作为却是为了一个男人!
  “可惜了。”符君烈说。
  郭玉转跪过来,向符君烈重重了叩头说:“郭玉有负于爷这些年来的栽培,爷就当养了条白眼狼吧。”
  符君烈把眼一闭,脸中映出的是另一张脸。半晌才道:“好一个白眼狼!本侯问你,傻子他为何与你们为伍的?”
  郭玉愣了愣,才直到反应过来符君烈口中的“傻子”就是半路时,才说:“当初郭玉见他在爷心中地位不低,因此拿着刀子去逼他与郭玉合作。后来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他那时涉世未深为人单纯却不傻,他很快就知道他的身世。因此,就为郭玉与君贤付出众多。”
  再说半路看着假扮成二王子的郭玉离开王子府后,纵身消失在王子府。中途他回阎王宫在帝都的分部,召集护法等首领重布了计划。等他潜到宫里之时,看到不少官员往一处宫殿赶去。
  “哎,不是退朝了么?怎么又把我们召回啊?”有官员抱怨。
  “你问我,我问谁啊?大概是仁安帝又想出什么新花招,让我们大家陪着他玩吧!”有官员回道。
  半路随着他们走到一处上面书着“凌炎殿”的宫殿,官员们都纷纷入殿。半路找到早已隐藏起来的部下,细问之下得知郭玉一切安好,才松了口气。
  不时凌炎殿内便起了喧哗,不久穿着黄色侍卫服的众侍卫押着一连串被摘了官帽扒了官服的官员出来。被押在最前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虽然一身狼狈却中气十足地拧头向殿里大骂:“杀千刀的符君贤走狗,老夫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当日,传来二王子欲改过自新于御书房内承认曾动过谋反之心,并上递名册揭发左相一干官员谋反之事。仁安帝念二王子未诸成大祸,且揭发有功。便定二王子死罪可恕活罪难逃,贬为平民永世不得踏入宫门半步。
  


    ☆、第三十五章:尘埃落定

  烈炎城门外,一身白衣的郭玉背着包袱牵着马匹安静地等着人。
  不多时一个同穿白色锦衣的少年由城中飞奔而来,到了城门口给守城的侍卫上交了出城令才向这边走过来。
  “对不住,小玉,让你久等了。”少年说。
  郭玉把马拴在路边的一棵小树上,笑笑说:“没什么,能等大名鼎鼎的宫主也是小玉的福份呐。”
  少年愣了愣,然后嗔怪道:“连你也要取笑我么?”
  “哪敢啊,我武不行哪敢招惹杀人不眨眼的阎王宫啊!”郭玉说。
  少年神色暗淡了下去,闷闷地说:“你们都是这么想阎王宫的么?为钱杀人那都是以前的阎王宫,现在的阎王宫不再是了。”
  “哎呀,你这孩子!就看不出我是与你说笑的么?现在谁人不知哪家不晓阎王宫专杀负情负意之人?不过啊,小半你听我说这阎王宫它终究是有它的过去,人们对于这一点总有提防。如今事情已尘埃落定,没人再敢轻易请杀人来伤害侯爷。要不,你就把阎王宫散了吧。”郭玉劝道。
  半路绞了绞衣角,半晌抬起头说:“这件事我叫了寂照大哥去处理了,但是他说要在这上面得多花点功夫,因为杀手们一时半会很难适应由杀手转为良民。”
  郭玉想想这也在理,于是不再在这事情上纠结,问:“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半路咬了咬嘴唇,摇头一脸的惘然:“我……我不知道。”
  唉,这孩子明明能带领一帮杀手破坏那兄弟俩的夺权之事,却到了熟人面前终究硬气不起来,也难怪侯爷所做一切都能轻易左右得了他。
  “要不,你就跟我离开吧。离开这些是非之地,咱们找个适合隐世的地方长住下来。”郭玉说。
  半路又埋首不作声。
  直到郭玉都有些急了,半路才像跟谁赌气般闷闷说道:“我不走!”
  “你就想这样一条路走到底?你为他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那你为二王子所做的一切呢,也曾考量过值得与否?”半路反问。
  “这都不同一事上,根本不可比好吧!”
  “一样的!你能为二王子背叛爷,这是因为你很喜欢二王子。而我所做的,也是因为喜欢。”半路说。
  “可是……可是你那个爷从头到尾似乎都是在利用你,你确定这样的喜欢值得吗?”郭玉问。
  郭玉似乎很生气呢!半路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也不能改变自己想做的事。带着点心虚说:“爷能利用我,这说明我不是个无用之人!就算真被利用了,我也心甘情愿。只是小玉……爷他不是你所想之人。一来他之前不知道我就是阎王宫的宫主,二来他若真利用了我就应该把我爹爹与父亲的名声出来大做文章,但他没有的。”
  “你!”
  “小玉,我知道你恨我不争气。我由灵渊谷追出来的初衷是为了能伴于爷身边,如今这事成了,我不能随便离开。除非……除非哪日爷亲自开了口……”只是那时真能放手么?
  郭玉看着一脸痛色的半路,真有怒其不争之感。算罢,就算劝他离开,不定几时他还是会潜回到这里来的。还不如让他多碰碰壁,或许就会想通了。
  “行了,你不愿意离开我不逼你就是了。只是我这一离开……日后都回不来了。你……陪我到那边茶棚去坐坐吧。”
  “好,小玉到时我会去看你的。”
  “真的是才好!”
  俩人牵着马往旁边的茶棚走去……
  而另一边的侯爷府上,书房中。
  逸乐太后坐在上位,不轻不重地用茶杯的盖子叩着桌面不以意地说:“听言,你要放弃这王位?”
  符君烈目光空远,望着窗外看不出心绪所在。半晌才轻轻颔首:“没错。”
  “不行!”逸乐太后一个站立起来,手中杯盖脱手而出,到了地下,碎了只剩一声不轻的回响在屋子里回荡着。
  符君烈回道望了望地下的碎片,默不作声上前蹲下专心地捡起地上的碎片。
  逸乐太后更不满符君烈这种毫不在乎的举止,厉声道:“胡闹胡闹,简直就是胡闹!这事关称王,岂能说放就放?”
  符君烈还是很不紧不慢地捡着碎片,直到逸乐太后欲怒火攻心时才镇定自若地开了口:“母后,儿臣私以为您应该稍安勿燥。否则母后如此嚷嚷让外人见了去,有损母后的威仪。”
  “哈哈哈……可笑之极可笑之极!”逸乐太后一挥衣袖,仰头大笑,紧跟着神情一哀掩面诉道,“眼看到手的肥肉丢了,你让哀家如何为安?”
  符君烈捡好了碎片站了起来,拿在手里把玩着。也不理会神情哀伤的逸乐太后,又转头望着窗外。
  也正是符君烈这不愠不怒的性子让逸乐太后心中怒气横生,想当初这孩子志气满满,虽说不能夸大说其统一天下,但要说当这区区的火都王帝还是把握十足的。但不知何时,当初烈性子的他变得如此沉得住气。沉得住气也是好的,至少一个君王光是有威严还不够。像符君烈如此睿智之人,乃是君王的首选。如今仁德帝已崩,新君仁安帝尚幼,符君烈又退了西域大获民心,天时地利人和皆集于此时,此时不称王更待何时?殊不知此时符君烈却开口要退让,让她这个苦苦经营三十余载的母后如此甘心?
  只是她不明白,是什么因由让一个人短短半个月就改变了初衷。于是问道:“君烨,你可是怕了?”
  符君烈把玩了几下手中碎片,回道:“是的,儿臣确实是怕了。”是的,他怕了!他怕一旦成了君王,不但会失去一个视他如神的王弟;他也怕一旦夺了位,但会失去那个雅志达人;他更怕一旦动了兵戎,那个已不再一派纯然无知的孩子会避他如蛇蝎。
  符君烈回答得如此干脆,让逸乐太后稍为一愣。随后是大为火光,怒斥着:“混账!你堂堂火都国之大王子,岂能如此轻易就害怕?哀家苦心经营多年,就盼着你能给哀家长点出息。如今事将有望,你却给哀家退缩,你让哀家情何以堪?你就忍心辜负哀家为你劳心尽力吗?”
  原来一不留神,煮熟的鸭子真会飞的!逸乐太后此时再无顾不上什么母仪天下的身份了,因为着急加上气愤脸都扭曲了。这样的神情,甚是吓人!
  符君烈突然为自己的父王感到悲哀,这就是父王三十余年一心要宠的女人啊!而这个女人却在父王仙逝之后,不顾一切要挑起夺位之争啊!
  想到父王,又想到另一个已逝的人。符君烈心中越感到凉,于是说:“母后,虽说这些年您不若父王那般对你所付出。但您已得到超值所有,因此您该满足了。正所谓不人心不足蛇吞相,若不好好珍惜眼前所拥有,会有朝一日连眼前的也会被收回去的!”
  王儿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愤怒中的逸乐太后愣住了。半晌逸乐太后似乎猜测到某些事情,惊慌得连连倒退,抖着手指着符君烈问:“你……你这是何意?”
  符君烈右手一合,手中碎片即成粉末。但他似乎没看到逸乐太后那惊骇的神情,手一扬粉末四散:“儿臣向来是直白之人,如今也不拐弯抹角了。更何况您是儿臣的亲母后,儿臣若有心欺骗就猪狗不如了。儿臣想说的是自从八年前起,儿臣每每随父王去祭祖经过六王叔的牌位前必会跪而拜之,虽然不能明说心里也总会默念一声父亲您受苦了!这也算是替母后属属心中的罪过,日后就算见了父亲,您也无需惭愧!”
  逸乐太后脸色如白纸,一股脑瘫坐在铺着厚厚的绒毯的地上。嘴中喃喃喃地说:“知道了,你们都知道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母后。这事不但儿臣知道,父王他也是知道的。先前儿臣曾问过父王他是否后悔把六王叔从民间寻回宫里,他说‘后悔无用,皆是定数’。父王真了不起,明知一人有二心却还是敢把她留在身边,从头到尾宠着她。”
  符君烈此话一出,逸乐太后又是一惊,问道:“就因为他知道你的身世,所以才让那仁安当王?”
  符君烈扫了一眼他的母后,说道:“母后,您可别忘了仁安他也是你亲生的王儿!不错,当时被废除太子之位时儿臣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日仁安把父王的另一通遗召拿出来,儿臣方知父王实在是用心良苦。他怕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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