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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杀手见此,并没有退缩,依旧面不改死的朝她狠狠她进攻。
“砰,砰”,剑与剑碰撞的声音划破长空,满天的剑光,像催命符一样夺走他们的性命。
血色弥漫,血猩味也随即迅速的蔓延。
玉悠儿挥剑挑开一个黑衣杀手的胸膛,溅起一片鲜红的血色,黑衣杀手咬牙死撑,竭力抵抗。
“很有种嘛!”她神情阴狠地抓起他,一手将他高高举起,双眸中狠劲十足,“说,想死想活?”
黑衣杀手没有吭声,幽黑的眸子闪过一片黯然,趁玉悠儿没注意时,他狠狠地挣脱她掌控,一头扎了下来,血溅现场,当场毙命。
死后,双目还异常狰狞的瞪着她。
“你……你……”玉悠儿被瞪得骇然,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眸,惊恐地后退几步。
胸口顿时隐隐绞痛起来,痛得她半跪在地面,捂着胸口,脸上冷汗刷刷直流。
又来了……
又来了,每次她起杀心时,脑海里总会浮现那个人临死前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瞪着她,似乎想问;为什么要杀我!
现代如此,没想到她魂穿古代了亦然如此!
这是她的命门,每每痛起来都几乎要了她半条小命!
她没想杀人。
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任何人,可是……她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她!
这个肉弱强食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从来都只有强者苟活!
第1卷 第八章:他们根本不够资格!
周围的杀手才不管她此刻脸色多么多么的惨白,看准时机,挥动长剑就向她刺了过去,大有不将她杀死不甘心的阵势!
玉悠儿闭上眼,想将脑海里的那些情景抹去,只能拣起地上的剑,迎面而上。
她没有别的选择。
要么就是她死,要么就是他们丧命!
血花四溅,月色渐渐褪去,整片林中只余下血色弥漫。
玉悠儿手中的长剑临空一劈,残忍的将一个黑衣人劈成两半。
她紧闭着双眸,看也不敢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死在自己的剑下。
一个黑衣人冒死朝她冲来,眼看玉悠儿的剑就要刺穿他,她却突然临空一翻,将剑弃掉,一个翻身,就将他踢落斜坡,动作一气呵成。
另一个黑衣人却趁她没有留神,狠狠朝她后背袭击而去,玉悠儿闪躲不及,后背上硬生生被劈了一刀,她咬牙没有闷哼,任由鲜血从自己身上蔓延,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漾开一朵妖娆的血花。
她输了,输在心软上。
“停!”司徒谨风终是不忍心看她倒下,在最后关头紧急的叫住了那些杀手,扬手一挥,那些黑衣人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大步走到玉悠儿身边,狠狠地捏起她的下颚,妖娆的凤眸闪过一抹阴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停手?你明明就可以将他们全部杀掉,然后向本王证明你不是一个废人,为什么?为什么却在最后关头罢手?”
玉悠儿捂着胸口站起,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她紧咬着下唇,掷地有声的说道,“在你看来他们是你的手下,但你却忘记了,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肉弱强食,若他们够强,就不会败在你手!”司徒谨风一脸阴霾的反驳。
在他看来,只有强者才能配称为他的手下,而他们——根本不够资格!
第1卷 第九章:你命该如此
看他一脸阴狠的样,玉悠儿不悦地捏了捏拳头,冷声说道,“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不杀不剐就快点放我走。”
司徒谨风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欣赏,暴怒的情绪也缓了过来,嘴角夹起懒懒的笑意,“小丫头,如果本王不杀不剐也不放你走呢?”
“你到底想怎样?”玉悠儿不耐烦地望着他 。
司徒谨风嘴角缓缓勾勒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漫不经心的说着,“本王没想怎样,只要你死了,一切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闻言,玉悠儿神色蓦然沉了下去,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微微眯起看他,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司徒谨风见她难得这么安静,视线缓缓飘到她小小的脸颊上,见她沉思的可爱模样,他不禁有些不忍。
她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不该成为他的牺牲品,可……要怪就怪她看到不该看的事!
想到这,司徒瑾风眼里的阴霾气息开始涌动,他愤怒的手掌大力一挥,直接将玉悠儿拎起,阴狠地盯着她,恶狠狠地说,“玉悠儿,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薄!”
话声刚落,还未等玉悠儿反应过来,司徒谨风直接将她的嘴的撬开,将一颗黑色的药丸扔进她嘴里。
天色越来越阴暗,隐隐约约听到雷鸣声霹雳个不停,玉悠儿在奋力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在他手中滑落下去……
司徒谨风抱着她,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他那优美修长的手,冷硬地捏起她的下颚骨,“玉悠儿,你命该如此,怨不了本王!“
第1卷 第十章:我还没死?
疼,整个头疼得天旋地转,玉悠儿神色恍惚的揉向自己的眉尖。
这时,一个丫头打扮的少女端着水盆刚走到门口,瞥见她醒来时震惊得几乎连水盆都拿不稳,“小…小姐你…你…”
听到声音,玉悠儿强撑着身子坐起,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怪异的少女,“你是谁?“
怪异,确实很怪异,因为她的穿着长相都极为像电视里演的丫鬟,粉嘟嘟的圆脸,额前还梳着平流海,小巧的脑袋上梳着两个发髻的,宽大的绿色长裙曳地,如同朝鲜服一般。
“小姐,你…你忘记奴婢了?奴婢是绿柳啊。”绿柳先是一愣,突然想到什么,惊慌的奔到她床边,脸色惨白的说道,“小姐你快逃吧,等下王爷派人送棺木来发现你没死,他…他他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玉悠儿满眼错愣的盯着绿柳,半响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王爷,什么发现你没死?
忽地抬起眼眸这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古色古香的装饰,薄如蝉翼的罗纱账,古典雕花的紫檀雕花纹架子床,虽然地方有些破旧,她知道,这宫殿也曾雄伟壮丽金碧辉煌过。
宫殿?
玉悠儿神色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脑中正闪过一个时而邪魅时而冰冷的轮廓。
“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绿柳担忧的看着她。
玉悠儿双拳紧紧握起似乎在低喃着什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啊!好疼……”玉悠儿突然像发疯一样的推开她,脸色一片苍白,疯狂地锤打着自己的脑袋。
此刻,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内,似乎有千只蚂蚁在拼命地啃着她的脑髓,她不停的在床上挣扎翻滚着,表情极其痛苦,在蹭了几下后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她倒在地上,抱着头不断的呻、吟,豆大的冷汗一个劲的冒了出来。
脑袋里疼痛难捱如同缺氧了一般。
第1卷 第十一章:却很快又是要死之人了
这时,几个下人打扮的仆人抬着一口棺材走了进来,玉悠儿抬起头来凝视着他们,将她原本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了。
她穿越了,真的穿越了!
却很快又是要死之人了。
司徒谨风随后走了进来,双眸冷冷的朝大床扫去,看到床边跪的是绿柳时,原本就冰冷的双眸更加阴森起来,“玉悠儿呢?
绿柳被他的眼神怔到,娇小的身子即刻哆嗦缩成一团,惊慌地指向侧门,“她…她在那。”
司徒瑾风顺着她的手指望了过去,当发现倒在地上打滚的玉悠儿时,嘴角勾起一弯不可易见的冷笑,蹲下身,一伸手,就直接捏起她的下巴,危险而冷漠的说,“命真大啊,居然连砒霜都毒不死你!”
玉悠儿稍稍被他的气势震了一下,片刻便冷静了下来, 她淡淡地迎上他的双眸,唇角勾起一抹冷嘲,“让王爷很失望了,我确实没死。”
“不过,你很快又要死了!”司徒谨风笑得邪魅,那张妖美无比的脸片刻又换上一副犹如修罗般恐怖的神态,“来人,打开棺木!”
几个下人听令,面面而觑,谁也不知道司徒瑾风叫打开棺材意欲何为。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给本王将她抬进去!”司徒瑾风皱紧鹰眸,脸部线条骤然一沉,不悦的扫向他们,声音中透着一股狠劲。
“是是是是”下人唯唯诺诺的点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依旧停在原处踌躇不敢向前。
虽然这个女人和司徒谨风还未正式拜堂,可再怎么着她还是瑾王妃啊,冒犯王妃可是死罪——
更何况,她还没死……
司徒瑾风见他们迟迟不动,艴然不悦,更是一脸的厉色朝他们吼道,“还愣着干嘛?个个都聋了,还需本王再提醒一次?”
第1卷 第十二章:给我一口水晶棺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
清冷的声音响起,令在场所有人的眼神几乎在同一时间齐齐的刷向她。
这当真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吗?在临死之前居然表现得这么淡然?
望着眼前这个面容清冷的女孩,那双精明透亮的眼眸呈现出的一抹倔强,倒让司徒瑾风有一刹那的恍惚。
而后,却朝她冷笑起来,“这可是你要求的,也别怪本王狠心!请吧。”
周围的仆人顿时一阵吸气,玉悠儿淡淡的看着眼前一口破棺,唇角间漾起一抹苦笑,在现代被炸得尸骨无存,没想到老天居然这么优待她,竟让她灵魂穿越到古代,谋得一棺半土,恰恰填补了现代时的空缺。
只是她不明白这身子的主人到底犯下什么过错,竟让这个名为夫君的男子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致她于死地?
她平静的走向棺木,眉宇间竟无一丝死亡前的恐惧,倒有几分释然,修长白皙的手温柔的抚摸它,以后,它就是她的归宿了,可心里还是有些发堵,她堂堂现代第一黑帮老大,死后竟然会是一副破木棺材板,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些看好戏的还不乐得半死!
若现代她的尸骨还在的话,那些手下肯定会用黄金给她打造一副金棺,可是现在……
想到这,玉悠儿不由得讽刺一笑,转过身,淡淡的朝着司徒瑾风开口道,“给我一口水晶棺。”
此话一出,满堂震惊,谁也不敢相信,这个失宠的罪妃竟不开口跪地求饶,反而一脸无惧的要副水晶棺?
司徒瑾风满眼阴鹜的看向她,随后淡声道,“准了!”
“绿柳帮我梳洗打扮下吧,我不想邋遢的出现在阴间。”
声音刚落,她就一脸从容的走向铜镜,坐了下来,望着铜镜里稚嫩的自己,一头乌黑的青丝散乱的披于肩上,目如宝珠似秋水,苍白,却掩饰不住她那天生丽质的五官。
绿柳走到她身后,一双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抚向她的发丝,轻声开口问道,“小姐,你想梳个什么样的发绺?”
第1卷 第十三章:是你求的情?
“什么都不梳,把我把头发梳顺就好了。”玉悠儿淡淡的说着,望向镜子,这才发现司徒瑾风已经不在
在绿柳的巧手下,玉悠儿的头发很快就梳好了,换上一件干净的素衣,坐在铜镜旁,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司徒瑾风过来时,从铜镜里看到她此刻的模样,一头乌黑的头发披于胸前,倾泻而下,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双目犹似一泓清泉,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震慑,在无任何金簪作陪,竟是如此的美丽清雅,秀美绝俗。
小小年纪都已经出落得如此水灵,长大后那还了得?
司徒谨风有些看呆了,是他的错觉吗?玉悠儿已经不是三天前的玉悠儿了,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却说不上来。
这时,玉悠儿站了起来,转过身,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半响才说道,“水晶棺送来了吗?”
淡淡的声音,淡淡的眼神,像对着一个陌生人,这让他有些不悦,冷冷的与她对视,“你这样是什么意思?想在赌最后一把?赌本王对你心生怜悯?”
“你想多了。”玉悠儿朱唇淡淡勾起,眉眼之间浮动一层冷意,而后踏步出了门。
身后的司徒瑾风望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午后的阳光像个大火球似地悬挂在天上,强烈的白光,耀眼刺目。
玉悠儿站在门口,看着几个人抬来的水晶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提步正要踏入,门口却传来气喘吁吁的尖声。
“悠儿,等等!”
听到她唤的是自己的名字,玉悠儿诧异的看向她,“你叫我?”
眼前的这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