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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端御清清洗完毕,端御康睡上床,看著那具背对著他的让他爱不释手的身体,试探的伸出手,把人搂入怀里。
端御清没有拒绝,端御康就更是难掩心中的激动,加大了拥抱的力度,把自己紧贴著端御清,享受他身上,让自己眷恋的气息。
这一夜实在太过美好,让端御康有种两情相悦的错觉,让他几乎想祈求上天,永远不要天亮。
只是天还是会亮的,四更过半,端御康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五更就要上朝。怀里的人似乎还在安静的睡著,端御康悄悄起身,不著痕迹的轻吻上端御清的侧脸,而後换了衣服,悄无声息的走出去。
端御康前脚刚走,床上的人跟著就翻过身,眼神清明,毫无睡意。
第二十九章 报复前奏
从此,端御清理所当然的与端御康同住一室,同进同出。
生活里愈加亲密,於是端御清接触的国事也就愈加增多。许多折子端御康甚至会毫不设防的与端御清共同讨论,研究形势。
论起才学,从小就接受良好宫廷教育的端御清并不亚於被漠王爷一手栽培出来的端御康。兄弟二人齐力同心,本就繁华的邑祗皇朝就更是如日中天。而与溟霄交界处,由於有了漠王爷和飞羽的安稳驻扎,也始终稳定。
只是除去公事,私下里端御清对端御康的态度依然一如从前的冰冷,似乎丝毫没有因为无数个夜里激烈纠缠的性事而有所缓解,宛如那些汗流浃背紧紧相拥翻云覆雨的动作,只是生理需求互相解决而已。
端御清的冷淡,端御康不是看不出来,只是现在的难得亲近,已经足够让他心满意足。
既然端御清不愿与他多说,他也就识趣的不再多言,只是把所有的感情,全部投注於,两人唯一一点亲密的身体接触里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著,床第之外态度始终冰冷的端御清没有让端御康心生厌烦,反倒是冰与火的两重对比,让端御康一日日更加沈迷,难以脱身。
端御康其实知道,端御清并不快乐。性爱的极致只见他生理的快感,却从不见他表情的沈迷。
只是自己也无从问起,也不敢相问,因为恐惧可能会获得的,最残酷的答案。
於是端御康只能暗暗的盼著,端御清在与他一天天的相处中,哪怕没有产生感情,那即使,能有身体依赖也是好的。他愿意与自己进行最亲密的举动,或许他也不那麽反感吧。
自欺欺人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一年,端御康兄弟对於国事的处理已是驾轻就熟,端御康对端御清的迷恋也是一如既往,只是心里的不安却伴著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加大。
朝野从来就不是个和谐的地方,以左相右相为首的一批年轻大臣,是由端御康亲自提携,故而全力拥护端御康。
另有一批老臣,本就对端御康身为被废弃皇後霜容之子,以冷宫太子的身份登上皇位颇有不满,如今见到端离曾经作为太子培养的端御清才学精通,丝毫不亚於兄长端御康,就更有了隐隐动作。
而每天伴随在端御康身边的端御清,似乎与这群老臣暗中来往,极为密切,甚至已经成了固定的圈子。
端御康也曾经用言语试探,却被端御清轻描淡写的话给顶了回来:“御清只是出门拜访老友而已,难道皇兄是要囚禁御清吗?”让端御康无话可说。
所以一天天过去,端御康越来越觉得,跟自己亲密到身体相连的人,似乎只是一层空荡的壳子,而真实的人,已经不知到了哪里。
这日夜晚,照例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结束,端御康爱怜的把被汗水浸湿身体俊脸微微泛著情欲嫣红的人搂进怀里,怀中人突然抬起头,主动说话:“我们这样,也有一年多了吧?”
端御康有些受宠若惊,端御清平日里完事之後就背对著他睡下,从来不曾主动找过他,这次居然会主动闲聊,让他简直欣喜万分。
脑海里划过微弱的期盼,希望端御清能被他这麽久的感情所彻底打动,两人可以安安分分,在一起,共享这江山。
怀中人看他神色带了狂喜的恍惚,却不答话,有些奇怪的又嗯?了一声,端御康这才回神,急忙点头应:“是啊,一年多了。”
端御清微微一笑:“皇兄一直尚未纳妃立後,莫非是对臣弟这身体食髓知味,不想再与女人云雨交欢了?”
怎麽好好说这个?莫非,端御清是在吃醋?在意他可能会迎娶别的女人?
大脑里瞬间闪过这样乐观的念头,端御康更是欣喜,加大了力度搂紧端御清,诚实的表白:“御清,我想要的,只有你。只要你愿意,我不在乎为了你,废去整个後宫。”
端御清忽然就笑了,他本就俊美无俦,又是在刚刚完成性事之後。明媚的笑容配上他的容貌,有种妩媚的味道:“你直到现在,还非常喜欢我?”
端御康一瞬间差点被这笑容看的愣了神,好一会儿才诚实的点头,抓住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表明心迹:“喜欢,一直都是。”
端御清点了点头,笑意加深,微微呢喃:“那就好……”说著翻身,离开端御康的怀抱,清冷的声音淡淡传来:“睡吧。”
端御康看著侧身背对他,重新变得冷淡的人有些无奈,还是依言拉了被子躺下,靠在端御清温暖的身体上。
好一会儿,寂静的黑暗里,端御清略略回过头,看著靠在他身上已经睡的沈稳的英挺男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不带情感,却含了得意的味道。
皇兄,所有我受过的痛,该轮到你尝一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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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坑品,即使很卡,还是硬著头皮填……
於是……憋了N久,才憋出这麽些字……
希望看文的大人不要纠结某瑭本来就贫乏的历史知识……
毕竟这是篇架空文,主旨是爱情,不是宫斗,不需要那麽真实。
第三十章 残酷的生辰贺礼
转眼恰逢端御康的二十五生辰,端御康未有子嗣,後宫冷清,所以也并未举行狩猎大会,只是在宫里大宴群臣。
觥筹交错,气氛热烈。众臣纷纷举杯,敬祝当朝天子万寿无疆。端御康心不在焉的回礼,心里却有隐隐不安。
前一夜太耗体力,早晨起床时,端御清就已不在身侧。之後忙於宴请群臣,而身为弟弟的端御清却始终未曾出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照理说,即使出於礼数,即使端御清对他生辰无所表示,也该象征性的现身,而不至於如此,连踪影都不见。
草草应付了大臣,端御康一个人从後殿离开,心事重重的在後宫中闲逛。
走著走著不知不觉好像就自我意识般走到了以前端御清与端御德的府邸,端御康站在门口,回忆起曾经,突然就有些恍惚。
视线里,好像模模糊糊的,出现了曾经在脑海里回旋无数的画面。
那个幼小的他,还有幼小的端御清,在温暖的微风里笑著,打闹著。而後端御清一个不稳摔到地上,拉著他也一同倒地,索性就并肩躺在草坪上,看著天上的豔红慢慢退去的夕阳。
那时的端御清手枕在头後面,声音稚嫩却坚定:“康哥哥,他们都说,我以後能像父皇一样,成为一个好皇帝。你觉得呢?”
那时的他,侧过头,看著身边人虽然稚气未脱但已经容貌俊美的侧脸,也极其认真的应:“会的,你一定会像皇上一样,当个明君。”
端御清转过脸笑了,笑容明媚而真诚,令人惊豔不敢直视:“康哥哥,如果我当了皇上,我一定让你当御前侍卫,让所有人都不敢欺负你。”
……
这种令人怀念的日子,好像只持续了六年。那是真正似乎亲密的关系,毫不设防,毫无间隙。
现在虽然占有了他,虽然无数个夜里身体紧紧相连,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两人似乎越来越远,交谈的话题除了国事,几乎都少得可怜。
想到如此,眼里不自觉的发酸。端御康抬手,抹了抹眼睛。
算了,那种曾经,回不去了。命运总是不按人的意愿行事,就像那时,他从未想过,会抢了弟弟的皇位。就像那时,他从未想过,一时冲动会害死雅兰和孩子。就像那时,他从未想过,端御清会像如今如此顺从的服帖於他,两人会有身体上的紧密纠缠。
还是知足吧,能有现在这样的亲近,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幸福。
端御康这麽自我安慰著,却不料看到府里竟然走出一个人。
端御清搬至漠王府,端御德又接任江南封地,这座府宅早已经荒废,怎麽会有人走出来?
端御康满脸疑惑,上前一步拦住来人。
来人是端御康培养的御前十二侍卫之一,唤名巳六。巳六见是他,满脸惊慌之色,腿一软就跪下,声音都在发抖:“属……属下……参见皇上……”
端御康本来不甚在意,可是这会儿见巳六显然害怕至极,不禁有些莫名其妙,沈下了脸:“你怎麽会在这里?”
巳六面如土色,拼命磕头:“禀皇上,属下……属下是被王爷叫来……属下,属下一无所知,属下……”
说到最後都脸色惨白说不下去,端御康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一把推开他,直接冲进府里。
走进府里,端御康只觉得手脚冰凉,却还是硬著头皮往端御清以前的房间一步步的走。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端御康瞬间就丧失了所有说话的力气,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看著。
房里床铺凌乱,端御清不著一缕,发丝散乱,双腿大张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肤与大红的丝被相衬,魅惑至极,美的惊心动魄。
可是让人难以忽略的,是端御清微微喘息的,红晕未褪的脸庞,光滑白嫩肌肤上处处可见的红色印记,以及显然才发泄过的这会儿已经平静的欲望,还有床铺上,以豔红为底衬托得格外清晰的浊白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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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会是坑,一定不会是坑……
第三十一章 目的
端御清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与端御康对视,只是静静一笑,眼里还是让端御康如坠冰窖的平静与漠然。
端御康一步步机械的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床上的人也不说话,自顾自的起身拿了散落在床的衣服披上。
端御康用力克制住自己发抖的手,慢慢开口:“你这是做什麽?”
端御清回过头,笑容灿烂,虽然这笑容让端御康只感觉恐怖:“我只是想试试,这具习惯了在别人身下的身体,是不是被谁操弄都一样可以达到高潮。”
端御康心里已经冰凉,只是木然的继续:“结果呢?”
端御清又笑了,随即收敛了表情正色应:“都可以。我觉得,即使现在在我身上的是畜生,应该也没问题。”
端御康喉结动了动,看著端御清灿烂明媚的笑,大脑已经有些麻木:“为什麽要做到这一步?拿你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端御清对上端御康已经带了难以掩盖伤痛的表情,终於有种报复的快感,偏过头冷笑:“因为这具被你毁了的,脏透了的身体,早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端御康霍然抬头,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这个他最珍惜的人,最珍惜的身体,却因了他的举动,而导致了如今的荒谬。
把端御清逼成这样,完全非己所愿,只是现在,痛悔也来不及了。
紧紧掐住控制不住发抖的手心,端御康嗓子干涩,吸了几口气才努力使声音平静:“御清,你那麽恨我?”
他知道端御清与他有隔阂,却从来没有想到,端御清恨他,竟然恨到了如斯地步。一年多的百依百顺不但没有丝毫打动的了他,反倒是自己一直认为两情相悦的占有,却彻底毁了他。
端御清哈的笑出声,不再掩饰眼里的恨意,语气指控:“兰儿是被你害死的。”
端御康心里一震,勉强张张嘴,底气不足辩白:“我当时……真的并无此意……我只是……”
只是爱你而已。这话在这种时候,却怎麽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