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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青听得心里难受,她撇开了头,眼角有些湿润。
阿林那神情却是真切地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王爷本来只有两分怀疑,现在更是有十成怀疑。
王妃一听阿林说那句爹爹的时候,心就开始发沉了。他,他竟然是阿林?
张嬷嬷一听这话,差点就抱不住小烈,她用尽心神才稳定了自己的腿脚。手心却已经开始发汗了。
阿林却是回头对着王妃说了起来,“本以为他以后会成为世子,承袭了爵位,日后我们二人定当衣食无忧,却没想到今日,我便被抓住了。铃儿,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孩子。”
王妃刷得脸色一白,她狠狠甩开了阿林握着她的手,“你,你混帐!来人,拖出去杖毙!”
阿林却是不敢置信看着王妃,脸上悲戚一片,“你怎么狠得下心啊。”
端木骏业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锅底来形容了。他指着张嬷嬷手中的孩子问道,“他是你的孩子?”
阿林似乎心力交瘁,愣愣地看着小烈说道:“孩子手上有个红梅的胎记,我那时候一直在想,他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的。”
端木骏业闭了闭眼,冷冷看着王妃。
张嬷嬷噗通一下跪了下来,“王爷,您要相信王妃啊,王妃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
“闭嘴!”端木骏业眯起了眼睛,拿别人的孩子来糊弄我,拿别人的孩子来混乱凌云王的子嗣,秽乱王府!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那日在崖上,所有人都看到了王妃衣裳不整,就他还顾念着夫妻情分!
念青上前,接过张嬷嬷手中的小烈,张嬷嬷抓得紧,念青冷眼一瞪,用力一扯,小烈手上的梅花胎记就显现了出来,水管事他们一看,心里便了然,若阿林不是小世子的亲生父亲就是常来往依翠园才能见到小世子手中的胎记。
张嬷嬷心如死灰,手一松,孩子就落到念青的手里,念青接过孩子,对着阿林点了点头,这孩子,一定会过得很好,她保证。
端木骏业抬手,“送王妃去宗人府!”
“慢!”现在放了王妃,等于给她机会反咬一口,阿林今夜就必然处死,为何不来一场滴血验亲,板上钉钉!
“父王,您不能关听他一面之辞就如此待母亲。”
王妃诧异地看了念青一眼,难不成她还会救自己?
端木骏业甩开手,眼里有几分犹疑,虽然王妃一向跋扈,但她怎么看上他……他看着王妃昂首看着他,这么些年夫妻生活,他的确产生了犹疑,所以才会交给宗人府,管理刑部的尚书正是宰相的门生。
端木骏业脸上的不忍看得念青心里一竦,她闭了闭眼,必须将事情闹大了,否则,王妃一旦翻身,娘和弟弟就会有生命危险。
想着,她抽出头上细细的发簪,倒了一杯水放在桌面。她轻轻一扎,小烈手上落了一滴血在碗里,小烈顿时哭地厉害,哇哇之声让端木骏业脸色发沉,却见念青越过自己,直直走向阿林。
王妃心脏猛地乱跳了起来,上前就要抢了念青手里的碗。
念青顾念着手中的小烈,不敢挣扎,本以为又要功亏一篑,不想阿林却是接过那碗,兀自咬牙,那血嗒地一声落在碗里。那声音却是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吸。
端木骏业一怔,呆呆地看着念青,更是死死盯着那碗水。
王妃惊地说不出话来,瞠目看着那两滴血溶为一处。
心里顿时死灰一片,眼前灰蒙蒙的。
端木骏业失望地闭上了眼睛,转头高高扬手,狠狠地扇了王妃一巴掌,张嬷嬷上前抱住王妃,她惊惧地看着王爷,这是二十年来,王爷头一次打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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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臣女状告王妃
王妃嘴角带血,脸上却是带了恨,她没有看端木骏业,反而是双目带着嗜血的刀锋狠狠瞪向念青。她哈哈笑了起来,她的一举一动若不是都被那小贱种知道,她又怎么敢滴血验亲!
念青身子一退,退到端木骏业身后。端木骏业一见王妃那怨毒的目光,胸中一凛,立刻将念青隐藏在自己身后。
王妃的笑僵硬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爱了敬了这么多年的相公竟然会护着别人,而且还是他冷落了十几年的女儿。她恨极了,恨王爷如此狠心,恨自己竟然败了云姬的外甥女。她癫狂地笑了起来。
端木骏业蹙眉,有些不耐地看她一眼,“来人,笔墨伺候!”
王妃听得一窒,笑顿了下来,有些慌张地看着王爷,“王爷,你要作甚?”
端木骏业落座,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一张纸落在了王妃的面前。那纸上赫然写着——休书!
王妃怔怔看着上方的字,休书?他竟然要休了自己?
“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收拾一下,明日午时之前不要出现在王府里。”端木骏业说完,微闭的双眼颤抖了下。
“明日午时?”王妃愣愣地看着那休书,她痛,她恨,她为何得到的会是休书?她是凌云王府的嫡妻,她是宰相的亲侄女,她是……她猛地抬眼,冷冷看着念青那双与云姬相似的面盘,当即开口大喝了出来,“王爷,这不公平,当初云姬与人私奔您都没有写下休书,我再怎么样,也苦苦守了您二十年了啊!”
念青拽紧了手,牙齿咬得死紧,她怕,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就要上去亲自掐断王妃的脖子!姨都死了14年了,整整14年了,王妃还是不放过她,她的清白她的爱,谁来补偿,谁来为她喊冤,你王妃!
端木念青深深吸了一口气,眼泪却是不受控制落了下来,她抬手快速擦干泪水,一滴委屈的,不平的,痛的泪水被她吞没。娘若是知道了,该是如何心痛。娘和姨两人只是入了王府,只是如此而已,一个死于非命无人得知,一个隐忍谦卑命如刍狗。齐悦从小周旋于其中保住了娘和妹妹的命,她受的屈辱你们没有人能想象!
念青又落泪了,这次倒是完全不受控制嚎啕大哭了起来。
“给我住口!”啪地一声,王妃的脸上又多了一道红印子,她准备好了继续挑衅的话语却被念青突然爆发出来的哭声打断。
端木骏业听得心中一痛,看着念青却是哭的一张小脸都通红了起来。心里更是痛恨起王妃。
他上前拍了拍念青的头,将她眼角的泪擦干,温柔说着,“别听她胡说,你姨是病了,都在山上养病呢。”虽然这话他说得温柔,却是说得哽咽。
念青呆呆地看着王爷,啪嗒一声,眼泪又落了下来,她扑在端木骏业的怀里,狠狠地大哭了起来。她没有私奔,也不是病了,她……她死了啊。父王,您知道吗?您知道吗?她是被您的嫡妻王妃给害了啊。若是您知道了,您会有多痛!
王妃怔怔看着那对互相安慰的父女,顿时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只有她知道,他们个个在乎的云姬早已经魂归西去。只有她知道!
端木骏业压着心底的痛安慰了下念青,临走之时没有再看王妃一眼,白管事他们也都鄙夷地看了王妃,拖着阿林走了出去,阿林见三小姐抱着他的孩子走了,嘴角慢慢勾起了笑,三小姐,小烈就摆脱您照顾了。抬手,将一颗药塞入嘴里,无声无息……
依翠园终于安静了下来,王妃坐在冷冷的地上,怔怔看着那张休书。
“王妃,地上冷,奴婢扶您起来。”张嬷嬷伸手要去扶,王妃也缓缓站了起来,蓦地,王妃抬手狠狠给了张嬷嬷一巴掌。
“你出卖我?”
张嬷嬷老脸被王妃的指甲一刮,划出一滴血。
她拼命摇着头,惊惧地跪了下来,“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啊。”
王妃冷笑,“你不敢?不敢的话,那小贱种如何得知我们的计划?她怎么会有那把握滴血验亲!”
张嬷嬷摇头痛哭,一遍一遍喊着,“我也不知道啊,我……”张嬷嬷还想再说,王妃却没有耐性了,她不会甘心让人摆布她的下半生,“如果你还忠心的话,你给我安安分分留在王府,给我好好调查听雨轩,从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查起,看看府里还有哪些人是她的人!”
张嬷嬷颤抖着身子应了声是。
王妃却是面露阴狠,她明日要去皇宫!这休书一事就暂且压下来,依着她对王爷的了解,他应不会太早公布才是。
回了听雨轩,王爷去了云姨娘的屋里,念青回了自己屋中,放下睡得香甜的小烈。她却是看着烧的噼啪作响的蜡烛发呆,如此就算是扳倒了王妃了吗?隐隐约约中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然而,事情的确发展地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依翠园里已经没有王妃的身影。
端木骏业去上了早朝,然而此时,却有人来到了凌云王府。
翁公公来到府上,掐着嗓子对念青说着,“圣母皇太后要见你。”
念青蹙起了眉头,为何又要见她?她觑了下翁公公,翁公公却是恼恨地看了她一眼,念青心里一颤,想起王妃昨日那怨毒如针的眼神,一股冷气陡然升起。看来事情是愈演愈烈了,王妃想先发制人!念青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等一会儿,刚刚江钱荣总管传了皇上的旨意,让我去养心殿,怕是有什么大事。”
“江总管?”翁公公眯起了双眼,狐疑看着端木念青,他刚刚出来的时候怎么没碰上江总管呢?
念青却是退了一步,“公公请稍等,皇上让我带一些东西去。”说着念青煞有其事地走到屋子里,芙儿几个丫鬟抬出一个箱子,刘冶跟在后面。念青还在屋子里,这里并没有头骨复原术,若是直接把姨的头骨拿出老怕是有人质疑我按着姨的样子故弄玄虚,如此还需要一个头骨,她蹙起了眉头,连妈妈也得带上。正在念青想得焦头烂额之际,一个黑影闪到眼前,跳出一个男子,她正要尖叫,却见那黑影露出一张脸时,闭上了嘴。
“怎么是你?”
萧昂笑着,若不是看出三小姐着急,他也不会跳出来吓着她。“王爷让我日夜守着三小姐,三小姐有何吩咐,萧昂立刻去办。”
念青心中一暖,点了下头,“你听着,带着我这玉扳指去找赵嬷嬷,一路小心些,把连妈妈带到坤宁宫来。如果你还有人手,帮我找个名人的头骨,这个名人要皇宫中人认识的,或者是朝中大臣认识的。”念青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头骨,暂且孤注一掷了,萧昂虽然不是很清楚这样的名人会有谁,但是侯爷必然知道。
念青抱起小烈走了出去。翁公公看着端木念青又是提箱子,又是抱孩子的,更是疑惑不已。等箱子被放上了马车,念青也上了马车,她对着芙儿说道:“听清楚了。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你们都要好好照顾云姨娘和奇麟。”
芙儿猛点头,小姐如此一去,怕是凶险万分,若是皇上一时重心偏向宰相那边,自己的证据,很有可能就一文不值。但是,她要的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来见证这个事实。
马车入宫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念青心里一咯噔,见翁公公朝一个侍卫走了过去。
念青探出头来,那侍卫也朝着这边看来。
“我问你,江总管回来了没?”翁公公一问,念青的心就开始跳得老高,她不能就这么被送到圣母皇太后手里,若是那样便是羊入虎口了啊。
那侍卫拱手作揖,念青看到那竹叶小刀,是他?
“哦,江总管方才回来了,正等着三小姐呢。”
念青一怔,他怎么知道?难道……
翁公公哼了哼,对着念青招了招手道:“三小姐自行去了养心殿,奴才还要回慈宁宫回了圣母皇太后。”
念青点了点头,刘冶从马车后钻了出来,几个侍卫上前帮忙抬着箱子。
下了早朝的端木骏业本想直接回王府,不想被安平侯给留了下来,“王爷,皇上前几日刚得了一盘棋局,您也别这么早回去,不如我们去和皇上下几盘如何?”
端木骏业也觉得回王府还不如散散心,也就随了侯爷去了养心殿。
然而,养心殿里除了皇上,还有他人。
当端木骏业和安平侯在养心殿外求见的时候,老宰相和石将军也来了。
皇上见他们四人来了,呵呵一笑,“今日四位爱卿怎么有空来我这养心殿来坐坐?来来,西域刚进贡的一个新奇的桥牌,我看着特别,说是四人一起玩的,你们四个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