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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提沙也曾经拒绝过他,可是却是跟这男孩完全不同的方式,尼布忍住想抚摸他的冲动,只抬起男孩的下巴,有那麽一瞬间,那个清明的视线让他想起伯提沙,虽然他老是防备的瞪著尼布,甚至没对他笑过,但也曾经是祭司的伯提沙眼里的确有一股脱俗,但是直视他时总像罩著什麽一样,那股忧郁尼布几乎没发现,而现在,那跟伯提沙一样清明的瞳孔看著他时是带著崇拜与爱意,那让他觉得一直以来无法从那男孩身上得到的满足,好像获得一丝安慰,既使淡得不行。
马哈依小啜了一口酒而轻咳一声,因为从未喝酒,男孩轻皱起眉头,而且不一会儿白皙的脸上竟透著红晕,视线有些迷蒙的盯著尼布,就跟伯提沙那时被他深吻过一样,那个诱人的神情那次激起他的情欲,可是更多的是惊讶与欣喜。
--尼布为了逼自己抹掉那男孩的模样,把头凑到玛哈依颈边,那股神坛的熏香味道跟伯提沙老是被抹的香膏完全不同,而这男孩羞涩的一缩,更是让他觉得双腿间饱胀发硬。
「今晚你要帮我好好浏览经文。」
尼布故意贴在他耳边说道,马哈依像是突然醒来似的硬逼自己点点头。「还有水祭时的歌,好吗?」
「嗯……」马哈依点点头,他那个红透的耳根可爱极了,尼布几乎就想咬一口,但他总不好在轿子上乱来还吓到这男孩,一会儿便放开他。
马哈依隐忍著什麽侧脸再度让尼布想起伯提沙,但他很清楚这男孩会完全不一样,羞涩、驯服,而且敬爱他,在伯提沙身上没有的他都能轻易得到,每想到这一点,尼布都感到一股刺痛般的愉悦。
当晚用过晚餐,尼布进到马哈依在自己寝宫专给祭司的房里,看到他另一个相连小房间祭坛上,有焚烧过的痕迹跟熏香的味道,而那男孩已经在房间桌上准备好要让尼布研读背诵的经文。
「陛下,您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先从水祭的坛文开始。」
马哈依只对尼布稍微欠身,眼光很快从他身上移开,看著桌上的布卷,显然他是想到中午在轿子上尼布的挑逗,毕竟还是个孩子,无法像尼布那样面不改色。
「水祭?」
尼布站到他身後,沉著声音问道,因为比刚刚靠近,那男孩楞了一下才点点头。
「因为那是第一天的。」
「嗯。」尼布凑得更近。「那麽,开始吧。」
其实逗这男孩让他感到兴奋,不只是因为他的羞涩,一想到自己如愿以偿可以玩祭司男孩,那股期待让他呼吸渐深,而且那些神职人员平时轻心高洁,在自己身下会变成什麽模样,光想就让他腹部发热。
但他可不想像平时一样扯掉男宠的衣服,难得美味的大餐就摆在眼前,没理由不好好品嚐。
「陛下,这是第一天水祭的耶旦艾何莉。」似乎察觉尼布吐在自己耳边的鼻息,马哈依稍微往前避开。「颂赞河神的歌。」
「念给我听。」尼布这一次两手搁到桌上,制住男孩那个僵硬的身体。
「我们把祭品献上,敬耶旦神,最丰富灌溉的神只。如处女的脚踝,新生儿的皮肤……」
「再来呢?」
似乎因为尼布在他颈边亲吻,马哈依停住有点颤抖的嗓音,那个勉强制住轻颤的身子一紧。
「与地神阿多拉结合,一年之初到一年尾,金箔的手,肚腹与小腿,啊……!」
尼布原以为他会忍住,但自己手偷偷伸进他袍子里时,那男孩还是发出隐忍的呻吟。
「怎麽停下了?」尼布故意问道,但手指顺著他外衣领口抚过他胸膛,在那里搓揉几下。
马哈依微微侧头,有些慌张的看了他一眼,那个红透的耳朵逼得尼布在他上面轻咬一口。
「身子,身子交融,从天上到地下……」马哈依几乎闭上眼,被巴比伦帝王挑逗的碰触弄得喘气不止。「田野到山区……」
「河流到大海?」尼布低声问道,还在男孩颈子边咬了一口。
「陛下,嗯……!」马哈依身子一扭,因为尼布手指更往下,找到了他胸前微微凸起处,温热的手指在那边搓揉好几下。
「啊,陛下--」
「怎麽了?马哈依,不继续吗?」尼布舌尖试过男孩的耳朵,这次他两手都探进他祭司袍子内,对著发硬可爱的乳头捏揉。
「啊,不行……经文……」马哈依僵硬的摇头,但是放软的腰身轻触到尼布腹部,让他也难耐起来。「陛下嗯……」
「把这节念完,我会好好疼爱你,嗯?」尼布手更是放胆,在男孩乳尖上轻轻抠了一下,听到他低低的惊叫一声,但是硬忍住。
「有东方日头的果子,滋润,滋润神与神的口舌……」
尼布这一次轻轻捏起他的乳头又放开,弄得男孩扭动,难耐的往自己身上靠,纤瘦的身子正发著温热。
「马哈依,你喜欢伺候我吗?」尼布感受到男孩已经动情,把他搂得更紧问道。
☆、新年节5 H
「……我常常想这件事…」
原以为他不会开口,但是那个被他爱抚著的身子吐出夹著喘息的声音。「陛下,我……我天天向阿舒尔神求,能担任您的辅助祭司,所以--啊……」
「你有求他让我抱你吗?」尼布问道,他自己分身已经发硬顶在男孩身後,他一动就不停被摩擦,弄得他难耐。
「我不敢求这件事……」马哈依摇摇头,因为尼布故意把手往上,这男孩似乎无意间把胸口上顶,让自己乳头摩擦到国王的手。
「那你想过吗?」尼布故意把手移开,不让那如愿以偿。而这男孩这一次发出难耐的低吟,咬著嘴唇一阵才开口。
「每晚……」他低声说,喘息随著尼布手指靠近,越发急促起来。「陛下每晚都到我梦里,想著被陛下这样,好几次……」
--尼布这一次狠狠的搓揉好几下,听到男孩叫出声,乳头在自己手中也上下摩擦,直到他发出有些疼痛却享受的声音,尼布才推开那些经文,让他趴到桌上。
「陛下,我不配当祭司……」马哈依被尼布掀起袍子时,身子几乎在发颤,可是道德感让他忍不住抓住自己袍子,然而尼布抓住他的手,舌头在他耳後轻舔挑逗。
「你是我最棒的小祭司,阿舒尔神的宠儿,我可爱的男孩……」其实一半是尼布为了哄他,但到这地步马哈依说的拒绝反而让两人欲火烧得更猛烈。
「啊……神一定会降罪於我,我竟然这麽--」
尼布知道马哈依在他触摸下分身早就扬起,但是他不敢开口也不敢伸手,只能在尼布爱抚下悄悄动著腰身,好让自己摩擦到桌子边,尼布把他稍微往後一拉,让他无法得到抚慰,但继续在他耳边玩弄。
「马哈依,想我时你都做什麽?」
「……?」马哈依停了一下动作,早就已经透红的耳朵跟脸颊这下更红,他犹豫的摇摇头。「不……」
「没有这样做?」尼布在他身分上稍微一套弄,男孩腰部一挺。「不能说谎喔。」
「有,有时候……!」男孩头也不敢回,声音低到不行,但是祈求似的往後顶著的臀部弄得尼布更心痒。
「那麽,做给我看,这样坦承就不是罪,不是吗?」
「陛下,怎麽……」马哈依似乎费了一股劲才逼自己摇头,对他来说,这反抗已经是太大胆了。
「我的男孩,做给我看,好吗?」尼布故意在他耳边又吸又舔,好一阵才看到他悄悄把手伸到双腿间,因为袍子已经被撩起到腰部,他自己轻轻套弄的同时,白皙的臀部颤抖的前後扭动,而尼布在他臀部搓揉,让他再也忍不住呻吟。
「啊嗯……陛下,我会被神处罚的嗯……啊!」
尼布原本忍得住,但这男孩虽然说著这些,但娇喘里透著一丝堕落的愉悦,国王本来就已经被他臀部摩擦到的分身一触即发,恨不得直接一股脑塞进他体内。
「陛下。。。。。。」
尼布一把拉过男孩,让他躺卧在桌子上--如果不这麽做的话他或许就要了这个男孩,但是马哈依柔软的身子大开,但那张红潮的脸孔却带著一丝紧张,清明的瞳孔让尼布一愣。
「……。」
这男孩是如此敬爱自己,既使国王有些粗鲁的举止让他害怕,他仍然没有抗拒,但是突然的,那顺从无辜的眼神却让他想到另一个人。
伯提沙从未用这种表情看他,所有尼布脑中的伯提沙,都是充满憎恨的模样看著自己,而察觉到这巨大的不同的同时,马哈依带给他的欲望也倏地消失,因为,既使是祭司,既使一样有这样乾净美丽的瞳孔,但他终究不是伯提沙。
「陛下?」
这是尼布第一次感觉到那股空虚却更加剧,内心的乾涸像突然打开一个大洞,本来差点就可以被满足的兴奋消失殆尽,而他彷佛像是突然看清自己在干什麽--玷污一个神圣的祭司,就只因为无法在伯提沙眼里找到一丝他想看到的,热度。
「。。。。。。马哈依,你做得很好。」
尼布好不容易出声,因为看到男孩迟疑的神色,在他额角上一亲。
「先回房里睡吧,接下来几天会很累的。」
「。。。。。。嗯。」马哈依楞楞地被尼布扶起身,看著他有些无神的神情而更疑惑。
「陛下。。。。。。请好好休息。」
「好好睡。」尼布抚了抚他的脸颊说,但眼神哪都没在看。
那晚,尼布没待在自己寝宫,也没去後宫,而是彻夜坐在花园的阳台。
虽然夜里并不甚凉,可是整夜下来他身子都有点发冷,但他还是一动也没动,直到天边稍微出现白光才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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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提沙的厅房内,因为点亮了灯台、阳台跟房内的火盆,室内显得明亮而温暖,水池边放了好些鲜花,因为有接到底格里斯河的浅浅小水道,水池边的莲花开得豔红。
伯提沙光著脚踏入浅浅的水池石阶,那只小狮子似乎为了跟著他也靠近,但是鼻子轻触到水面後停了下来,舔了舔後只待在原地,就算伯提沙鼓励它踏下水,但它还是迟迟不动,惹得伯提沙笑出声。
「怎麽这麽开心?」
门边布帘传出一个声音让伯提沙停下动作,他看向那里,发现国王的弟弟哈特坎正站在门口,看到他後露出个笑容。
「……殿下。」
伯提沙应道,其实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做,他没想到哈特坎会出现,而他自己正踏在水里,白色袍子尾端都有点被水沾湿,小狮子被他抱在怀里--哈特坎看著他那模样更是忍不住笑意。
其实伯提沙刚刚有一瞬间以为出声的是尼布--虽然他已经一阵子没出现,但会出现在这的十之八九都是尼布,更何况哈特坎声音跟尼布还是有几分相似,只是尼布的声音更低沈。发现是哈特坎後伯提沙其实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几乎没发现,在他转头看向门边,发现是哈特坎之前,他还是楞了一下。
「没关系。」哈特坎笑了笑,因为看到伯提沙本来放下狮子要踏出水池,他自己靠了上去,直接穿著皮凉鞋也踏进去,,发出轻轻的水声站在伯提沙身边。「真的蛮舒服的嘛。」
「……。」伯提沙看著哈特坎鞋子披风都浸在水里,但是看著自己的表情仍然和善的笑著。
「还会不会不舒服?」哈特坎问道,同时低头轻抚伯提沙的脸颊,这男孩似乎正要上床,一头及肩的黑发平时用发带束著已经解下,垂在他肩膀上,白色简便的袍子跟他平时被装饰漂亮的批巾完全不同,更朴素而且多了一分男孩气。
「不会。」伯提沙摇摇头,哈特坎指的是上次被下毒的事。
「我测了星像,你的利欧座星这几天又是到了黄轨道。」
「那是什麽意思?」
「你这十五天会心思不宁,容易生病,」哈特坎说道。「所以……我才来看看你。」
「心思不宁?」伯提沙有些好奇的瞪大双眼。「连这都可以知道吗?」
哈特坎笑容这才有点不同,似乎有些不自在。「……为了爱情而心神不宁。」
--伯提沙有一时间没说话,蓝色瞳孔本来跟哈特坎对视,很快看了他放在自己腰上,把他拉近的手一眼。
「你对星星没兴趣吧?每次总是只听我说。」哈特坎露出苦笑,但黑色大眼睛看著伯提沙透出一丝爱意。「我相信,但以理,所以才来找你的。」
伯提沙没回答,而哈特坎转开视线,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从自己腰边袋子拿出什麽。一小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哈特坎手上蠕动著,伯提沙看到的一瞬间瞪大双眼。
「沙番*。」
哈特坎笑道,把那小东西放到伯提沙手上。那应该是刚出生的小沙番,灰褐色的身子圆圆胖胖,耳朵短短而且有点缩起来,被放到伯提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