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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上正盖著蓝色的幕帘,那是让旅行的成员能够小睡休息的地方,但尼布只把马匹靠近,小声拉起帘子,正打算给睡在里头的人一个吻,不过--
探头进去的尼布摸了摸那一团薄毯,却是什麽也没摸到,最後还是一旁的仆役开口。
「陛。。。。。。不,亚斯波拉阁下,伯提沙刚刚骑马说要去红海边看看。」
「什麽?」
因为是用王叔身份出使,尼布身边的也被迫要改口,只是不甚习惯,而听到这句话的男人看了看南侧原野旁的海岸,果然见一个骑马的身影在那里。
「唔。。。。。。 」
才刚经过一小片树林,伯提沙把马停下,在那里看著远处的岩石,还有那後面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平面,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海,在远远处就闻到那个咸咸的味道,现在还有一小段马程,为了不会待会儿不会跟不上旅队的行程,他只在这里看著,还抬起鼻子嗅嗅海风的咸味。
「看什麽?」
一会儿骑著马接近的尼布唤道,这才让他回过神,男人下了马匹,让马儿自己随意走动,这才上了伯提沙的马匹,从後面把他一搂。
「睡不著?」
「我想看看海,以前从来都没有看过。」伯提沙蓝色眼睛里满是兴奋,以往在犹大,到後来住巴比伦,他只见识过大河,可是一望无际的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因此转不开视线。
「喜欢海,那麽我们回程搭船好吗?」
尼布在他脖子上亲吻说道,虽说那样反而绕了远路,但是难得这一次两个人出游,他想让伯提沙尽兴,既使接著他回巴比伦之後还有堆积如山的政事,但此刻他只顾虑著,这一趟埃及之行後要往犹大,这对伯提沙意义重大。
「都可以。」伯提沙一笑说道。「我在犹大也搭过船,在约旦河上,不过在海上应该更有趣。」
「看那。」尼布指指远处海岸北侧说道。「过了那里,就是埃及了,等到从那里回来,我会让你搭船,然後回到犹大去。」
犹大。
伯提沙忍不住看了北方一眼,深吸一口气。以前他曾经不敢回想故土,现在却是感到一股急迫的思念,除了对故乡的想念外,他很想让尼布看看以前他熟悉的地方,跟巴比伦不一样的花草,闪著金色阳光的河流。。。。。。
「我们的祖先曾经住过埃及。」伯提沙说道,他指指红海的方向,尼布顺著他视线看过去。
「跨过红海,在这里的旷野漂流四十年,然後才进入迦南,在那里筑城,然後盖起圣殿。」
「就是你以前当祭司的地方?」尼布吻吻他的手问道,伯提沙点点头。
「每年到逾越节晚餐的时候,我们都会吃无酵饼,然後长辈就会开始讲这些故事,从最以前的创世开始说,然後说到洪水跟方舟,再说红海的故事,可以这样一直说一整晚喔。」
看著伯提沙开心叙述的样子,尼布突然有些後悔,为什麽自己不早带他回犹大呢?
他内心有那麽一丝担忧,怕故土让伯提沙伤心,可是在自己怀抱下的少年就如同他第一眼见到时一样坚定,在俊秀的外表下,那柔韧的性子让他深陷下去,从此眼里就只有他。
那时在後宫床上,满身是汗,眼里带著屈辱与不甘的男孩,如今结实漂亮,瞳孔里的坚毅让尼布著迷不已,如果当时他没有走进後宫那个小厅房,现在他会是什麽模样?
早该带他回犹大的。尼布很肯定,伯提沙永远都会像这样,不是对自己的怨恨,而是爱意让他越发茁壮,而那眼神,早已跟当时不同。。。。。。
「怎麽了?」
转过头在尼布唇上深深一吻的伯提沙问道,那笑容灿烂又可爱,让尼布忍不住也一笑,既使他内心的温度无法表达。
「你之前跟我说过那个洪水故事,後来大船漂流了四十天,之後呢?」尼布紧紧搂著他问道,一边轻轻策马,让马儿以最悠閒地步伐跟上旅队。
「漂流四十天,挪亚的方舟停在一个大礁石上。」
伯提沙感受著男人在他耳边的亲吻说道。
原本这故事总是让他怀念儿时听著祖父母跟父母亲在逾越节晚上的低语,可是现在他很肯定,他跟这个男人的细语会是不管多少年後他都深深记得的记忆,就算几十年後生死让他们没有办法这样握著彼此的手,他一定会记得这个时刻。
「他放出了一只鸽子好确定大水是不是退了,七天後鸽子飞了回来。。。。。。」
伯提沙握住尼布拉著缰绳的手,虽然正在往西,埃及的方向,但他看了北方犹大的方向一眼,缓缓继续说道。
「鸽子咬著一株橄榄枝的嫩叶回来,这让方舟上所有人都喜极而泣:大水退了,地又新生了。。。。。。」
作家的话:
先道歉一下,原本说好礼拜天要更结局
可是身体出现一些奇怪症状,失眠好几天
好不容易挨到放假就一直昏睡,总之上礼拜一团乱
然後昨天要上鲜网更,公寓网路无法连
一直到现在才连上
总而言之,希望大家喜欢结局
後记晚点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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