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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多疑的父亲就是那样,他不只一次在尼布年幼时邀请臣子到寝宫用餐或是宴会,在他不懂事时他以为父亲为人慷慨,但後来才知道,那都是他试探臣子的方法。
他父亲死前那段日子脑子不甚清楚,可是那多疑是到了病态的地步,他甚至都要叫人试毒才愿意用膳,而尼布深深记得,他父亲影那麽对过他,用他试探自己部下的方法。
在他十六岁那一年,第一次接了军队攻打边境的库德耳族,他父亲在他战争几乎要打赢时紧急把他传回来,尼布几乎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而当他戎装都还没卸下感到父亲寝宫,那个坐在花园里喂鸟的男人很高兴的抱住他,并赞誉他的忠诚,因为他丢下胜利而回来。
事实是,他父亲只是在测试他。而显然,那不是他父亲第一次这麽做,也不是最後一次,而他最後一次这麽做时--。
尼布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只感到复杂,即位後,不,应该是从知道自己会是王位继承人开始,他就发誓绝不会像他父亲那样,而现在,派人监视阿卡德,那肿事以往只有他父亲会那麽做。
「……。」
尼布看著侍卫长离去,好一阵只盯著没人的门边,但其实他什麽也没在看。
☆、小狮子2
尼布再到後宫时已经是好几周以後。
他不知道伯提沙已经被内侍长换到更大的房间,那在後宫的中心偏东侧,正对著中心的花园,而他房间--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小型宫阙,後面起居室的阳台可以看见底格里斯河的沿岸。
那是後宫男宠最好的一个居所,显然是因为尼布之前天天让伯提沙侍寝的关系,所以这男孩现在已经得到最好的待遇。
尼布让人把自己寝宫那只小狮子抱到伯提沙房间时,那男孩掩不住惊讶,而尼布走进去时,伯提沙正伸手搔著那只幼狮的耳朵。
「……。」
伯提沙看到尼布时立刻站起身,刚刚那个有些惊喜的表情倏地消失。
尼布装做不在意的在一旁躺椅上坐下,他现在可以确定,伯提沙非常喜欢那只狮子,而且他应该也喜欢鸟,换了房间後,他之前那只金丝雀还是被带来这里。
伯提沙没看尼布,不过拘谨的站在水池边,那只步伐还不甚稳当的狮子得不到抚摸,最後滚倒在伯提沙脚边。尼布看得出来伯提沙眉宇间的沉郁--在自己一出现就立刻浮现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他似乎以为尼布又是要他陪睡,前一阵子不是要其他人一块玩他,就是要他吃下春药。
尼布最後也没动作,虽说他这次本来就没有想要玩他的打算。
--两个人最後只盯著那只小狮子,除了它在地上滚动之外,只剩阳台的纱帘被风吹得轻轻飘动,上面的装饰发出清脆的声响。
「要叫什麽名字?」
尼布突然开口,那让伯提沙忍不住看向他,但是好一阵他只转开视线,什麽也没回答。
「它是你的了,帮它取个名字。」
尼布说,看著伯提沙盯著水池的侧脸。他还是被换上跟眼睛同样颜色的蓝色批巾,白色腰带上的深蓝碎石轻轻摆动,那批巾随著风微微飘著,而他被用发带往後束著的头发已经长过肩膀,那颜色又黑又亮,风一吹时发尾也是轻动著。
其实这男孩侧面俊挺,鹰勾鼻不夸张,但是窄脸加上瘦长的侧面也是好看。
尼布本来就不期待伯提沙会表露感激之情,不过他耐著性子等了一阵,发现就如他所预测的一样,他就是不打算开口,而这是尼布第一次觉得对此感到疲惫,之前不管是他的倔强、沉默或是瞪视都更刺激他的好胜心,而现在那只让他失望,既使淡得他几乎没发现。
「哈弗谢。」
就在尼布已经放弃要起身离去时,伯提沙的声音响起,毫无恐惧但那音量几乎像在自言自语,但还是让尼布停了一下。
那是伯提沙第一次不是带著憎恨的语气对他说话,虽然没看他,但那代表什麽尼布知道,不管是因为那只动物而感到开心,但至少他说话了。
「你要帮他取个希伯来名字?」
尼布好一阵才逼自己笑道,伯提沙这次没回答。
尼布把小狮子抓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伯提沙虽然没看他,但是眼角瞄著他的动作--显然是因为担心那只狮子的关系。
「哈弗谢。」尼布无所谓的唤了一声,才把那幼狮放下。
後来尼布没再叫伯提沙到自己寝宫,而是自己每周几次会到这里,事实上他发现底格里斯河的景致从这房间看来不错,而且这里明亮安静,他自己的寝宫再华丽,待久了也是也点无趣,而伯提沙一句话也不说,尼布已经习惯了,每次他出现坐在躺椅上,伯提沙只会站在水池边,或是在阳台边坐著,等到他走了他才会起身。
有一次尼布自己在那床上睡著,因为前一晚跟大臣们开会直到深夜,白天又到悬园看完工的结构,而他在伯提沙房间躺椅上睁开眼时已经是晚上,阳台烧著火盆,室内也点了油灯,而他这才发现伯提沙躺在那张躺椅上。
应该是等尼布醒来离开等累了,所以睡在那里,因为尼布在床上的关系,所以他当然不会上床来。
尼布爬起身看到他抱著那只小狮子,可是因为晚上凉了些,只穿了批巾他还是缩著肩膀,因为冷。
尼布看了伯提沙那张熟睡的脸,这应该是第二次看到,但这次跟那只也睡著的狮子的脸比对起来,他还真没发现自己笑出声。
他把伯提沙连同那只狮子抱了起来,然而一放到床上,尼布也躺下後,那男孩却睁开眼,看到一旁的尼布而想要起身。
「躺著。」尼布出声引起伯提沙跟他对看一眼。
「不躺下别怪我玩你。」
伯提沙看了他一眼,虽然已经很久没出现,但是他那个倔强的眼神还是立刻显现出来。然而尼布这一次根本不想跟他较量--像以往在床上那样,他可以但是他一点也不想,一把抓过伯提沙,把他搂到自己身子前,然後把棉被拉上。他可以感觉到这男孩肩头多麽紧绷,既使尼布什麽也没做,但是以往的记忆让他僵著身子。
尼布从後面看著他睁大的双眼一眼,故作无所谓的闭上眼睡他的觉,其实他并没有睡著,反倒是伯提沙一动也没动,但其实醒著。
房里只剩灯火火光动著,好长一阵他可以感觉到伯提沙身子逐渐放松,虽然过了好久,可是他往後看到尼布闭著眼,好像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久之後他几乎以为伯提沙已经睡了,但是这男孩缓缓起身,又看了尼布一眼便推开他的手臂,爬起来後尼布微睁开眼,看到他还是自己走到躺椅上躺下。
哈佛谢:希伯来文,犹大王国语言
☆、小狮子3
悬园根基都立好後,尼布陪了王后到那里一趟,并让人画了每一层花圃的位置,这样她可以自己决定要放什麽植物跟花在哪里,还有几种漂亮的动物。
拉米赛米丝似乎对於怎麽安排植物栽种的位置兴致勃勃,她从底米嫁来这里三年了,除了这些花草并不是特别喜欢享受的人,而且个性随和,似乎对她来说,有自己家乡的植物种在每天可以看到的花园里,还比什麽珠宝首饰更重要。
--这让尼布想到伯提沙,那小鬼对於自己被放到最好的厅房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反倒是那只小狮子,让他本来沉郁的双眼发出光芒,那蓝色的眼睛充满兴奋,当然不是对著尼布--是对那只小狮子,不过可以看到也算值得了。
「陛下,您觉得呢?」
他们坐在悬园石制的躺椅上,赛米拉米斯本来正看著花圃的位置图,转过头问尼布,显然国王从刚刚到现在都没在听她说话,现在看向她也只笑了笑。
「很好。」
「……。」赛米拉米斯盯著他一阵,最後在他唇上一吻。「我问您那只白豹子该不该移来这里。」
尼布刚刚的确没在听,最後只耸耸肩。--他已经几晚没法安睡,重复做著那个奇怪的梦,每次醒来他都无法再睡著。
然而王后现在提到白豹子时,其实他第一个想到伯提沙,因为那只豹子跟他太像了,每次提到那豹都想到那男孩,话说回来,如果伯提沙喜欢动物,把那畜生给他他应该会开心。而且光想著那个男孩跟那只豹,都有著蓝色眼睛在那里对望,尼布感到很有趣。
然而,当天下午尼布到後宫伯提沙厅房,把那男孩拉到後面花园,对那里的笼子一指时,却看到伯提沙楞了一下。
那只白豹似乎因为突然被换了位置,所以有些不安的站起身,在那不怎麽大的笼子里来回踱步,看到伯提沙跟尼布时停了一下,盯著他们看。
「很美吧。」
尼布看到伯提沙不动声色,一会儿开口道,那男孩一动也没动盯著豹,尼布是的确看到这两双蓝色双眼对视了,就是他当初想看的,可是他还以为伯提沙是因为没看过这麽漂亮的动物而惊讶,结果他微微皱起眉头,什麽也没说。
再怎麽样伯提沙也看得出来尼布是要把这动物送给他,虽然尼布倒是一点也没期待他的感谢,或甚至开口,可是那个难过愤怒的模样超越尼布理解的范围,他甚至来不及生气。
--到最後尼布一个字也没说,迳自放开这伯提沙肩膀走到一旁躺椅上坐下,彻底对他感到厌恶,但他没掉头离开,甚或是对伯提沙发怒,把他压到床上。--如果这麽做自己跟小孩子不就没什麽两样?
後来侍者送来餐点,因为国王在这里的关系,他们准备得稍微丰盛,也迟了一些,尼布坐到大垫上,看到因为侍官眼神示意,伯提沙才坐到尼布旁边,然後帮他斟酒。
尼布不动声色的瞄了伯提沙一眼,这小鬼甚至东西也不吃,就只是坐在那里等著他用餐完。
尼布没碰那些鹿肉或是鱼,直接把一块切好的无花果送到伯提沙嘴边,看到他抬起跟白豹一样的蓝色双眼,既使眼神露出不愿意,他还是张开嘴,那一瞬间尼布感到舒服些,而且看到他转开视线却嘴唇微启的模样,一时间很想把他压倒,把那蓝色批巾扯下。
「……。」
伯提沙嘴角渗出一丝水果的汁液,他本来要自己用手擦,但是尼布按著他下巴,舌尖舔过他嘴角时他僵硬了一下。
本来尼布不打算再逗他,可是伯提沙看了其他还在旁边服侍的仆人一眼,似乎是不喜欢别人看到,之前好长一阵尼布让萨珊跟他们两个一块玩,伯提沙从没习惯过。
而现在他那个不自在的表情让尼布感到新鲜,因为其他人被他宠幸都来不及了,怎麽可能顾虑到有旁人而害羞,可是伯提沙那个拘谨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托住他头部,那男孩从没遇过尼布这样,傻傻的让他把舌头伸进去,尼布毫不性急的在这少年口中探著,对於亲吻他其实不常做,可是伯提沙那种生疏跟呆滞让他反而认真的吻了起来,感觉到这男孩虽然一动也不动,一会儿还是反抗起来,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尼布几乎没注意到他放开前,伯提沙嘴里泄出轻微的喘息。
「……。」
尼布看到他转开视线,原本这种抵抗是足以让他失去耐性,可是尼布想到伯提沙那个不自在的视线是因为旁人才会这样,他什麽也没说,叫他再斟酒时把他拉近,并让其他人都退下。
尼布把自己酒杯送到他嘴前,可是伯提沙撇开头。
「喝点。」
他说,心里是希望酒精能让他放松点,其实刚刚的亲吻让他燃起一丝兴奋,已经好一阵子他没要伯提沙侍寝也没找其他人。
「不要。」
他说,但尼布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含了一口酒送到他嘴里,这一次伯提沙舌头动著还是只好吞下,只是他推开尼布时好些都溢了出来,流到他颈子跟锁骨上,那个浅褐的皮肤沾了葡萄酒显得更光泽,尼布把他推倒在垫子上时顺势在他胸口吸吮好几下。
伯提沙一开始顺著他一动也不动,尼布要他侍寝已经无数次,可是一会儿他就开始推著他反抗,尼布这一次没管他愿不愿意,虽然动作称不上粗暴,但还是把他批巾扯了下来。
「……?」
他几乎没察觉自己嘴里一阵又痛又麻,而同时间伯提沙的挣扎剧烈起来,尼布有点不耐而把他按得更紧,但这男孩推著他的手颤抖起来,喉咙发出难过的声音,尼布这才察觉异样。
以往伯提沙就算死咬著自己嘴唇或是手,也绝不会吭一声,而现在那个难耐的声音混著咳嗽,胸口剧烈喘息,手脚也颤抖起来,让尼布禁不住从他胸口抬起头。
伯提沙眉头紧皱著,可是那个蓝色大眼睛眼掩不住害怕与慌张。
「怎麽了?」
尼布一问的同时就停下,因为他自己嘴里的麻也越来越剧烈,让他嘴里几乎像烧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