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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什么?」蒙愣住,倒也没有阻止爱尔的动作,爱尔横他一眼,没有说话,直到蒙也光溜溜的模样。
爱尔再次拿起玉髓,轻轻一掰,原来这小环还有暗扣啊,玉环的一端被掏空,另一端呈尖刺状,他俯身一口咬住蒙的突起。
「嘶」蒙倒吸一口冷气,抓住爱尔的头,隐忍着胸口传来的刺激,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爱尔啄的很用力,吸得很重,蒙的心都要从那里跳出来似的。
直到胸口发麻红肿,爱尔才放开,又用之手狠狠捏了几把,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蒙的的腿间。
面对爱尔,蒙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他捏捏爱尔的腰,「想做什么就快点。」
爱尔把尖端放进烧酒里消毒,然后低头细细观察眼前的乳头,又是一阵蹂躏,「闭上眼睛吧。」这样就不会感觉到多大的疼痛。
蒙没有动,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爱尔把尖刺穿过自己的乳尖。有一瞬间的疼痛,然后就是一片火热,因为爱尔在扣好暗扣后就吻了上来。
不似刚才的凶狠,而是温柔的用舌尖爱抚,舔去渗出的血珠。蒙抱着爱尔的头,慢慢适应着胸前的刺痛感。
爱尔温顺的亲吻,像对待珍宝一样轻轻舔舐,直到不再出血。蒙的乳头红肿,血红的颜色让人分不清楚这是玉是血。
「轮到我了。」爱尔拉起蒙的大手来到自己的乳尖,他的身体微微颤栗。
蒙穿在了左乳上,他咬弄着爱尔的右乳,适当的嚼两口,一只手还伸到了爱尔的下体上,他穿过裤腰,抚摸爱尔挺立的那处。
「啊……」爱尔失声,紧紧抱住蒙的头,双腿夹紧,让蒙的手寸步难行。
他的乳晕被蒙肆意挖玩弄,比自己刚才的动作还要生猛。蒙当然知道爱尔怕疼,但他却愿意烙上属于彼此的印记,蒙当然会尽力让他享受快乐,而不是疼痛。
手指和舌头的双重挤压让爱尔颤抖,蒙看着小乳头肿大了一圈,才把另一只玉环沾上烧酒,他亲吻爱尔的额头,把手指插进那柔软的口腔不让他低头看。
玉针刺入的时候还是让敏感的爱尔抖了一下,蒙立马握紧爱尔的坚挺,技巧性的揉捏着,舌头也开始舔舐玉环周围的血滴,那滋味就像甘甜的美酒,有让人上瘾的趋势。
蒙加快手上的动作,让爱尔的下体高高耸起,痛与乐的矛盾结合,让爱尔的高潮来得凶猛。
蒙抱着爱尔,两人胸前的玉髓好似因为见了血而愈加鲜艳,蒙有一种身体上产生了不可言喻的联系的错觉,就好像爱尔的血液流经了全身,然后融合,如影随形。这种感觉很畅快。
爱尔满意的趴在蒙的怀里,懒懒的不想动,即使胸口还是会有阵阵抽疼,但他现在很安心,很宁静。
晚饭是蒙下床端进来的,他抱好爱尔,乖乖的喂饭吃饭,用清水擦拭身体,仔细的服侍着他。
扒开爱尔的里衣,蒙查看着乳头的红肿情况,蘸着些酒水的棉花被轻轻擦拭着乳尖以及乳晕,消毒的同时带来阵阵凉意。
细小的圆圈穿过挺立的乳尖,仿佛天生就应该是这样,蒙又情不自禁的低头舔上去,他是多么的喜悦啊!
爱尔有些迷糊,蒙的舔弄并没有缓解那里的疼痛,反倒让他更加敏感,连下面也再次坚硬,浑身都更加的难受。
蒙脱掉衣服,抱住爱尔,胸口贴着胸口,乳环靠着对方的乳头,这是怎样的而快乐啊。爱尔觉得这比手指的戏弄更让人羞赧。
口舌的缠绕,红肿的胸口,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蒙再次衔住爱尔那没有刺穿的乳头,爱尔也捏住蒙的的那一边,谁说乳头不是男人的敏感点。
直到爱尔被蒙的巨大贯穿身体,他挺立的肉茎被插的直晃荡,抓住蒙的手臂尖叫,失神的看着勇猛战斗的蒙。
爱尔的脸上有激情的泪痕,雪白的身体上是两朵肉红,一朵含苞待放,一朵已经绽开,那鲜红的颜色果然让蒙迷失其中。
柔软的腰肢随着节奏摇摆,内部的火热紧紧缠住蒙的分身,「爱尔,爱尔,爱尔……」蒙发出不知名的赞叹。
爱尔恍恍惚惚,眼里似乎只能看到蒙胸前的那一抹红了,他含住那里,轻轻的撕扯,好像又有血珠渗出来,然后就是蒙的爆发,大量的液体被灌进肠道,爱尔收紧屁股,榨取蒙的精华,一滴不剩。
之后的行程中,蒙没有在其他地方多做停留,这两天爱尔一直都是恹恹的呆在马车里,蒙终于知道爱尔真的很讨厌疼痛了。
吃了两粒糖山楂,蒙即使来到这里也是随手做了许多,爱尔心情好了不少。「我看看。」蒙说着就要去掀开爱尔的衣裳,他担心感染什么的。
蒙自己身强体壮的很快就长好了,爱尔却还是一直红肿着,仔细观察一下,还好,没有别的情况,细小的伤口正在痊愈,只是速度要比蒙慢上许多。
来到登州之后,蒙先去码头看了看,艾蒙号果然已经在那里了,船上的水手看到蒙大人来了,叫出了克鲁斯,蒙上船后一番交谈,才知道克鲁斯早来了几天。
蒙想着让爱尔再玩两天,然后就启程回去。克鲁斯点头,他的采购很成功,已经全部搬到了船上,一切都准备就绪。
随从把爱尔淘到的一大马车的物件搬上大船,收整好以后发现船上还有很大的空余,「听说登州离蓬莱很近,要不要去逛逛?」蒙为爱尔介绍,他这么爱玩,肯定停不下来。
蓬莱仙境,正所谓,正所谓是:人间有仙境,得道在蓬莱。这里风景秀美,爱尔很喜欢这种飘渺的感觉,更是对东方佛道文化有了切身的体会。
水城旧为登州古港,历代商贾云集,市场繁盛。这里是逛街游玩的好地方,虽然已经买了不少,但爱尔可能是想到要离开了,于是淘宝的欲望只增不减。
此外,他还买了大量的竹签和彩色绸布,笔墨也添了不少,他一直惦记着埃里做花灯的手艺,这也算是一门绝活,想到船上枯燥的航行,埃里自己也很想练练手。
离开的日子到了,迈克仍然和克鲁斯同船,加上额外购买的水手和看护,毕竟回航时船上满载物品,添加人手也是必须的。
这次航行向东,准备绕过一片大陆直接回到欧洲,这比之前的航线还有节省时间,好在海上一切都平安,一行人在一个多月后安全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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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麦克城,爱尔就收到了华德?埃里克伯爵病危的消息,于是又马不停蹄的赶往维克郡,路上,他跟埃里讲了许多关于埃里克伯爵家族的事情。
埃里终于意识到这个家族似乎与自己有着某些联系,一路上默默无言,直到来到这座城堡面前。
管家似乎早就知道来人,他恭敬的迎接,在看到埃里的时候果然吃惊不已,随后脸上便挂着欣慰的笑容。
这座城堡很安静,在仆人的带领下,埃里来到一扇大门面前,一直跟着他的爱尔这时也停下了脚步,「我想你现在也应该明白了,进去吧。」
埃里有些不可置信,不过他还是深吸一口气,镇定的推开了房门。爱尔早在遇见卢克子爵的时候就把埃里的事情告诉他了,卢克比他要早回到欧洲,于是埃里克老伯爵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孙子的事情,本来已经行将就木,现在完全是靠着一股期盼在支撑着身体。
房间很大,显得有些空荡,一眼望去最显眼的就是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位脸色发青的老人,埃里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老人苍白的头发稀稀疏疏,脸上的斑纹交错纵横,看起来年纪已经很大了。埃里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说点什么比较好吗?
「安……」老人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他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安!」枯黄的手指极力向着埃里的方向伸开。
埃里走上前,握住了老人的手,「你好。」他有些局促不安。
老人眼睛一眨,泪水从眼角落下,「安,好孩子。」激烈扩张的胸口好像在这一瞬间平静下来。
埃里不太确定这位老人现在是否还神志清醒,但冥冥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他说话,「您……您是?」
埃里克老伯爵扯扯嘴角,想要露出一个微笑,不过这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太难了,「我是你的祖父,孩子。」他费力的开口,埃里低头到他的耳边仔细的听着。
「安?埃里克,你长大了。」老伯爵口气笃定,完全不带一丝怀疑,「你的眼睛,跟你的父亲一模一样。」老伯爵眼里带着回忆过去的伤感。
埃里,不,是安,他轻轻握住老伯爵的手掌,失去生命光泽的皮肤还带着些微的温度,安不知怎么的也跟着流下泪水,血浓于水的亲情让他感受到了祖父最后的留恋。
「一切都会好的。」看到了安,老伯爵好像就充满了希望,安以后都会好好的。
「祖父。」安轻声在在老伯爵耳边唤着,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安详的闭上眼睛,带着满足离开。
雷欧和爱尔以及蒙一样站在外边,若有所思。「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爱尔问雷欧。
「我想,我们的合同应该快要期满了吧。」雷欧看着爱尔,似笑非笑。
爱尔耸肩,「无所谓,我早就知道你想跳槽,从埃里出现开始,对么?」
雷欧微笑,「是的,从安出现开始。」
等到安办理完一切继承手续,安顿好之后,爱尔和蒙才慢慢往家走。「过两天我再和安来拜访。」雷欧送走爱尔时说道。
回家之后就是沐浴清理,至于货物,自然会有人按时送到家。爱尔激动的跳进久违的水池,温泉的冲刷让他舒适无比。
「蒙,你也下来吧。」爱尔笑意盎然。
之后的半年时间,爱尔和蒙有时去庄园住两天,有时就在家呆着,要是安和雷欧来了,就骑马出去逛逛。
偶尔在外碰到莫里斯,蒙会友好的朝他打招呼,而爱尔则是对他身后的约瑟伯爵视而不见,现在的约瑟似乎很怕莫里斯,基本上没再找过爱尔麻烦。
日子就在这样的闲暇中度过,转眼间夏天就来了。说起来,蒙还在在这里度过夏天,没有家乡的闷热,这里的夏季并不会让人感到特别难受。
爱尔嚼着山楂球走进书房,外面阳光正浓,屋里却是一片凉爽。蒙正拿着毛笔写字,爱尔伸头一看,噗的笑了出来,还以为他在写什么呢,居然是英文。
百年好合要怎么写?爱尔看着蒙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字母却带着汉字的外形,不知道他这是琢磨了多久才有现在的成果。
放一颗山楂到蒙的嘴里,「写好了?」爱尔又软软的扑到他怀里,看着蒙把宣纸放到一边晾晒。
明明很清凉,蒙却感到周身热气腾腾,爱尔的气息萦绕,蒙抓住他白皙的手臂。湿热的季节里爱尔穿得很少,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衣着就更加稀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媚眼如丝的爱尔似乎又想做些什么事情了,他摸着蒙的肩膀,做出色迷迷的样子,「那你也给我写几个字吧!」
蒙挑眉,「好。」说着把爱尔放倒在大桌子上,从一边的笔架上选了一支粗细适中的紫毫取下,「想写哪里?」蒙笑的意义不明。
爱尔当然懂他的意思,他张开腿,宽大的短裤缝里隐约能看到点东西,这个妖精又没有穿底裤。
紫毫,是取野兔项背之毫制成,因色呈黑紫而得名,紫毫笔挺拔尖锐而锋利,弹性比狼毫更强。
蒙只沾了点清水,便开始在爱尔的身上动作。轻点爱尔的嘴唇,一抹亮泽突显,看过去莺莺语语,可口无比,不过蒙还是忍住了,笔杆挥动,紫毫顺着下巴直至锁骨,在肩窝出转个圈,湿凉的触感让爱尔情不自禁打了个颤。
毛笔末端的水分蒸发很快,蒙不得不再次蘸满水泽,然后慢悠悠的在爱尔挺立的乳尖上扫弄,「嗯……」爱尔看着笔尖再弄自己,说不出的酥痒感一阵又一阵从那里传来。
然后再换另一边,那戴着小玉环的乳头随着胸口上下起伏,鲜艳无比,蒙将笔尖对准乳尖狠狠按下去,爱尔捏动身体却怎么也挪不开。
每一根细毛柔中带刚,弹性十足,比手指更加让人瘙痒难耐。爱尔双手抓着桌沿,眯着眼睛努力维持着身体的晃动。
玩了好一会儿,蒙才放过两颗惨遭蹂躏的可怜乳尖,水泽的痕迹从胸口到肚脐,那个小小的凹槽也被蒙刷了不少水珠儿进去。
蒙没有如爱尔所愿脱掉他的短裤,而是就着那一层滑布附上柔软毛笔的水润,湿哒哒的一片粘着抬头的下体,把它美好的形状成功的勾勒出来。
「亲爱的,别玩了,快点!」爱尔觉得自己前后都要湿透了,蒙还是这样沉得住气,不禁出口催促。
「不,我知道你还没有享受够,我会好好写字的,别急。」蒙拿好毛笔,从开口不小的裤缝里抓出一根肉茎。
深红的顶部水润亮泽,不知道是刚才的凉水儿还是它自己滴漏的。细微的笔尖扫过,偶有几根刺进了小孔里,激的爱尔想要并拢双腿。
这都不是重点,抬起爱尔的屁股,露出同样发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