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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扒我衣服想做什么?”
看着身上认真模样扒自己衣服的少年,月色出声询问。
“月哥哥,你刚刚让我好舒服,现在我也让你舒服一下。”
月疏抬头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让月色一怔。等他反应过来时,少年已经低头含住自己胸口的凸起。
“唔……”一声闷声从月色的口中溢出,月色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这里是一个敏感点。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此刻被少年含在口中,那笨拙的动作却让自己感到一阵酥麻。
听到呻吟,月疏以为自己做对了,更加卖力的舔舐着那一点,同时用左手抓住另一边的凸起,配合着一起抚弄起来。
月色想要阻止,但那生涩笨拙的动作却更让他敏感,同时体内刚被压下的欲、火再次冒了上来,又要忍受月疏的刺激抚弄,又要压制体内的火,让月色渐渐失神无力。
原本可以一把推开少年,但是想到少年的本意,月色又犹豫了,而这一犹豫,让月疏抚弄的更加卖力。
月疏不懂这样做的意思,只想着让月色也舒服一下。胸口玩弄的差不多了,脑中开始回忆刚刚月哥哥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
“月哥哥,张嘴。”
向上爬了爬,月疏看着月色说道。张开嘴巴然后将舌头伸进去,应该就是这样做。
“啊?”月色不明白他突然冒出的话,有些呆愣。
月疏一见他张开嘴巴,就将自己的唇印上去,唇齿相依间,一条粉舌微颤颤的伸进月色的口中。
“月哥哥,你别躲,我找不到你的舌头了。”
毫无技巧的伸着舌头在口中摸索,月色有意闪躲的行为,让少年生气了。
双手固定住月色的头,月疏重新寻找着目标。
这算是被强吻吧?难得的月色在心中想到。
反客为主,月色主动的勾住那条乱窜的粉舌,来了个深吻。
等到月色放开他,少年一阵喘息过后,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说道:“月哥哥坏,都说了让你别动,你还这样。”嘟囔着嘴,少年一脸不满。
月色无奈,自己一肚子火还没发泄,你倒是先跟我撒气来了。
不敢再继续下去,月色只能赔笑脸,搂住少年赤、裸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声下气道:“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乖乖躺平让你吻,好不好?”
“本来就是你的错。”少年闷哼道。
“月哥哥,你现在舒服了吗?”抬起头,想到刚刚自己的努力,月疏一脸期待的问道。
被少年单纯的双眼注视着,月色觉得自己有化身为狼的冲动。体内的欲、火不时的叫嚣着,但脸上装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很舒服。”
听到回答,月疏展颜一笑,“那我们再来玩。”说着想要再起身。
月色赶紧制止他的动作,开玩笑,你以为真这么好玩啊,这可是玩火啊玩火。
“月哥哥,你不喜欢吗?”被制止,月疏有些失落。
“我很喜欢,只是今晚玩的很久了,我们也该睡觉休息了。”
月色有一股挫败感,少年的心性根本不懂何为情、何为欲,若是再继续只会苦了自己。
想到自己竟然会对着他产生欲、望?月色不免有些头疼,难道是太久没发泄的缘故?
“哦,那下次在玩。”
今晚发生了许多事,月疏也有些疲倦了,躺好抱住月色的腰,闭眼睡觉。
深深的看了一眼懵懂的少年,伸手搂住少年的身体,肌肤相贴。
摸了摸他的肚子,月色问道:“还痒吗?”
“不痒了。”被月哥哥舔过后,肚子早就不痒了,真是奇怪的肚子。
“睡觉吧,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搂紧他,月色压□内的蠢蠢欲动。夜已深,不时就该天亮了。
琉璃阁
清晨的大街上人还比较稀少,月色睁开眼看着将自己紧紧缠住的少年,脸上流露出一丝宠溺。扳开他缠绕的四肢,起身下床。
“唔……”
失去了温暖的依靠,月疏不满的发出声响,空荡荡的床铺有些冷清,月疏睁开迷蒙的双眼,望了望,有些不甚清醒的头脑让他傻愣着直视前方,却没有焦距。
“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吧。”
月色好笑的看着他那迷糊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月色的头。
“不想睡了。”见他已经穿好衣服,月疏摇头拒绝,四下望望,道:“我的衣服呢?”早已忘记将衣服仍在何处,此时要穿了,才想到要去寻找。
南方的春天即使温暖,但依旧有些早晨的薄凉,月色制止想要起身的少年,从一旁取过新的衣衫递给他。
“阿嚏……”
短暂的袒露已经引起月疏的不适,月色将衣服一件件的替他穿好,这才让他起身。
等到梳洗完,月色带着他下楼吃早点,此时门外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陆续的有人进来吃早点。
迎春庙会的第二天,藩龙镇的老百姓们对新的一年充满希望,赶集的摊子早早的摆好,吆喝声隔着两条街都能听到。
“月哥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吃着早点,月疏兴致满满的问道。
少年的问话让月色愣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着:“月疏,你还记得你出谷的目的吗?”
“目的?”用筷子戳着桌上的小菜,月疏喃喃道,“我要找哥哥。”
“既然你没忘记,那难道还想继续玩吗?”看了一眼被戳的乱七八糟的小菜,月色失了继续吃早点的兴致,放下筷子,缓缓的说道。
“不玩了。”月疏有些失落,“那我们去找哥哥吧。”找到哥哥就可以继续玩了。
“月疏,有件事我先跟你说清楚。”有些严肃的口气,月色正色道,“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处理,所以找哥哥的事,我会交代其他人去做。”
看到少年脸上的失望,月色叹气,道:“这件事我会找可靠的手下去做,你不用担心。吃完早点,我们先离开藩龙镇。”
月疏有些不高兴,被月色拉着坐上了在门口等候的马车,看着坐进来的人,闷闷的开口:“月哥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自然注意到他的无精打采,月色想了想答道:“月疏要不要去我家做客?”
“做客?好啊好啊,我要去,月哥哥家在哪里?”听到这个,月疏有了兴趣,放下心中的不满,抓住月色的手臂,略显激动的问道。
“我家……”
幽州城是除京城之外最大大繁荣的一块地界,同时也是当今天子赐予其弟幽王的封地。
说到这幽王,世人只有两个字可以评价他,那就是软弱。
据传幽王出生时差点早夭,好不容易救活了却落得个体弱多病,即使是一个病弱的皇子并不能产生多大的威胁,但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中依然有人将他视为绊脚石。
若非有当今皇帝一直在庇护着,这软弱无能的幽王哪有如今的安逸日子可过。
这幽州城出了一个软弱无能的幽王,却依旧能够这么繁荣则离不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门派。
琉璃阁是武林中新近崛起的一个门派,以贩卖各种消息为主,上至皇孙贵胄,下至贩夫走卒,只要你想知道的,就没有他们探不到的消息。
有人说他神秘,因为琉璃阁的出现悄无声息,更无人能够探知他们背后的势力,只知道琉璃阁阁主终日戴着一银制面具,而无人知晓面具下的容貌。琉璃阁主武功深不可测,其手下更是高手如云。
有人说他不神秘,是因为琉璃阁就坐落在幽州城内,幽州城的百姓对这座华丽的府邸早已视若无睹。
这贩卖消息自是针对部分需要的人,琉璃阁也经营各种生意,说到收集消息最灵通的两大生意,酒楼与妓院,琉璃阁怎会不经营呢。可是这琉璃城的这两生意已被其一门垄断,无人敢争。
一个戴着银制面具的男人长身立于窗台边,楼外一棵高大的青松遮掩了男人的身影,透过窗台直视外面,不远处两个身影正在相互纠缠。
和煦的阳光照进屋内,映在银面男的周身,驱散了男人身上的冷意。
一个身着紫色袍子的笑面男子闯进室内,打破了男人静默的画面。
“你还真有心情独自躲着看好戏,不管不顾那两人的争执不休。”紫衣男子毫不客气的坐下,替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
“我让你调查的事呢?”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提出自己所要的东西。
紫衣男子微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纸笺扬了扬,男人取过纸笺,看完后露出一个冷笑就随手将纸笺化成粉末。
“有何打算?”玩味的看着他,紫衣男子问道。
瞥了眼紫衣男子,男人淡淡的说道:“我要亲自去一趟。”
“哦。”紫衣男子听到预期中的答案,只是点点头,“什么时候动身?”
男人回身走至窗台边,看着远处依旧在争执的两人,开口说道:“等一会就动身。”
这次的回答让紫衣男子有了变化,道:“这么快?”
短暂的吃惊后紫衣男子立刻放松下来,“你去吧,记得早去早回。别再像上次一样一失踪就是两个月没有消息,还我白白替你管了琉璃阁两个月的事物。”语气中的调侃唤回男人的注意。
“月大阁主,我可没说错啊,要不是有我在,你这无主的琉璃阁早不知道乱成何像了。”紫衣男子说的煞有其事的模样,然后被他指名的人,也就是月色一点反应都不吝啬给予。
月色又岂会不知自己手下的本事,更何况有这人在,就是想散也没那么容易。
“不凡,替我看着他,另外找人的事先交给你了。”
月色知道自己这好友的脾气,时不时的总要调侃一下自己,但想到自己这一离开,那人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
“哟,要我帮忙了,就给好脸色了啊。刚是谁一直板着冷脸对我不冷不热的。”君不凡笑谑的说道,等待着看他的反应,可惜被面具遮去了半张脸,看不清那底下的表情,君不凡不免有些失望。
没好气的瞥了瞥他,知道他只是故意为之,月色也不过多解释。在桌边坐下,说道:“我让你替他诊断的结果呢?”
想到月疏没来由的热症,一回到琉璃阁,月色就找来君不凡,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告之,随后又让他诊断了一下。只是当时君不凡并为给予答复,此刻想起来,这才问道。
说起这事,但让君不凡头疼了不少时间,这莫名的热症自己没见过,光是听描述,语焉不详,实难诊断。且月疏目前一切正常,更让君不凡难以下结论。
“我说月大阁主,你确定当时他不是泡澡泡过头发热,亦或者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头脑发热一时摸错了?”君不凡自信自己的医术,这人有没有病,又岂会诊断不出来,故才会怀疑道。
白了他一眼,月色道:“不可能发生你说的这两个假设,而且那晚他总是说肚子痒,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君不凡自然知道他的为人,只是月疏的情况一切正常,只是那个胎记比较特殊,让君不凡留心了一下,总有一种眼熟的感觉,却又记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目前没事,看来只能等再次发生的时候来诊断了。”这还是君不凡第一次遇到自己难以解决的病症,同时也是一次挑战,若不能治好这奇怪的病症,怎么对得起神医二字。
“对了。”暂且放下这事,君不凡又想到一件事,凑近说道:“你明明告诉我那少年是很单纯的一人,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他调皮捣蛋的一面呢?”
“这事你自己去问本人吧。”我也好奇明明一单纯可爱的少年,为何会变得越来越调皮呢?
其实月色隐隐有些明白那是自己纵容下产生的结果,但他并不会告诉眼前这喜欢戏弄人的好友。
“我怕那小家伙自己还没发现自己做的事是在捣蛋呢。”君不凡直言的说道。
不满
跟随着月色来到琉璃阁,月疏对这个新环境充满好奇,只是被月色约束不能随便走动,月疏也只能忍耐着探索的意愿。
琉璃阁分四苑,北苑乃月色的居所,平日里除了几个亲近之人,无人踏足,显得较为幽静;东苑所住之人亦较少,是为来访的客人而备置;南苑是手下与仆人们的居所,人多口杂,较为喧嚣;西苑则是住着月色的几个侍妾男宠,
而月疏被安排在东苑,离月色较近。
晚膳后月疏一人待在房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起身出门。摸索着寻到北苑,脑中回忆着白天所走的路,然而那众多的房间绕晕了月疏的脑袋,已然记不清哪一间是月色的卧房。
拐了一个弯,眼前的灯光让月疏眼睛一亮。
看着眼前亮着灯的房间,月疏犹豫了,想要推门进去,又怕被骂。
徘徊在房门口,隐隐听见屋内传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叫声让月疏充满疑问。犹豫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