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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忘自己也觉得奇怪,他明明吃的不多,却总觉得不消化似的,尤其是晚上,胃里好像存了食儿,压得胸口喘不上气,又有点恶心。
起先顾子青要请大夫给他看,林忘觉得没必要就懒得看,他真以为自己是消化不良,故意吃些健脾胃的食物,可仍不见好转。
顾子青见他这样,当即给他请了大夫,可不想两人刚复合,林忘就病了。
这大夫是薛家人,若论辈分,是薛老爷子的表弟,林忘还要管其叫一声“叔父”。
彼时,号完脉,林忘正觉口干,便端起手边的茶喝,那薛大夫瞄了一眼茶盏,又捋了捋下颚上的几缕胡须,见几人都是一派茫然,他本就和薛老爷是兄弟,性子也有几分相似,当即起了玩性,笑眯眯地,故意道:“这茶虽性温,可以后你还是少喝些吧”
林忘刚喝了一口,那温热的茶含在嘴中,听他这么说,正不知要不要咽下去。
薛大夫瞅准时机:“脉跳流利而不涩滞,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恭喜二位,此为喜脉无疑,已有二月余。”
噗的一声,林忘口里的茶喷了出来,流在嘴边,滴答滴答。
薛大夫见他一脸傻样,忍不住偷乐。
小昭、吴语脸色一喜,一个忙拿帕子替林忘擦嘴,一个赶忙收拾桌子,嘴里连连说着:“恭喜夫人,恭喜二爷。”
顾子青听了愣了一下,直到小昭吴语俩人说话才反应过来,接着他喜笑颜开,眉飞色舞,一下子握住了林忘的手,这会又暗自有些后怕,当初林忘以为是脾胃不好,还想自己抓些健脾胃的药来喝,幸亏及时制止了,只让他喝了些山楂泡的水,只不过又听说山楂活血化瘀,对怀孕之人十分不利,顾子青笑容僵住,一脸凝重地问:“薛老先生,他之前以为是脾胃不好,吃了些山楂,不要紧吗?”
薛大夫闻言,瞪了瞪眼睛,责怪道:“自己的身子怎如此不清楚?下次身体不舒服就要请大夫,莫要自己瞎吃。”
林忘这会还呆呆的,甚至对方说了什么,都没怎么听清,他是知道这个世界小哥是可以怀孕,但他仍不能将这个设定套在自己身上,当初和顾子青刚刚成亲时,他为提防怀孕,平日吃的饭菜,都是故意挑些避孕的东西,每每俩人床事毕,最晚第二日,林忘也都会自己清理干净。这次和顾子青复合,因俩人心意相通,林忘不再觉得勉强,竟把这事抛在了脑后,这会,他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下意识将手放在肚子上,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却被告知那里有一个小生命。
薛大夫继续道:“好在林哥儿身体一向健康,如今也只是气血稍不足,我先开个补血方子,食物上也多加注意,半月后,我再来诊治,到时再换另一个养胎方子。”
说完,他取出笔墨,潇洒落笔,洋洋洒洒写下方子,小昭接过,薛大夫又叮嘱了些日常忌宜,顾子青赏了厚厚诊金,让人送回了药铺。
顾子青哪有过这种经历,一时间竟也有些许慌张,等大夫走后,他围着原地绕了两圈,然后又怕林忘冷着、饿着、渴着,一叠声地吩咐:“在端个暖盆进来,吩咐厨房做些补血气的食物听说怀孕之人多爱吃酸,做些酸枣糕来,快将这茶撤了,换上换碗热奶来。”
林忘见他这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连连摇头:“不至于如此。”
顾子青回头,也责怪看着他:“让你瞎吃东西,以后身体若稍有不适,也要去请大夫。”
林忘见他如此重视,也不跟他争辩。
顾子青又有些好奇,由上到下打量他一遍。
林忘原本皮肤就白皙,如今顾子青听说他气血不足,再看他脸色,真恨不得上去一阵揉搓,搓出红润来:“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林忘耳边还有嗡鸣之声,他感受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什么感觉,白天一切都好好的,只是一到晚上,胃口里沉甸甸的,不吃东西又饿,火烧火燎,吃了东西就跟积在胃里不消化似的。”
顾子青想起他这几日晚饭时吃的很少,又是有些焦心:“你昨晚也没睡好,看你眼中都无光彩了,快去回屋睡一觉,晚上我让厨房做些开胃易克化的食物,你多吃一些。”
于是林忘晕晕乎乎被人扶回了房间,小昭替他除了外衣、首饰,林忘确实昨天没睡好,躺在床上,乱糟糟想了一会,慢慢睡着了。
118生子
自打林忘被诊出有孕;顾子青紧张的跟什么似的,之前他出一趟门,身后便已经跟着七八个人,如今,顾子青更是又派了几个会武功的;跟在身边保护他;唯恐他走在街上,叫人冲撞了。
没多久,林忘怀孕的征兆就显了出来,以前爱闻的气味,如今只觉得恶心;稍微闻到一点油腻的;或是香味浓的;便忍不住胃中一顿翻滚,要吐上一会。
他这样子,也不愿意去酒楼了,天天蔫蔫地待在家中,顾子青对他不再乱跑了松口气,可见他这几日没有补的丰腴,反而似乎瘦了一些,就更加心急,隔三差五就要冲厨房嚷嚷一通。
这一日,顾子青刚从外面回来,满面寒霜,直奔房间,他见林忘坐在床边,手里捏着本书,但却是在发呆,一旁放着特意调配的补气益生饮,里面红澄澄的茶汤几乎是满的。
顾子青走过去,离床边还有三步远,就站住了,他叹口气:“听说你今天又没好好吃饭?”
林忘抬头看着他,手里的书丢在了一旁,他吸吸鼻子,一股清冽寒气钻进鼻腔,让人精神一震:“你坐过来啊!”
顾子青摇头,双手搓了搓:“我刚进门,身上还带着寒气,莫过了给你。”
林忘招了招手:“哪就这么娇气,而且你身上的气息闻着很舒服,带着一股白雪纯洁之气,似乎将胃口里的郁气都吹干净了。”
顾子青见他说得夸张,难免笑了起来,他已除了披风,这会带着寒气却不厉害,再加上进屋说了几句话又缓了缓,也没再坚持,走到床边,坐在林忘身旁。
林忘顿觉一股寒气缓缓飘来,并不让人寒冷,反而让人头脑清醒了些。也是最近他胃口实在不好,胸口间总像燃烧着一团火,似乎张张嘴,都能喷出来。
他下意识地靠过去,顾子青还是有些顾虑,躲了一下,林忘又往前挨了挨,将身体靠在顾子青身上,手掌摩挲着光滑布料,凉丝丝的感觉顺着手心散开,当真舒服。
顾子青见他蜷缩在自己身上磨蹭,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带着笑,像只猫般慵懒轻松,顺势俯下头,将嘴唇凑了过去。
林忘并不是扭捏的人,而且如今俩人连孩子都有了,他只是被对方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接着便有些贪恋地吸吮着唇上的冰凉,直到两具身体都燃起了火。
顾子青早在不知不觉间,将手探进了林忘的衣襟里,那双带茧的大手早染了暖意,却比一直呆在暖房中的林忘,温度低一些,游走在身上,慢慢点着火。
没多久,俩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林忘也有些动情,便不住地动着。
这时,顾子青却是猛地停了所有动作,林忘能感觉到他浑身僵硬,微微撑开眼睛,双眸雾气迷蒙,沙哑地道:“怎么了?”
顾子青几乎是咬牙切齿,不仔细听,还以为带着怒气:“大夫说你早先吃了活血的食物,胎儿不稳,头几个月尤其关键,你就不要再勾引我了。”
林忘这会把眼全睁开了,有些错愕地打量对方,见他双颊染红,眼中动情,偏偏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立即被逗乐了,双手不规矩地往他身下探,立即被对方大掌牢牢捉住。
顾子青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莫要勾引我。”
林忘就着他的手,用指尖轻轻抓了两下那处坚挺,说话直白露骨:“现下是做不了,难道我还不能用手吗?”
顾子青眼孔瞬间放大,呼吸急促起来,接着,他将往外拉的力度改成往下压,按着林忘的手在自己坚挺上揉了揉,接着就放开,任他自主活动。
林忘抬起手,先是替他解了大带,袍子唰的一声散开,林忘的手探进去,不用看,便灵活地解了亵裤的小带,经过一番探索,一双手总算摸了进去,轻轻握住坚挺。
一瞬间,林忘心中还是有些羞赧,手下如握着块烧红的铁块。
顾子青急促地喘了口气,这种感觉似乎比平日里的规规矩矩更为刺激,他感到血液正往脑顶上冲。
如果算上上辈子的话,林忘也算是经验丰富,他的手环成一个圈,沿着坚挺上下滑动,掌上力度有些紧,却不至于让顾子青疼,拇指总是若有似无扫过顶端,很快一双手就被分泌出的液体沾湿,滑溜溜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林忘开始加快速度,偶尔动作过大,会将袍子支起一条缝,便有与衣服下不同的温度钻进去,触碰着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顾子青仰起脖子,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双腿有些摇摇欲坠,左右晃了晃。
林忘见状,更是加速了动作,另一只手,探向底下,轻轻按压了几下双球略靠后的、男人的敏感点。
于是成功又逼出了顾子青一声呻吟。
林忘早已动了情,裤子了湿哒哒一片,他从顾子青裤子里撤出一只手,换来对方不满的哼声,林忘撩开衣服,一只手攥住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向顾子青靠近,他现下几乎坐在了顾子青的一条腿上。
顾子青听见动静,睁开眼,满意地往上顶了顶,一只手摸向林忘后腰,在柔软的肌肤上时快时慢打着圈,或是向下探去,用食指一下下搔刮着尾椎。
屋中只听见水声淫靡,还有彼此喘气声,过了一会,俩人前后脚达到高潮,此时顾子青和林忘身上皆是黏哒哒一片。
俩人靠在一起气喘吁吁,顾子青还好,林忘却觉得一阵疲惫,后腰阵阵发酸。
平复了一会心跳,顾子青一脸餍足地除着林忘的衣服,片刻给他脱了精光,胡乱给他擦了几下手,就塞进被子里。
忽然困意袭来,眼睛半闭起来,手上却仍觉得一片火热,触感没有散去,他含含糊糊道:“我想洗个手。”
顾子青摸了摸他的头发,替他把垂在脸上的几绺抿在了耳后,声音还带着余韵过后的沙哑:“你睡吧,一会我给你擦手。”
林忘咕哝一声,脑袋动了动,几乎瞬间睡着。
顾子青眉眼带笑,心中满满当当,只觉心中甜蜜缠绵,恨不得天长地久,他俯下身,在林忘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叫人来送进热水,替两人简单清理一番。
自打怀孕以来,俩人再没有过床事,但感情却越发蜜里调油,林忘时而变换花样,伺候得顾子青舒舒服服,便是后者偶尔回忆起来,都动人心旌。
林忘怀孕的不良反应,在四个月过后,忽然一天戛然而止,像是跟之前两个极端,他胃口大开,一天能吃五六顿。
顾子青自然喜闻乐见,又从各地搜罗来特色食物,林忘但凡开口提一句想吃什么了,下顿保证能让他在餐桌上见着。
春暖花开,韶光淑气,林忘好动惯了,即便冬天那会,他也每日要去园子里溜达,所以这会一点没有别人那种身子沉,反而精神奕奕。顾子青见他闲不住,便将手里不要紧的事情悉数交给李沐和杨检由,自己挤出时间,带着林忘去郊外踏青,或是去庙里进香,又或者带他去城外庄子上小住几天,饮着山中甘泉,吃了猎来的野味,又给林忘养胖了一圈。
转眼到了九月,丹桂飘香;秋风送爽,正是不凉不热的时节,林忘在一日中午,忽然发作。
林忘一直听人说“十月怀胎”,算算日子,以为还要有半个月了,哪想到会提前,心中根本没有准备,一时间手足无措,又有些害怕。
这种剧痛仿佛是在拉扯着人的骨头,林忘堵着一口气,反而叫不出来,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林忘心慌,但府上一应事物却早就置备齐全,条理有度,虽都带着焦急,却不见丝毫混乱。
顾子青得到信,立刻赶了回来,围在门口团团转,听说生孩子时会叫的哭死赖活,可他却听不见林忘的声音,心急如焚,几次欲冲进去,还是里面的人频频报来一切顺畅的消息,才能制止住。
林忘怀孕期间一直有活动,乍一看他一天里至少吃五六顿,其实都是少食多餐,并没有说胡吃海塞,再加上这个孩子也是争气,也就一个来时辰,里面就传来了婴儿啼哭。
接生之人第一时间报出:“恭喜二爷,是个小哥。”
因这是俩人头胎,顾子青也压根不在乎是公子还是小哥,甚至心中还挂念着林忘,担心他刚才为何叫也不叫一声,他见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