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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离玉的没有动静,才让叶阳漓湛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之中,在叶阳膺面前做出如此失态的表现。
“是。”离玉低低的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担心叶阳漓湛会不会因为他的擅自决定而恼怒。可是这五年来他一直看着叶阳漓湛,太苦了……
“下去吧。”叶阳漓湛轻声说,挥了挥手,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一般,疲惫至极。
直到离玉离开良久,叶阳漓湛才佝偻的扶着旁边的桌子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回想着刚才真实出现的骆越潇……
他叫自己父皇,他是知道了吧?两人的关系。那他又是怎么想的呢?怎么看待两人的关系呢?会看不起他么?看不起,曾经勾引了自己亲生儿子的父亲……
他为什么又要出现呢?是恨他么?所以要回来报复他?除此之外,叶阳漓湛实在是想不出来骆越潇会出现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可能。
难道他们还要纠缠不清么?可是,是以什么关系?父子么?可是父子,又要如何纠缠?
叶阳漓湛脑子混乱的胡思乱想着,不知道是在期待骆越潇的再次出现还是在害怕骆越潇的再次出现。也许两种可能都有吧,诡异的矛盾。
可是不管叶阳漓湛这么期待又害怕,骆越潇仿佛又消失了一般。殒天宫那边也只传来过一次骆越潇回去接受了副宫主的职位,随后就去执行宫主吩咐的秘密任务了。
从时间上来算,骆越潇是在接受秘密任务之后才出现在皇宫的。可是在皇宫昙花一现之后骆越潇又消失了。
叶阳漓湛等待了很久,在他几乎以为骆越潇会就此继续失踪下去,再不出现,当初昙花一现真的就是一场梦幻的时候,骆越潇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出现在了叶阳漓湛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跳跃几年,几乎就是我的惯例了╮╭于是这次是跳跃了五年~
PS:今天的第二更= =童鞋们要多多撒花… …~
上榜了,10天2W,我已经荒废了好几天了。。。= = 于是最近几天更新会勤快一点。。。OTL OTL 我要死了………………
第二章
灏帝十九年深秋京城骆越潇和骆越凛坐在京城最繁华的的大街上的客栈二楼,骆越潇不禁感叹,时间真的过得很快,转眼时间就已经是五年过去了。他又来到了京城。
他和骆越凛三个月前来参加了科举。骆越凛参加的是文试,骆越潇参加的是武试。而今天,正好是文试会考放榜的日子。
“小潇,你说我会落榜么?”骆越凛摇着一把题诗折扇,漫不经心的看着街对面放榜的地方围满了书生。
骆越潇睨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回想起几个月前骆渊飞鸽传书招他回来,告诉他时机成熟,该去帮他办那最后一件事情的情形。
五个月前,骆越潇接到了骆渊的飞鸽传书之后动身往回赶,终于在四个月前赶回了殒天宫。然后,殒天宫跟他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富家氏族里最常见的争权。前世电视里几乎演烂了的戏码。可是骆渊却告诉他,他就是争权中的一个失败者。
他说,他本来是最有继承权的少爷,但是他有一个很可怜的弟弟,于是他将那个弟弟接到了身边,将之纳入羽翼之下。
可是那个弟弟却是个白眼狼,最后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借由他的宠爱和信任给他下毒,夺了他手里所有的势力,还想害死他。
可是骆渊早一步发现了他的阴谋,于是带着他自己的儿子骆越凛和他弟弟的儿子骆越潇,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最后他弟弟灭掉了他所有的兄弟,夺得了家主之位。可是骆渊不甘心了。潜伏了这么多年以后,他要抢回来。
可是他的容颜尽毁,已经没办法证实自己的身份,所以要骆越潇帮他。不过不需要骆越潇把他父亲的一切毁掉,也不需要骆越潇把他父亲的东西全部抢来给骆渊。
只需要骆越潇抢了他父亲的一切,之后那些东西任由骆越潇处理。
骆渊声泪俱下的说,他不是要权利,不是要财产,他要的只是他弟弟失败,如此而已。所以他才要骆越潇去做,因为骆越潇最有资格。
骆越潇听完这个就有所觉,已经大概明白了骆渊在讲什么。不过为了确定,还是问了一句:“我父亲是谁?”
“你父亲就是,当、今、天、子、叶、阳、漓、湛。”骆渊邪恶的微笑着,一字一顿的说着,他在心里期待着骆越潇的变脸,毕竟五年前没有看到骆越潇失控的样子,此刻他自然想看到。
可是回应骆渊的,只是骆越潇一个淡淡的微笑。骆越潇总算明白,当初叶阳漓湛赶他走怕是因为他知道了他们的父子关系。
而此刻骆渊要他去争夺皇位,大概是觉得叶阳漓湛爱他,所以他去动手的话,能够最简单的打击叶阳漓湛,运气好的话,还有可能抢皇位都抢得很轻松。
好处不少,可是我为什么要按照你的剧本来走?骆越潇脑中瞬间闪过无数想法,不管他要如何做,总之办法很多,慢慢来,一个一个精挑细选,用最好的一个就好。
骆越潇不得不承认,虽然当初他曾在心里发誓,他和叶阳漓湛没有关系了,可是此刻明白他和叶阳漓湛的症结所在,顿时明白他们还有可能。
而第一反应不是要如何躲避叶阳漓湛,如何报复叶阳漓湛。而是在想,要如何才能再次跟叶阳漓湛在一起。
“潇儿,当初我让你和叶阳漓湛分开也是为了你好,你们毕竟是父子,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骆渊见骆越潇不说话,又接着诱哄。
“好。”骆越潇淡淡的笑着,轻轻应了一声。不管如何,他首先要接近叶阳漓湛才行,而皇子这个身份很好,还可以顺便报复一下当年他什么都不说清楚就赶他走的决定。
骆渊皱眉,有些意外骆越潇竟然这么简单这么干脆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本来他还以为要说上老半天的,准备了一大堆的话却毫无用武之地,一如五年前骆越潇离开那次。
“师父,你想要的是皇位,那么叶阳漓湛这个人,交给我没问题吧?”骆越潇轻松的笑看着皱眉的骆渊,心情愉悦。
“潇儿还是喜欢叶阳漓湛?”
“不,不过如果师父只是恨叶阳漓湛,而对江山没有兴趣的话,那么我自当为师父守好这江山,只不过这叶阳漓湛,希望师父不要让他好过就行了。”
“既然潇儿想要叶阳漓湛,为师自然不会阻拦。”骆渊摇摇头,这么明确的威胁选择,骆渊自然聪明的选择了江山,毕竟到时候叶阳漓湛失去了一切,他也算是报复够了。就让骆越潇拣去了也没有多大影响。
“如此,甚好。”骆越潇满意的笑笑,点了点头。
之后骆渊就告诉他,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骆越潇角逐皇位,骆越凛自然带着殒天宫一切势力帮助他。
前两年就已经为两人谋取了文武举人的身份,现在两人只要一起赴京赶考,一文一武,至少保证骆越潇中个进士,随后就在殿试上揭露自己的身份。而证据就在骆越潇的腰间。
当年叶阳漓湛看过骆越潇腰间的胎记之后又用了同样的药给他遮掩了回去,所以骆越潇并未发现什么一样,不过此次骆越潇离开之前特意消除了胎记上的易容膏。
之后两人就像所有附近赶考的举人一样,背着简单的行李向京城进发了。骆越凛参加了会试,骆越潇参加了武试。
然后就是今天,三个月后,骆越潇和骆越凛一起坐在会试放榜之地对面的客栈,淡定的看着对面的喧哗。
没一会儿,敲锣打鼓的报喜队伍就进了骆越潇所在的客栈。骆越潇和骆越凛看着队伍走了进来,骆越凛仰头喝尽杯中酒,笑问骆越潇:“你猜状元是不是我?”
“你别太自信,要不然到时候名落孙山你就等着哭死吧。”骆越潇不爽骆越凛一副天下他最聪明的样子,忍不住打击道。
“是不是,须臾便知。”骆越凛神秘的笑笑,依旧喝着他的酒,自信满满。
两人静坐着,等待着那报喜队伍,没一会儿队伍就在掌柜的带领下上了楼来,直直向骆越凛走来。骆越潇瞥了一眼,周围坐的人大都不是参考举人,看来这头甲还真被骆越凛给拿下了。
不出骆越凛所料,第一名的喜报就是送给他的。骆越凛优雅的起身谢过报喜之人,拿了喜报给了赏钱打发了人走,一派大家公子模样,丝毫没有失态。
骆越潇坐在一边看着志得意满的骆越凛,只觉得那背后有一条尾巴,而且高高的翘起,一甩一甩的,嚣张自恋。
殿试是在半月之后。而这半月时间,有七天是在举行武试的最后比试。然后半月之后文武前三甲一起觐见皇上,由皇上再次测试,现场定夺三甲排名。
骆越凛满意的拿到了会试头甲之后并没有随那些同样进士及第的书生一起聚会熟络关系,而是光明正大的说,要去看弟弟的武试决赛,说不定自家还会同时出了文武状元。
这话是说得太过嚣张自大了,骆越凛虽然有这本钱,这么说却也是为了故意吸引大家的视线。随后文人聚会渐渐消散,倒是多数随了骆越凛去看了骆越潇的比试。
叶阳王朝尚文轻武,会试大张旗鼓,武试却寥寥数人。朝廷并不怎么重视,所以到场的官员也不多,再加上五年过去,骆越潇也变化不小,居然真的无人认出骆越潇就是五年前觐见的武林盟主。
五年前的骆越潇武功已经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在武林大会上,虽然有些水分,但是也算是博得头彩了,功力自然是不弱的。这经过五年的历练,怕是当年胜过骆越潇几分的护国将军高戍城也不见得能够赢了骆越潇了。
所以骆越潇这个武试头甲几乎是赢得轻而易举,毫无含糊的。于是京城就传出了文武头甲皆出自骆家兄弟的喜事。
这话自然也传到了叶阳漓湛的耳朵里,但是叶阳漓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知道这骆家兄弟的名讳。
而且叶阳漓湛因为等待了三个月都没有等到心中之人再次出现,最近心情非常不好,政务处理得也马虎了很多,所以错过了好多非常有用的消息。
于是,这也就造成了叶阳漓湛在殿试之上看到骆越潇的时候,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本来骆越凛和骆越潇也算招摇了,骆越凛这么做也是想引起叶阳漓湛的注意,可是这么久下来,叶阳漓湛却没有丝毫反应。
这倒让一向习惯把一切计算精确的骆越凛有些苦恼,不知道叶阳漓湛究竟是什么意思。最后也只能嘱咐骆越潇在殿试之上认亲一定要声情并茂。
随后殿试到来,骆越潇骆越凛和其他一干文武进士都一起被召集到了大殿之上。等待良久,皇上叶阳漓湛才姗姗来迟。
在叶阳漓湛进来的前一刻已有太监通报,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叶阳漓湛也没注意到其中竟然就有一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平身。”叶阳漓湛淡淡的说,作为帝王戴惯了冷漠的面具,让叶阳漓湛的声音有一种冷酷的威严气势。
所有人都起了身,不过却是躬着身子。骆越潇知道他今天必定要扮演这特例的角色,索性也不忍耐,直接抬起头来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很瘦,很憔悴。不过才五年,却感觉像是过了十五年一般,老了好多。骆越潇看着叶阳漓湛在心里这样想着。
也许是骆越潇的目光太过突兀,也许是骆越潇的目光太过放肆,或者两者兼有。骆越潇很快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叶阳漓湛旁边的太监尖声斥骂:“大胆奴才!竟然敢直视天颜!”
骆越潇闻言低下头,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并没有像骆越凛之前教他的那样痛陈分离之苦,只是垂着头,躬身一礼,淡淡的说:“失礼。”
没有敬称,没有谦称。淡淡两个字算不上恭敬,也不能说无礼。骆越凛皱眉,忽然觉得骆越潇并不如他说了解的一眼简单。这样的感觉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平身。你是……武举头甲?”叶阳漓湛愣了半晌,直到骆越潇身体躬着半天才反应过来,整了整心神,让自己镇定下来,看了骆越潇站的位置才迟疑的问道。
“是。”骆越潇直起身子,低低应了一声。
“你,为何一直不曾用敬称?”叶阳漓湛皱眉问道,其实他只是想知道,骆越潇对于他们俩的父子关系,要如何处理。
“敬称?”骆越潇抬起头来直视叶阳漓湛,轻笑一声,带着些冷意道,“作为不被承认的儿子,我能用父皇这个敬称么?”
“你……”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