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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喜欢的,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师傅的口气自信又霸道,可我就是喜欢。“就算你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会喜欢,只有我对你最好,只有我最爱你。”
听到师傅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传来一个声音,那就是,‘我完了,彻底完了,没救了。’
真的完了,看着师傅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已经溺死在了那一片柔情里,师傅的柔情瘴早就深深的将我困入其中,无法自拔。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我赶紧说点什么,让自己回过心神。
师傅顺了顺我那快干的发梢,“你还小,不看牢一点都不行。”
歇的差不多了,师傅松来我,站起来走到前面取下水壶递给我,我眼睛盯着师傅赤裸的身子,上面的斑驳暗示着刚才的淫乱,我接过水壶转过头喝水,丝丝凉意流入心田,却浇不灭心中那激动的火焰,不为其他,只为心中的丝丝甜意。
喝过水,师傅拉着我下了池子,把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师傅明显心情很好,一直咧着嘴,时不时的偷亲我一下,我也时不时的捏他一下,师傅问我,“你是不是我的?”
我点头,说是。“是你的,”怕师傅不放心,又加了句,“追魂是白悠的。”
师傅高兴的眉开眼笑,赏了我一个响亮的亲吻。
我以为我和师傅会一直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我以为我不会让师傅伤心着急难过的,我以为我永远也不会和师傅分开,但是我错了,我忘记了清云说过的那句话,造化弄人,也忘记了自己的年幼,看轻了人心叵测。
天道不测,造化弄人,你又从何捉摸。。。。
第十三章 莫离 (3403字)
第十三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了,昨晚许是太累了再山洞里就睡着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师傅抱我回来的,胳膊上的刀痕也已经上了药膏。在铜镜里看着脖子上的斑斑点点,想起了昨晚的情不自禁,心里一阵涟漪,我找个件立领的浅蓝色直裰穿上,挡住脖子,腰上系上银白色的如意丝绦,将头发用发带随意的扎在一旁,确认不会露出什么痕迹,才推开门走出屋子。
听见他们在院子里说话,我走过去,他们三人看向我,我看着师傅,经过昨夜,我对师傅的情感完全发生了变化,这种转变导致我目前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我很怕紫衣和苏慕山看出来,让师傅为难甚至难堪。
不自然的将头低下,紫衣不禁问道,“怎么了?”然后问师傅道,“你昨晚骂他了?”
我赶紧抬头说道,“没有没有。”我看着师傅,师傅正看着我,眼神复杂难懂。
“我就是有点饿了。”
紫衣顿时如释重负道,“你那表情吓死人了,还当你干了什么坏事呢。”
我这下才体会到做贼心虚是怎样的心情了,且不说和师父的事,昨日只对紫衣和苏慕山说杀掉狍鸮,并没有说杀人的事,这万一让他们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我过于残忍?不敢和紫衣对视,心里胡乱猜测,我觉得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比刚才更难看,这么站着也不是个事,找个了茬说道,“突然想起来好几天没练琴了。你们聊,我先回房了。”说完我转身又进了竹楼。
坐在琴架前,撩开琴布,手在琴弦上,直颤。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我靠在他的怀里,“怎么办,他们还不知道我杀人了。”
“别担心,他们会理解的,不会怪你的。”
“其实我不是担心他们知道我杀人的事。”我回头看着师傅,“我是担心,他们发现我们的事。”我越说声音越小。
“就因为这个,你刚才不敢看我?”师傅问。
“嗯,我怕他们看出来,让你难堪。”
师傅将我的身子转过来面向他,“他们如果不能接受,我们也不能勉强对不对,而且,如果他们真不能接受,你就真不跟我在一起了?”师傅放在我肩上的手提醒着我他的揣揣不安。
我沉默了一会,说道,“如果让你无法立足,被人耻笑,受人排挤,我可能真的会离开你,这样可能对你比较好。总比让你被人鄙视来的好。”
“你真这么想?”
我点头。
师傅没说话,起伏的胸膛提醒我他很生气。看着师傅的眼睛,眼神里流出的伤感让我心如刀绞。
“追魂,师傅想告诉你,如果你有天遇到了一个更好的更爱你的人,你离开我,我能接受,但是你告诉我,你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我,我不能接受。”
“是啊,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我嘟囔着。
“你那样不是为我好,那只是你觉得的,如果你真的这么做,只会让我感到痛苦,没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为师不怕别人说,倒是你,我担心,你会受不了,毕竟你才十六,正所谓世事难料。”
“我不会,他们不是我什么人,我不用他们管。”想了想,我抬眼看着他,说道,“谁要是敢说你,我就杀了他。”
“我也一样,”师傅搂着我说道,“魂儿,并不是你觉得对我好的事情,就一定对我好,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师傅说,知道吗?不可自作主张。”
我点头,师傅接着说,“你阅历尚浅,不知道人心难测,耳朵听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就连眼睛看到的,有时也是假的,凡事都需要自己去证实才行,切不可轻信他人。”
我继续点头,当然现在的我还真的不太明白,只是好奇,问道,“这人心当真如此复杂?”
师傅冷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只是语重心长的说道,“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迷。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我皱着眉头在心里默默念着。
师傅看我一脸茫然的表情,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脑袋,“别想了,以后就明白了,不过为师希望你最好一辈子都别遇上这些懊糟的事。”
师傅果真最疼我,我抓着师傅的手,亲了一口,师傅笑的很甜。
“行了,刚才不是饿了,下去吃点东西吧。紫衣熬了点虾仁粥,尝尝?”师傅含笑问我。
“是挺饿的。”我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肚子。
吃完饭后,回到房里划拉了一下琴弦,许是昨天一天没在,这囚牛很是不满,琴弦疾声抖动,将尾巴从琴身里显出,拍了一下我的手,我一把抓住他的尾巴,好声好气的说道,“好啦,下次带你一起,好不好?”他这才老实下来。我心里想着,下一次出去是不是定要把琴带上,再遇上那么多人啊兽的,好歹借住囚牛的灵力不会那么费劲。
又想到昨晚和师傅在山洞里互诉爱意,手上就弹出了一首‘莫离’。
“清风流水卷芙蓉,白玉花开春意浓。一曲莫离君知否,悠然独倚暖阳中。”
收了最后一个音,囚牛抬起来,看见师傅靠在竹门上嫣然一笑,真的是嫣然一笑,只这一笑,我就入了迷,一直以为这个词是形容女子的,没想到会用在师傅身上,没有谁比师父更合适这个字眼了。
想到别人有可能也会窥见师傅的风姿,我没好气的说道,“以后对我笑笑就可以了,万不可对别人如此,如此风姿被他人看了去,我可没那么大度。”
听言,师傅笑的更起劲了,“一曲莫离君知否,莫离莫离,莫弃莫离,”师傅看着我说道,“白玉,悠然,白悠,呵呵,是否不离不弃?”
我白了他一眼,师傅却靠过来,凑在我耳边低语道,“莫要用这种眼神,让我以为徒儿是在勾引为师来着。”
“大白天的你就不害臊。”我又羞又恼,一下站起身来。突然看见师傅并没有戴我昨天送他的黄翡簪子,有些失望,问道,“怎么不戴?”
师傅说道,“太贵,万一摔坏了,岂不心痛。”
我恼道,“怎么会摔?你何时这么不济了?”
师傅双手环胸,慢慢说道,“为师也不知何时你的力气那么大了。”
我猛的想起昨夜抓他头发来着,脸顿时烧的慌,这人就没个正经了吗?看我脸红了,师傅勾着眼问我,“想起来了?”
我扶额,“忘了。”
“那你晚上到我屋里来,为师好好让你想想。”
“你。。。。。”我怒视他。不能再说下去了,随后赶紧岔开话说道,“既然送了你,你就要用上,不然放着还不如不买。我帮你。你放哪儿了?”我拉着师傅的胳膊往他的屋里走。
师傅指着竹桌上的一个盒子,道,“收里面了。”
我过去打开盒子,看见了那个放簪子的小木盒,将师傅拽过来按坐在椅子上,把那枚檀香的簪子取下,发丝如瀑般的散开,我用手轻抚着感叹道,“真美。”
“昨晚不知道被谁揪下来好多根。”师傅心疼道。
我嗤之以鼻,哼了一声。
将师傅的发丝绾好,打开盒子,取出簪子插好,顺了顺下面披着的散发。“玉树临风,配极了。”
我从身后抱着师傅,师傅侧过头说道,“晚上过来睡,可好。”
我害羞了一下,随即点头。怕是不答应的话,师傅定会不依不饶,更何况我心里也想来着。
夜里师傅搂着我,我枕着他的肩,两人折腾到大半夜,由于紫衣他们就在旁边的竹楼里,夜深人静的,我和师傅都不敢过于放肆,毕竟都是练武之人,耳力非同一般,但越是这样越觉得兴奋难当。
和师傅腻歪了小四个月的样子,期间我一直没下山,想到清云他们也应该找到落脚的地方的,就想下山看看是不是安荣有收到他们的来信。
我和师傅说要下山去,师傅有些舍不得,但是也明白让我出去也是迟早的事情,我能忍住四个月没下山也实属不易了,嘱咐了些不要多管闲事之类的话后,就点头准了。
我披上师傅给做的黑色绒锦缎斗篷,拿了几百两银票,以防万一,这次我带上了鹤唳。随风和上次一样送我城西门附近,我进了城发现城里的人看我的神情都很怪异,个个都停下脚步看着我,我慢慢的踱步到聚贤阁的门前,踏了进去,里面原本的嘈杂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我心生怀疑不免小心了起来,没有再往前走,看着柜台的小二说道,“安荣可在?”
“在在在,客倌稍等片刻。”小二转头跑进了后堂。
没一会,安荣从里面小跑出来,冲着我行礼,说道,“少侠来了,里面请。”
我没动,警惕扫了一眼四周,随后看着他,他立刻明白的过来,小声说道,“请后堂说话。”
他撩开布帘,我走了进去,找了张椅子坐下,随后问他,“怎么回事?”
第十四章 洪府 (3342字)
第十四章
“怎么回事?”
“上回少侠救回洪家小少爷的事都传开了,而且那个寨子也被烧了,听说还有吃人的猛兽,所以。。。大伙对您是又怕又敬的,您这都四个多月没露面了,突然一出现,免不了引起点骚动。”
我摸了摸鼻子,问道,“他们可有寄信过来?”
“有有有。”安荣忙说道。
唤人拿来了信交给我,一共是三封,我搁下琴拆开信看了一下。
第一封是他们到了临江写的,说是准备在临江住下,安置了产业云云。
第二封是他们说他们准备开一间茶楼,洪爷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和他们合了伙,顺带一起做茶叶生意,本来是想拒绝,但是洪爷说他们难免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帮衬一下,而且他也不想错过赚钱的机会。我心里想着,看来还是要去洪爷府上登门道谢一番,不管他到底是想赚钱还是想帮忙。洪文熙呀洪文熙,莫不是真要见你?
第三封是近两天来的,告知我茶馆运营的不错,起名悠哉小筑。茶叶的生意他们也在和洪爷安排的人学习。
看完了三封信,我折起收入怀中。不一会,荣安搁下一木雕盘花的托盘,上面摆着个空的白瓷盖碗和一些茶具,伙计在一旁摆上了香炉,香气温和清淡。
安荣将盖碗的盖子揭下搁在托盘中,拿起一个紫砂茶壶在中倒入缸煮沸的白水,然后又把瓷杯里的水全倒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安荣向我解释道,“这是温杯。”
接着,安荣将茶壶放回到茶盘上,打开盖子,热气冒了出来,壶口蒸汽氤氲。他拿起竹制的茶勺,打开一个小瓷瓶,用茶勺取出半勺茶叶放在茶碟中,端到我面前说道,“这是洞庭山的极品碧螺春。”我不懂茶,只是看这茶叶条索纤细,卷曲成螺,满身披豪,银白隐翠,确实不凡的样子。
等了片刻,壶中热气渐渐散去,小水珠子凝在壶口边缘,有的顺着壶身淌了下来。这时,他才提起壶在盖碗中倒入约莫比半杯还少的白水,“这水取的是山泉水,这茶好不好喝,和这水有很大关系,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碧螺春只能用八成热的水来冲泡,而且注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