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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张无忌同人]明珠有泪,沧海无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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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里如此准确地射中想扔火榴弹的人,这是怎样的眼力和准头?!
  那蒙古大帅定睛向光明顶的议事大堂中看去,里面人影翻动,火光亮如白昼,一个白衣少年举起一支羽箭,“嗖”地一下又射翻了一个举起火榴弹的士兵。似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少年凝目看来,就地一滚,捡起一支羽箭,几个腾跃,居然冲出议事大堂,踩着一众蒙古士兵的肩膀、头顶,一路向他扑来!
  这一扑简直迅如闪电,急若惊雷,所有的士兵都觉人影一晃,那少年已经离自己的主帅不足十丈!
  那大帅正是拖雷的第五子,忽必烈的同母弟弟旭烈兀,伊利汗国的建立者,能征善战不在忽必烈之下!眼见那少年举起羽箭射向自己,他诧异之下毫不慌乱,迅速拉开弓箭,“倏”地一下,箭与箭相撞,同时掉落在地。
  这一下射得奇准无比,那少年一怔,翻身落地,蒙古军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围住了他,长枪短刀,利剑板斧,全都向他身上袭去。那少年一甩袖,一股强大罡正的力道将那些兵刃往旁边一带,众士兵一愣,那少年夺下他们的兵刃,回身一砍,“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他背后的兵器全都被削飞,“砰砰砰呯”,所有人胸口都遭重击,狂喷鲜血向外飞去。
  那些蒙古士兵一愣,随即又喊杀着围攻上去。那少年施展身形,不退反进,如一条游鱼般游走在蒙古大军中,仍是向旭烈兀的方向攻去,过之地惨叫四起。他宛如锋利的匕首,生生地开出一条路来!
  “哧啦”一声,双拳终是难敌四手,那少年的左臂已经挂上了鲜血。
  “无忌哥哥!”远远地,那边响起一个焦灼的呼声,旭烈兀粗通汉语,当即了悟——眼前这个浴血奋战、武功卓绝的少年,当是明教教主张无忌无疑!
  “波尔不铎!”旭烈兀叫道。
  “在!”一个浓眉大眼,肌肉纠结的大汉在他身后走出,像一座会移动的铁塔。
  “射下他!”旭烈兀简洁地下命令道。
  那波尔不铎本来武功不弱,骑射功夫更是得旭烈兀的青睐,眼见张无忌伤人无数,大军还是无可奈何,心里早就暗暗称奇。蒙古人向来好勇斗狠,极其崇拜勇士,这不由得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听到旭烈兀的命令,他拿下一直背在身后的铁胎大弓,搭上一支箭。这可不是普通的弓和箭,波尔不铎天生神力,射无不准,这是旭烈兀特意为他打造的铁弓铁箭,也不知已经诛杀了多少敌人,染过多少鲜血,而此刻,这支箭,正对准着张无忌的心脏!

  犹厌言兵

  波尔不铎还没拉弓,旭烈兀伸手按低他的箭,对准了张无忌的左腿。
  “王爷……”波尔不铎有些诧异。旭烈兀道:“听说这小子跟镇守襄阳的郭靖和神雕侠都关系匪浅。”此时蒙古在襄阳与汉军胶着,局势紧张。波尔不铎点点头:“属下明白了。”
  “无忌哥哥!”远在数丈开外的赵清君看见了波尔不铎将铁箭对准张无忌,急道,“小心!”张无忌抬头有所警惕,还没看清向自己袭来的是什么,练武之人,行动比心动更快,张无忌果断地用手中的断枪画了个弧,四两拨千斤,借力一拨,那东西滴溜溜地打了个转儿,“波”地一下插到了旁边那个士兵的脚上。
  “啊!”那士兵当即仰倒,张无忌整个身子都暴露在波尔不铎的射击范围之内,他没有给张无忌回神的机会,三支铁箭离弦而出,把张无忌的下盘全部罩住。张无忌想要跃起,上身又全部被各种兵器阻挡,整个人已如瓮中之鳖,笼中之鸟!
  在张无忌面前的那些蒙古兵一喜,眼看终于能把他拿下,突然 “砰”地一下,只一声响,数人腰肋下一痛,同时中招,张无忌不可思议地从在中间的空隙中横踢而出,所有人大惊失色,连旭烈兀也愣了一下,不过定睛一看,张无忌的左腿和腰肋都在渗血,他微微一笑:看来这一下张无忌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无忌哥哥!”这时,赵清君和玄武等人终于杀开一条血路,会合到张无忌旁边,围成了一个圈子。那些蒙古士兵一时胆怯,全都站在外面,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教主,看来今日是我们兄弟共同战死之时!”玄武伸出手,张无忌也伸手,狠狠地拍到他的掌心,然后死死握住,接着是青龙、赵清君……明教仅剩的数十个人的手全都紧紧地握在一起,有人陡然仰天高歌:“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
  那些蒙古士兵见这些汉人的气势陡然一变,比刚才更为浓烈和锐利,心里都知道不能让他们再这样下去了,于是高喊着冲杀了过去。
  “为我谓乌:且为客豪!”玄武激愤高歌,回首杀掉一个蒙古兵。
  “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水深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禾黍不获君何食?”……
  “无忌哥哥!”混乱中,赵清君扑到张无忌身前,挡下一记致命的流箭,在这修罗场般的光明顶,张无忌颤抖地抱住她。赵清君除了那处箭伤,其他地方也已多处受伤。她死死抓住张无忌的手臂,说:“无忌哥哥……咳咳……”鲜血不断从她的嘴里和伤口里涌出,张无忌泪流满面,颤声道:“你说……”赵清君断断续续地问:“我……我一直想问你,如果……如果十六年前……咳咳……”张无忌拍了拍她的后背,赵清君喘了几口气才继续说:“如果十六年前,你……没有受伤,你会……娶我么?”
  “娶你?”张无忌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杨过悲痛欲绝的脸,早就麻木了的心脏蓦地一痛,看着赵清君渐无血色的脸,脑中慌乱,却只是咬唇不答。
  赵清君凄凉地笑了笑,虚弱地说:“我……我知道了……”然后松开张无忌的手臂,垂首死在张无忌怀里。
  “清妹……”张无忌的悲痛还没来得及到达心脏,一直在他们身边保护他们的玄武倒在了地上,身上的创口多达十几个……张无忌茫然抬头,看到青龙被人用尖尖的刺刀顶到半空之中,洒下一片血雨;看到明教的兄弟一个个断肢残腿……周围杀声震天,他的世界却一片死寂。
  “愿为忠臣安可得?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朝行出攻,暮不夜归!”一首《战城南》,和着悲情的朔风,渐渐消失在光明顶上。 月色惨淡,殷血刺目,尸横遍野。
  蒙古军将张无忌一人团团围住,张无忌抱着赵清君渐渐冷硬的身体,一股悲怆从心头涌起,眼泪汹涌而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盯着旭烈兀半响,神情转恨为悲,突然含泪沙哑地笑道:“今日,吾躯归故土,他朝君体也相同!”
  旭烈兀虽对那两句话不甚了解,看着这个少年孤绝和坦然的神情,心中也有些诧异和欣赏,一挥手说:“拿下他!”
  千里之外的襄阳,夜色沉沉,黎明无期。
  两天前的一场大战,足足斗了十二个时辰,四野里黄沙浸血,死尸山积。断枪折戈、死马破旗,绵延十余里之遥。
  一条灰色的人影站在城头,默默看着驻扎在数十里外的蒙古大营,一脸厌恶之情,正是杨过。他心头触动,想起姜白石的《扬州慢》之序:“淳熙丙申至日,予过维扬。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入其城则四顾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余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代入此情此景,竟有令人深受其恸的感染力。其诗云:“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住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想到“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一句,杨过差点怔怔地落下泪来——无忌啊无忌,你我相识在青楼,如今你身在何处?
  这时,那边的蒙古军营里有了动静,他们开出一队战士在离城数里之地列开阵势,却不进攻。过不多时,千余个工匠负石竖木,筑成了一个十余丈高的高台。
  襄阳城的守军看得惊奇,早有人飞报郭靖黄蓉夫妇。郭靖、黄蓉、黄药师、一灯、朱子柳等都已匆匆来到城头观敌,见蒙古兵忽然构筑高台,均感不解。
  又望见千余名士兵舞动长锹铁铲,在高台四周挖了一条又深又阔的壕沟,挖出来的泥土便堆在壕沟以外,成为一堵土墙。号角吹动,鼙鼓声中,一个万人队开了上来,列在高台左侧,跟着又是一个万人队列在右侧。阵势布定,又有一个万人队布在台前,连同先前的万人队,一共是四个万人队围住了高台。这个大阵绵延数里,盾牌手、长矛手、斩马手、强弩手、折冲手,一层一层的,将那高台围得铁桶相似。
  猛听得一阵号响,鼓声止歇,数万人鸦雀无声,远处两乘马驰到台下。马上乘客翻身下鞍,携手上了高台,只因隔得远了,两人的面目瞧不清楚,依稀可见似是一男一女。
  众人正错愕间,黄蓉突然惊呼一声,往后便倒,竟是晕了过去。众人急忙救醒,齐问:“怎么了?!”黄蓉脸色惨白,颤声道:“是襄儿,是襄儿!”众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
  郭襄自那日见到杨过吻了张无忌之后,心中虽早知杨过爱的是张无忌,但仍不免伤心失望,于是悄悄留书出走,大家都找寻不到。
  而在嘉兴,杨过从柯镇恶口中得知了自己父亲的之死的真相,并听到了郭襄失踪的消息,担心郭襄,当即返回襄阳,助郭靖寻人守城。
  此时朱子柳道:“郭夫人,你瞧明白了么?”黄蓉道:“我虽瞧不清她面目,但依情理推断,决计是她。鞑子攻城不成,竟然使出奸计,真是……真是无耻卑鄙已极。”众人经她一说,登时省悟,满脸愤激之色。

  柳暗花明

  张无忌是被颠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在一辆囚车上,马车正急急向前驶去。天刚大亮,四周围都是一片荒芜的平原。
  他稍微恢复一点知觉,就感到各处的疼痛:腰肋和左腿的伤口还在渗血,左臂好像骨折,全身上下没有半分力气……身体很冷,张无忌知道那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心想:“他们为什么不杀我?要送我到哪里去?唉,可怜清妹他们……”想起光明顶上那一幕幕,张无忌悲从中来,又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不是在囚车里,而是到了铁牢之中。身上的伤口疼得撕心裂肺,再这样下去,没被杀死也会失血过多而亡!张无忌咬牙坐起,忍住痛楚,接上自己的左臂,再点住腰间和左腿的几处穴道,减缓血液运行。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裳早就破败不堪,满是血污,只好放弃了用布条包扎伤口的打算。
  正在这时,牢门响起了丁零当啷的开锁声,张无忌抬头一看,那晚那个射铁箭的壮汉走了进来。
  波尔不铎是奉旭烈兀之命来看看张无忌死了没有,却见他席地而坐,虽是满身血污,脸色惨白,那双眼睛还是清澈透亮,有警惕,有敌意,却无杀气。波尔不铎略微吃了一惊,自己以前闻到血腥味就浑身兴起嗜血的冲动,光明顶一战如此激烈,他现在还在亢奋之中,但这个少年,历经生死,那双眼睛却还是一尘不染,无意间就化去了自己浑身的戾气。打量了他几眼之后,波尔不铎用生硬的汉语说了句:“我,佩服你。”然后转身就走了。
  张无忌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他们会如何折磨自己,但那些看守的人并没有动刑,只是每日送上三餐,虽是粗茶淡饭,但总算没把他饿死。张无忌受的都是外伤,于内力并无损伤,趁看守不注意便运功疗伤。在牢房里待了四五天之后,血气渐渐平稳,伤痛也没那么厉害了。
  这天,张无忌正想着用什么办法出去,谁知那些蒙古士兵突然就开门走了进来,在他的手脚都加上镣铐,把他押上了囚车。从囚车往外望去,前面是大帅的车马,两旁是骑马护送的士兵,约有三十来人。他们显是极怕张无忌会逃走,囚车都用精钢所制,加了三道锁链,两把大锁。既然一时不能逃走,张无忌只好静下心来等待机会,好逃离魔爪。
  队伍连夜赶路,到了驿站也只是换马加水,添置食物,分毫不停。骑士们马技高超,精力过人,几天几夜也不见疲色。走了大约四五天,队伍实在支持不住了才歇了歇。
  赶了十几天,渐渐进入中原地区,城镇日渐繁华,行人也多了起来。粟特人、吐蕃人、波斯人、蒙古人、汉人等等都有。张无忌正暗暗惊奇到了什么地方,陡然看见前面的客栈外面用汉字写着“开平客栈”,心里恍然大悟:“原来已经到了开平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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