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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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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状态嘛。
  可惜好景不长,才过了半日,梅尧君便觉察出了婚后生活的诸多不便:宅子虽干净,但除了床是暖的,其余皆是冷锅冷灶,连口茶都没得喝;梅尧君找出了些柴火,本想自力更生,却袖手在灶前,只感无从下手;原来还有个能干老婆,可如今老婆还病着……梅尧君焦躁地来回踱步,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赶明天就纳个小妾去。但转念一想,初九生得好看,既能打又能干活,算得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找不出再好的了。想到此处,心里柔和得像是盛了一滩暖融融的糖水。
  他坐到床头,亲吻初九的眼睛,将睫毛舔得湿漉漉的;初九的眼睫生理性地微微颤动,如同被捏在指尖的蝴蝶微弱的振翅,在千百里外扬起了一场巨大的风暴。
  这般两人相对的生活,便纵是有诸多不适,梅尧君却觉得一辈子如此也未尝不可。今后的每一个夜晚,温柔的月色里,两人可以抵足而眠,互相交换着鼻息……真想把一生都虚掷在这份安宁里。
  梅公子不但选做了婚姻的奴隶,而且在蜜月期点亮了不少技能。
  衣食住行者,住行略去,剩下衣食。
  为难梅公子去做女红实在太不人道,可两人除了随身衣物,其余的都落在平昌县的客栈;但既然为了几件衣服冒险回去着实不划算,而又不能裸奔。所以梅公子干脆就找了家裁缝店做了几件新衣,甚至为初九裁了各种形制的道袍,算是梅公子体贴的极致了。
  食的方面梅尧君相当苦手。参考煎茶的方法的做法好歹把初九的药给煎了,轮到一日三餐却又令他束手无策。后来倒勉强做出来一顿饭,初九抄起筷子尝了一口,再次十分感动,然后拒绝,表示要回床上继续躺尸。圣人为腹不为目,在清微观中,师父也教导日常饮食但求饱足而已,不必贪图美味,可若是真把梅尧君做的饭菜给吃了,恐怕得去半条命。
  本着“珍爱生命,远离黑暗料理”的想法,初九委婉地劝道:“梅公子,贫道看这饭菜似乎……吃不得。”
  梅尧君自尊心大损,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搁,道:“初九道长有何高见?”
  初九如今是资本家了,说话底气都要比平日足一些,“米里有石子,青菜油盐搁得太多……”
  梅尧君翻白眼,打断他,“初九道长这点苦也受不得?“
  初九被唬了一跳,今吃下这些饭菜亦死,直谏亦死,等死,还不如有话直说:“可它们都还是半生的。”
  梅尧君一言不发,拂袖而出。初九恻然,以为梅公子此去是写休书了,谁知等了半天等到梅公子提着去一旁酒楼购得的饭食回来……可见梅公子在某些方面还是相当上道的。
  梅尧君把新制的道袍拿给他试穿,看看尺寸是否需要改动。仍是一律的布制白底宽黑边,可细看之下却有精致的仙鹤、宝塔之类的暗纹,比清微观裁制的贵重出许多来。
  初九想,若自己是个姑娘,被人从后门抬进梅家、去给梅公子做个小妾,再生几双儿女倒还说得过去;可自己既嫁不了梅公子、更生不出孩子,觉得受之有愧。
  梅尧君听他如是说,重重地敲着他脑袋,道:“本公子这几日照顾你,等你病好了就给我做牛做马!”
  初九护住自己的头,说:“吃梅公子的饭,替梅公子行事,自然是理所当然。若梅公子有驱鬼、相宅、算命、祈福等需,尽管使唤贫道就是。”
  梅公子继续敲他的头,“少拿你坑蒙拐骗的那些东西来糊弄我,你只需在床上伺候好本公子。”
  初九听了,心有戚戚,想到自己一大好的道士如今竟然沦落至以色事人。他为此事格外苦恼了片刻,随即却又意识到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在床上劳动一样能够创造价值嘛,自己实不该起分别之心,遂转忧为喜。
  又在房中寻了半天,问:“梅公子,你可曾见到贫道的剑和书箱?”
  一提到这点梅尧君就来气:“剑放在床下;书箱扔了。”
  初九的法器都放在其中,如今遗失,肉疼不已,惊道:“为何?”
  梅公子颇看不起他的穷酸样,道:“你本来就重得要死,难道还要本公子再背着你的书箱逃命?”
  弃车保帅,这也无可厚非。初九仍是不快,委顿道:“那书箱……可是贫道的萌点!”
  初九失却卖萌利器,觉得人生无望,怏怏地爬回床上躺尸。
  天一日冷似一日。清晨起来,目之所及尽是鲜奶似的粘稠的白雾;小巷里,仍有人不畏寒,早早的点着灯、围着一个小火炉叫卖茶汤药和糕点饼子;路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霜,车马经过都要打滑;纵横的河渠上也覆上薄冰,夜间泊在水中的船都被冻住,第二日须敲开薄冰才能行动。
  聚丰楼的人竟然没有出现,初九也渐渐好起来了,镇日坐在火盆旁烤番薯。
  梅尧君抄手蹲坐在一旁,去捏初九被火熏红的脸颊,说:“我想到了:那聚丰楼也要过年,应该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甚至还以为我们早就离开此地。我们干脆不急着走,今年就在此地过年罢,来年开春再另行打算。”
  初九自然没有异议,把烤好的番薯塞到梅尧君手里。
  梅尧君说君子远庖厨。初九不是君子,是道士,所以自他身体稍好一点,他便开始做饭。梅尧君日日吃着初九做的饭,殊不觉初九先穿上了他的衣服、又存着他的房契、而如今正在抓住他的胃,自己节节败退还沾沾自喜,愚不可及。
  憋了许久,梅尧君表示要行使雇主的权力,于是双双剥掉衣服滚到床上去。
  外面是黝黑的冬夜,是寒风摧折百草;屋里生着炉火,床头燃一盏红烛。
  床上的两人身体交缠着,像纺车上纵横的两条线,要把对方狠狠缠进自己的生命里。
  初九俯躺在床上,任劳任怨地当牛做马。梅尧君做完一轮,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作邪魅攻状,问:“爽不爽?”
  初九对他的器大活好由衷地赞美了一番,并表示梅公子实乃雇主界的业界良心,如今这种如此关心员工工作体验的雇主已然不多了,希望梅公子再接再厉、今晚再创佳绩,“不过……”
  梅尧君甚为不满,“床上有什么好‘不过’的?”
  初九指了指下方,忧国忧民道,“贫道总担心这床会跨掉。”
  梅尧君简直想割掉他的舌头。
  而初九道长明显杞人忧天了,那张被潮湿和白蚂蚁摧残了数年的木床又熬过了一晚,第二日初九醒来,发现他俩还是好好地躺在床上。
  不知为何,今日一扫平日阴霾,从半透明的窗纱透进来的天光格外明净,往日鼎沸的人声也似乎远去了,只听得到微弱的、急促的落花扑簌声。
  初九把窗户推开一条缝,清新凛冽的冷气激烈地涌进来,而窗外寂然无声、天地一白。
  十一月,庚戌,天大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夕何夕

  过完小年,又要准备着除夕。
  两人皆没有操办过这类事物,送灶神的时候弄得手忙脚乱却依然乱七八糟。初九因此抑郁非常、忧心忡忡。
  梅尧君问他:“摆出这副样子是作甚?”
  初九郑重道:“灶君察一家善恶,向玉帝禀呈一家功过;过多者,三年之后必降灾殃。我们这回没讨好灶君,回头他若给玉帝说我们坏话就不好了。”
  梅尧君听罢,甚是头痛,觉得世界观不一样怎么能在一起;但初九是道士,是向鬼神讨饭吃的人,他也没法干脆地拆他的台,只好骂他:“乌鸦嘴!这灶神若如此这般,还怎么能算是神?”
  初九怯怯。
  梅尧君又安抚他:“明年祭灶时我们多给他摆些贡品便是了。”
  于是除夕前扫尘、赶年集等,两人就颇为虔诚慎重。虽没有经验,好歹向邻家的大娘打听来不少,总算在除夕那天安排得煞有介事了。
  祭祀诸神,初九分外积极,他说他这些日子没烧过香火纸烛,很是有些没安全感;而且最好挑个时间在屋里做个道场,搬进新宅子嘛,总是要送走原主人留下的那些晦气才好。
  梅尧君又很是受不了他的神神叨叨,给了他几个爆栗便去贴窗花和钟馗像。等回来时,看到桌上卧着一副对联,上面赫然是千古名句“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横批也气势非凡:道法无边。自然是初九之杰作。
  梅尧君两眼一翻,把那写得像鬼画符一般的对联扔出窗外,说这日子没法过了,等年后就离婚。
  初九几乎要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哀求。
  梅尧君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决定大人大量饶过他这一遭,又另裁了一副红纸,把毛笔蘸了墨,亲自上场捉刀。
  初九扒在桌沿看,纸上缓缓落下的是“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语,并不甚工整,可梅公子一笔字写得隽秀端丽,可见这么多年的米饭算是没白吃。
  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梅尧君不爱说情话,缱绻的情意到笔尖也不过是遮遮掩掩的两句。
  多年之后,梅尧君故地重游,看门前红底黑字,隔海前尘霎时历历在目。
  见过泰山作砺,见过沧海扬尘……而人世间的情意正如一场忽然而降的风雪,一时白雪覆地、冰冻千里,惊天动地,却还不如蒲苇的一生来的绵长。
  除夕夜仪式很是冗杂,两人皆不甚了了,生硬地依样画葫芦。
  据说是要喝屠苏酒的,来年驱邪消灾,无病无痛;又据说是要各类菜肴各摆上十道的,是十全十美之意;又准备铜钱一百枚,一枚枚数好,用红线穿起来,压在枕头底下,长命百岁……
  最后是吃饺子。梅尧君不慎吃到了一个有些古怪的饺子,咬了一半,吐出来一看,里面竟然包着一颗红枣。
  梅尧君指着那半个饺子问:“这又是何意?”
  初九淡淡道:“饺子里包枣子,意为早生贵子。”
  梅尧君怒而摔碗,拎起初九往床上一扔,把裤腰带一解,恶狠狠道:“我这就看看能不能操出个儿子来。”
  初九也爽快,自己就把裤子脱了,拉着梅公子,说是要焚膏继晷地为梅公子当牛做马。
  洗春秋那夜率几位精锐和曲李二人只打成平手,回沉檀宫后,江白倒也没怪他,只笑问:“平素你不是说聚丰楼总是以多胜少么?怎么今日到你多、他少,还是输了?”
  江白的观念里,没赢即是输了。
  洗春秋惶恐,也不敢为自己辩白,“春秋无能。”
  江白看他谨小慎微的样子,招手让他过来,待其走进,略略地端详了片刻,又言:“本座常听人说洗护法心高气傲,难以相与,可你在本座面前还算乖巧。”
  洗春秋面上万分恭谨,直道:“春秋怎敢在宫主面前放肆。”实际上他看见江白就恨不得把裤子给脱了翘起屁股让他上。
  江白和他相处十几年,他有什么心思江白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洗春秋藏着掖着,江白也不挑明,看他日日夜夜饱受煎熬……又或者江白不在意,手下的人对他仰慕不仰慕、多一个人仰慕和少一个人仰慕,于他而言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沙尘。
  他从欣赏洗春秋挣扎的痛苦中获得肤浅的欢愉,也仅仅是片刻而已。所以话题又回到了正经事上去:“你此事不当,本座无意追责。本座先前便说过,聚丰楼上面不用花费太多心力,这等鼠辈,若要铲除也不过挥手之间;如今本座想看到的是沉檀宫和梅庄的合作。”
  江白多次与他暗示梅庄,把与梅庄联手的打算放到台面上来说却是第一次。洗春秋深谙他的习性,说得明明白白,便是想要立竿见影的回应。
  梅庄是富商,可早就不仅仅是富商。钱庄、赌场、酒楼、邸店、歌台妓馆……星罗棋布整片中原大地,梅庄的每一处营生便是它势力之所及,数代经营之下,这些势力已然连缀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与中原武林几乎血脉相连、不可分割;而简简单单做个富商也承载不下梅庄巨大的野心和偌大的家业,梅庄多次插足武林事宜,只差把话摆到明面上说了。
  联合梅庄是件难事,也是洗春秋不得不做的事,他向来别无选择。
  江白指点他:“聚丰楼的事你可以不管,但梅尧君你放不得。他和清微观那个道士逃进了谢朱城,你只需派人监视他,不必打草惊蛇;如果有聚丰楼的人在他周围,除掉便是。”
  梅尧君是梅昀风独子,却颇不成器,成年在外游历,另辟蹊径将其作为突破口也算是不错。洗春秋道:“明白。”
  江白捏揉眉心,说:“你做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洗春秋知趣地告退。
  整整十五年,洗春秋痴恋着江白,何尝不也是只差把话摆到明面上说?和自己部下和和气气地滚个床单又不算什么惊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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