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泽川笑道:“不累,比不得宫主日理万机。”
  江白道:“既然如此,那大夫留在此处也无妨。”又转头命令凌丰,“将他那件狐裘取来,呈给本座看看。”
  凌丰道好,然后走上前去,欲揭下被盖上的狐裘。
  一旁,宁泽川不知觉间皱紧了眉头,心也为之紧揪,注目着初九的一举一动。
  凌丰掀起狐裘下端,却没能取走,因为初九双手把另一端牢牢揪住,不让分毫,也不知道病中的人哪里来的力气。凌丰有些错愕,又加了几分力道。
  初九更是贯注了全身的力气,连苍白的脸颊都涨出了淡淡的绯红,像一点烛火,在即将熄灭的那一刹那的最为剧烈的闪烁。尔后,生命之火迅速暗淡,转瞬便被黑暗淹没,初九眼睁睁地看着凌丰从他手中拽走梅尧君留给他的狐裘,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击穿了他,他心痛如绞,点点血红伴着嘶哑的咳嗽声喷溅到那片雪白之上,宛如春花乍放。
  “住手!”宁泽川大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凌丰。
  “宁大夫?”江白只说了三个字,不怒自威。
  宁泽川瞬间有些害怕,却更挺直了背脊,重复道:“住手。”
  江白挑眉道:“宁大夫这是在做什么?”
  宁泽川一改方才的严肃,换上惯有的轻佻笑容,道:“宫主,不是我要管闲事,而是——您也见到了,这个小牛鼻子脾气犟得很,又十分爱惜这件破袍子,别说拿走了,碰一碰他都要咬人。他咬人倒不怕他,但宫主您要我保住他的小命,这么一折腾,万一折腾死了,恐怕我要有负宫主所托了。”
  初九咳血那幕惨烈非常,着实骇人,江白也怕他万一殒命当场,自己便失却了要挟梅尧君的筹码;而观初九模样,身体毁了,神智也偏激疯癫,料想难有所作为,就算梅尧君在狐裘里做了手脚也不足为惧。于是江白索性让凌丰将狐裘还给了初九。
  凌丰甫靠近初九,初九就一把将狐裘抢过去,紧紧按在怀中,也不管周围几道目光,兀自蜷缩着,低声呜咽起来。
  ——这明明是梅尧君留给他的,他们怎么能将它抢走呢?没有了它,下一次醒来要怎么令自己相信梅尧君曾经来过呢?他的世界业已熄灭了,而它是灰堆下最后一点余烬,让初九借以渡过其置身的无尽冬夜。
  作者有话要说:  


☆、杏仁豆腐

  谢纯玉低垂下头,拱手过顶,分明是极谦卑恭谨的姿势。然而他生得貌美,灵动的眉目间神采飞扬,使得举手投足都极尽风流。而梅尧君虽则俊美无俦,却有沉重的郁气挥之不去,犹如一位凶神,让人遍体生寒。
  梅尧君语带嘲讽,道:“忠臣不事二主,你这般的,我恐怕要敬谢不敏了。”
  谢纯玉笑意不减,“庄主和公子父子同心,纯玉若有幸能为公子分忧解难,庄主想必也乐见其成,不算得事了二主。”
  梅尧君拂袖道:“你油腔滑调的本领倒是一绝。我记得父亲并未将你指派于我,你又是深夜而来,你此举恐怕没有知会父亲。”
  “不瞒公子,纯玉对庄主以及梅庄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但由于某些原因,庄主现今对纯玉大概有所误解。纯玉见成见已深,难以化解,故来此求公子荫蔽。”
  “哦?是什么原因?”
  谢纯玉故意欲言又止,以期吊足梅尧君胃口,但观梅尧君兴致缺缺,只好开门见山道:“说来也巧,这件事恰好与公子认识的那位来自清微观的道长有关……”谢纯玉遂向梅尧君具陈他受命去刺杀李启玄并趁机嫁祸初九一事,也不忘添油加醋以撇清自己。
  他的陈述暗合了初九对梅尧君之解释,在沉檀宫时梅尧君还未曾来得及细思此事,直到现在,将两人的话一一对照,看来李启玄命丧宜秋园的确来自梅昀风的暗中操纵,而他更是在梅昀风的挑拨下误会了初九。
  至亲相欺、挚爱相离,而梅尧君竟恍恍然无所感,他只想知道,当他怒不可遏地指责初九之时,初九是不是在难过。他曾对初九恶语相加、对初九呼来喝去,只是因为深知初九不会介怀才有恃无恐肆无忌惮。他曾经以为初九那样的人,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因此可以被随心所欲地伤害;他曾经以为初九像水或者流沙,哪怕被撕开一条血淋淋的伤口,也可以在下一刻愈合无痕……但现在,他的初九分明已经不再完好如初了,是一块磨损了的美玉,缺了角、有了划痕,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次完好如初了。
  梅尧君的眼眶剧烈地疼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如果他再浑浑噩噩一如从前,谁替他去把他的初九找回来?
  谢纯玉料得梅尧君定然心神震动,于是趁热打铁,欲擒故纵道:“公子与庄主父子情深,而纯玉以疏间亲,公子若不信我,也是情理之中。”
  “闭嘴!”梅尧君冷道,“即便你说的属实,我又为何要留你?”
  “因为纯玉在奉命刺杀李启玄时,无意中听到初九道长一直以来不曾向人透露分毫的秘密。”
  梅尧君心狂跳不止,却佯作冷静,问道:“什么秘密?”
  谢纯玉悠悠道:“沈萧疏的所在。”
  “你说什么?”梅尧君不禁拔高了音量,向谢纯玉靠近了两步。
  “嘘——”谢纯玉拉着他躲到一旁,示意他噤声。
  一墙之隔的室内,绣紫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一抬头,乍见床上空无一人,睡意全消,惊惶叫道:“公子?公子你在哪里?”
  梅尧君皱眉道:“现在怎么办?”
  看来梅尧君无意识中对他已经生出信任,谢纯玉心中暗喜,道:“绣紫姑娘这样,恐怕将引来其他死士,生出事端,公子不如先回去罢。”
  梅尧君迟疑道:“那……”
  谢纯玉笑道:“公子若要接受梅庄事务,免不了东奔西走,身边也该有个靠得住的人,时时护卫。”
  梅尧君了然,道:“我且回去思量一番,再做答复。”说罢,理了理衣摆,款款走向自己卧房。
  才到门口,就撞上焦急的绣紫。
  绣紫当即松了一口气,道:“谢天谢地。公子你方才是到哪里去了?绣紫醒来,没见着您,吓了好大一跳。”
  梅尧君敷衍道:“ 不过是出去在院子里走了一遭,透了透气。”
  绣紫搀着他胳膊往回走,道:“外面冷得很,公子穿得这般单薄,要是伤寒加重可如何是好……”
  第二天一早,梅尧君便向梅昀风讨要谢纯玉做自己贴身侍卫。梅昀风虽有些迟疑,但终究是没有拒绝。
  得到授命,谢纯玉前去拜见梅尧君。
  彼时,绣紫正在伺候梅尧君用午膳,见到谢纯玉来了,羞羞答答地做了个礼。
  梅尧君道:“你先下去罢。”
  绣紫便退下了,阖上房门,只留梅尧君谢纯玉二人相对。
  梅尧君道:“你现在该告诉我了罢,沈萧疏在哪里?”
  “这……”谢纯玉却犹豫了。
  梅尧君道:“不答,是不敢说,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
  谢纯玉忙道:“不敢欺瞒公子,也非是信不过公子德行,而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先例,古往今来,数不胜数,纯玉虽是贱命一条,也不愿不明不白就被剥了皮、上了锅。”
  梅尧君怫然而怒,道:“既然你对我多有防备,又何必找上我!”
  谢纯玉暗自揣摩着梅尧君的反应,心里拨着自己的算盘——他自然是在对梅尧君品性有了相当的了解之后才敢找上梅尧君,梅尧君此人色厉内荏,表面是疾风怒雨,实则胸无城府,甚至说得上天真,实在不足为惧;而得知自己防备之后的反应,怒气是真、惊讶是真,看来之前的确没有做过卸磨杀驴的打算。因此,谢纯玉舒展眉头,诚恳地解释道:“是纯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万望公子宽宏大量,绕过纯玉这一遭。纯玉现就将初九道长那日对李启玄所言告知公子,以示诚意,请公子附耳来。”
  这一回回来,梅尧君情绪安定,只是对失踪一事绝口不提,梅昀风虽心有忧虑,却并不追问,只愿从此以后风平浪静,再不要横生枝节了。梅昀风依照先前承诺,将生意上的事全数交托给梅尧君,又命高总管去帮衬着梅尧君。
  高总管神情有几分忐忑,道:“公子虽有心,但他毕竟年轻,恐怕难以独当一面。庄主果真要交付如此重任?”
  梅昀风道:“高总管,你也知老夫我向来说一不二。”
  “可……”
  “罢罢罢,”梅昀风摆手道,“我心意已决。这梅庄本就是要留给他的,他做得了自然好,做不了……也是梅庄命当如此,休要赘言。”
  对此事,梅昀风哪里能没有考量。梅尧君从未经手过这些事务,不指望他无师自通,但好在自己胸中尚有口气在,哪怕梅尧君路走岔了,还能将其导回正途。然而终究是提心吊胆,怕梅尧君捅出什么大篓子,一发不可收拾。故而这半月里,虽然身系江湖事,也还留意着这头的风吹草动。
  正好是年关事多的时候,往年这几日,各地都免不了忙中出错,幸而有梅昀风一一调停。而今年情形迥异,高总管竟未向他上报任何异常。
  小年这天终于得了闲,梅尧君大早起来,把高总管叫来,要问清梅尧君这些日子究竟把梅庄经营成什么模样了。
  不料他未及开口,先闻得高总管喜气洋洋道:“恭喜庄主。”
  梅昀风不解,“何喜之有?”
  “公子处事有方,将梅庄各地统共数百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岂不可喜?”
  梅昀风喜道:“此话当真?”
  “哪能有假?今日来得急了,没把账本带上,待您用过午膳,老奴再差人把这半月的账目清算完毕,呈您过目。”
  “好,好!”梅昀风一连叫了几个“好”字,“真不愧是我梅昀风的儿子,事事方上手便能精通!哈,我原先还担心万一我哪天撒手人寰,留他手足无措,原来是我多虑!”
  高总管也笑道:“年关了,庄主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从来都有‘虎父无犬子’一说,庄主是人中龙凤,公子也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梅昀风捋须含笑道:“梅庄事务繁杂,这几日该把我儿累坏了罢?”
  “是,公子忙起来,可是连枕头都不沾。”
  “这怎么好?”梅昀风又忧又喜,“虽然其心可嘉,也不能由着他作践自己身子。”
  “老奴也劝过了,可是公子不听。”
  梅昀风皱眉道:“那我再安排身边几个信得过的人去章儿那里,如何?”
  高总管道:“这倒是可行,但不知庄主身边人手够不够。”
  梅昀风叹息道:“唉,哪有不缺人的时候,信得过的没有能为,有能为的又信不过,数来数去,可堪一用之人不足十数。只好盼着沉檀宫事情一了便能闲下来。”
  谢纯玉收到沉檀宫的密信,正要呈给梅尧君一阅。每日这个时候,梅尧君总在书斋里独坐。谢纯玉在书斋前踌躇着要不要进去,恰逢绣紫捧着托盘往里走,便道:“绣紫姑娘好。这是给公子送去的?”
  绣紫羞怯点头。
  “咦,怎么是两碗,难道有客人?”谢纯玉看向托盘,托盘上摆着两只莹润的白瓷碗,各盛着一小块羊脂似的杏仁豆腐。
  “不,没有客人。”绣紫答,“是公子要的两碗。公子每次来书斋,都是让厨子做两份点心。”
  谢纯玉沉吟,道:“公子真是好胃口。”
  绣紫却又摇头:“不,公子只吃一份,另一碗从来都是原样端进去、原样端出来。”
  谢纯玉失笑道:“如此看来,公子是在等一位不会来的客人。”
  “咦?”这回轮到绣紫疑惑,“谢公子你知道是谁?”
  谢纯玉道:“只是妄自猜测罢了,不敢断言。”
  绣紫一时好奇心上来,想向他问个究竟,却又轻咬下唇,转身道:“不好让公子久等,绣紫先进去了。”
  “不急,”谢纯玉叫住她,“把这份信交给公子。”
  “好。”绣紫答道。
  正要往回走,却听见门后梅尧君的声音响起:“你们都进来。”
  知道他们有要事相商,绣紫进去,放下两只碗便离开了。
  待到绣紫走远,谢纯玉才拱手道:“纯玉新近得了消息,前来恭喜公子又得了助力。”
  “你消息倒是灵通。”白瓷碗小巧,梅尧君把它托在左手心上,五指灵活而缓慢地把它旋转了半个圈,才用勺子从那整块豆腐上切下一小块。
  “为了公子,不敢不灵通。”谢纯玉道。
  梅尧君不喜他油嘴滑舌拐弯抹角,把碗重重扣在书案上,道:“还要我提醒你么,有话快说。”
  谢纯玉道:“正如属下先前所预估,庄主从身边调派了几位能人来辅佐公子。而这几人虽有才能,却不是最得庄主信任。属下猜想是因为庄主执掌之事事关重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