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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麽?」
苏倾指著桌子上的五张人皮面具说道「你觉得那张好呢?」
「都很好」
「是都很好,可是我要带哪个呢?」苏倾一张一张的拿著细看了下,这些都是从贺楼奚那里搜刮来的,一张美女面皮,一张老爷爷的,还有三张俊公子的,他拿起那张美女面皮覆到了脸上,刹那间一位芙蓉秀脸、星眼如波的美人就出现了,前提是忽略掉他的板寸头。
尚寂尘拿起那张老爷爷的面皮「这张吧」
苏倾看看面皮看看尚寂寞,哼了一声「臭小子」
一刻锺後,一位看似得道高僧之人自内屋走出,白眉飞扬,长须浮动,精神朔朔,除了那双细长微眯的眼略显猥琐,破旧的灰袍略显寒酸,倒也不失为高僧一个。
整了整衣裳,拉起换上普通布衣的尚寂尘,两人出了幽栈,融入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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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 我是越来越越杯具了
纠结。。烦躁啊。。
我不是和尚 五十一
*** ***
「死小子,撞到老人家不会说声对不起啊」被冲撞到的苏倾揉著肩膀对著前面那急速奔跑的男子大声吼道。
听到声音,前面的男子不由得回头看了一下,正好瞧到了苏倾,只是刚那年轻盛气的声音是由这老僧人发出来的吗?摸了摸头,撞了就撞了吧,今日楼兰国公主来狐胡出使,据说那公主是个绝世美人啊,岂能不去看看,男子推开身边拥挤的人群,朝著前方跑去了。
「KAO,今天是怎麽了,一个个赶集似的,难不成前面有黄金美女等著去抢啊」苏倾不耐烦地推著身边挤来挤去的人。
「我们去看看吧」一旁也被挤来挤去的尚寂尘皱著眉运起护身罡气拉上苏倾的手急速地走开。
苏倾露齿一笑,反手抓过他的手,“真是不可爱的孩子啊,哈哈哈~”
尚寂尘仰起头,白了他一眼。
两人来到人群聚集地,只见街道上里三层外三层都堵满了人,还有的搬著凳椅站於其上,狐胡士兵在街道两旁分别站成一排,好维持拥挤的人群,不稍片刻,远处就传来了马蹄铃声,首入眼帘的是四名身穿银色锦服的侍卫骑著雪色宝马威严肃穆地前行著,後面跟一辆锦绣繁缛纹色的马车,顶端四角有著四颗金色龙珠,车边窗牖上的淡金色丝绸帘子随著清风飘荡著,隐约可见车内之人衣袂浮动,而其後跟著几十位侍卫宫女,宫女们身著彩色长裙,发上别有一袭摇曳的轻纱,逶迤拖地,飘逸飞扬
「麻烦大家让一让,我是个老人家,大家体谅体谅」苏倾噎著嗓子叫喊著,虽然声音哑了些,但听著很是怪异,他拉著尚寂尘在人群里穿过来穿过去,终於在前排挤到了一个位置,他将尚寂尘搂在身边,拍了拍一旁的壮汉「今天是发生什麽事了,怎麽这麽热闹」
「今儿个楼兰国公主来狐胡出使,听说公主可是个美人啊」壮汉嘴里说著,一双眼睛却是闪著光紧盯著不远处的马车。
「美人?」听到美人两字苏倾到是来了兴趣,探著身子仰著头看著,一边看一边嚷著「挤什麽挤」
周边的有一些人倒是很好奇地看向苏倾,明明是个老僧人,声音确是个少年,而举止更是怪异,人群中也不知是谁说了声「哟,哪儿来了一位色急的老僧」引得众人一阵发笑。
苏倾很是理性地回头回了一句「关你们屁事,只许你们看,还不许老子看了~」
这话说完,又是一阵嬉笑声,尚寂尘脸部肌肉抽了抽,嘴角不觉地向上扬起。
就在马车行驶到这边,众人很是努力地向马车里面看时,不知怎的,苏倾一个驴打滚,滚向了街道,眼看著他就要被马踩上,在那万分之一秒,众人绷紧心弦时,马蹄将要落下之际车夫缰绳一拉,马仰头嘶鸣一声,那本应踩上苏倾的马蹄退後一步落了地。
「该死的,是谁踢老子的」苏倾来不及爬起,直接侧头瞪向人群,爆吼道。
嚷闹的人群中只有尚寂尘轻捂著嘴干咳了两声,好看的眼梢扬起了那麽一点。
「哪里来的老僧,太没规矩了」骑著雪色宝马的侍卫冷喝道。
「大人勿怪,小的们这就将他带下去」一旁跑上来的狐胡士兵陪著笑脸架上苏倾正欲往下拉时,突听车内传出一道温和磁魅的声音「慢著」
车帘拉起,一位男子自车上走下,看到他的刹那,苏倾顿时石化。
该男子穿著一袭绣有凤凰的青紫长袍,腰间以金带束住,头戴一顶靛蓝色镶有宝石的锦帽,剑眉入鬓,眼角含情,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右手拿著一描金缎蒲扇,实乃一英俊美男子,街道两边不时有女子发出娇笑声,那男子走向苏倾,扶起他,轻轻一笑「师父」
啥?师父?苏倾再次石化。
「师兄」一侧的尚寂尘朝这边喊道。
男子回头一看,笑了「师弟」
本来拦住尚寂尘的狐胡士兵听到这番话语也自觉的松开手。
苏倾傻眼地看著尚寂尘一脸笑颜地走向秋晋寒,还喊著师兄?(对,这莫名的男子就是江湖闻名的玉魔扇秋晋寒)苏倾又再次的石化。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下,秋晋寒与尚寂尘扶著僵硬的苏倾坐上了马车,留下一干摸不清头绪的群众。
「这男子不会是楼兰国公主吧?」
「那老僧竟是他的师父,怪不得先前一副焦急欲看的模样」
「焦急欲看?哈哈哈,难道不是急色」
众人嬉笑而起~~~
「听著那声,倒不像是个老者,莫不是个俊美的少年?」
「那男子好生英俊」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著,一些男子没见著传说中的绝美公主,叹著气也就离开了,倒有好些女子围著一起唧唧歪歪小声嘀咕著…
愈渐愈行的马车里时不时传来苏倾的惊奇、爆笑,怒喝声
「秋晋寒?啊!你怎麽会在这里?老子什麽时候变成你师父了?」
「噗…… 秋公子啊秋公子,你居然是个女人,哈哈哈哈~~」
「什麽什麽?你不是要来和我抢小奚的吧」
……
车内的两人,一个只管轻摇蒲扇微笑不语,一个满脸黑线地瞄著窗外
我不是和尚 五十二
至於秋晋寒成了楼兰的公主,这事说来也是个巧,那日秋大公子途径楼兰正遇上了前往狐胡国出使的公主,一来那公主正想著借此次出使之名好潜逃去中原游玩;二来秋公子本著爱美人、惜美人之情就从中做了些小动作,助公主逃脱了,再说了有美人相伴随从侍候且免费又逍遥的好事应该没人会拒绝吧
一行人入得王宫後,便直接由狐胡王的侍从离世领去偏殿,原先苏倾还担心著进宫之後会遇见那恐怖的王和母夜叉,这下倒是放心了下来,没想那两位居然都不在,好歹人家也是位公主,居然就派一位侍从来接待,不过现坐的这位“公主”倒是丝毫不会介意的,屏退了侍卫宫女,余留下三人相互眉来眼去著,苏倾掀起僧袍,侧身躺在椅子上,两条腿驾上椅栏,手搭著椅背,一双眼在秋晋寒身上游来游去「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
秋晋寒微微笑著「我只是来取回我的东西,不过─」
苏倾眼睛立即眯起,心里一揪「不过什麽?」
「在下却也是为那、世外仙林所来」
「世外仙林?什麽东西?」
秋晋寒摇著蒲扇,微带诧异地笑道「你不知道?」
苏倾摸不清头绪地回到「我怎麽知道?」只要不是为了小奚而来,他才不会去管什麽世外仙林
「哦~他居然没告诉你,呵呵~」
「谁没告诉我?」苏倾疑惑地问道。
秋晋寒品了一口香茗,半眨眼睛,淡笑不语。
「切!」想调我胃口?没那麽容易。苏倾扭过头,吃著果子不予理会。
「据说那里的剑器堪称绝世」『关我P事』
「武功秘籍可谓天下无双」『老子才不稀罕』
「美…人、亦是倾国之色」『…』苏倾拿果子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
「呵呵~金银更是如山堆砌」『哈?』苏倾连果子也来不及咽下,瞬间扭过头,双眼发亮地看著秋晋寒。
「噗~哈哈哈…」秋晋寒忍不住地捂著肚子笑了出来「你啊你~哈哈~~」
苏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翘起腿,哼了两声「钱虽然是身外之物,但没有可是万万不能的,哎!当今社会钱还是非常重要的啊」再说了他现在可还有个孩子要养活,不挣点银子放在怀里,怎麽安稳
稍晚些,待秋晋寒不在的时候苏倾拉著尚寂尘一个劲地追问著世外仙林的事,秋小子说的那个“他”莫非是小奚?直觉告诉他,尚小鬼肯定知道些什麽
「你想要金子?」被苏倾拉著衣袖的尚寂尘回过头瞥了他一眼
苏倾眯起眼睛,一手抱住他,一手揉著他的头发「人小鬼大的东西,说,世外仙林到底是什麽东西?」
「先前秋晋寒不是说了嘛」
“咚”一记板栗,苏倾嘿嘿地笑著「臭小子,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尚寂尘大叹一口气,点了苏倾的穴道「爱信不信,我饿了要去吃饭」
刹那间苏倾脸色阴沈了下来,嘴角抽搐著,然後深吸一口气,对著尚寂尘的背影吼道「亏老子还把你当弟弟,你个臭小子,跟我玩阴的,该死的古代,会点穴了不起啊,时不时就被摆一道,喂¨臭小子,你给我回来¨听见没有啊……」
「噗…」不远处的尚寂尘捂著嘴笑了出来,有这麽一位哥哥倒真是不错呢~
几日下来,苏倾顶著楼兰公主师傅的身份在王宫里到处晃荡著,他倒很是奇怪,宫里的这些人难道看不出这公主是个男人?或是说他们知道了懒的说?亦是秋晋寒使出什麽招数博取了他们的信任?不过这些都不干他的事,现在主要的是他到底怎样才能找到贺楼奚。
其实吧,苏倾这些天也思考了下,他干嘛一定要找贺楼奚呢?还给他养儿子?是该说自己心地太好还是笨蛋一个?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这麽白痴的一个人!
他坐在湖边,不停地向里面扔著小石头,口中念叨著「心都交出去了,白痴就白痴吧,人呐不也就几十年嘛」他站起身,朝天一笑「贺楼奚,既然老子认定你了,这辈子你就别想逃了」
苏倾锊著自己的白胡须,望著湖中心的波纹「老子也试著信一次缘分,那我就去苏州找你吧」
当天苏倾就收拾好了包袱,留下一封书信飞快地从御膳房後门逃跑了,谁让他拿了王宫的一些金银首饰呢,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清晨,屋内
「居然就这麽走了,尚小教主,你说这世外仙林会不会在他的手里」秋晋寒拿著苏倾的书信微笑地看著尚寂尘。
尚寂尘看了一眼便要转身离开
「小教主~」秋晋寒手腕微动,一抹白色飞向他,尚寂尘微侧身,挥袖而起,以双指夹住了迎来的纸团。
「这是苏兄留与你的」
「谢了」
秋晋寒摇起蒲扇轻笑看著门外「既然不在这里,我也该离开了」不过,还是得先拿回自己的扇子。
我不是和尚 五十三
狐色幽栈坐落於集市中心,在整个七彩琉璃的狐胡国中独显风华,它是由珍珠白的琉璃砖建筑而成,在七彩的光晕中独留这一抹白色静谧,据坊间流传,这狐色幽栈是於百年前的一夜突降在狐胡,无人知晓其来源,也从未有人见过这幽栈的主人,对於这幕後主人的面容,各个街巷都传著不同的说法,有人说他拥有一张绝世风华的面容,有人说是一个长著狐狸尾巴的孩子,也有人说是一位身著红衣,肆血的修罗恶鬼,或是手执白笛的仙人,亦或是黑衣精怪……说法众多,这幽栈主人至今仍旧是个谜团。
不过这也成为百姓们茶鱼饭後的一道闲聊点心,甚至专有说这故事的小馆子,每月只开放一次,次次座无虚席,磕著瓜果、品著粗茶、听著离奇的故事,却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至於这真正的故事,怕也只有那真正的主人知晓了…故事大家不妨去听听坊间流传或是带上几两银子,早早的排个队上小馆子听那说书人吹吹,而现在还是先瞧瞧幽栈二楼窗户上蹲著的灰衣男子吧
「师父,饭菜在楼下已备好,您也不必急著跳窗而下啊,房门可就在旁边」一旁的沈暮烟轻扬著嘴角,满心笑意地望著自家师父。
苏茗清扯了扯嘴角,一回头摆上一副哀怨气虚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