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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瑀摇头,“我也找过,通过师傅,找到了她所生活的那个山村,但是,在我去时,那个村子已经被洪水淹没了,我看见的,不过是一片波澜而已,哪有什么人在?”
我很少见武瑀心情这么低落,不同于这次见到我后绝望的愤怒,那种低落,是来自心里的无力。
对于他的心情,我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武瑀叹了口气,摇头,对我吼道:“”兄弟,来陪我喝酒!”
我们一起喝了酒,一杯又一杯,就的浓度不高,可以多喝,在我们二人都喝得晕乎乎的十分,武瑀开始说起了胡话,他说,他这个人,就是专情,除了他的小师妹,他这辈子,就没有喜欢过其他人,他还说,他的士兵曾经笑过他,说他没有女人要,不会吃喝做乐,但是,他认为,这些都是屁话,他说,他这辈子,只喜欢他小师妹一个,就足够了。
喝完酒,当我把武瑀安顿好以后,天已经临近黄昏,我脑袋晕乎乎的,走在路上,有些看不清前路,我甩甩脑袋,隐隐约约看见前方不远处蹲了个人,我眯着眼睛去看他也看不清楚,算了,管那些个鸟人干什么,老子现在,只想回到家去,不对,是回到乌少义家去,倒在床上,好好睡上一大觉。
我正从那人身边经过,那人躲了躲,看来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我这样想着,正准备过去,那人却忽然抓住我的衣袖,我怎么甩也甩不开。
“喂,兄弟,干什么!我正要回家,你拉我干什么”我边扯着袖子,边说道,但那人并不听我的话,反而扯得更紧了。
“你……你……你是怎么得到千年木的!”那人说话时情绪有些激动,我都被他可怕的神情吓得酒醒了一半,但在我听清他的话时,我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就是我腰间的千年木!
一股厌恶之感顿生,早听武瑀说这些赌徒抢路过行人的财物,看来果然不假,我一把扯掉那人拉扯我衣袖的手,转头就准备走。
“你,你别走!那是我的千年木!是我娘留给香儿的!怎么会在你这里!拿来!给我拿来!”说完,就扑过来做势要抢,我被他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就在我完全沉浸在他的话语中还没反映过来之际,他就已经把我扑了个正着,我一手,他就一下子扯住我腰间的千年木,一发力,绳子被挣脱,那人转身就跑。
我起身连忙去追,那人不会是香儿的哥哥吧……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心心念念的哥哥,那个把她抛弃,又找人抢劫的自己妹妹的哥哥!
那个人渣!我加紧了步子,香儿的哥哥体力明显不如我,但就在我伸手快拽住他的衣领时,他忽然回头,手一扬,一团粉末正好撒在我的脸上,进入了我的眼睛,辣,很辣,辣得我眼睛疼痛得好像快被撕开一样,他妈的!
我怒睁着眼,看见那人的身影越跑越远,不行,香儿的哥哥是个赌徒,把千年木给他只会变成哗哗的钞票,然后送入赌庄!
我忍着痛,向他逃跑的方向快速奔去,只感觉得到,我撞上了很多人,他们很不满,但我无暇顾及这些。
我睁大眼睛,努力探寻那人的身影,眼睛传来的剧痛让我近乎抓狂,终于,我看见了,看见了那人逃如一个巷子里,当我过去时,他正撑着墙壁,喘着粗气。
我闭着一只眼睛,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在他转头之际,我一拳打了过去,打得他几乎是被拍在了墙上,抓住他的衣领,“东西拿来!”我几乎是吼着对他道,他有什么资格得到香儿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说这东西是他的?难道他的心是被狗吃了吗害死了妹妹,现在连死去妹妹的东西都要抢!
“你……”“我什么啊这东西是香儿给我的!你死去的妹妹,香儿,给我的,被你害死的妹妹,香儿,给我的!”我吼着,换来的是他措愕中夹杂这惊恐的目光,一把夺过东西,放开他,我走了,想到香儿对她哥哥的执着,的的心里一阵痛。
回去以后,乌少义见到我这副模样,很是震惊,他的靠近让我觉得心安,顺势倒在他的肩上,我告诉他:“今天……我见到香儿的哥哥了。”
乌少义馋着我,轻声道:“别说话。”说着就往我的房间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衙门
眼睛疼得我想挠墙,乌少义把我扶进房,告诉我,我的眼睛周围有很多粉末,等会儿可能会有些疼,要我坚持住。
我点头,但随后敷在我眼睛上的物体还是让我忍不住哼出了声,乌少义紧紧压制住我,安抚,才让我渐渐冷静下来,但还是抑制不住疼痛的延伸,我不会是要瞎了吧……有一瞬间,我这么想。
随后是一阵冰凉,大概是湿帕吧,我闭着眼睛,疼痛感还在,但是已经不如之前那样猛烈了,乌少义的鼻息在我的眼睛处流连,我感觉得到他很小心地在为我擦拭,但是,这样的距离未免也太近了吧……
“喂……”我闷闷出声,“别动。”乌少义的口气带有命令的意味,我想想也就算了,都是大男人,尴尬个啥?
“昝赴,你中招之后应该马上回来,现在情况有些严重。”我听得出乌少义语气的凝重,“但我总不能让那人把千年木抢了去吧”,我对乌少义认真道,乌少义叹气:“以后可以抢回来。”
“……”
“走,去敷药。”乌少义把我搀起,我闭着眼睛,任他把我往哪儿弄,当他把一团黏乎乎的东西往我眼睛上抹时,我问他:“你怎么连这都会啊。”
乌少义一边抹着,一边回答道:“在军营中必须会一些基本的疗伤法,可以自救。”我哦一声示意我明白,然后便静静地等他敷完。
直到我感觉到我眼睛上糊上了厚厚一层黏乎乎的物体,乌少义才告知我好了说是明天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他再次把我搀扶回房时,他说了一句话,他说:“昝赴,你变轻了。”我不敢相信,因为这几天我吃香的喝辣的,整天大鱼大肉的搞起,伺候着,怎么可能变瘦变轻呢我还担心我变胖呢,“不是吧,我生活过得这么好,怎么可能变瘦呢?”
乌少义摇头:“我不是说你变瘦,我是说你变轻了。”表情极为认真,我却被搞得找不着北,着什么跟什么啊……
晚上,乌少义以照看病人为由,和我睡在一起,我真的很怕那天的事情再上演一次,但是我又不好说出口,乌少义晚上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我,对此我已经习惯了,再说,乌少义皮肤的触感实在舒服,我感觉也不错。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背,滑滑的,又带着暖意,我转身,眼睛还不能睁开,也不知道乌少义是不是醒着的,只觉得他的呼吸平稳而又有力,应该是睡着了吧……
“乌少义?”“……嗯?”我听见乌少义的回应,看来还还没睡着,“那啥……我想去茅房……”这话题实在是太尴尬,但是我又不得不请求配合。
乌少义起身,把我拉起来,拉着我直奔茅房。
当我在急于看不见带子,解不开裤子的时候,乌少义向我伸出了援手,我却被搞得很尴尬,完全不知道乌少义人在哪儿,搞得我半天尿不出来,“乌少义,你在哪儿?”我问他,“在外面。”他答道,听声音,好像的确是来自外面,我暗自松了口气,在我解决完毕之迹,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老二,我被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破口大骂:“乌少义你他妈有病是吧”
乌少义动作顿了顿,把我的裤子捞起:“我帮你穿。”声音低低的,我觉得奇怪,这小子不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发情了吧……
叹了口气,我暗自决定找个时间必须得跟乌少义好好谈谈,顺便帮他普及一下知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得跟他说一下,要不到时候就乱套了……
回去以后,乌少义没有再抱着我睡,我松了口气,转过身,又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乌少义刚刚才把我眼睛上的药草拨掉,我刚刚重见天日的时候,一大批人马忽然闯入将军府,他们都手持着武器,为首的拿着长刀,那架式,像极了入宅抢人钱财的土匪,但是他的都清一色穿的是官兵服,看来是官府派来的。
那些人对乌少义倒是挺恭敬,一进门,见着乌少义就抱拳道:“乌将军,尔等此次闯入实属无礼,但我们怕把犯人惊动,所以并没有实现禀报将军,还望将军海涵,来吧!你说的人在哪里?”那官兵头子大手一挥,
从那些人中央走出一个唯唯诺诺的青年人,我眯起眼睛一看,擦!那不是香儿的哥哥是谁?
他眼睛东盯西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官兵叫了他很多次他才回过神来,目光开始在屋内几个人之间回旋,我依稀猜到他是来找我的,但当他真的把手指向我时,我心中的无名火还是“腾”地冒了出来。
“你说,我犯啥事儿了?啊”我不就是打了他一拳吗?他就给我报官了?
“哼,还说,你杀了我妹妹香儿,倒反过来问起我来了?”那人的脸上好像是极为愤怒,但是我却被他这话劈得外焦里嫩……我?我杀了香儿?
“把人带走!”那官兵头子不由分说,就挥手示意,让官兵把我架起,“慢着。”乌少义开口:“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官兵头子向乌少义抱了抱拳,道:“今天一大早这人击鼓鸣怨,说是有人杀了他的妹妹,并且抢夺其身上的千年木,乌将军还请放心,若是真有何蹊跷,我们必定会还你亲属一个公道。”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那是不信任的表情,我心里知道,他们把我当一个混入罗勋国,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乌少义起身,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横手拦住了他,“我跟他们走。”我道,我就不信了,难道那人还真能把直的说成弯的,正的说成反的。
乌少义看了我一眼,我对他做出一副轻松的表情,对那官兵说道:”走吧。”那官兵斜眼看了看我,转头,把原先准备的捆绑犯人的铁链收了回去,对前方道:“走吧。”
香儿的哥哥看了我一眼,事先走在前面,脸上居然没有一丝愧疚,我不禁感到纳闷儿,在那个梦中,我看得出香儿的哥哥对香儿的愧疚,也知道他应该是情势所逼不得已才抛弃香儿的,本质应该并不坏,但是为什么,从这个人身上,我并没有看见像那时一样,来自于香儿哥哥身上的气质,难道是因为他的心早已经变质了吗
街上行人的目光如刀尖一般刺来,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此时,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只在动物园笼子里供人观赏的动物。
当我看见衙门牌扁上“公正清廉”四个大字的时候,我忽然有了安全感,我认为,这个严肃的公堂,不会让一个无辜的人入狱。
审案的人是个发福的中年人,约摸四十多岁,坐在那县太爷的椅子上就像是一滩肥油,官府发放的钱砸在这些个人身上,把他们养成了这副德行,我看他这样儿就觉得讽刺,我居然刚刚还巴望着靠他翻案,还是得靠自己!
“草民冯吉,叩见县太爷!”那人当下来了个下马趴,我现在才明白五体投地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也才知道,原来他叫冯吉。
只见那县太爷懒懒地“嗯”了一声,随即把目光转向我,一副“贱人,还不跪舔”的高姿态。
“在下昝赴。”我抱拳,也不下跪,我可没忘了乌家的特权,要我和这种人下跪?我可不干。
那县太爷见我这副态度,正准备拍案而起,以挽回他的面子,我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这样给他来个下马威。
但就在这时,一个人拉住了他的衣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一面又用余光不停地瞄着我,当我看见那县太爷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笑意,我就知道,我的好日子在等着我呢。
“冯吉,你说吧,这人犯了什么事儿?”那县太爷睨着眼睛,对那冯吉道。
“这人杀了我妹妹,还一并将我妹妹身上仅有的财物给躲走了!”那冯吉一边对县太爷点头哈腰,一边说道。
“是什么财物?”县太爷搓捻着手指,一边问冯吉道。
那冯吉倒是立刻听出了县太爷这话的意思,立刻点头道:“县太爷,这财务乃惜世珍品啊!此物名为千年木,人死以后,可以让其尸体千年不化,用给活人,可以永葆青春!”吹得倒是神乎其神,我暗自瞥了一眼自己腰间的小木头,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作用?
香儿的尸体不化倒是真的,但是着活人用了永葆青春就太扯了吧!
难不成我用了过后还真能不老了?这冯吉吹牛不打草稿啊!这样的话谁会信啊!
那县太爷瞥了冯吉一眼,冯吉立刻见风使舵:“如……如若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