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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慰将军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今晚,想一举歼灭我军吗”声音中竟含着笑意。喂!乌少义小朋友,你现在明明处于劣势好吗我不禁为他担心,顿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这小子原来话里有话!果然鬼灵精!
而那个慰将军显然才意识到这一点,我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他话语中的怒意了:“乌少义,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之计,但你就算是提前派人去了我们军营又怎么样?今天你还是得走一遭黄泉路!”我又听见成片的马蹄声向军营飞驰而来,但阵势却大不如从前,看来他还是派了一部分人回去了这个慰将军还算是有脑袋。
但我却有些纳闷,他们不是才得到我的情报吗怎么这么快就就派人趁机攻打人家军营了难道说,那只是一个幌子?一个引开一部分敌人的幌子?
正在我仔细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慰将军的人马已经快速地接近这边的军营了,乌少义一声令下,又一阵箭雨落下,减缓了他们的速度,与此同时,这边的人人也纷纷出了营地,把军营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保护层。
那边的军队就算是派了一部分人出去,但实际数量还是比乌少义他们多。我忽然想起了我醒来的战场,才发现这些人身上穿的盔甲样式与那时我见到的差不多。
想必这两方在不久前已经交过战了,而且从我醒来时看到的尸体数量来看,他们的伤亡都挺惨重。像这种损失,两方军队都应该休整些时日的,而那个慰将军却想趁这个时候来个出其不意,想一举歼灭乌少义这边的军队……不得不说,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随着“杀呀!”的一声暴起,那边的军队已经准备强攻而入。我望见这边的军队迅速分散阵型,与那边的军队撕绞在一起,我一时分不清哪边是哪边,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兵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与战争中士兵们的嘶吼声。
我分不清谁是谁,但我一眼就看见了武瑀,武瑀那家伙的个子很高,站在前锋算得上是很突兀了,他打仗的样子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粗鲁,动作干净利落,挥刀一刺,便刺中人腹,倒不是我想的那样“嚯嚯哈嘿!老子要杀你全家!”的猛张飞架势。
但我怎么也找不到乌少义的身影,好像他平白无故地消失了,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相对较小,我看不到他吧。
“啊!”转头一看,山崖上的弓箭手不知何时竟倒下了数十个!那边的人竟然也偷偷上了山,杀这边的弓箭手,是想削弱这边弓箭手的打击力度吗?
我也不想隔岸观火,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在这里干坐着他太特么的急人了,所以我决定做点什么。
我转身就往弓箭手所在的半山腰上跑去,也不管身后炊事班的人的叫喊,一边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一边往上爬去。
到那里的山路并不难爬,等我到了以后,发现这里的视野相当好,对于弓箭手来说简直算得上是圣地!
可此时这里并不安宁,因为那边的人已经上来了不少,弓箭手们在与他们周旋着,显然那边的人是有备而来,他们身上穿的盔甲明显比普通士兵要厚,用剑射不穿它,而且他们还拿着盾牌,对于手持弓箭的士兵来说这些装备简直就是防御神器!很明显,这边是处于劣势的,如果这么重要的地形被那边拿下的话,那么乌少义这边可以说是毫无胜算了。
一个慰将军的人发现了我,他见我手无寸铁,便立即向我扑过来,我暗叫倒霉,那人的长矛几乎是擦着我的脸过去的,那人见我躲开,便又用脚来踢我,我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踹倒在地,在他的长矛刺来之前,我立即翻了个身躲过了他的攻击,跳了起来,发现那人又拿着长矛,刺我的小腿,我借着长矛来的力度顺势遛到他身后,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被我打晕在地……还好,我以前练过……不然……
我心满意足地拿着那人的长矛和和盔甲,扬长而去,那人被我打晕交到了炊事营那一伙人手上,没想到他们毫不留情地把那人给……了,他们还真狠!难道是因为长期出塞见杀人见惯了吗?我也管不了他们那么多,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等我再去那里时,弓箭手们已经被撤下了,但并不代表这边的人就放弃了这么重要的阵地,听炊事营的那么一伙人说,这边会换成重甲兵去应战,我点掐的刚刚好,等上去以后就只有那边的人守在上面,我快速地把从那个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换上,并且戴上头盔遮住了我的短发,哈哈!现在我就是慰将军那边的人了。
我极其自然地走到一个人身边,他只是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便又转过头看下面的军营,果然,他已经把我当作自己人了!而这时乌少义那边的重甲兵已经来了,领头的是那个猥琐的老头,我低着头快速地跑了,幸好,他没发现我!
慰将军那边的人开始应战,也没有注意到我,于是我便悄悄顺着那边的军队来时的方向准备下山,借此下山到军营外面去。
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我有些紧张,以前玩网游经常做这种变装潜入敌营的任务,但现在是真人在做,我还是有些紧张。
那边去援军的人也很忙,他们见我一个人悠悠闲闲地往下走,便对我吼道:“还不快去应战!别成天躲懒!你个懦夫!”说完,便忙不迭地跑了,好吧……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应该干什么。我又不是真正的士兵,甚至可以说,我在穿越之前,连军营都没有见过。于是,我只能手紧紧攥住长矛,学着那些士兵忙不迭的样子,跟着下山。
一下山,我就看见了一派战乱的场景,已经有很多人大伤,跑回了这里,便倒地不起了,更多的人是重伤,但他们还是前仆后继地往那边赶去,这是他们的义务。
地上倒的有尸体,我已经没有初见是那么害怕了,人死了,不过就是不会动的一坨肉罢了……我这样麻痹自己。
尽量避开乌少义的士兵,现在我谁也动不得手。看在乌少义他们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决定找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打探一下敌情,说不定乌少义个我几个功,我还可以逍遥快活一阵子。
能打到这里的乌少义那边的士兵很少,我随着这边人流走动,才渐渐看清了两军的交界之处,透过火光,我看见不同的兵服混杂在一起,随着一声声的“杀呀!”响起,慰将军这部的士兵便冲进那边的混杂地冲去,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喜欢结成伴,一批一批地去送死呢?
我举步往后退,渐渐脱离人潮,不觉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又找一个视野较好的地方观察战事,一回头,却看见乌少义和一个人在马上交剑的情景。
我猜那人就是那个慰将军,不过随之我又疑惑起来,他们两个不应该指挥军队吗?怎么跑到这里单挑起来了?我缩了缩脖子,决定先在这儿看着,静观其变,然后随机应变……
那个慰将军的个头比乌少义大很多,一看就知道已经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居然和乌少义打得不亦乐乎!人家才十二三岁啊!和小孩子打很有意思?我不禁在心里把那个慰将军唾弃了千万遍,和小孩子打很有意思?太尼玛丢我们男人的脸了!!
他们的武器再次碰撞到一起,双方都有些喘息,看来他们已经交战了有一段时间了。
乌少义的力气显然比那个慰将军小了很多,双方的剑碰撞在一起时,乌少义要吃力很多,但他并不是一个自认吃亏的主儿,他的剑锋一侧,顺着对方的剑滑了过去,那姓慰的头一侧,勉强躲开了攻击,但还是在脸上留下了一条不深的疤痕。
那姓慰的闪了回去,一下子跳下马,嘴里念叨着:“尼玛,想毁老子的容?”语气中有些气急败坏。我在心里作呕,说得好像自己长得多好看似的,就你那脸,毁容等于整容!!
但随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姓慰的忽然靠近乌少义,长剑一挥,居然直直地向乌少义的马挥去。
一阵凄厉的嘶鸣声几乎快震破我的耳膜,鲜血飞溅,几乎染红了正土地,马轰然倒下的声音激起尘土……那马恐怕是废了,而乌少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第五章:不硬撑就不会死
马无力的嘶号着,我看着飞扬的尘土,看见一个影子站了起来,是乌少义!他的神情就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怎么可能?那种程度的直坠马,至少都是骨折啊!
我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果然!乌少义的脸已经被擦破了皮,泥土沾在他的脸上,肉已经被擦得通红……那个姓慰的!对这么一个小孩子也下得去手?我几乎想冲过去给那个姓慰的一拳,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
乌少义的身子稍微侧了一下,我借由这个时候看到了他右臂的盔甲已经被擦烂,零零碎碎地落到地上,即使乌少义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痛苦之色,但我断定他的右臂肯定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他此时已经跑不了了,他冷冷地盯着那个姓慰的家伙的脸一动不动。
“臭小子,老子虽然说过不耍花招,不使假招,但你居然敢伤到我的脸?“说着,那姓慰的向乌少义走去,手里的剑泛着骇人的白光。
乌少义没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见着他的剑劈向自己的左肩,原本就被落马震得不堪一击的护甲当即被劈成两半,血,顺着肩头缓缓流下,一滴一滴坠落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击打声……乌少义神色不变,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好像被剑劈到左肩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姓慰的好像好像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他仰起头,睨视这乌少义,对他说道:“乌将军,你若跪下向我求饶,我便饶你不死,不然……我就把你的四肢都用这把剑给卸下,然后刺中你的腹部,让你倍受折磨而死……哈哈哈哈哈哈哈!!!!!”乌少义看着他猖狂的笑,仿佛凝固住一般,久久站着,不语。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倔,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这是何必呢,今天给我求饶,留得一条命在,你说不定过几十年之后还可以打败我,哦,不对,你已经永远都打不败我了……”他笑着,高举起手中的剑,在他临劈下的时候,我已经飞速地冲了过去,举起手里的长矛,向他刺去,这个畜生!不,说他是畜生简直太抬举他了!
我知道凭他穿的这身盔甲,这个小长矛根本刺不穿它,但我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那就是引开他的注意力。
那姓慰的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惊得愣了半天,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他发愣的空档,便趁机拿着长矛向他的小腿刺去,那里没有盔甲的保护。。但我的这一招落了空,我暗叫不妙,急速往后腿,与他保持距离。
“你……”姓慰的怒瞪着我,我现在穿的是他们军队的兵服,也难怪他会反映不过来了。
姓慰的气极,向我冲了过来,并挥起了长剑,向我砍来。
我在刚刚偷窥时早已规划好了路线,于是我便按计划行事。我疾步冲向那个姓慰的人的马,并用长矛对准它,对不起了马兄,我是不想伤害你的……
那马被我一刺,屁股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不出所料,它立刻发了狂,一声惨叫,向前飞速奔去,我在地上打了个滚,勉强躲过了马蹄的践踏,幸好……要不然我的腰骨指定被它踏断了……
那马跑去的方向刚好是姓慰的的追来的方向,情况比遇想的好……
姓慰的的显然没料到我会有这么一招,他一下子被马撞出去老远,我便趁这个时候,急忙冲向乌少义,抱起他就跑。
“还想走?”身后姓慰的的大喊道。我没料到他居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安抚住一只发狂的马,此时我也不敢松懈了,只得硬这头皮往来时的反方向狂奔,但我还带着乌少义这个孩子,可能跑不过那个姓慰的的。
我发了疯似的狂冲,脚下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截绊子草,我一个咧趄稳住了没倒下,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咻”的一声,一个东西擦着我的耳朵飞了过去,那姓慰的还留了一手,我心里有些余悸,刚刚躲过的那一招只能算做是幸运,如果他再来一招,我恐怕就提前扑街了。
“啊!”出人意料的惨叫声从身后响起,是那个姓慰的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他也被绊子草绊倒了
回身一看,那个姓慰的躺倒在地,蜷缩惨叫着,他的膝盖处插着一把短刀,是乌少义在军营中拿的那一把!刚刚那一刀是乌少义发出的!看来这小子还没有废嘛。
但我也不敢松懈,我抱紧了乌少义,跑向更远的地方,并不是我担心那个姓慰的会再次爬起来追杀我们,而是乌少义的伤太重了,他的血已经透过盔甲浸漫到我的衣服里,再不救他他会死的!
等我远离了战区,我缓缓把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