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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那个老板和吴涵说的是罗勋国那边的语言!他们肯定是……我他妈的脑子发抽怎么没想到?
果然,等到我回到那个地方,那个买发簪的老板已经不见了,我倒是被那个路边小吃摊的人逮了个正着,他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大概是让我给个交代的意思。
结果我很晚才回到那个小旅馆去,青竹和武瑀看我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武瑀道:“我都急死了。”
“谢谢啊。”我应付道。
“有啥进展没?”他问我。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问他:“你说人死了还可能再复生吗?”
他干笑两声:“要是真可以复生,那么我早让我的战友复生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但是我今天看到了吴涵。”我一边坐下,随便拿起一个放在桌上的壶子,抬头就喝,是茶,大概是昨晚泡的,已经凉透了,也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罗勋国的那个吴涵?”武瑀的语气中很是疑惑,我知道他也不怎么分得清那俩兄弟的名字,但他分得清他们的人。
“死了的那个。”我长舒一口气,告诉他。
“开玩笑,”武瑀摆摆手,“你不是说他早就借了你的东西,走人了吗?”
“但是我今天真的看到了。”我把我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刚开始武瑀还是一脸轻松的表情,但到后来,他的表情也僵住了。
“吴涵他……不会没死吧……”武瑀犹豫着开口,我摇头不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确实看到过已经死去的吴涵,但是我终究还是没有走进了看看,或许,他是死了,但是,那是假死。
“乌少义和徐越来到这里一定和这有必然的联系。”武瑀道出了我的心声,我本来是不敢肯定的,但是,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我们应该找到他。”许久没说话的青竹开口了,“找到他,会对我们有帮助。”
我们自然是赞同他的观点的,而且,他专门留下这个银元,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又或许……他知道我们很缺钱?
“我这里有一个……”青竹抿了抿嘴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后,他道:“有一个关于让死尸活动并且有生命迹象的……迟国禁术,一本书。”
我知道迟国有类似于巫术的东西,但是貌似是严令禁止的,但我没想到,青竹居然有。
青竹拿出那本书,封面上全是我看不懂的文字,“这是迟国的古文,也是专门施展巫术的一种文字,很少有人能破译。”
“你能吗?”我挑眉问他,他只说“能。”
这青竹到底藏了多少本事在肚子里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武瑀黑得快抵得上锅底的脸,我就知道这小子藏得够深,居然连武瑀都没有告诉。
“你小子都瞒着我们!”武瑀终于拍案而起,青竹抬眼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好了,快看书。”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简直不知道青竹到底从哪里搞来这么一个东西,我只听说即使迟国生产巫术,这是他们的某种传统,但是即使如此,巫术这种东西在他们国家是严令禁止的,好像只有某种特殊情况或者是特殊的人群才能使用,就比如说小骗子和娄缎奕他们。
这本书里记载了很多巫术的施展方法,经青竹念出来,我都觉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但是施展的手法确实及其残忍的,我在这上面听青竹读的楼缎奕的肋骨传信那个巫术,好像是要从小就开始培训,然后到了人体开始发育的时候,把皮肉花开,在上面做许多复杂的工作,当然,少不了用某种东西在上面镌刻文章,那种疼痛我简直不敢想象,据说经过培训的人就算有超强的意志,但是还是可能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最后被活活痛死,然而活下来的人,他们也不能长存于世,就像娄缎奕一样,迟早会被炸得尸骨无存,然后,组成一句话,带给他们效命的人,所以……我想娄缎奕也知道自己的结局,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那么义无反顾地跳下去吧。
等到青竹念到让死人变成活死人的那个巫术的时候,我几乎倾尽了所有的精力去听他的话语,但念到最后,我还是什么头绪都没有。
“这些材料我们都不知道……”武瑀喃喃道。
不对啊!“青竹,你看看这几个材料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做千年木的材料?”我问青竹道,按理说,要是谭子曲存心骗我,他的目的不是什么保留尸体的方法,而是让吴涵复活,那么材料里面的原料就肯定会有千年木才对啊。
青竹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最后告诉我道:“其实这里面的文字我不是全懂,但是我可以肯定,没有那个东西。”
什么?难道是我的猜想错误了吗?
“今天就这样吧。”青竹淡淡开口,“明天我们一起动身,去寻找那个你说的买发簪的人,他应该会知道什么。”
我纵使有再大的好奇心,想去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我也不能强迫他们同我一起。
我睡不着,我想了很多很多,到最后这些东西就像是一团被胡乱揉在一起的线团,我根本就找不到线头,更别说把它解开了。
第二天我们去了我昨天吃饭的地方,但显然,那个在一旁买发簪的人不会呆在那里任我们抓住,还是扑了个空。
随后青竹问了问那个昨天路边摊的老板,随后他告诉我们的答案是:那个人只是昨天来过一回,他也不知道他的情况。
我们几个显然都有些丧气,因为没了线索。
“再照这样下去,我看我们得把我们的马卖了换钱填肚子了。”武瑀的语气怪里怪气,让我想发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说的是事实。
“买精品首饰了啊,保证让您光彩照人,各种金簪银簪,快来看看啊!”这是罗勋国那边的口音!这里不会有另一个人这么吼,这几声显然是吼给我们听的。
我们几个听到声音都倏地站了起来,看到涌动的人潮之中那个极为有穿透力的声音的发源者,撒开腿就开始奔。
青竹武瑀有轻功,我原以为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捉到前面那人,但我错了,他也会轻功,而且好像还十分厉害的样子。
武瑀招呼我,让我在这里等着,他们去追,我心里怪愧疚,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是他们在处理,我好像没起到半分作用……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想着不给他们拖后腿,这就是万幸了。
我找到一个石墩子,准备坐下来休息一下,就在这时,我的嘴巴忽然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一股腥甜的味道直冲我的口鼻,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忽然感觉浑身都被抽离了力气,脑袋一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坐起身,摇摇脑袋,只觉得脑子疼得厉害,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我还没来得及去看看现在我的境地如何,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光线射得睁不开眼。
“醒得真快。”一个声音,感觉十分清脆,这个声音我认得。
“谭子曲。”我用手遮掩光线,但还是透过指缝看到他那张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的脸,“你什么目的?”
他挑挑眉,道:“昝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激动地站了起来,但脚下一软,急忙扶住床边,对他咬牙道:“你骗了我。”
他一时间没说话,我感觉到他步伐的靠近,下意识地往后躲,他停下脚步,对我道:“对,我是骗了你……们。”
我哧笑一声,我也不知道他后面加的“们”字是否有别的意义,“目的是什么?”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多说话,直接问他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到底想怎么样?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凝视着我的眼睛,半晌,才缓缓道:“我知道乌少义乌将军在哪里?”
也许是他看出了我心中的波动,他道:“你要相信,我不会整你冤枉。”
我抬眼睨着眼睛看着他,他坦然接受我的目光,从容道:“我在救你。”
我不说话,我想听他继续说。
他说:“当初确实是我骗了你;其实也不能说是我骗了你,应该说,我把一个真相五五分成,一半真,一半假地告诉了你。”
“我相信你也知道这迟国的特殊之处吧,没错,巫术,这是我为什么要带吴……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就叫他吴吧,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的理由。”
“其实……我不是乌江国人,也不是罗勋国人……我是迟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是周更了,虽然看的人不怎么多,但是我还是会坚持把它写完,文章大概在15年二月底完结,到时候会开新坑,望大家捧个场(0^◇^0)/
☆、第 65 章
第六十五章:真相
他看到了我不可思议的眼神,随即苦笑了一声,道:“你应该认识娄缎奕吧,我和她是一类人,但是,我不如她忠心,她死了,完成了任务,我没有,我不想死了……自从我去了乌江国,遇到吴以后,我背叛了我的国家,但是,我知道,我死,是迟早的事。”
“我更不能看着吴死,所以,我回到了这个地方,我要救活他,我见到了我们现在的皇上,你应该知道吧……那个魔头,他没有降罪于我的背叛,我可以拿着那个巫术使用方去让吴重新活过来,但是,有条件……”
“……那个条件,就是我?”我嘲讽着开口,心已经凉到了谷底,我这是被当成一个条件,被卖了吗?
“乌将军也在那里……”谭子曲试图解释,他已经全然没有了刚刚的那种气势,但我听不下去,“滚!你他妈滚开,老子不想听到你说话!”谭子曲……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交易用的铜板吗?真好笑,我凭什么就这样如他的意。
他很听话,走了出去,走前,他说了一句:“请你考虑一下。”被我扔过去的东西给打断了,他关上了门。
我坐在床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想想谭子曲,我他妈的对他不薄啊,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事情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思考了很久,总算冷静了下来,我动怒的时候可能会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情,但是经过我的思考,几番斟酌,我还是决定与谭子曲一同前去,既然那个小骗子要见我,那就让他见吧,我倒想看看,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再说,谭子曲刚刚不是说乌少义也在那里吗?那样我就有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进宫,见他的机会了。
但现在,我也不知道武瑀和青竹他们的下落,应该去问问谭子曲才对,但是……谭子曲会老实跟我说吗?我在大街上见到吴涵,说不定是他们两个联手起来的诡计,那么,青竹和武瑀现在的状况又会怎么样?应该没事了吧。
我去开门,打算找谭子曲问个子曰,但是,我尝试着开门好多次,都失败了。
臭小子,还把门给我锁上了,他这是不让我走,怕我逃吗?
我就坐在床边,等待着他的到来,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下午,我要等到晚上,大概五六点的样子,他就应该会派人或者是自己来给我送饭,他应该不至于把我饿死在这里。
我在脑海内不断演练这我与他的对话,我要尽量不要让自己动怒,与他心平气和地交谈商量。
等到我看到门外有一个人影在晃动,我便知道是他来了,我立刻坐端,摆出一副要和他攀谈的样子。
但是他却迟迟不进来,呵,这小子,是怕等到我一开门,就把他踹到太平洋去吗?
“气消了没?”半晌,我听见门那边试探的声音。
“没有,但是你可以进来。”我心中早就盘算好该怎么应付他,我现在的火气的确还没消,要以前要是遇上这种情况,他还敢开门的话,我绝对要把他按在地上打得半死不活,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也就不会那样了。
“你要打我?”这小子也算了解我,他也没有绕弯子,直接问道。
“不会。”我确定我的语气已经十分诚恳了,但是这家伙却犹豫了一下,道:“我总觉得你在骗我,我打不过你,开了门,你要是一下子……”
“你他妈哪来那么多废话?要是怕我就别进来,把老子放了,现在被囚禁的是哪个你自己搞清楚,要问什么自己进来说,别像个娘们一样在那边唧唧歪歪的,烦!”我心中忽然有些气,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这他妈的个谭子曲,现在被囚禁的是老子,他现在这么唧唧歪歪又算怎么回事啊!
终于,门在动了几下,响了几声之后被打开了一个小缝,谭子曲就像一只乌龟似的把头伸出来,看得我直想拿把刀把他那乌□□(不是□□)给砍了。
“喂!”我开口,却发现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