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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捂脸翻白眼orz……知道姑凉们不想看渣渣的武打,发自内心的,我也不想写orz……原谅这个跳跃情节会死的货吧。。。
☆、第 94 章
台上的比试依旧激烈,可明眼的高手,都看出的裴钦撑不了多久,已经有节节败退的征兆。
谢安逸死盯着台上一眼不眨,拧着眉头问韩舸:“韩舸,你瞧望昭的身手,是不是比之前高出了许多?”
韩舸也是一错不错的盯着台上,闻言沉声道:“没错。”
容颂语眼力好,说:“比之前,高出足有一甲子。如今这江湖,除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怕是无人能与其平分秋色了。”
谢安逸忧心道:“前辈,怎会如此?可是用了什么药,强行提高了修为?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容颂语凝神苦思,半晌才道:“用了什么药我不知,大抵就是天山雪莲这一类能提升内力的药物炼合而成,至于后果,我也不能十分肯定他就是走火入魔了。但万事自由其循序渐进的道理,一步登天的,必然是有报应的。你看他如今,还能认出你来么?”
谢安逸深深的叹了口气,不语,只是摇头。他转头问韩舸:“五叔可快到了?”
“就这两日了。”
裴钦被一脚踹中心口从台上跌落下来,在半空中翻了个身以剑借力,好歹是端正的站住了。秦望昭翻腕一甩刀,冷眼一扫台面,道:“我赢了,有谁还想上台比试?没有的话,这武林盟主,就归我了。”
张秋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闻言不乐意了,立刻叫嚣道:“就凭你一个无名小卒,也想当武林盟主,先报上名号来。”
秦望昭冷眼瞥向他;“凭实力。”
张秋水梗着脖子死犟:“可这盟主一位,不是只看实力的,还要讲求德行和威望,你问问在场的众人,谁信服你?你被十二楼的人劫走,如今突然出现在这里,谁知道你是不是十二楼的奸细?”
秦望昭嗤笑一声无能之辈,便不再理他,环顾四周等人上来比试,他的目光扫过谢长安和谢安逸一流,毫无停顿,陌生的仿佛不认识。武林众人对他愤愤不满,却碍于实力差距不敢上台对战,秦望昭收刀站立,说道:“既然无人上台,那这盟主之位,秦某就笑……”
“且慢。”
只听一听低沉黯哑的打断,众人眼前一花,就见台上多了个驼色长衫的年轻人,正是之前和秦望昭一道的谢长安。
谢长安离秦望昭不到两丈,他深深的看着那人,希望从那人寒冰似的眼睛里看出一点希望来,他抬脚朝他走去,嘴里柔声问道:“望昭,我是谁?”
铮的一声响,秦望昭拔刀指向他,毫无感情的看着他道:“站住,不许再往前。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上台来,要比试?”
谢长安目光沉重而悲凉,眼角通红,要留下血泪似的。容颂辞说的没错,他竟然真的不认识他了,他还记得那时在辋川的巨树木屋上,自己神志不清,他也这样问过自己,那时他温柔缱绻,他问自己:谢长安,我是谁?瞧这现世报,来的实在快,如今他们的形势悄然颠倒,记得那时自己捅了他一镖子,问着他的血腥味儿清醒过来的,这次要是自己也让他捅一刀,他是不是,就会醒来了。
秦望昭已经拔刀而来,身形极快,如同激流里漂浮的木枝。谢长安定定的看着他,一动也不动,他在用命试探,但凡秦望昭对他还有一点情分,他就不会舍得杀他,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等,一瞬间,就能知道结果。
谢安逸眼睛都急红了,谢长安飞上擂台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不住的伸手去推韩舸,让他去截住谢长安。长安太急于求成了,望昭分明不认得他们,他却要以命相博,这个急疯了的二愣子,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韩舸点地就掠了出去,行云流水的身形快成一道虚影,自他身后还有一道白影窜出,很快便超越他到了前头,是容颂辞。
眼见着秦望昭握刀越冲越近,身形没有一丝停顿,谢长安棍子似的杵在原地,掠过去的韩舸离擂台还有一小段距离,谢安逸简直要急疯了,只恨自己没用,他腾地一声站起来,只能大声高喊,望昭,住手……
冰冷的刀刃刺入腹部的瞬间,谢长安最先感觉到的是一股寒意的冰凉,然后剧烈的疼痛开始席卷四肢百骸,将这一切压制住的,却是心底翻腾起来的绝望,那里本来燃着一堆灰烬,火光尽了却隐有余温,这一刀就是迎面而来的一场骤雨,将那点炙热的期冀,彻底浇凉。望昭他,当真不认得自己了。
那柄名为长安的乌金宝刀刺入小腹,扑面而来的,却是秦望昭身上清新的竹叶清香,谢长安想,他一定是在哪里茂密的竹林里潜行了很久,衣角鞋靴被竹叶上的露水沾湿,才留下这样清隽的气味。谢长安深吸一口气,在秦望昭伸手拔刀的瞬间,抬手将这人劲瘦的腰身搂住,不分场合的耍流氓,脸上带着满足和陶醉,如同怀里抱着是,是稀世珍宝,他浅笑着喃喃自语:“望昭,你回来了,老子他娘的…想死你…噗……”
他话还没说完就喷出一口血,便被秦望昭一掌拍在胸口,身躯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在即将跌落在地的时候被一双白袖抄起扶住,扶住他的,是神色肃穆的容颂辞。
秦望昭收回拍出的一掌,满脸都是血,谢长安凑得近,一口血就全喷在他脸上了,血线迅速在紧抿的唇线间蜿蜒。他呸了一口吐出血丝,有些嫌弃似的抬手擦了擦脸,血迹没擦干净,倒是拉出一道道血痕,眼睛晶亮,随意的甩了甩刀,将刀上的血迹尽数甩下,衬着他那身神挡杀佛的冷意,看得人头皮发麻,他不耐烦的看了看台下,又问了一句还有谁要上来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都戒备的盯着这活阎王,静观事态发展。
谢长安中了秦望昭一刀一掌,他的功力今非昔比,出手狠辣毫不留情,谢长安此时已是半昏迷,不住的吐着血,瘫在容颂辞身上如同热水里的面条,站都站不直。韩舸轻轻落在容颂辞身边,将谢长安接了过来,拍拍他的脸叫他的名字,又摸了他脉象,神色肃穆的对着容颂辞说了句先行告退,抱着谢长安就掠向叶青蟾。叶青蟾指挥着金贵的西平王爷将他平摊在地,蹲在他身侧疾点他胸口几处大穴,然后摸出个小瓷瓶,倒了一把药丸给他塞了进去。谢安逸弯着腰,急急的问叶青蟾有无大碍,叶青蟾十指如飞的给他下针,头也不抬的回道肋骨断了两根,没说严重,也没说不严重。
比起施展神针的叶青蟾,擂台上的进展更引人注目。容颂辞提着惊鹤剑,一字一句的问秦望昭;“望昭,容颂语他,为什么容不下成勤?”
秦望昭挑起左边的嘴角笑了下,冷眼看他:“因为主上说,成勤在你心里的地位,比他重,他不高兴,那老头子就得死。”
“哈哈哈哈……这个疯子,怎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哼…他让你来夺武林盟主,是想干什么?”
秦望昭刻板的答道:“他说闲的无聊,找点乐子罢了。”
可能是被容颂语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视惯了,在场的武林人士已经气的喷发不出怒火了,只是低咒几声狂妄至极,倒是没有英雄跳出来怒骂十二楼。
容颂辞仰头大笑几声,再次看向秦望昭目光就不再那么明朗平静了,脸色阴沉,道:“秦望昭,容颂语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不仅让你武功大增,还六亲不认,真是好得很。你连谢长安都要杀,容颂语留不得,你也留不得了,那我就先杀你,再杀他……”
话音未落他就动了,提气朝着秦望昭极速窜去,半途惊鹤剑脱鞘,激起一声清亮悠长的细鸣,灌注了内力的惊鹤剑剑光大盛,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秦望昭冷笑一声乌金刀手头一震,提刀就朝容颂辞迎了上去,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在空中狭路相逢,斗得难解难分。两人当真是如今武林巅峰的高手,一招一式都快如闪电凌厉至极,惊鹤轻灵快捷剑走偏锋,乌金刀沉稳霸气大开大阖,每一次刃口相交,宝剑宝刀毫发无损,撞击出带着火星的尖锐摩擦声却差点刺聋了武功低微的小辈的耳朵,纷纷以手捂住头晕眼花。韩舸眼明手快的撕下两片衣角,团成一团塞入面白如纸的谢安逸耳朵里。
秦望昭人在半空后翻半周,顺着惯性劈出一刀,左手一翻,同时推出一掌。容颂辞横剑格挡,左手也化掌对着秦望昭劲道的掌风而上。一声金铁交击的细响混合着血肉排畸的闷声,众人只觉一股气流从两人周身潮水一样倒流而来,激起飞沙走石无数,许多人以手遮眼,再抬眼,就见半空中两人急速退开。
谢长安被这股气流激醒,他撑着身子抬眼去看,就见秦望昭在空中一扭身,朝着庄外疾奔而去,退开的容颂辞脚尖点地,提气追赶。
谢长安扑腾两下捂着肋排站起来,嘶哑的唤了声望昭就想追,却不想吐出一口血沫子来。众位江湖人士纷纷起身追去,谢安逸压住他肩膀让他稍安勿躁,他还是眼巴巴的追着秦望昭落下院墙的身形干着急,无法只能让叶青蟾带着他,落在众人后头朝着秦望昭逃跑的方向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拥抱妹纸,跨度不大,保证一个星期就能结文,让我在渣一把武打orz……去看《镇魂》by priest,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文orz……对p大又爱又恨,爱她赐我好文观赏,恨她打击我写文自信,于是各种低落,不敢写文orz……
☆、第 95 章
秦望昭和容颂辞对峙着站在万丈悬崖边上,崖底翻涌上来的山风鼓动着两人衣袍头发翻飞。
秦望昭胸前一道斜向下的伤口,不深却很长,正往外渗着血。容颂辞斜向下执剑,问道:“容颂语人呢?我知道他在这里,让他出来。”
秦望昭不答,提刀便冲了去。容颂辞手中的惊鹤剑挥到头顶,划出一道长长的扇形剑光朝着秦望昭飚去,秦望昭一个侧闪避开迂回着往前疾奔,容颂辞见他如此不可理喻,飞起一脚踹到凸起的石块上,一剑划下石块被剑气化成碎块,容颂辞手掌一震往前一推,碎石块带着呼啸的力度朝着秦望昭满天飞雨似的兜头罩下。秦望昭手中长刀急甩,在身前绕出一道盾一样的刀气来,将飞来的石子弹开。
趁他被石子困住的当口,容颂辞飞快的往前一纵,剑尖直指秦望昭眉心,瞧那千军万马都挡不住的气势,貌似要将秦望昭毙于剑下。被叶青蟾架着后至的谢长安一看急坏了,一边大叫望昭小心,一边就甩开叶青蟾的胳膊冲了过去。他断了肋骨,吸口气都疼的恨不得两眼翻黑,如今被吓得狠了,却是顾不得疼了,一门心思就朝那边跑。
谢安逸伸手一抓,没抓住人,气的大骂一声你老娘的猪头,见他跃出不到两丈身形一窒,停顿了了一瞬又发足狂奔,便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把将韩舸推搡出去,嚷嚷着叫他快点截住谢长安。
容颂辞嘴里说他留不得,千钧一发的时刻听到后头传来谢长安撕心裂肺的留情,心头闪过自己和陆易沉,剑尖一偏,终究是舍不得手下留情避开了眉心,手腕一抖,柔韧的剑身弯起然后拍在秦望昭左肩,挥起一掌避开要害,击在了秦望昭腹部,收手站立,而秦望昭被劲力逼的后跌出去,在落地的瞬间以刀杵地堪堪站稳。
谢长安落到两人中间的不远处,他又是跑又是叫的,包扎好没多久的伤口顿时撕裂,浅色的衫子盖不住,腹部那道血渍越印越广,他不记得疼似的无知无觉,一张脸却惨白如纸,细密不断的汗珠布满额头。他紧张的盯着秦望昭巴巴的问:“望昭,你没事吧,啊?”
秦望昭定定的盯着他看了一刻,黑亮眸子里闪着冰冷的光,脸上涌起浓浓的疑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好像十分不解这人干嘛对着自己穷追不舍乱献殷勤似的。随即他错来谢长安的目光,转头去看容颂辞,道:“关你屁事。”
容颂辞正要追问,突然敛眸苦笑了下,他将惊鹤剑横握在身前,将内力蓄在声音里,声音响起,并不响亮,整个白塔山顶的人却都听见了。容颂辞说:“容颂语,你在这里,我知道,我数三声,你不出来,那咱们,就来生再见吧。”
谢安逸一脸震惊的看过去,就见那人身上的气势,一如自己登上临洮高楼的那一天。所有的人望着那个白衣的执剑男子,天地间肃然无声,连山顶的长风隐去了声息。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那个风华绝代男人将剑举到颈边,嘴唇轻启:一…二…三……
三字一落,他手腕蓄势待发,行动的轨迹是从左往右。惊鹤剑削铁如泥,沾上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