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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底下人不经意挑逗,楚昂的喉结快速的滑动了一下,大手轻柔的抚摸着赵宣王头顶的长发,有些暗哑的声音温柔的说:“你不需要做这种事情。”
“可是我想试试远溪的。呐,远溪,我帮你吧。其实你每次都不能满足的吧?”赵宣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不等楚昂同意,就俯下身去把还委屈的翘立着东西吞/进了嘴里。
赵宣王对这种事情处理的有些笨拙,每一下/都会弄/疼他。单是把全/根含/进嘴里就已经很吃力了,别说是吞咽喉锁了。虽然不舒服,但是看到他的小麟儿在身下动情地含/住他的样子,楚昂心里中有一种微妙的、像是听到花开的爆破音一样的感觉。
赵宣王学者楚昂的样子,固执的含住他不肯让他推开,被喷射了满脸的赵宣王面颊还是情/动的粉色,他旖旎的样子完完全全的展露在楚昂眼前。
“味道真奇怪!”他不满的皱眉,又问:“你每次都是怎么吃下去的呀?不会拉肚子吗?”
“谁知道。”楚昂魅惑的嗓音忽然靠近,下一秒,赵宣王就被楚昂捧住了脸颊,温热的灵舌在自己的脸上打着圈舔舐着,然后又滑进他的口腔里。
“只要是你的,我都爱!”楚昂动情地说着,灵巧的舌把赵宣王的卷进自己口中,痴迷的吸吮着,好像怎么都不够。
☆、28。
被赵宣王用计谋骗了承诺的郑三皇子,才过了边境就被郑王一道圣令就地处了军刑,被罚制镇守边疆、无令不得返还都城。得到探子们的汇报后,赵宣王提笔冷笑,郑王好手段,郑三还未返回都城,那位便已经知晓了三皇子应下的糊涂账。
自己那日特意摒退了左右,这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郑三是决计不会把两人间的对话透露出去,郑王得到消息的渠道值得思究。
不过,无碍。郑三已经答应自己一年之内,若非赵国起战,郑三不得率军出击,即便是谋划也是不允许的。再强盛的国家也经不起战事反复地消耗,勒氏一族才刚刚稳定下来,南疆的部族又在窥觊蠢蠢欲动,他得先把郑三这个棘手的对手圈制住,虽说手段不怎么光明,养精蓄锐才是当前最要紧的。
“你用这样的手段止住了郑三,就不怕他年满之后疯狂的反扑么?”楚昂笑着咬咬赵宣王的耳廓,像猫儿一样的舔了舔。
“那时我已经蓄够了充足的银粮,随他怎么折腾,我正愁寻不到理由收拾他们呢。”赵宣王略有得意地笑说。他谋划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两年了,早在登基前他就已知晓郑国实际是一根隐藏着的毒刺,稍有不慎就会突然扑过来,甩出致命一击。所以,在登基之后,赵宣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与各方周旋的同时,不动声色的屯兵积粮。没想到郑国却是不肯安隐、早早的动了手脚,这番限制住了郑三,即便是真的开打起来也未尝不可。
不觉已是小半年过去了,对赵宣王来说,这些近半年的时光里不单是家国安泰、丰谷无灾,与楚昂也再没过什么隔阂,这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别提有多滋润了。不过忧心的事还总是有的,比如说这预计要近的战事,还有朝野势今的走向。
他的远溪虽说是被自己摘了实权,毕竟非池中之物,举手投足间就影响了大批文人士族。不是信不过远溪,现如今国公府的势头实在是太旺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精心稳步的格局给破坏,这朝野间也便失去了制衡的机制。一招差池,满盘皆输,这样的豪赌他还没有足够的底气去下注。
“远溪,与郑国的战事,我想要你身先士卒,一举拿下。”赵宣王询问着楚昂的意思,像这般在床第间谈讨国事也不是第一次。直至今日赵宣王才明白,早年时期先皇毫不吝惜地褒赞少年时的楚昂,也并非全无道理。放下了自己那些傲慢无知的偏见,才知晓远溪是绝对当得了‘如琢如磨,秩秩德音’这八个字,胸怀璞玉,风华内敛。有君子如此,自当惜之。
“好!”楚昂应承下来,只要是小麟儿想要的,他自当悉数奉上。
闻言赵宣王并没有表示出有多大的开心,反而轻若不闻的低叹一声。注意到怀中人的异常,楚昂自是第一时间就反应出他的小麟儿这般低迷是为何因由。他将怀里的人紧紧的抱住,宽慰的吻着怀中人的柔内的耳侧。
“不如我让大哥辞了官职,悠闲些日子?国中诸事已趋定安稳,待到哪日你用他之时再召来何如,我总会助你。”要他统领三军,是必定要接管三军虎符的,这就表示了他楚昂又是重兵在握。和兄长二人一文一武,皆是身居要职,又是兄友弟恭的胶和关系。这样的形情极易误导一批人盲目随从,虚张了声势;也必会引起一些人的不安,容易生出事端来。这样的境地还真是让人尴尬。
“不必!”赵宣王一口回绝了楚昂的提议,“楚相素来知进知退,有他在,我倒轻松了不少。我自有分寸,你只安心就好。”
楚昂轻笑,倒也不再说什么了。有大哥在前面担着,小麟儿到真真是轻松不少。先只这样,待到自己班师回朝日,再找个合适的理由把兵符交出,辞了官职就好。
打定要战,有些动作就不必再费心遮掩了。话说郑三自先前被郑王处了军刑后,至今还被勒令驻留在边疆不得近都。郑三倒也能忍,自知做错了事情,这半年的时间便一直停留在边关驻守,操练军队,看来也是卯足了劲头要扳回一城,以雪前耻。
据与郑三约定的日子尚只半月有余,明日楚昂就要随军出征了。以郑三皇子的性子,是断然不肯白白吃了暗亏,但约许之日到,必然会发动雷霆猛击。
半年前,赵宣王往西北边陲拨兵四万,巩固军防。两个月之前,赵宣王又以‘安抚’之名派了一名闲散的武官,命他率领八千士卒押运了充足的粮草盐药,佯装轻散的去了西北。领命的武官虽然是个不顶事的,随行的几名的副官却都是精良将领乔装顶替的。掐指算算,那批军队明日就该到达边陲了,照计划,元珏该要开始购置兵器,扰人眼目了。
此次,楚昂拜了帅印、要乔装成不起眼的从事官随行。依计划,万余军马要衔枚疾走、在十日内悄然的行至西北边陲。另外有士卒十万在西北营点待命,战事一起,便能在第一时间内仆至沙场。
与此同时,待出征大军启程之后,不日还会有七千精兵,从各临近军事驻地隐秘调出,暗度陈仓。届时就是神兵天降,哪怕郑三机关算尽,也定不会想到赵国出兵诡诈至此。
☆、29。
“我留一名副将给你。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就让他近身护卫。”酣畅之余,楚昂把怀中人抱紧,又开始了新的一轮鱼欢。因为要行军隐秘,明日是不会祭天祝祀这样的章程,赵宣王甚至都不需出面。此次一别,不知再见是何时何日。
既然出征,就铁定要给予重创,好让郑国长点记性,收敛心思。少说也要有个一、两载,这般长久的别离,他是一定要先讨点利息的。楚昂根本就没打算要赵宣王明日下得了床,打定主意要他的小麟儿把存粮都上缴干净,才肯安心。
赵宣王一双温湿的眸子飘忽婉转,身体虚软的似一汪温热的泉水,感觉到楚昂又狠命的闯/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疲软的应声算是应下了,双手无力的搭在楚昂赤/裸强劲的肩头,身体随着楚昂/的撞/击像一只顺着风浪浮沉的扁舟。
看到赵宣王迷乱无防备的表情,楚昂再次愉悦的低笑出声,趴在他耳边,带着醉人的笑意舔舐着他的耳廓,低悦的对他说:“那人武艺极好,就是性子耿直了些,倔强的很,你可别欺负他。”
闻言,赵宣王不满的鼻哼一声,七分虚软三分憨媚,在楚昂听来却有了娇嗔的意思。他把赵宣王放躺下去,自己又倾身覆上,两人松散、被汗液濡湿的长发纠缠在了一起。他用唇舌温情地描绘着赵宣王的五官,又转战至脖颈处,对着身下人突起颤动着的喉结轻咬啃舐。休缓过来的赵宣王被楚昂的这番动作弄得有些痒,他任性的拉扯着楚昂的一缕长发。楚昂低头笑看着他,由他胡闹,最后又倾身衔住了赵宣王的红艳的樱唇,灵舌探进去彼此交/缠、追逐嬉戏。
楚昂把赵宣王的两条修直健硕的长腿抬起,分开压在双肩两侧,让他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赵宣王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疲软的瞌上了眼睛,不满的撇撇嘴,由着楚昂折腾。见赵宣王不反对,楚昂又是愉悦的低笑,一个挺/身又闯了进去,被温热柔软的肉壁紧紧匝住,他再次满意舒叹出声,惬意的把头埋进赵宣王的肩窝,又撑起身子,对着赵宣王已经酸麻的逐渐失去知觉的后/庭认真地研/磨抽/插起来。
赵宣王始终半仰着脑袋下/身在楚昂的不懈努力下,终于痛快无保留的的交出了全部的存粮,瘫软下去再也昂扬不起来了。楚昂餍足的趴在赵宣王身上,一个转身又侧躺过去,把赵宣王抱在怀里,狭促地戏笑:“近期皇上怕是要静心休养了,不易房事。”
楚昂俯在赵宣王耳边,把最后四个字咬音略重。赵宣王乏倦的很,瞌着眼睛不理他。楚昂也不觉无趣,衔住赵宣王的耳垂嬉玩了一番,又把舌头探进耳廓像只大型犬一样的舔了舔。说笑归说笑,看到赵宣王这样疲乏的样子他还是心疼的,今晚自己闹得着实过分了一些,就连先前赵宣王不肯尝试的姿势都被他哄诱着、强势地一一践行了。
细细的给赵宣王清理过后,楚昂给疲倦的瘫软在自己怀中的人换上干净的明黄色中衣。床榻上福安已经清理过了,把安静的瞌着眼睛的睡美人安放到床榻上,为他盖上了薄被。
楚昂跪蹲在床榻下,握住赵宣王的一只手,牵引至自己唇边,在赵宣王的掌心落下一吻,又把那只虚软的被自己抬起的手臂放回到薄被下,手指轻柔的缠绕着赵宣王柔软的墨色长发,温情的眼目贪恋的凝视着躺在床榻上的那个人。
看到自己垂下的长发混进赵宣王的墨色长发里难分彼此,楚昂若有所思,不一会,他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动作轻柔像偷窃一般,有些心虚。他小心翼翼地割下赵宣王鬓角的一撮长发,又在自己的发中取了一束,将两撮长发束在***了个结。
看着那束打了结后难分彼此的墨色软发,楚昂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一般咧嘴痴乐。赵宣王的眼眸始终瞌闭着,像是熟睡了一般。楚昂用丝帕极小心的将那束墨发包裹住,放进怀中贴着里衣。这可是小麟儿的长发啊,(=&=:也是一国之君的长发。。=v=。。楚将军,您有几个脑袋里可以掉。。)
到时间了,该走了。
楚昂在赵宣王熟睡的眉宇见又落下轻柔的一吻,起身轻巧的离开殿堂,扣上门匆匆出宫去了。据大军出发不足两个时辰,身为‘从事官’的他理应到位了。
听到门扉关合的声音,一直安静熟寐的赵宣王睁开了眼睛,半瞌着眼目,唇角翘起,狭长的凤眼温婉似月华流转的泉水。
第九日的时候,出征的大军与另外隐秘出动的七千精兵在边陲汇合。像是变戏法一样,郑国的军营中一夜之间多出了两万军马,得到消息后的郑三皇子只轻浅一笑,并无太多表示。
前些日子父王密函,勒令他一月内要拔下赵国三座城池,调遣来的二十万军马不日就会到位。现在敌方在明面上的军马总总有八万余人,以赵宣王的心思,怕是还有十万军马在境内候着。两国国君都是各怀鬼胎,来一场腥风血雨的硬仗正合他意。只是,一直探听不到楚昂的消息,让他隐有不安。
照理说楚昂应该会从军出行才对,此次挂帅的是先前在楚昂靡下受命的将领,曾被各国赞许为‘天神’的楚大将军却是行踪隐晦。不过杳无大碍,这一年之久的时日,他无时不刻再为这一战准备着,不论是哪个前来,他都要翻天倒海的搅闹一番。
出师的由头手到擒来,站在高台上,俯视着被自己几句简简的言论鼓动起来的几十万军马,郑三皇子轻嗤浅笑。赵国按兵不动要充君子,他却没有耐心继续演下去,等一切准备妥当后,单只一句‘祸心已昭’便已激起了嗜血好战的方刚士卒的躁乱因子。
两边都是卯足了气力要打这一战,接下来的一切便都是水到渠成了。
☆、30。
郑三皇子亲自率军叫城,边关的城门缓缓地开启,几万大军气势磅礴的出城迎战。想到赵国这番佯装正义的作为,郑三皇子杀虐的眼眸中满是不屑,他自甘做小人,无意、也最是不屑那番道貌岸然的作为。
赵国的军队齐刷刷的列开,中间闪出一条道路,一匹罕见的纯种汗血马闲逸的踏蹄、顺着夹道缓缓迎来。马上的那人穿得正是蟠龙铠甲,明灿的黄金甲片裹着玄铁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