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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怜喔,小乞丐的遭遇真的很值得人同情。
「我去拜托我爹爹收你做我的书僮好不好?」这句话不由得脱口而出。
小乞丐没有回答只是顾着吃,最后,他像是吃饱喝足了,虹莲又再次的问他刚刚的问题。
突如其来的发声,吓了虹莲一跳,这一跳还撞上了背后的木板。
「我叫悦颖,从今日开始,我就是你的书僮、你的朋友,我会永远待在你身边、保护你、呵护你,照顾你一辈子。」
悦颖抚上对方撞伤的头部还轻柔的替他呵气,虹莲从来没感受过心跳加速的感觉竟然是如此快乐、开心,心房有如被小乞丐的双手所保护,同时也被顶头的暖暖呵气所包围。
「我们勾勾手,永远不分离。」虹莲伸出小指勾上了悦颖的小指,像是触电一样,久久不能分离。
一场上辈子的旧爱,在今生重逢而交织出一场延续前世不能厮守的美丽爱情,上天是否真能让相爱的人,如愿以偿的再续前缘呢?
「我不管啦!我一定要父亲您把他收留下来陪我!」虹莲耍起父亲都拿他没辙的无赖,硬是强逼父亲答应他的「小小」要求。
小小的要求指的当然是虹莲后方,胆怯缩在大厅门外的瘦小身影,也就是今天在路上所遇到的可怜小乞丐——悦颖。
「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平时你捡一些猫啊、狗啊、鸟的,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你居然变本加厉,把活生生的人给带回来,还要我收留他?」虹老爷气急败坏的指责虹莲的无理行为。
虹母搁下手上的那杯清茶,起身走向虹老爷的身边,轻拍他胸膛的滔滔怒火,似乎想借由柔情似水浇熄他满身的熊熊怒火。
尽管已经育有一子,年纪也不是多年以前的二八年华,但却充满了美人的韵味,一看就明了虹莲的好皮相是来自于他的母亲。
「老爷,就收留他吧。虹莲这孩子说他是在前去寺庙的途中巧遇的,说不定是神明的旨意要您收留这孩子。反正家里又不在乎多一副碗筷,你就当作做善事也好,将来好替虹莲积些阴德啊!」
「好、好……算了!反正这家也早已不是我在管事了!」虹老爷气急败坏的怒步奔回寝室。
不知不觉中,悦颖已经跑向了虹莲的身旁,两眼急切的望着虹莲和美丽的虹母。
虹母柔抚悦颖毛躁而浓密的粗发,细细柔声安慰他不安的心。「别担心,老爷就是这脾气,今晚气一气,隔天就消了。」
「对啊对啊!我爹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今晚再叫娘说说你的遭遇,我相信爹爹也定会同情你的。」
「好了,虹莲,时间不早了,快帮悦颖梳洗一下,好上床睡觉了。」
虹莲小手勾着悦颖,心情愉悦的哼着小调,开开心心的蹦蹦跳跳回了寝居。打开寝房的大门,迎面而来的热气侵袭了全身。
玩了一整天,沾了一身的黏腻,虹莲见到大浴桶里已经放满了干净的热水,此刻正是洗净脏污的好时间!
拉起悦颖,三两下脱掉自己与对方满是汗臭的衣裳,一跃就跃进了大浴桶里,溅出大量的水花,洒得站在木桶外的悦颖黑污是随着水滴落下。
「还愣在那儿干嘛?快进来和我一起沐浴啊。」
悦颖羞涩的垂下头,轻声细语的说:「我、我怕把你的水……弄脏……」瞧自己一身的脏污随着水滴留下黑色的骇人液体,这下虹莲也尴尬的笑了几声,不敢再邀他进来淋浴桶里。
「好吧,我来帮你把身体刷干净。」
「什么?不、不必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说得太迟了,虹莲早就拿起刷布,拼命的在悦颖身上刷洗那些难看的脏污。
第三章
娇小可人的虹莲,白皙肌肤配上胸前两个粉嫩的红点,正挺俏的吸引悦颖热烈的目光。十三岁的孩童,某些生理器官已渐渐发育成长,悦颖身下的某个部位正在雾气的掩饰中起了变化。
只顾在悦颖身上刷下难看污垢,虹莲根本没发现自己周遭的某个物体起了不该有的变化,还很沾沾自喜的盯着刷布由白变黑,前方的后背由脏变净。
悦颖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好像被烈日晒得没有半滴唾液滋润,尤其是下身怎么好像被绷得紧紧的,明明他身上没有被衣服束缚啊!这可真是怪了。
脏污从自己的眼前彻底消失,一股淡雅的清香从虹莲的身上散发出来,闻得他一阵敏感,香气好似从鼻道往下窜到接连下体的管道。
好奇特的瘙痒感,难不成是虹莲的香气在他的下身撩拨吗?
对于情事一概不知的悦颖,根本没发现自己步入了情欲的漩涡,还认为是受到虹莲身上香气的影响,所以才会导致身体怪怪的。
「怎么了吗?」瞧悦颖在自己的刷洗之下,脸色乍变难看,该不会是自己刷得太过用力,弄痛他了吧?「对不起,是我刷得太用力,弄痛你了吗?」
他脆弱的低吟:「不是,我不痛,你继续刷你的。」
「喔。」原本还有一丝迟疑,不过很快的,他又挥开脑中的迟疑。
虹莲更贴近对方后背的肌肤,殊不知在磨擦清洗对方的同时,他的大腿也连同磨蹭到悦颖的下腹部。
「呼——」挥洒着额间如雨的热汗,他第一次发觉原来帮悦颖洗澡是这么有趣的一项工作。「好了,快起身吧,接下来我要帮你清洗下面。」他迫不及待的想再看悦颖脸上愉悦带点痛苦的表情,实在太有趣啦!
以往捉弄他捡来的小猫、小狗,都没有像现在帮悦颖洗澡这般有趣到令他舍不得放下刷布。
「起、起身?这……」他的下身由于受到虹莲强力摩擦的关系,仿佛就要爆开来似的,有股高升的灼热,像是快抑止不住的冲破出来,为此,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吗?快起身啊!」晶透的双眼释放出无尽的渴求,悦颖实在拒绝不了这样勾人的虹莲。
「我站起来就是了。」悦颖慢吞吞的起身,在他挺直了背部后,雾气中弹出一条散着热气的硬物。
「这是……」好奇心作祟,虹莲睁着疑惑的眼珠,仔细一看,这不就跟自己下面的那个是一样的东西,只不过他的稍微比自己大上许多,因此,他得意的炫耀自己的知识。「这我知道,就跟我下面的那个一样!只是我的从来都没有像你的这么大过。」指着自己还低垂的小巧分身,那粉红色的色泽是稚嫩的象征。
悦颖一声疼痛的呻吟,肿胀的前端滴出了淫蜜,虹莲更是发出了高声惊呼:「悦颖,快去茅厕啦!你好像快要尿出来了!」
两人手忙脚乱的结果就是,虹莲的手不断无意识的触碰到熨烫的分身,手指又乱挥摩擦着那些突出细皮的青筋,悦颖真的觉得干旱洪灾就在自己眼前,他的下身就快被火药炸开来。
「我、我快忍不住了啊!」前端射出一条白虹过境的弧形,正中虹莲洁白的脸庞。
脸上无一处不是悦颖的得意杰作,虹莲急忙用手指挥开那些黏液。
「真是的!你真的尿尿啦?怎么还黏黏的?」手掌与手指之间流着液体扫过的痕迹,那浓烈气味让虹莲的腹部是阵阵抽搐,从来没有过这样感受的他,担心是否是身体出了异样。
「对不住,我也想憋住,但就是没办法。」悦颖羞红了脸颊,在他的脸上浮现歉意与自责。
「算了算了,我们快去泡澡吧,你全身的脏污都被我刷干净了,现在只要把身上的香沫洗净就可以了。」
虹莲拉起悦颖的手,往前方的大浴桶冲去,调皮的两个小孩同时跃入木桶里,满起的水面溅出了大量的水花,至少有一半的热水都在两人的玩耍下浪费了。
从水面冒出两颗头,虹莲开心的朝着悦颖笑道:「很好玩吧?每次我沐浴都会这样玩,以后我不介意你一同加入。」就在干净的热水洗涤下,香沫从悦颖的脸上缓慢流尽,一张俊俏的脸蛋直令人赞叹。
「哇,原来悦颖你长得这般好看啊!等你长大后必定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糟了!我好像也有些对你心动……」
虹莲玩笑式的调笑,悦颖不禁红着脸且谦虚的道:「不……我不好看,真正好看的是虹莲少爷。」
「虹莲少爷?干嘛叫得这般生疏。」虹莲挑起柳眉,状似不悦。
「我、我……没这意思。」悦颖慌张的解释都口吃了。
「嘻嘻,我只是逗你玩的。」表情变回和善微笑,「好啦,快点沐浴完,好去歇息了。」
「嗯。」
一个月过后的某个下午,两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开心的在书房里嬉戏着,完全没注意到这里是除了虹老爷以外,严禁其它人进入的书房。
因为适才在院子里发现一只色彩缤纷的蝴蝶翩翩飞舞,好玩的两人便在午后玩起了抓蝴蝶的游戏,但却在蝴蝶四处乱窜的追赶下跑进了虹老爷的书房。
虹老爷的书房精致宽大,里头摆饰了从未见过的奇珍古玩,那些奇形怪状的特别外表,大大吸引了两人好奇的目光,一瞧便上了瘾,开始爱上了与古玩共欢的乐趣。
左摸摸、右搓搓,虹莲细嫩短小的指头,碰触着这些古玩不平滑的表面,内心批评着这些歪七扭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完全不明白它们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转头想问悦颖这些外在扭曲的器物是什么,但眼中除了空空的摆饰却没有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虹莲转头巡视,悦颖却在正前方的桌椅上,专心的看着一本写着龙飞凤舞的册本。
虹莲探头在悦颖的侧边问道:「悦颖,你在干什么?」
悦颖专心的注视眼前一本小册子,手上还拿着沾有墨水的毛笔在数字上画圈圈,这样奇怪的举动使虹莲感到疑惑。
依旧不停歇的在册子上的数字画圈,但还是有回应虹莲的疑问。「这是虹老爷的账本。刚才因为窗口风吹的关系,导致册子翻开了好几页,在我不经意的察看后,发现这些数字有些不对劲,果真经我一一仔细审查后,发现有些地方的帐目的确算错了,加加总总至少就亏损好几百两。」
「哇!悦颖真的好厉害喔,没想到才跟我一样的年纪就已经懂得算帐了。」
「还好啦。」悦颖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你们在我的书房做什么!」虹老爷忽然推门而入,对着擅自闯入的两个小孩发出吆喝。
「爹,我们只是不小心跑进来……」
「快些出去,你们爱到哪玩都行,就是不能闯进这书房!」虹老爷情急的凶了两个小孩,但他是情有可原。
这书房里可是摆着他毕生的收藏,这里一半的古玩随便估计至少就有好几千两,有的还是自古就留藏下来的珍贵古物,但最重要的还是他放在密室里的奇珍异宝、珠宝首饰,要是被人发现遗失的话,那他亏损的可不只有钱财而已,还包括了他年轻时所付诸的精力。
虹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可是他印象中和蔼可亲的父亲第一次凶他。
悦颖知道身旁的人儿发出细微的啜泣,原由是来自于虹老爷的责怪,他赶紧就伸手握紧虹莲的肩头,并且还紧拉住他的小手,缓慢的步向外头。
在双眼碰虹老爷带点排斥的眼神,他明白虹老爷还是很在意他这个外人的存在。
可却在正要踏出门坎时,他听到虹老爷低哑的叫声而停下脚步。
「等等,是谁动了我的账本?」
悦颖坦诚的举手,诚实描述了方才的举动,「是我,我刚才的确动了老爷您的账本……」他有些害怕自己的擅自举动激怒了老爷,更害怕因此被赶出虹府,再也见不到虹莲的脸庞。
虹莲止住哽咽,极力替悦颖解释,「爹,您别怪他,他不是故意要动您的账本,只是……只是……」年纪才十来岁,哪有一张舌灿莲花的好口才替他人解释,当然只能简单讲出几句不太可靠的词句。
「悦颖,这真的是你动的?不是虹莲吗?」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讶还要来的恰当。
「这账本真的是我动的,不关虹莲的事。」
「爹,您别责怪悦颖,都是我不好,是我闯进了您的书房,要怪就怪我好了。」
「谁说我要怪他的!你看这些帐目,被墨水圈起来的地方全部是算错的地方。」虹老爷步向悦颖,握紧了悦颖的小手,「你做得真是太好了!这些圈起来的地方全是错误的数目,要是我真的一时疏失、放任它不管,我赔的钱可是足够我们虹家人口的工资饭钱。」
「哪里,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以前家父是在扬州开店的商人,自小就在父亲身边学习如何算帐,可因为一时失势,自家的店倒了,家父家母忧愁成疾,都双双去世了。」越说越悲伤,感伤着他不想面对的伤心往事。
年仅十三岁的孩童口气老成,全是无情打击使他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