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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姑娘宽衣,躺在榻上便好。”
苏宁面无表情,前世小的时候女澡堂子里早就被人看光了,而且这两个老嬷嬷笑容可掬,面容慈祥,对她也是轻手轻脚的,苏宁自然也便没什么太大的尴尬感受了。
□的躺在榻上,苏宁暗示这是体检体检。上辈子考高中,大学没少脱光了体检。
那老嬷嬷看着苏宁光滑的身子,竟然忍不住在上面摸了一把。苏宁顿时一惊,虽然她喜欢女人,但是被这样的老嬷嬷摸也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这老嬷嬷讪笑了一下:“姑娘别介意别介意,老奴验看了这么些年的秀女,还没见哪个能越过姑娘去的呢。看看这相貌,这身段,这肌肤。啧啧。”苏宁被说得有点尴尬。
另一个老嬷嬷拿过苏宁的衣服,伺候她穿上,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姑娘别见怪,这老货就是这样。姑娘的品貌可是要做贵人的呢,真真是个有福气的。”
穿好衣服,两个老嬷嬷亲自送了苏宁出去。苏宁点头谢过,见那标记的太监在自己的名字上划了个圈,心中已经知道这初选便是过了。
今日验看的也只是镶黄旗和正黄旗两旗的秀女,已经将近百人。苏宁选完之后,与章佳兰敏和富察图雅如告别便坐着马车回到了家中。初选过后,还有第二次复选,这才是决定他们这些秀女命运的时刻。
回到家中,富察氏长吁短叹牵着苏宁的手泪水涟涟。苏宁急忙安慰富察氏,富察氏却只不说话,将苏宁拉到了主屋。佟国维也坐在上首,闷声不语。
苏宁疑惑道:“阿玛额娘,女儿初选过了,被留了牌子,这不是好事吗?为何阿玛额娘如此闷闷不乐?”
佟国维抬起头似是不知该如何说一般,为难的搓了搓手:“明宪,你的婚事,本来阿玛和你额娘是给你相中了礼亲王家的次子和述,上次你额娘进宫便是要求皇贵妃娘娘的恩典。只是。。。。。”
“只是?”苏宁蹙着眉头。
此时富察氏哭的越发的伤心难过起来。
佟国维又叹了叹口气;“这桩婚事皇贵妃娘娘并不同意。这次你进宫选秀,慧珠身边的秦嬷嬷就来传了话,说。。。说。。。”
“说让你进宫伺候皇上,已经得了皇上太后的恩准。”佟国维说完,脸色越发的愧疚,小心翼翼的不敢再看苏宁的脸。
苏宁蒙了,双目无神,喃喃道:“我想过很坏的结果,没想到会这么的坏。咱们家已经有大姐姐,万岁爷怎么会让一家子出两个妃”苏宁的声音一下子打住了,是了嫡亲姐妹同嫁给一人在清朝皇室非常常见,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深呼吸了几口气,苏宁安稳住心神:“阿玛,大姐姐若真有此意,阿玛这样告诉我,应该是已经应了吧?”
富察氏哭的越加的厉害起来,一把搂住苏宁:“我苦命的儿啊,那皇宫可是不得见人的地方,我苦命的儿进了那个地方,这一辈子可怎么办啊,我苦命的儿!”
“好啦,你个老娘们家家哭什么哭!进宫伺候皇上,旁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佟国维烦躁的吼了一通,转而无奈的看着苏宁:“明宪,你这么聪明,是知道你大姐姐的用意的。阿玛也舍不得你,可是你大姐姐已经是皇贵妃,咱们全家还得倚仗她。阿玛也不得不听从。你且放心,你在宫里,有慧珠照看着,总不会,总不会受人欺负的。。。”
说完,叹了一口气,掀开帘子出去。
重生这么多年,苏宁还是第一次明白她的命运是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的,这种无力的被人摆布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这时,脑海中响起一声提示音,苏宁也无力安慰富察氏,只是勉强笑笑,赶紧回到自己房中查看主神交代下来的任务。
“主线任务:赢得千古一帝康熙的真心,任务奖励一万点。如与NPC康熙好感值超越康熙与赫舍里皇后的绑定好感值,额外奖励一万点。失败,扣除一万点。注意:负点数抹杀。”
看到这,苏宁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如今却是非进宫不可了。重生这么多年,她一直把这里当成是真实的空间,认真的对待每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哪知道,那看着如此和善的皇贵妃大姐姐为了自己的利益便要她也进宫,姐妹同侍一夫。苏宁不禁涌起一股悲哀,难过。为何是她呢?为何是她倒霉的穿越了?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苏宁没少做好事啊。
苏宁不禁笑了起来,也好,也好,进宫也是一个机会,至少可以赚点数,也就有回家的希望吧。笑着笑着,忽觉的脸上一片湿乎乎的,不经意间,看见铜镜中是一张泪流满面无奈妥协的脸庞。
第十五章 。。。
只过了一晚上,苏宁便恢复了原来开朗柔和的样子。富察氏问起时,苏宁是这样答的:“既然是大姐姐有命,明宪不得不从,万岁爷乃是真龙天子,能够侍候万岁爷也是明宪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有大姐姐照拂,想必也没人敢欺负明宪。”
富察氏和佟国维又感动又愧疚,直夸苏宁长大懂事了。
在这个时代,嫁给谁苏宁表示都是无所谓的。只是,她若是进宫,只怕两辈子都不会有个婚礼了。她上辈子一直梦想着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结婚,领养个孩子,平平淡淡的生活一辈子最好。而这个奢望在清朝怕是永远也实现不了了。
叹了一口气,苏宁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没带一个丫鬟,又坐上了宫里的蓝布马车。掀开窗帘子,看着越来越远的国公府,心中微叹,如果没有意外,想来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生活了十三年得家。
垂下眼,放下帘子,默然不语,她迟早是要回那个时代,她本就不应该投入过多的感情。
与初次进宫不同的是,这次的马车比初选明显要高了一个等级,马车两侧还挂着一串红灯笼,上面写着‘镶黄旗属一等承恩公,统领侍卫大臣,议政大臣之女佟佳氏别楚克’。
马车驶进高大红墙的紫禁城,身后的大门轰然关上,苏宁打了一个激灵,看着黑夜里黑乎乎的高门大院,仿佛吃人的妖怪一般静静的矗立。
“请姑娘先在此住着吧,这儿是钟粹宫最好的一处侧宫,娘娘吩咐特意留给姑娘的。服侍的宫女一会儿就到。按照规矩,服侍宫女乃是两位秀女共用一个。还请姑娘多多忍耐!”领头的是看着比普通宫女穿的好了不止一倍的,梳着妇人头得宫妇,想来是个管事的姑姑。
“敢问姑姑,除了我还有谁住在碎雪阁?”苏宁连忙问着。
宫女甩了甩帕子,笑道:“姑娘叫奴婢淡梅便好。按照内务府的分配,是一位姓叶赫那拉氏的秀女与姑娘同住。”
“多谢淡梅姑姑了。”苏宁福了福身。
淡梅年逾三十,气质沉稳:“主子娘娘发话了,说今日姑娘便安心住下,明日才是阅选之时。”
苏宁点点头,脱下腕上的镯子:“明宪在宫里什么都不懂,劳烦姑姑提点。多谢姑姑带话。”
淡梅的笑容不便,东西却是收下:“姑娘若没什么事了,奴婢便告退。”
淡梅领着一众小太监退下后,苏宁才打量了这处碎雪阁,进门便是塌席,左右两边是隔着厚厚帘子的床榻,还配了梳妆台。想必是因为钟粹宫离御花园比较近,而现改成给秀女们住的样子。本来选秀的秀女都是住在储秀宫,但是现在储秀宫住的是大阿哥的生母惠妃娘娘。所以秀女们便改住在储秀宫。
没过一会儿,那位姓叶赫那拉氏的秀女和内务府给配的宫女小福都到了。这位叶赫那拉氏的秀女相貌颇为拔尖,不过比起她这具玛丽苏的身体还是相差甚远。
苏宁点头冲那秀女笑了笑,叶赫那拉氏打量了一番苏宁,皱了皱眉头,似是颇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也还点头回礼了。
似乎是被讨厌了呢,苏宁暗道。不过这位叶赫那拉氏的秀女倒是个不爱挑事的。苏宁现在也没有心情管别人的事,等到洗漱完毕,早早的就歇下了。
第二日早上,那位管事的淡梅姑姑早早的便在外面等着秀女们洗漱打扮完毕集合。小福一个丫鬟,哪里伺候的来两个主子。
苏宁理解的笑了笑,先让她去给叶赫那拉氏梳妆。作为在现在混了二十多年的白领女人,和被主神的各种淑女养成守则荼毒的她,怎么可能不会梳头化妆呢。昨晚一夜,苏宁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的烙煎饼。既然知道自己的后半辈子只能在这宫里过完,那么她也得为自己谋划打算一番了。
苏宁用的是主神空间兑换的现在化妆品,比古代的方便多了。划了一个淡妆,更显得明眸皓齿,肌肤洁白如玉。盘子上放着的是昨日佟皇贵妃遣人送来的淡色水红旗袍,袖口的花纹精致,其余不过在裙角处绣着一丛兰草,倒是颇为有趣。
换上水红的旗装,扎了个小把子头,只带了一朵粉色绒花,便算完事。
待到出来后,叶赫那拉氏和小福都吃了一惊。叶赫那拉氏只是略微变了脸色,便又恢复了面无表情。而小福却是一脸的喜色。
一行众人排着两行队伍,像御花园缓缓行去。在这三十多人的队伍里,苏宁果然看见了章佳兰敏和富察图雅如。兰敏是个直性子的,见到苏宁,灿烂的笑起来,露出脸颊边得两个小酒窝,富察图雅如又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一众秀女先隔着远远的给皇上,太后,皇贵妃请了安。然后分别是五人一组进去阅选。
等到苏宁这一组,苏宁并不是打头得,她在第三位,这样的位置反倒让她觉得安心。
“让他们都起来吧,一个个低着头,万岁爷和本宫怎么能看得清楚。”
苏宁偷偷抬眼偷看,端坐在上首便是康熙,比起八年前,康熙明显成熟了很多,毕竟他也已经三十岁了。下首左右两边就是手持佛珠的太后和她家的那位佟皇贵妃。其余还有几个嫔妃自是不必再说。
苏宁偷偷的打量着,落入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悄悄努努嘴,这个康熙,还像八年前那样,看到她总是像看个有趣东西似地。
“秀女佟佳氏别楚克上前!”
苏宁上前福了福身子:“奴婢佟佳别楚克给万岁爷,太后娘娘,皇贵妃娘娘和各位主子娘娘请安。”
苏宁缓缓的抬起头,康熙骤然眯了眯眼睛。佟皇贵妃看了看康熙的专注目光,满意的笑笑道:“皇额娘,这便是儿媳的嫡亲妹妹,八年前还进攻过,皇额娘还赏了她一串佛珠呢。”
“哀家记得的,没想到八年前还是个那么一小点的人儿,现在也是大姑娘了。”
惠妃面色不大好看:“原是皇贵妃娘娘的妹子,果然出落的国色天香,看着怕是比皇贵妃娘娘还要出挑呢。”
惠妃的话一说完,殿内的空气一滞。在做的除了康熙目光幽深,太后面和慈祥,皇贵妃嘴角微翘,心情甚好。剩下的惠妃,容妃,宜嫔,德嫔等俱都是面色复杂。看着姑娘容貌若是进了宫,怕是能够压制那良贵人一头。不过姓佟佳氏,本就打上了皇贵妃的标签,若是再来一分宠的劲敌,怕是。。。。。
太后笑了笑:“哀家还记得八年前,你还给哀家抄过一部经呢,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孝顺的,哀家看着不错。只是女红如何?”
苏宁不卑不亢,毫不紧张:“奴婢绣工粗糙,不敢有辱上颜,今日只带了这一方手帕,若是太后主子赏脸,便随便看看奴婢的女红,只恐太后主子笑话。”
苏宁的声音糯软中又带着一点小溪般的清澈,康熙的眸色越发的加深了。余光扫到面无表情的康熙,苏宁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咦?这可是双面绣?万岁爷也看看。”佟皇贵妃脸上闪过一丝惊奇。
康熙拿过那方手帕,洁白的绸缎帕子上两面绣着一丛青色竹子,栩栩如生。主子旁边还绣着一行诗‘琼节高吹宿风枝,风流交我立忘归。可怜瑟瑟斜阳下,花影相和满客衣。’一方手帕,若是普通的闺阁女子只怕是绣得花儿啊,朵儿的,在来几句闺情,便算是有才气了。可是这个丫头却与众不同。
想到八年前的那个软软的小包子,康熙不禁笑出声。
“皇上想到了何事,说来与臣妾们听听可好?”宜妃奇道。
“朕只是想到八年前,那个敢跟朕要赏赐的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