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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吗,你生病了,我不顾世俗的眼光,从你家的屋顶坡顶而入,当着你的家人,府里的侍卫,紧紧的搂着你,后来甚至衣不解带的陪伴在你身边,你知道当时我的心里有多么的快活,那一刻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就算当时你真的患上了瘟疫,陪着你一块儿死了,我也是无悔的!”
薛甄甄泪如雨下中,她哽咽道:“可是,你一好了,就绝情的将我撵走,你不曾怜我!你知道被你拒婚后,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你出征时,我怕爹爹为难与你,便扮作亲兵护你左右,你明知我在,却故意视而不见,你不曾有一句好言好语!”
“回京师许久,你和那些部下喝酒谈心,却不曾上门探望过我一次,你不曾记得我?”
“如今,明知道你娶我是为了我爹爹的权势,可是我还是傻乎乎的一头栽进来,生怕你反了悔,我……我也是一个有脸有尊严的女儿家,为了你,我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我心中不曾有丝毫的后悔,只是有些委屈,你就让我哭哭吧!”
朱悟歪着头,瞬也不瞬地望着薛甄甄弯曲的睫毛边上挂着的那泪珠儿,他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凑上前去,很想伸出舌头,把那泪珠舔掉。
事实上,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薛甄甄正哭得伤心呢!泪眼婆娑的迷离中,更加添染了几分情欲媚意。
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朱悟,突然声音放温了,他低低的,以一种诱惑的语气轻喃,“甄儿!”
“嗯!”薛甄甄的声音,依然浓重的鼻音中透着丝丝沙软。听着她这声音,朱悟绷紧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了几下。
最后,他吐出一口浊气,俊脸通红,低哑着嗓音道:“第一次见你,你在大街上抓贼,我就觉得这女子好生不同!”
“你训斥那些女儿家,却又将宝剑托朱馨相赠时,那种率真和大方,让我差点在假山后暴露身形!”
“战场上,虽然你武艺高强,你有没有留意道你的身边始终有几个不变的兵士暗随身侧呢?那是我的暗卫,你怕我受伤,我也心疼你啊!”
“还有这次,我……不是为你爹爹的权势,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没有你爹爹,我也能指挥的动那些兵士,你看这个是什么?”朱悟掏出一个方形锦盒,从中拿出一件小巧的玺印来。
“虎符!这不是皇上的……怎么会在你手里?”薛甄甄奇道。
“是皇爷爷给我以防万一的……”朱悟觉得鼻端眼角,处处都是女儿芳香,要费很大的力气,他才能完整地问出这些句话来。
薛甄甄却是真的信了,朱悟没有说谎,就算他不和太尉府结亲,就凭他手里的虎符,父亲也必须遵从他的号令。
薛甄甄觉得有些情难自已,自己刚才全是无理取闹,还说出那样质疑的话来,自己真是的……
朱悟还在望着她,薛甄甄的双眼已经迷离之极,一双手更是紧张的不停地扯着衣裳,不觉间,喜服上的衣带已经扯落的有些松懈了,晶莹的肌肤已露出了好几处。
在这时,一双手臂搂住了她的细腰,几乎是那股清雅的男人体息涌来。
薛甄甄在朱悟的搂抱中,软成了一团,她迷糊地支吾起来。此时,她的眼前,只能看到两片薄薄的性感唇瓣。
突然的,那唇瓣一移,它重重地覆在她丰润的小嘴上,重重地堵住了她半张的小嘴。
瞬时,一股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如潮水一般地涌来。它占据了薛甄甄的呼吸,堵住了她的心跳,充满着她的心田,横溢在她脑海中,灵魂处……
他完全地覆住了她。
感觉到他的体温,薛甄甄满足地呻吟出声。
这一场欢愉,似是无穷无尽,也似是只有一瞬。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中安静下来。两人体验了人世间最欢愉之事儿,便交颈而眠,沉沉的一同沉入梦乡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
薛甄甄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迷糊地看向纱窗外。慢慢的,她的眼中有了些神采。
她转过眸子,目光堪堪一转便定住了,在她的床榻前,站着一个白色身影。阳光下,那白色的身影颀长俊逸,容光照人,明明就站在那里,却如身处云雾中。
听到响动,那人抬起头来,冲她温柔一笑。
薛甄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见那人的身影并没有消失,才灿烂一笑,低低喃语道:“我不是做梦呢!那些女人终究没有能夺的过我,他是我的啦!我一个人的!”
“何事笑的如此开怀”朱悟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新娘,声音温柔如水。
下意识的,薛甄甄回他一笑。答道:“无事!”
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从今天起面前这恍若嫡仙的男子就是她的夫婿了,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第十章 龙袍
更新时间:2013…1…15 13:15:31 本章字数:5814
按照惯例,新媳妇第一天是要给长辈和亲戚们敬茶的,老七夫妻对于这个有相貌、有内涵、有身份的媳妇自然是满意之极,朱馨早就和薛甄甄“勾勾搭搭”了,自然对这个新嫂嫂报以十二万分最真诚的笑意,只有朱孝阴晴不定的看着一对新人,眼中的情绪有些阴霾。爱豦穬剧
作为长兄,新媳妇是要跪着敬茶的,可朱孝却不知道是着了魔一般,端起茶杯失神看着地面,半天没动,却也没有让薛甄甄起身。
朱悟觉察到了异样,扯了扯薛甄甄的衣带。
老七夫妻脸色也不好看,虽然知道朱孝此子刻薄寡情,可是当着台面上给新媳妇难堪,就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仅是让朱悟下不了台,就是老七这个一家之主脸上也光彩全无。
老七正要开言,就听一旁快人快语的朱馨说话了,“嫂嫂,你别跪着了,我这大哥时常喜欢走神,他的眼睛只会往上看,什么太子爷之内的一出现,他立马就能喜笑颜开,你要想让他注意到你,需要站起身子,跪着,我大哥那双眼睛却是不会朝下看的!”
薛甄甄哪能听不出朱馨言中的讽刺,但最为新媳妇,就算是好笑,却也要保持颜面,死死的抑制住自己的笑意,而一旁道贺的宾客们,可没有薛甄甄的谨小慎微,立刻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你……”朱孝气急了,站起身来,指着朱馨。
“怎么?哥哥眼里难道看到了二嫂,那为什么不让人家起身啊?拿乔呢?妹妹却是太没有眼力劲儿了,下次你事先知会我一声啊,别我人小不懂事儿的,拆了你的台~!”朱馨装着太真烂漫的继续问道。
众宾客再次发出讥讽的笑意,朱孝一张脸则变成了紫黑色,干脆也不敢风度不风度,礼节不礼节了,立刻甩袖愤然出门。
“砰!”太子刚踏入酒肆雅间的门槛,一个茶杯就飞逝而来。接着一阵雷霆暴怒的吼道:“我说过了,谁也不准打扰小爷!”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小王爷。”太子挑着眉,讽刺道。
“太子爷是你!”一听嗓音,朱孝的酒疯全都收敛起来了,忙慌忙站起身来,冲到太子跟前赔罪不已。
这儿是朱孝常来的一个酒肆,府里不顺气的时候,他就喜欢到青楼或是酒肆了买醉,所以太子想要找到他并不难。
“吏部的事儿,上手的怎么样了?”太子不理会朱孝的献媚,而是自顾自的坐落在一旁的位置上,闻着满屋子的酒气,有些不悦的蹙着眉问道。
“这个……有些困难,十三是一个很阴险深沉的人,我刚到吏部,人脉还没有打开……”朱孝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子就很不不赖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吏部是十三经营多年的老巢,朱孝这一去岂止是为难而已,严格的说是难于登天,岂不说,十三是怎样一个难啃的对手,就单单是朱孝这种“从天而降”不学无术之人,又状告嫡母,连累生父的行径,已经让那些寒窗苦读的读书人从心眼里瞧不起。即使朱孝是是太子的人,那些官员也不会轻易舍弃十三的羽翼,而改投朱孝门下。
“若是十三这般好对付,孤早就收拾了他,还会费劲心思的将你安插进吏部?”
“是,是!”朱孝唯唯诺诺,不敢得罪太子,如果说以前他尚有一丝骨气,可自从他知晓自己的身世后,那仅剩的一点点自尊也抛之脑后了,他拿什么跟这些天潢贵胄相提并论?
“好了!不说吏部的事儿了,孤也知道十三是个难缠的对手,说说你府里的事儿吧!”太子也并没有将朱孝逼得很急,他尚且不知道朱孝身份一事儿,在他的眼里看来,毕竟是一个血脉流传下来的,也不能真的就当做奴才来使唤吧!总要给他留几分面子。
“你那个弟弟可是不简单啊,娶了太尉的独女,那可是等于抓住了朝廷的半部兵权啊!”太子讥讽的扬起嘴角,挑拨道:“按理说,嫡长子没有成亲,次子就越过去成亲,于理不合啊!”
这番话深深的刺痛了朱孝的心,他比朱悟大上好几岁,如今光棍一根,稍稍他能看上眼的人家,都不屑与之结亲,他自从知晓身世后,心里就有些自卑,再加上那些贵族不肯与他结亲一事儿,大大的损害了他的自尊心,。因此今晨他才会失去理智的,故意针对薛甄甄和朱悟。
朱孝被触及到了痛处,一张脸铁青,握紧拳头道:“什么兄弟,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太子冷笑一声道:“你小子还真够心狠手辣的!就算你不顾念兄弟之情,但不过你别忘了,如今的朱悟是丞相的外孙,太尉的乘龙快婿,要是你敢动他,且不说,你的父亲了,就单单是那两府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到时候就算是孤王也保不了你。”
朱孝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压低了声音道:“他们不放过我?我还不想放过他们呢?我这里有个计谋,能将福王府连锅端,就算是丞相府和太尉府也的吃不完兜着走!”
“什么计谋如此厉害?”太子有些不信,笑问道
“谋朝篡位,私制龙袍,你说是不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朱孝声音阴毒如毒蛇吐信,让人不寒而栗。
太子正在瞬也不瞬地望着他,讶然道:“那可是你的生身之父,你知道要是这个罪名成立,朱悟固然难逃一死,太尉府和丞相府作为姻亲自然倒霉,但老七是你们两兄弟的亲身父亲,也会陪葬的……”
太子虽然狠毒,但是要像朱孝这般六亲不认,无情无义,扪心自问也是做不到的。
朱孝微垂眼眸,遮掩眼中的狠戾无情,他静静地说道:“他早就不把我当做是儿子了,他的眼里心中只有那个朱悟,我又何必将他当做是我的父亲,既然他不仁,休怪我不义!”
太子久久无语,他在思索朱孝的建议。并不是他心慈手软,对老七一家人存有怜悯之情,而是朱孝的建议太过疯狂,扳倒一个王府,一个丞相府,一个太尉府,这牵扯面实在是太大了,这弄不好,自己是要被牵连其中,别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太子殿下,你要知道,裕王已经派人找过朱悟了,万一他们联起手来吗,那裕王的势力不久大增了吗?对咱们可是极为的不利啊?”朱孝如今还真的有些丧心病狂了,他见太子犹豫,忙急着下了一剂狠药。
“也罢!富贵险中求,你我细细的商量一番,切不可有漏洞,这一场咱们可是败不起!”太子的脸色出现从未有过的慎重,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不容有失!
朱悟和薛甄甄二人新婚燕尔,自然是恩爱异常,而老七和崔鸢夫妻也不是那容不得人的翁婆,不会想着法子的立规矩,折腾这小媳妇。
朱馨更是甜蜜的和薛甄甄亲如姐妹,一家人相处的是极为和谐温馨,压根不察一场排山倒海的“阴谋”就要袭击而来。
傍晚时分,一家人刚刚用过晚膳,正准备各自回屋歇息。,一阵急促的擂门之声便猝然传来。
“是谁如此没有礼数?”老七不悦的皱眉,刚想派人一探究竟,
片刻,伴随慌张的管家身后,一队队全副盔甲的士卒,如潮涌一般的冲进了府邸,虽然都是穿着明黄色盔甲,看那盔甲的式样和颜色,分明就是皇家的御林军。
老七大怒,脸孔便是一白。急急冲上前几步,暴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为首的一位将领丝毫不惧老七的怒意,声音平淡道:“尔等奉陛下致命,有人密告福王府次子朱悟图谋不轨,私制龙袍,意图谋朝篡位,现在……来人给我搜!”
“你们敢!”老七挡在了房门前,那些人不在理会老七的愤怒,直接越过老七本人,就朝内院里冲。
不多时,一个军士还真从朱悟夫妻房间里,搜出一件包袱,那包裹被层层遮掩着,如今一角却是被强行扯开一条缝隙,刺眼而显眼的明黄色,和龙形图案却是一眼就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