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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愣,没有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时候,还能让十三倒打一耙,伸出的食指,指着十三已经微微发抖,可见气的不轻。
“好了,皇后,你慎言!都是六宫之主了,说话还没个把门的。”毕竟是皇室血脉,太后就算偏心,也绝不会偏到皇后那里去。
太后的指责,让皇后更是气愤难平,气得脸发白。厉声道:“十三,你别以为几句话,就可以遮盖事实真相!好,我今儿就让你心服口服。”
“母后,本宫此行还带了一个关键的证人,还请您同意宣召他进来!”皇后手里还握着一张至关重要的“牌”,本来按照之前的打算,也没有想过用上此人,这人继续“隐藏”下来,说不得将来还有大用处。哪知道这个十三平时温文尔雅的,一旦交手后,会变得如此犀利,若不让此人和十三对峙,恐怕到头来倒还成了自己“诬陷”了。
“嗯!”太后微微颔首,同意了皇后的请求,毕竟事关皇室名节,弄清楚的好!
“证人”进来的时候,崔鸢悄悄的虚着眼,偷瞟了一下,只见宫女的身后跟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身着布衣的中年男子,普通的身材,手脚细长,倒是一副干练的样子。
这个人,自己压根就不认识,他能指证自己什么?崔鸢有些疑惑不解。但令崔鸢更加惊讶的是,从这个人进殿的那一刻起,十三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这个看似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男人身上,目光很复杂,让人看不分明。而那男人似乎也有些惧怕十三的目光,畏畏缩缩的低着头,尽量不去和十三打照面。
“十三,你可认识他?”皇后笑的如花灿烂。
“认识!他是我的车夫!”十三恢复了平静,只是平静的口吻里带着些许冷漠。
皇后满意的站起身来,往前踱了几步才道:“我想你也应该认识,毕竟是府里伺候的下人,就算不知道名字,也该有些记性吧!”
皇后讽刺完十三,又扭过头对那车夫吩咐道:“还不将那夜在倚凤阁瞧见七皇妃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太后娘娘听,要是有一个字胡说八道,小心你的狗头。”
“小人不敢,小人一定老老实实的回禀皇后娘娘,太后娘娘的问话!”那车夫被这么一下,忙扑到在地,将事情的原委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全都倒了出来。
因崔鸢来去都蒙着脸,所以她进入倚凤阁之事,除了老鸨子一人,并未有外人瞧见过她的面目。
但也许活该崔鸢倒霉,临走上了马车,崔鸢就大意的将面纱摘下,而正在这个时候,一阵大风吹起了车帘,又正好被一旁等候十三的车夫给认了出来。
“十三,你还有何话可说?这可是你的人!”皇后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一副油然而生的胜利感,让她也不顾的脸上细小的笑纹,开怀一笑。
“死啦!死啦!这次死定了,”崔鸢心里懊悔的要死,自己那么性急摘面纱干嘛?还真是千年道行毁于一旦了。这铁板定钉的事儿,说什么也挣脱不了了。
悄悄再瞄了瞄十三,却发现他依然不急不躁,就连脸上那份一直保持的微笑都未曾消去,不论其他,单说这份镇定,就让崔鸢很佩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泰山崩顶而不变于色?”,一时间崔鸢对他的崇拜之情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呀!
“母后连我身边的人,都能找出来为您作证,十三还有何话可说?”十三双手一摊,摆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这么说你……”你知道什么是姜越老越辣吧!皇后心中自是得意,刚准备结案,却被十三拦腰一截。
十三慢慢踱步到车夫面前,笑容更甚,像一阵春风叙叙。却冷不丁的让那车夫打了一个冷颤。
“十三,还有几个小问题想问问我这位车夫”
“你曾见过七皇妃?”
十三莫非糊涂了?连“装昏迷”的崔鸢都鄙视如此白痴的问题。
果不其然,那车夫低头答道:“一次,小人送十三爷到七爷做客,曾见过七皇妃一次。”
十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说,倚凤阁的那一晚,你是第二次见七皇妃,你的记性可真好!”
十三由衷的赞扬完车夫的“惊人记忆力”,又问道:“那可记得当时我和七爷他们是何时离开的?”陈恳的模样,让人觉得他仿佛记不起当时情景,真心让车夫“帮助”自己回忆一番。
“是子时!”车夫果然没有辜负十三的“期望”,记得一清二楚,末了还补充细节道:“当时风刮的很大,七皇妃被七爷一件黑色披风裹着抱上了马车。”
皇后听得直点头,这个车夫果然细致,连当时的细节都描述的清清楚楚,让人不得不信服。
谁知十三笑容一敛,继而满面寒霜的看着车夫,声色俱厉的大声质问道:“仅二面之缘,又是夜色暗沉的子夜时分,不过是风吹帘卷的一刹那,你就能清清楚楚的认出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还易容乔装过的七皇妃,你果然好眼色?”
车夫一怔,急急忙忙的辩解道:“小人没说话,马车上的确坐的是七皇妃和七爷!”
十三断然的呵斥道:“住口!你若有一丝犹豫,本皇子还能相信你不过是一时晃眼。可你偏偏如此确信?”
十三冷笑着:“我倒要好好问问,电光火石之间,换做任何人,哪怕是对自己身边最熟悉的人,也会有认错或晃眼之时,对于接近陌生的七皇妃,是什么给你如此坚定的相信自己没有认错人,还敢上报皇后,甚至敢当堂与主子对质,这份勇气是谁给你的?还是事先就有人教好了说辞,你才有持无恐?”
第七十章 峰回路转
更新时间:2013…1…11 10:04:14 本章字数:2604
十三一边质问,一边又逼近了车夫些许,顿时一种夺人神魄的压抑感排山倒海的向车夫袭来,让车夫不禁双腿一软,人竟然瘫坐在地上。爱萋'
“我不知道,我……,皇后,救我!”车夫吓得语无伦次,本能的便扭头就像带自己入宫的皇后求救。
“母后,是你吗?”十三笑容再起,只不过在众人眼里,再也感觉不到温暖,他的笑容里就像是藏着一片片锋利的刀锋,稍不留神,就给给他伤的体无完肤。
“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怎么会冤枉她,本宫和她无冤无仇的,我……”皇后急了,当初十三的车夫向自己告密,得知崔鸢入“倚凤阁”一事后,便觉得是一个锉锉老七气焰的好时机,因此派人到“倚凤阁”取得老鸨子的证词,又有这个“证人”在手,本以为万无一失,哪知道事情居然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都给哀家闭嘴!”太后一怒,站起身来呵斥住了双方,她淡眼的瞟了瞟皇后的失仪,和十三一如既往的微笑,叹了口气道:“是非自有公断,何必逞口舌之利,来人将”物证“拿上来吧!”
太后手里还有“物证”?一言既出,四人皆惊!崔鸢吓得差点“直接醒转”,而皇后也好不到那里去,一副震惊的模样看着太后,这事儿是自己一手挑起的,而太后手里居然有自己也不知道的物证。而十三则微微的眯了眯双眼,目光炯炯的看着皱纹如菊的太后,却不知在想什么!
宫女端上来的是一套淡蓝色,绣云海花纹的女装,款式和质地都是宫中最为常见的宫廷服饰,放在木盘里毫不起眼。这样的服饰别说是皇后、太后能拥有,就是崔鸢自己衣柜里都有好几件,崔鸢偷偷的又瞟上一眼,总觉得这衣服很眼熟。
“天啦!这不是自己那夜去”倚凤阁“所着的衣物吗?当时换下舞姬的衣物后,这件衣服就被遗留在了房间里,后来,又是老七直接把自己抱上的马车,慢慢的崔鸢就彻底的遗忘了这件小事,怎么会到了太后手里?”崔鸢不算好的记性,终于认出了这件属于自己的衣衫,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太后轻轻的抚摸着这件衣物,一边缓缓的解释道:“十三是男儿,不识的衣料也是正常,这件云海涛纹是宫廷独有的服饰,看上去虽然普通,但制作起来也并不容易,单单这料子就是南粤那边进贡的”乔其蚕丝“,市面上是不会流通的。”
说着,太后又指着衣裙边上的几处绣花道:“这绣工也是不寻常的盘丝绣,这样绣出的花纹,玲珑美观,虚实相衬,很特别呢!也只有宫中几御绣坊有着技巧。这些衣裳,每年除了给皇后、和一些有品级的后妃们制作衣物以外,都会赏赐一些给这些皇子皇孙的正室。”
听完太后之言,崔鸢心中哀呼不已,天才知道,其实这件蓝衫子自己己平时其实不大穿的,主要是因为宫中每年都会赏赐衣物,那些皇妃们人手好几件,穿出去就得撞衫,多没意思!
去“倚凤阁”那晚,也就是鬼使神差的,自己就是看中这件蓝色衣衫素净些,咋一看毫不起眼,不像自己从丞相府带来的服饰,不是金丝就是银线的那么招摇,谁知道这件烂衫子竟然来历如此不凡,要知道这么珍贵,自己说什么也得拿回来呀!不为别的,那的值多少银子啊?
十三的没有说话,笑容依旧,只是隐藏在袖口中的双手却不经意间紧握了起来,而崔鸢更是恨不得自己真正的晕过去才好,以免心脏受不了这大起大落的负荷。
只有皇后又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瞬间恢复过来了,理理身上的华服站起身来,活像是一只招摇的孔雀,大笑着质问十三道:“你现在敢说那一夜,你未曾见过七皇妃?”
十三尚未开口,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洪亮而熟悉无比的声音,“有何不敢?”
“是老七!”崔鸢心中一喜,这冤家总算是来了,虽然事到如今,崔鸢也没有指望老七能力挽狂澜的相救自己,毕竟“铁证如山”,就连机智过人的十三也哑口无言,老七这个“草包”人物,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但骤然听到老七熟悉而亲切的大嗓门,崔鸢心中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喜悦。
“十三,真是抱歉,那夜在”倚凤阁“,时间不对,环境也尴尬,就没让你七嫂和您们打招呼,别怪七哥,改天七哥请你喝酒赔罪!”老七上前安慰似的拍了拍十三的肩膀,好像根本就不曾留意到大殿里风雨即来的气息。
还是老七这个“草包”好对付,进门张嘴就将崔鸢去“倚凤阁”事儿,给突突的暴露,皇后心中一喜,笑容还未“传达”至脸庞,一旁“心直口快”的老七,又用他招牌式的大嗓门咋呼起来。
“鸢儿,怎么啦?”老七突然扭头看见了,在一旁“昏倒”的崔鸢,也顾不得给太后和皇后行礼,就直接冲到崔鸢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着急的惊呼起来。
老七一靠近,崔鸢就被排山倒海的酒气熏的,差点真的背过气去!这老七喝多少酒呀,不会是掉在酒缸里去了吧?
老七这么一拉一扯的,也正给了崔鸢一个台阶下,如此力道之下,她也不可能继续装“昏迷了”。更何况,此时不醒,难道真的等着太医拿针扎吗?
于是崔鸢决定顺着情节的需要,幽幽晃晃的睁开眼,假意有些迷糊的看着老七,然后柔声唤道:“爷,你来了?”
第七十一章 老七的口才
更新时间:2013…1…11 10:04:16 本章字数:2788
“你的头怎么啦?”还没等众人回神,老七又是一声平地炸雷,不等崔鸢答复自己,就转过头去,对着上首的太后和皇后,怒目相斥的责问道:“难不成宫里动了私刑不成!”
“爷,不是的,是我自己摔了一跤。爱萋'”眼看太后脸色气的发紫,崔鸢真怕她老人家一个不留神就这么被老七直接“气死”过去了,谋杀皇太后,那老七罪就大了。赶紧向老七解释原委。
“哼!”谁知老七一听,并没有打算作罢,反而不满道:“就算是自己摔的,难不成宫里就没太医,要是摔破了相,爷可不想整天对着一个丑八怪,到时候母后和太后怎么补偿我?”
崔鸢大囧,低头不语,心想自己和老七好歹相处这么些日子了,也算是见过老七蛮横的一面了,但也没有想到会“混球”到这种地步,一旦发了怒,不管是上面坐的是不是皇后、太后了,估摸着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不给面子。
太后在宫里,从小也是看着老七长大的,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一犯起混来就六亲不认的“七皇子”还是很了解的,最好的办法就不要在他的“混劲”上,和他对着干,那不然就是火上浇油,非把自己和别人一块烧焦才算完,
于是黑着脸,冷冷地对着一旁的宫女和皇后撒气:“愣着干嘛?请太医呀!难不成要让世人误会哀家的慈宁宫真成了滥用私刑的龌龊地儿了?”说完便对老七怒目而视,愤怒的凤眼里再无一丝和蔼可亲。
在老七的胡搅蛮缠下,这场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