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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一愣,露出一点微笑:“是啊,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G拍着姐姐的肩,试探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姐,你不是在生气,是在害怕,对不对?”
姐姐挥手打开他:“少在那自以为是!”她狠狠抹去泪水,正要重整旗鼓,G却抢先了一步。
“你第一次穿上警服的时候,我也很害怕。”他平静地说,“总以为你要像电视里的那些人那样挂彩甚至殉职了。一边怕,一边又忍不住羡慕你。从小到大你的胆子都比我大,这么厉害的姐姐有一天甚至要去保护别人了。我配音的那些动画角色,没有一个能比你帅气。
“可现在不用羡慕你了,”他笑道,“我终于做了一件比你更胡闹的事。”
“你是三岁小孩吗?”
G只是笑着。姐姐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那不一样,小G……惹上了黑道,就算这次能逃过一劫,你们这辈子都不会过得安稳,你们身边的人也不得消停。现在你姐夫也被拉进来了,他正在争取升职的节骨眼上,这件事上司又不支持……”
“我明白。”G的笑容转为黯然,“我对不起你们。”
“后面这点倒没什么,”姐夫适时地推门走了出来,“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姐姐瞪他一眼:“你少添乱。”她用力拉住G的手,“小G,你能这么认真地喜欢一个人,我当然很高兴。但是爱情这东西,事过境迁回忆时不过是一场强烈的幻觉……两个人水到渠成才能幸福,一味地强求而割舍其他,只会徒增怨恨。谁离了谁都是能活下去的,一辈子这么长,很多事你过些年再看,会看得更清楚。”
门扉半开,女人的声音在静夜里清晰可闻,“算姐姐求你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过了半晌,G终于开口,却还是那一句:“我对不起你们。”
女人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姐。”G喊了一声,但她脚下不停,很快消失在了拐弯处。
G呆滞地望着空荡荡的走廊。他真的做错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错的?
“唉,一个个的真是没完没了。”倚在门边的姐夫难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追着姐姐的方向走出几步,又停住了。“我和你姐结婚的时候,你父母也很讨厌我。”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什么?”
“说我干的这一行枪林弹雨的不安稳,连自己的命都无法把握,更别提给她幸福。”
G怔了怔:“原来还有这回事,他们都没跟我提过。”
姐夫耸耸肩:“你别看她现在义正词严的,她自己也不是消停的主。当初一意孤行要当警察,又一意孤行嫁给了我,家里的反对全抛在一边。我问她后不后悔,她说:‘老娘把终生幸福托付在你身上了,不想让我后悔就给我活出点人样来!’”他笑笑,“也正因为有她,我绝不会让自己有事。”
G静静听着,似乎领会了他的意思,又似乎没有。
姐夫叹了口气:“虽然看起来不像,我这人其实很理想主义,相信的都是些老掉牙的道理。比如老婆是用来疼的,责任应该扛在男人肩上。又比如杀人者就应该受到惩罚,正义总会以某种形式得到捍卫。你这么胡来,我很生气,又有点高兴。”他像军人般站得笔直,“如果因为这点困难就临阵逃脱,也不配当她弟弟!”
“姐夫……”G忍不住笑了笑,“你们两个怎么还没统一口径就来了?”
“男女的想法不一样。”姐夫面无表情地说,“与其在那自怨自艾,不如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来,哪来那么多纠结。”他说完就走,也不顾门里门外两人的反应,“回见。”
G独自站在原地,想着姐夫最后那句指向和意味都不明的话。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S也正默默凝视着门外的灯光。
那话——究竟是对哪个人说的?
G又在走廊上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到房间。S仍裹着被子,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怔忡。G心里一阵难受,走过去隔着被子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在他的肩窝里蹭了蹭。就在几天之前,这样的小动作还像是永远无法实现的妄想。S微阖上眼,两人都满腹心事,待要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G叹了口气:“去洗澡吧?”S点点头。
G将他打横托起,一路抱进了浴室。S的小腿不能进水,G让他坐在浴缸沿上,自己也脱去了衣服。
S毫无防备地经受了一场视觉冲击。
年轻的躯体修长挺拔,紧致的肌肉线条美感与张力并存,正是最恰到好处的程度。G褪去长裤,S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动作移动,从平坦的小腹,到那双无可挑剔的笔直长腿。
早就注意到G能把任何衣服都穿出模特的风度,却没料到衣服底下还有如此风景。顶着那样一张脸做声优已是浪费,再加上这身材,简直是暴殄天物……
G脱下了内裤。
S触电般移开了目光,然而对方就站在他面前,余光仍避不过那硕大的东西。一时间窘迫得不知该往哪看,素来平静的脸上也不禁发烫,连耳尖都开始泛红。
G将衣物扔去一边,一低头就看见男人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只觉得怦然心跳,这样的S还从未见过,可爱得简直令人血脉贲张。G暗暗咬牙,按捺住直接扑上去的冲动,跨进浴缸里放出热水:“仰头,我托着您。”
低低的声音和着浴室的回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S顺从地仰起头,G一手托着他的脑后,用花洒打湿了他的头发。S睁眼看着上方那张英俊而专注的面容,不知怎么,脸上的热度竟散不去。
浴室里水汽升腾,情愫的暗流在白雾中缓缓涌动。G假装没看见S的目光,轻柔地替他洗完了头,却觉得自己的忍耐力正在对方的注视下崩塌。
不能在这里。S还没痊愈……
他拧了一条热毛巾,隔着它触摸S单薄的后背。掌心清晰地感受到S身上的起伏,已经辨不明是擦洗还是爱抚的动作,沿着背脊缓缓向下,滑过腰肢,再向下,直到指尖触及那条若隐若现的缝隙……
毛巾的热度源源不断地向四周散发,S浑身都开始发烫。看不到背后的G,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手上。毛巾碰到那缝隙时,S不由得僵直了身体,对方却飞快地撤了回去,重又打开了笼头。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G又拧了一次毛巾,跨出浴缸,在S面前半蹲了下来。
他自己身上已是湿淋淋的,未干的水珠伴着动作滑过胸膛,拖曳出一条长长的痕迹,与另一滴水珠汇合后没入了腰线。S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滴水珠,蓦地胸口贴上了热烫的毛巾,他一个激灵,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入G的双眼中,仿佛溶进了两汪深潭。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G慢慢地擦过S胸前那两粒红珠,感觉到手下身体微弱的战栗。他再不敢流连,却又忍不住放慢速度,抚摸过那清瘦到数得出肋骨的躯体,一寸寸地下移,最终停在了小腹上。
G的目光投向了从刚才开始就强迫自己不去看的地方。
然后——在他的凝视中,那静静伏于S双腿间的东西,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G脑中轰地一声,所有的血液直往下腹冲去。他猛然站起身,无视S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将毛巾往他手里一塞,自己背过了身去。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明知道对方只是在擦身,在这般情境下听来仍令人面红耳赤。过了一会,S几不可闻地开口:“好了。”
G伸手扯过一条大毛巾,一把将S裹了起来,又拿吹风机替他吹干了头发,才把人抱回床上。
姐夫带来的两个旅行包里全是G的日常用品与换洗衣物,还有未拆封的男士内裤。G翻出一件睡衣给S穿上了,又回到浴室,自己冲了个澡。
他心中天人交战,一边担心S的身体,一边又赶不走脑中S那惑人的模样。这个澡不知不觉冲了很长时间,等他再出浴室时,却见S安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睡着了?隐隐的期待顿时被失望代替,G忍不住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钻进了被窝。
身边的人却在此时睁开眼:“为什么叹气?”
G猛地转头,只见S整个人陷在被窝里,嘴角的笑意被灯光染上了温柔的暖色。
G挪过去将他揽进怀里,与他额头相抵,轻轻地磨蹭。
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直到现在,这种感觉依旧像梦境般不真实。G偏过头去,吻上了S的唇角。悠长而轻柔的接触,像要填补所有失落的时光。
唇瓣摩挲,气息相交。两人都没有急于深入,只是享受着这一刻无声的默契。S身上散发出沐浴过后的清爽味道,一呼一吸间幽幽地钻入鼻端。G眯起眼睛,忽地埋头在他光洁的脖颈上轻啄了一下。S怕痒似地缩了缩,冷不防被什么湿热的东西滑过喉结,他惊得一抖:“哈啊……”
G低笑起来,更加用力地舔了一下那喉结,S便又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G返回来品尝他的双唇,一边含糊地说:“真可爱。”
S闭上眼睛。在这个岁数被夸赞可爱,感觉实在有点奇怪。
G伸出舌尖探入对方口中,试图撬开他的牙关。S配合地为他张开了,G深入进去勾起另一条舌,向它邀舞。旋转翻弄,共舞的双方适应着彼此的步调,直到渐入佳境,G又依依惜别地退了出来。S喘息未定,疑惑地张开眼,却见年轻人凝视着自己,双眸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痴迷。G伸出手,抚上这张熟悉入骨的面庞。
感觉到指腹在脸上眷恋地勾画,S有些难堪地垂下眼去。自己已经年华不再,对方却有着朝阳般不容置疑的青春与俊美。S为之心折,同时又自惭形秽。
他的嘴唇被吸吮得潮湿而殷红,G用指尖贴上去描摹:“S,你真好看……”
S微微苦笑。胸前一轻,G已掀开了两人共盖的被子,一直褪到腰间。S穿着G的睡衣,过于宽大的衣服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G看在眼中莫名地心疼,揽在他腰际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右腿,还疼吗?”
S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G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掌在他背上慢慢地抚摸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没有这么瘦。”
如果在那时就……
时至如今,再多的假设都已经失去了意义。所幸怀中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涌动,一切都还来得及。
刚出浴的躯体散发着热度,一下下的爱抚似安慰又似调情,两人靠得这么紧,连最私密的部位都互相挨着,彼此的反应丝毫无从掩饰。G眸色渐渐暗了下去,那只手沿着S的背脊下滑,包裹住他的臀瓣,突然微微施力将它压向自己。如此一来,两人之间连最后一丝缝隙也消失了,隔着薄薄的衣料,那已然开始抬头的东西紧密地贴合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鼓胀躁动。
S羞愧般向后躲闪,然而G的手还按在他的臀上,这般动作反而让紧贴的部位磨蹭了一下,隐隐约约的快感倏然窜了上来。“嗯……”
听到对方细微的呻吟,G再也忍不住,双手从他的衣摆伸了进去,连纽扣也不解,直接将那宽大的睡衣褪到了S的胸口。这具苍白纤瘦的身体总能如此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让他想要抱紧它,亲吻它,甚至想要舔弄那些永远无法消除的伤痕,直到让它泛起情欲的粉红,在自己身下瘫软沉醉。G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对方胸前的茱萸,贪婪地吸吮了起来。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突然被这样逗弄,S登时满面通红,紧紧闭着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顾及着S的腿伤,G不敢压在他身上,而是屈膝跪坐起来,一条腿落在S双腿之间,膝盖直接抵到了他的腿根深处,还恶意地摩擦着那里。口中的茱萸被他吮得红肿胀大,G满意地舔舐着,突然用牙轻轻一咬。S整个人都颤了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声逸出了嘴角。
那声音完全是无意识的,却带着难言的媚态,仿佛松软春风卷起委地的花瓣。G只觉得骨髓深处都痒了起来,松开嘴,凑到他耳边低语:“真好听……”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际,S半身一阵酥麻。G尤不满足,张口衔住他的耳垂,含混地重复:“太好听了,S……从以前开始就觉得……”
S思维早已混乱了,艰难地理解了半晌,才猜到他指的是drama里的H轨。
一想起当时的S发出令人疯狂的淫靡声音,面上却一片淡然的样子,G就心荡神摇。自己就在旁边悲惨地失态,而他却完全不曾察觉——实在太过分了。
G捏住另一边被冷落的茱萸,报复般揉弄着,嘴唇也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无数次地,他幻想着这个男人仅仅为了自己发出魅惑的喘息、凌乱的哭叫,幻想着这个男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幻想中激动而又孤独地达到高潮。那被禁锢太久的渴望如今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G简直控制不了手下的力度,只想听到那梦寐以求的天籁之音。S被他渐渐失去章法的揉捏与啃咬弄疼了,痛呼声困在嗓子里,却发不出来。
drama里的角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