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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没有良心,那么漂亮的内识海让我多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你,看到了我的内识海?”声音出现了一丝的不稳定。
“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我的功力比你高出那么多,看到也是很正常的啊。”
“……”声音停顿了一下才说:“你马上回去吧,我可不希望才活过来就被你的宝贝师兄捉住领口要我偿命,哼,功力高很了不起吗?”口气中颇有些愤愤不平的意思。
天风耸耸肩,没有打算和这个快要发飚的小家伙斗嘴,这次吃了那么大的苦头,现在他一定很希望找个人出口气的,领教过他N多种“教训”人的手段之后,他现在已经知道什么叫做避凶趋吉了。
所以留下一句“记住,你欠我两百年份的美酒,不许赖帐哦!”之后,元婴化光在丹田中一闪而没。
晃了晃,天风睁开眼来。
细弱的呼吸轻轻地吹拂在自己的颈部,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却没有刚刚那死灰的颜色。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轻缓的心跳平稳地持续着。天风轻轻松了口气,虽然凌寒曦还没有醒来,但他的神识已经在全力恢复着身体的生气和机能了。
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双肩,让他平躺下来。下面就是用药物调养的问题了,救人时留了一手的师兄现在应该不会吝啬于一些小小的丹药吧。至于那位见了鬼的混蛋皇帝,该受到怎么样的教训呢?哼,算了,还是让小曦自己决定好了。只是这次一定要把小曦带回山上去,绝不能再次让他有机会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了。这家伙不会那么听话吧,要不要趁他神志还没有清醒的现在带他走呢?不行,现在他的身体绝对经不过瞬移,还是等他恢复一些后再带他走吧,哼,这次自己可是有言在先呢。
可是他忘记了,他这样的有言在先曾多少次不了了之,而那个本该受到几百次教训的家伙,依旧逍遥法外。
啊,总算把施救过程写完了,真难写啊,看来以后这种不熟悉的领域还是少涉及的比较好。
只是……什么领域是我熟悉的呢?
困惑中……
第二十六章
解开了禁制,天风缓步走出了卧室,此时已是夜色沉沉,外间里一片鸦雀无声。
看着因他阴沉的脸色而忍不住浑身发抖的殷桐语,刚刚的怒意也不由自主的消散了,反觉得这孩子遇到了凌寒曦大概上辈子是烧错了香吧,小曦是一个可心可意的情人,却是个不适合深爱的对象呢,忍不住有点同情。
殷桐语几番开口,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他不敢问,什么也不敢问,生怕那一丝丝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随着自己的问话便烟销云散。
“师兄,迦叶丹还有几枚?留两颗备用,其余都给我吧,改天我再去采了上好的药材还你。”散去了怒气,天风淡淡地说道。
“迦叶配合上玉钟乳药效才能完全发挥出来,再用蕴青丹固本会比较好。”天逸指着放在小机上的几个玉瓶回答道。
“不行,小曦现在神体刚刚合一,玉钟乳合的药药效太强,他吃不住的,只需用清水合开迦叶就可以了。明日才能用得到玉钟乳,蕴青丹那就要三五日后,看他恢复的情况再用了。”天风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随即淡笑:“这一场苦头可吃的不小,这下他可应该得了番教训才是,师兄,帮我在山上准备一间静室,过两日小曦身体恢复些,我可就要抓他回山上坐枯禅了。”
天逸看了眼殷桐语,没有表示什么意见。虽然对他而言,这倒不失为一个极好的结果,不用担心凌寒曦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报复殷桐语,可是他也知道以现在的情况,殷桐语是绝对无法接受让凌寒曦远离他的视线之外,而凌寒曦能否会如天风之意乖乖被他抓回山上,那也存在着绝对的不确定性。
殷桐语死死地抓住窗棂,支撑着颤抖的身体不至于瘫软在地上。苍天有灵,他,还活着!紧紧地合上眼,清清的泪水再一次从眼中滑落,苍天有灵,他,还活着!
“我……我想见他,让我见一见曦……”吃力地吐出这一句话,他恳求地看着天风,此刻的他忘记了帝王的身份,而用着与人平等相称的“我”。
天风没有回答,只是回过身,慢慢地将玉瓶中的迦叶丹放入水晶杯中,慢慢地兑上清水,慢慢用真气之火将水焙热,慢慢地看着绿色的迦叶丹一层层散开,如春叶徐展,然后再一丝丝的融化,然后再将掌心的真气转为阴寒,让那微微漾起热雾的药汁变冷,水晶杯中湛青剔透,杯外微凝着一层水露。
“求您……让我见一见曦……我只要亲自确认一下他还……好好地活着……”殷桐语几乎泣不成声,此时所谓帝王尊严和威仪早被他拋得远远的,此时的他甚至不敢希望凌寒曦能够原谅他,只希望能亲自感觉一下他的心跳,他的呼吸,然后面对怎样的处罚他也会毫无怨尤。
天风轻轻放下杯子,冷冷一笑道:“陛下您认为他现在是‘好好地’活着吗?”并没有刻意提高声音以昭显怒意,只是那语气中冷冷的讽刺便已让殷桐语心如刀割,不堪以对。
“如果陛下只是想确认一下小曦的生死来安慰自己的良心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陛下,陛下绝对不必再为此担上一分一毫的责任,是他的任意妄为让他面临这一场劫难,只是现在他承担了后果,那么他也没有什么亏欠陛下的了。还望陛下能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老话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从今后我会看住他枯守林泉,不问俗事。请陛下不必再为他费心了!”天风只做不见他脸色惨淡,冷冷一番诛心之语便轻轻道来。
殷桐语死死地咬住唇,细细的血丝从他的牙缝中涌了出来,良久,他涩声道:“我会让曦君自己选择,无论走还是留,我都会让他自己选择!我、或者其它人都不能强迫他!”
“陛下认为他会选择留下吗?”天风冷笑。
殷桐语无言,他知道这是近乎于奇迹的可能性,可是他不愿放弃让奇迹发生的机会。
天风轻轻吐了口气,放弃继续欺负人的打算,师兄的脸色已经堪比锅底了,估计不是他自己心里多少有点疙瘩,早就要训斥自己了,算了,适可而止就行,免得小曦醒了又笑自己以大欺小。
转过头,故意不看殷桐语,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给小曦吃药,还要扶着他,还要帮他化开药力,唉,两只手都不够用呢,真是,麻烦!麻烦!”一边唠叨着,一边晃回卧室中。
天逸摇了摇头,拍了拍黯然神伤的殷桐语,示意了一下仍然放在台子上的药杯和药匙。
殷桐语恍然一惊,仿佛才醒来一般,带着几分惶惶不安惊喜看了看药杯又看向天逸。
天逸淡然苦笑:“他只是嘴上比较狠一点而已,快去吧。”
殷桐语心中又喜又忧,小心翼翼的捧了药杯走进了卧室中,全然不顾这本是婢仆们的事情,反生怕自己做的有一丝不妥。
天风半坐在床沿上,已将凌寒曦半抱在怀中,见他近前,便老实不客气地使唤道:“我将小曦的牙关撬开,你慢慢用玉匙将药给他喂下去,这等小事,不知陛下可做得来吗?”
不管他口气中的冷嘲,殷桐语只死死盯着凌寒曦,点了点头。
天风握住凌寒曦的下巴,让他唇齿微启,等殷桐语慢慢将一勺药汁送入他口中后,再轻抚他的咽喉帮他将药汁咽下。如此喂下三四勺后,凌寒曦便可以自己缓缓地吞咽下药汁,天风再放下手来,将真气输入他的丹田,帮他化开药性。
殷桐语慢慢地喂着药,心底恨不能将凌寒曦自天风的怀中夺了过来,肆意宠怜,用他的呼吸平复自己尚未从绝望中缓解过来的心情,只是他又在害怕着,甚至不敢碰到他一丝的肌肤,恐惧仍残留在他的心底,他怕,那肌肤中的寒意冰冻自己的心;他怕,那静止的呼吸凝固了自己的绝望;他怕,自己的任何一个举动会再度伤害到他;他更怕的是……
垂下眼眸,重重地咬了下唇,黯然神伤的他没有注意到那紧闭的双眸缓缓地睁开了。
药,再次递到唇边,那微启的唇却轻轻地抿着,不知所措的目光缓缓地移了上去,那黝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却没有任何的表情,或者说是太多的表情混杂在那双眸子里,多得让人无法分辨其中的意义……
如被雷击一般,他猛的一震,勺中的药汁已倾在了那人的身上。
太多的情绪积压在胸口,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可是嗓子里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贪婪地看着那人鲜活起来的面容,却又在与他的目光一触之后,痛得不可自抑。
急促地呼吸着,混乱的情绪如烈火一般烧灼着他的视线,脸涨得通红,可是双手却冰冷的象不属于自己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天风皱起眉,看着那仿佛已经不受控制的双手,不耐烦地伸出手,按在他的手上,低声道:“别弄洒了药,把药给我吧。”
殷桐语被他惊醒了一样,避开他的视线,垂下了头,只是手中却死死握住了药杯,不肯放开。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抬起眼眸,毫不回避的直视着凌寒曦的双眸,眼中满满的愧疚,悔恨和痛苦,可是却再没有一丝的逃避。他的手稳定了下来,再舀了勺药汁递到凌寒曦的唇边。
唇没有启开,两人静静地对视着。渐渐一层淡淡的水光弥散在凌寒曦的双眸中,再渐渐地干涸,始终没有涌出眼眶。仿佛是在等待着宣判一样,殷桐语固执地将药匙放在他的唇边,不肯移开,只是随着这样对峙的时间的加长,他的心中那一抹对奇迹的期望也渐渐的湮灭。久得仿佛经过了沧海桑田,殷桐语终于虚弱地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轻轻地叹息着,垂下了眼帘,让几乎流出的眼泪再倒灌入心底。
手腕微微的一震,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却见凌寒曦半合上眼眸,静静地将药汁含入了口中。一口接着一口,慢慢地,玉杯的药汁已经尽了,凌寒曦没有任何抗拒地喝下了他喂来的药汁,但却再没有抬起眼眸看他一眼。喂完了最后一口药汁,殷桐语垂下了双手,他不知道凌寒曦究竟是怎样的态度,是不希望再看到自己所以才顺从的喝下药还是对自己还有一丝的心软,所以给予自己一线的希望。现在自己是该离开还是能够继续地留在这里呢?他感到十分的无措。
“迦叶用清水溶开药效要弱上四五成呢,师兄难道连这也不晓得了吗?”凌寒曦低低地抱怨了一句,虽已醒了,身体却只软软地,浑不着力的模样。
天风一边帮他行开药力,一边答道:“你现在经脉血脉心脉,三脉虚弱至极,那里受用得了迦叶丹的全效,今日只是活活血,明日才能全力用药调养呢。”
“可现在我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啊,很麻烦呢。”很不满地叹了口气,他扬起了眉眼,向殷桐语灿烂已极的笑了笑,仿佛根本忘记了发生过什么事情,一丝芥蒂不存:“陛下,可否为臣向天逸仙师再求一枚迦叶丹,以玉钟乳合药,某个笨蛋不知道弱了四五分的迦叶用在我身体上只是白费丹药罢了。”
看到他的笑容,殷桐语反被吓了一跳,怔怔地做不出任何反应。他想到凌寒曦会恼,会恨,甚至也可能对自己视而不见,冷落之至,所以刚刚凌寒曦那态度他只是无措和悲伤,却总有心理准备,可是现在被他这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