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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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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想到韩子丹居然会这么问,项倾城不由得微微一愣,韩子丹见他那一双眸,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似在询问为什么会这么问,韩子丹轻咳一声,就解释道:“就想瞧瞧这一个师门出来的人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你跟东方易……?” 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好像很在意东方易啊……
  轻咳一声,韩子丹皱了皱眉:“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别管我跟东方易的事,快说,你觉得鹤云霄怎么样?”
  看韩子丹这执拗的摸样,项倾城皱了皱眉,垂下眼帘的摸样似在想些什么,半响这才皱眉吐道:“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又桀骜不驯,一点也不知收敛为何物,还有欠风度,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听项倾城对鹤云霄这一串的评价,韩子丹心里流汗,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在项倾城眼中,鹤云霄这么不济,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文不值啊。
  “哈欠!”营帐里还没来得及换下那一身湿漉的衣衫,便这般突然地打了喷嚏,还一打就是好几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鹤云霄轻叹出声:“不过就是淋了一场雨,怎得还惹了寒”他的身体有没有这么差的?
  “鹤将军,两名斥候已经返回营中,九殿下请鹤将军前往主营商议军事!”
  “知道了”听帐外小兵的声音传来,鹤云霄随后应道,几下子将身上那湿透的衣衫脱下,换了干爽的衣物,这才举步,撩开帐帘,朝外走了出去,营帐外,大雨依旧下个不停。
  缓步来到这在林中扎起的营帐,错步走了进去,帐中的王蒙与司马萧逸还有两名斥候纷纷抬头朝他看去,轻咳一声,鹤云霄淡淡蹩眉,错步上前:“有什么情况?”
  “回鹤将军,我与徐武今日去探究了局势,在距离烽火台的百米之前,有一处宽大的瀑布河流是呈高低之态,我军若想攻入烽火台必得渡过这川河,可若是如此必然会惊动敌军,到时候烽火台点燃,引来敌军,情形只会对我军不利”
  “河川?”听见回答,鹤云霄拧起了眉,他记得他并没有听项倾城说过,这烽火台有这么一个屏障:“有地形图吗?”
  “在这”话音才落,那与司马萧逸立在一起的王蒙就开了口:“初步估计这河川该是有二十来丈”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拧眉,错步上前,立于两人跟前,垂下的眸,只见得跟前的桌上正放着一张黄色的帆布,帆布上用碳画出了副清晰的山河图,树林,小路,河川,石门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将布上的地形图看了个遍,鹤云霄复问:“敖培那里现在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这一次开口的是司马萧逸:“敖培只知大军现在还在通州,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这里,所以并没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发动攻击是最合适的时候,虽然这阻隔中间的河川有些麻烦,但两边的地形又是高低不等,却也与我军有利”
  “你是想让士兵滑翔过去?”
  似乎没有想到鹤云霄会朝自己问话,司马萧逸微微一愣,这才又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这一回,鹤云霄没在开口,而一旁的王蒙却皱眉了:“可若是以滑翔之法过这川河,后劲会很大,将士们会停不下来,直接撞上树干的,难道就不能乘舟过河吗?”
  “不行”王蒙话音才落,司马萧逸随即皱眉打断:“乘舟过河,目标太过明显,如此很容易打草惊蛇,到时敌军乱箭齐发,我们会很被动的”说着司马萧逸皱了皱眉,伸出的手,指向桌上的黄皮地图:“烽火台的下流之处,看似防御最弱,实际可能最为险要,反之上游之地,虽看似危险,可想要攻下也并非难事,但过河的士兵不能太多,只得先让五人先滑翔过去,解决了烽火台的守城士兵后,须得迅速放下吊桥,如此直逼而入便不是难事”
  “可现在外面正下着大雨,川河必定水涨,我军若想发动攻击,看来只有等到大雨停了之后”时运不济,鹤云霄与司马萧逸才刚来的这里不久,天际便下起了磅礴大雨,将这一伙人都淋了个措手不及,扎好了营帐,还以为这大雨已经过去,那知不出片刻又落下了雨珠。
  错眸看了说话的鹤云霄一眼,司马萧逸淡淡蹩眉:“最迟不可超过两日,两日之后情形极有可能会对我们不利,明晚若这大雨还不见消停之像,那我们只有改变策略”
  “这……”王蒙迟疑,错眸朝一旁的鹤云霄看去,鹤云霄却是轻笑一声:“你瞧我做什么?九殿下不是都已经有了对策吗?”所以他们只要听令就是。
  没有想到鹤云霄会认同自己的法子,司马萧逸微微一愣,抬眸朝他看去,见得他神色间透着几分异样,不由得蹩眉轻问:“生病了?”
  “没事”话音落,一个喷嚏,就这样重重打了出来。
  得,看来真是惹了寒。
  
    
    ☆、第八十四章:夜战起,烽火台

  这场大雨,一直下到了翌日午后才停歇下来,而昨夜那个只是打打喷嚏的人。在经过这一夜的休息之后,病情非但没有得到缓解,眨眼间好像更是严重了起来。
  马背上,看着鹤云霄这不如昨日的脸色,司马萧逸淡淡蹩眉,张了口本想说些什么,鹤云霄却突然朝旁那身穿黑衣的几人开□代:“煦秦,记住了,子时一刻,必须解决烽火台上的士兵,放下吊桥”
  “是!”
  看煦秦抱拳,朗声回应,司马萧逸皱了皱眉:“记住我教你们的办法,看着时机将干草卡在混轮上,可以缓减速度,千万要小心了”
  “是,末将记住了!”点了头,煦秦朝着那跟在自己身后的四人一招手,眨眼间,就见得五条黑影,宛如鬼魅一般朝着川河上游奔了过去。
  马背上,鹤云霄看着他们这敏捷的身影,眉宇轻拧,却是突然掩嘴咳了起来。司马萧逸扭头看他,皱皱眉,还是开了口:“看你身子不适,今夜一战你便不用……”
  “驾”司马萧逸话才刚说了一般,鹤云霄却突然拉了缰绳,调转马头往回走去,完全无视那对他说话的司马萧逸,见得此,司马萧逸眉宇紧拧,心里耐不住长叹。
  他还是这样,不愿与自己说话,已经……好几天了。
  用项倾城的话来说,鹤云霄这个情况,就是没风度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怨鹤云霄,因为在感情的事上,本来就没有什么风度好讲的。
  且说,司马萧逸与鹤云霄带兵去了烽火台,这边的北堂傲天突然来了动作,滞留军中的司马如琴,因为北堂傲天修书与南晋皇帝的关系,被老皇帝派来的特使强硬接了回去,司马萧逸如今不在,司马如琴此时也寻到人帮忙,最后无奈之下只得随特使返了回去。
  司马如琴要走,这最开心之人,莫过于荆溪这小子了,那欢呼的摸样就跟捡了什么金子似得,柩澜枢拿他没有办法,只有随他闹腾,只要不要太过便好,而项倾城这两日越发的懒了起来,有时躺在屋里,一睡就是一整日,韩子丹来看过他几次,总想要劝他出去走走,可这项倾城楞是使起了性子,将被褥拉过,把自己整个裹住,爬在被子里面就硬是不出来,韩子丹拿他无法,只想要长叹出声,一直到司马如琴定好了时间,要离开通州之时,项倾城这才懒洋洋的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远眉轻蹩的样子,有些不悦的朝韩子丹瞧去:“司马如琴要走,那她走便是了,与我何干?我干嘛一定要去送她?”
  “她好歹是个公主,这要走了,你做臣子的不去送送能行么?” 不管项倾城此时到底有多任性,韩子丹硬是将他挖了起来,项倾城不情不愿,起身穿了衣裳,跟着韩子丹出去之后,他眼珠子一转,却是突然将食指放到唇边吹了口哨。
  韩子丹有些莫名其妙,才刚扭头看他,不远处就听见那达达的马蹄声响越渐越近,而当韩子丹才刚扭头朝旁看去,眼中就瞧见了漠雪那高大的身影,如风一样冲了过来,心里才刚叫了一声不好,那站在他身边的人却突然一个飞身上前,在漠雪刚冲上来时,却是早已跨上了马背,双腿夹住马腹的他,两手紧紧拉住缰绳,漠雪嘶鸣一声,也似兴奋的前腿高抬,金鸡独立的样子就两只后脚着地。
  项倾城跨坐在它的身上,一身的衣襟猎猎作响,长发轻扬,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飒飒之风,韩子丹看得脸色发青,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项倾城已经骑马狂奔了出去,只有他那带了笑意的声音,随风远远传来:“我出去转转,天黑了自然回来”其实他几天前就想出来骑马了,可是韩子丹不让,既然这样那他就懒得出来了,不过今天是韩子丹硬要他出来的,他出来就是了,但他要去那里就不一定了。
  “混蛋!!!老子叫你出来不是来玩命的!”站在原地,韩子丹气得大骂,可惜却无人理他。
  而烽火台那边,煦秦带了人,依照着司马萧逸拟定的法子滑翔过了河川,原本一切顺利得很,可就在煦秦正要放下吊桥的时候,未曾想到,敖培居然让人做了手脚,煦秦伸出的手,才刚碰到机关放下吊桥,可那知,随着铁链那冰冷的声音响起,咻咻的冷箭却从身后的石壁里面发射出来,煦秦躲避不及,与两名同伴都中了箭伤,轰隆一声,吊桥重重砸落下来,同时夜空之中,随着咻得一声,竟不知是谁射了火箭,一箭点燃了烽火台上的烟火,瞬间这原本就安静得诡异得夜,此时变的异常热闹。
  烽火台信号被人点燃,鹤云霄面色略沉,身穿战衣得他,此时不管自己是不是还在病着,扬手一挥,便朗声喝道:“拿下烽火台!”身后的将士随之叫喊着便集体朝前冲了出去,数千人的队伍在这夜色之中叫喊得人心里激扬,而就在司马萧逸与鹤云霄领着这两千将士冲过桥吊入了城门底下之时,里面的敖培却也是带了人马迅速赶了过来,两边的人一在这城门底下撞在一起,没有叫骂没有半点迟疑,挥了兵刃就朝着对方身上狠砍过去,刹那间,惨叫声和着利器刺穿身体的声响,在这夜中彼起彼伏,凌乱的好似那地府炼狱一般。
  领兵的鹤云霄与司马萧逸见得那一身黑色战衣得敖培,生得犹如黑煞门神一般,面色一沉,舞着自己手里的兵刃就飞身攻上,司马萧逸双眉紧拧,见得他这挥舞双锤的样子劲力十足,要是被砸中一下,不死也得内伤,当下抓了手里的银枪就紧追上去,与鹤云霄一起,两人以夹击之势,围攻敖培。
  敖培能在李淳手里升任将军一职,并在蜀国对南晋发起的首战里,便攻下了这南晋的这烽火台,可见其也不简单,可虽然如此,这一战,是鹤云霄与司马萧逸两人联手对他,想要将他拿下,也不是不可能,但偏偏敖培这人,除了双锤之外还爱使暗器,叫人难防,司马萧逸不知其还有这招,一时不察被他飞刀入体,而鹤云霄之前若不是得了项倾城的提醒,只怕也险些中了招,见得敖培当真卑劣如斯,又见得司马萧逸中他毒刃,心里还是起了几许愠怒,发了狠意的便将人逼得几乎招架不住,四周的喊啥声,兵器声,已经分不清折损的到底是那边的人马,可眼看着鹤云霄等人的攻击来得凶猛,这敖培为存实力,最后竟是弃城而逃,丢下满城将士不见踪迹。
  看他一点将帅之风也无的背影,鹤云霄赫然朝着一旁的赵灿祥下令:“追!切不可让他逃离这烽火台!”
  “是!”赵灿祥不敢怠慢,解决了围击自己的蜀国士兵,便赫然领了一小队人马,朝着敖培逃窜的方向紧追过去,忍下自己的伤势,司马萧逸皱眉看着眼前这混乱的战场,双眉紧拧得他,摸出马鞍上的羽箭,一箭射杀了敌方被敖培丢弃先锋之后,却是扬声高喝:“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带着威严的声音,透着几许帝王家的霸气,随着这高喝的声音响起,四周那兵刃碰撞还在相互砍杀的人影不由得纷纷挺了下来,扭头朝他看去。冷然看着眼前的景象,司马萧逸开口续道:“敖培战败逃逸,尔等若是还顽强抵抗,就只有死路一条,若是投降还可活命!”
  一方主将为大军士气勇气所有的来源,若这主将都弃他们不顾,谁还有这胆子在继续纠缠?混乱的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先开了头,见得南晋如此气势如虹,不由得丢掉手里的兵刃,而后……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蜀国将士全都丢掉了手里的兵器。
  士兵……说到底也只是听命于人,他们若是不懂得随波逐流那就只有被人宰割的下场,这样的结果谁也不想。
  而北堂傲天那边收到鹤云霄的消息之时,脸上非但没有喜悦之色,反而还拧起了眉,大厅里,北堂浩看着自己父亲那皱眉的摸样,心里才刚起了狐疑之色,就听的北堂傲天突然喃喃轻道:“这一役,似乎太过简单”
  这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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