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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轩辕沥进入房间後,顺手关上了门。
杨息这头才转过身,眼前一黑,两片柔软的唇便贴上了自己的,清淡的香味和熟悉的触感,让他心荡神驰。
“嗯……”轩辕沥搭著杨息的肩膀,这一吻,急促且热情。
杨息并不认为这是轩辕沥原谅了他,但也不会拒绝心爱之人的这个吻。
他拖著轩辕沥的後脑,加深了这个吻,紧紧纠缠著轩辕沥的舌,双手也没有闲下来,麻利地撕著轩辕沥的衣服。
吻毕,两人都是粗喘。
杨息早就硬了,他见轩辕沥也是同样,没有多余废话,横抱起轩辕沥便大步走向床。
这一晚的轩辕沥极其热情。
杨息看著对方微红著脸,大口大口地吞吐著自己的昂扬,水声淫靡。
享受著那张小嘴包裹著的同时,杨息的眼底却是疑惑。
轩辕沥迷醉般地舔弄著肉棒,又啃又吸,竭力咽入喉中,唇角淌下银丝尚不自知,双手握著两枚鼓胀的肉囊,不住揉捏。
他甚至敞开了身体任杨息细细玩弄,用手指戳弄著菊穴,或以玉势捣弄,疼了也只是哼哼,不会露出半点不适的表情。
待後庭足够湿润,轩辕沥不等杨息动作,就扶著那根粗壮肉棍缓缓坐了下去,紧紧夹著那根东西。
“啊啊……”轩辕沥低低呻吟著。
杨息轻轻地吻去他眼角沾著的液体,不确定道:“小沥……你、你这是……原谅我了?”
轩辕沥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搂著杨息的脖子,在耳边低声道:“我喜欢你……”
“我也是。”
杨息激动地抱著轩辕沥,用力顶弄,不管怎麽做,都觉得不够。
☆、第二十五章
“我还在纳闷呢,你怎麽又变了个人似的,一会儿乖巧听话一会儿冷漠冥顽……”杨息冷笑了下,目露嘲讽:“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把人勾到手了,再狠狠甩掉?”
轩辕沥低垂眼眸,只淡淡地说了句:“是又如何?”
杨息将手伸到轩辕沥的脖颈间,虎口卡著要命的筋脉,毫不保留地将愤怒展现出来:“你再说一遍试试?”
轩辕沥微吸一口气,仍是平静道:“休了我,或者和离。”
“和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息放声大笑,似是听到了百年难得一闻的笑话。
然而笑声中,那隐隐透著的悲凉,则被他狠狠压抑住了。
谁能想到,昨夜仍颠鸾倒凤如胶似漆,今日便彻底变了天?
杨息想不到,他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望。
“你有苦衷。”杨息镇定道。
“没有。”轩辕沥的回答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轩辕沥都这麽说了,杨息还能再说什麽?
桌上放著的那张休书上,杨息的名字显得如此明显,他知道,就算他撕了那张休书,轩辕沥还会模仿他的字迹再写三五张都不成问题。
休了他?
喜欢他还来不及呢,怎麽会想休了他!
最终,杨息只能无力地放开了手,布满血丝的双眸紧紧地盯著轩辕沥。
他尽量让自己平复心情,而沈声後道:“给我一个理由。”
轩辕沥缓缓道:“一个声名狼藉的废太子,要做什麽,还需要理由?”
杨息苦笑。
“你不是说过,绝不可能放开我吗?”杨息苦涩地说。
轩辕沥神色淡漠:“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得到了,就没意义了。大将军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杨息觉得他应该愤怒。
然而愤怒之余,又觉得轩辕沥的话很对。
想来他不也是这麽贱,在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吗?
轩辕沥突然提出和离的事情确实有古怪,可杨息却什麽都不能说。
他没有过问的资格。
轩辕沥抚平胸前衣襟上的褶皱,靠在椅背上道:“待这次秋猎回京,我便进宫与父皇一说此事,将军也不必太过介怀,正所谓好聚好散麽,况且,父皇送给杨家的嫁妆也不菲吧?”
回答轩辕沥的,是杨息的摔门而出。
轩辕沥闭上双眼,以手支额,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又多了一人。
“殿下真想像一件物品似的,被人送来送去的吗?”
和离此事会不会让轩辕沥感到痛苦,这并非来人关注之事。
来人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只是这回轩辕沥并未追究。
他仍闭著眼,脸上看不出是何表情,过了会儿,轩辕沥才道:“崔默,你不觉得,眼下正是欲擒故纵的好时机?”
崔默一怔,随即眼中浮上欣喜:“这麽说来,纵主打算出手了?”
连称谓都换了。
轩辕沥缓缓睁开眼,眸中微露笑意。
☆、第二十六章
杨息到底没有被轩辕沥气糊涂,回屋转头一想,和离听上去是比休妻更体面些,可不管是谁跟景帝说了和离一事,外界的人只要一联想到废太子的名声,肯定会将这出笑话似的婚事归到轩辕沥的头上,让他的风评坏得更彻底。
而若是休妻,人们谈论更多的,将会是负心汉杨息。
轩辕沥的那句“声名狼藉”倒是无意中让杨息惊醒了。
呆滞许久,杨息最终走到桌案旁,提起狼毫。
控制著手腕不去颤抖,他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封休书。
每一笔,都似一把刀,在割他的心。
脑海里,全是那人的身影。
新婚的那些日子,他对他毫不怜惜,冷言嘲讽。
即使中途对他有所改观,也对他满怀芥蒂。
杨息缓缓叹息,他真是个差劲的夫君。
然而他刚认识到自己的真心,明白过来自己爱的究竟是谁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想对他好,已经晚了。
如今最不愿意让轩辕沥受半分委屈的人,正在纸上,一笔一笔地写著诛心的字句。
恶名,就让他杨息担著吧!
……这或许,是分道扬镳前,他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轩辕沥拿著杨息递给他的休书,一目十行,很快看完。
看完,他淡淡地瞥了杨息一眼。
“就算皇子与一般妇人不能相比,将军不会觉得你条列的这些理由,太牵强了?”
杨息气定神闲,“我就是无理取闹,你待如何?”
饶是轩辕沥机智过人,此时也对杨息的无赖之举无可奈何。
“……毁了你的名声,也不要紧?”轩辕沥问道。
杨息看著轩辕沥:“你都不要紧了,我也不要紧。”
轩辕沥无奈道:“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杨息回道:“你也不是这样的人!”
轩辕沥语塞。
事已至此,杨息如此坚持,还能再说什麽呢?
轩辕沥只有在杨息的注视下,揣著那封休书去了衙门,与杨息一同呈交府尹。
府尹自然是判不到皇子与将军的头上,立马紧张地交到上层手中,再逐层往上递。
一时间,这风声便走漏出去了,京城里传遍了关於大将军要休妻的事情。
次日,景帝便将二人召进宫,当面问责此事。
议政殿对於二人而言都并不陌生,只是杨息一直是以将领的身份进出,而轩辕沥,再次踏入议政殿之前,他都是以太子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杨息回头看了眼轩辕沥,对方脸上仍是神色淡淡。
……也对,这种小事又怎能让轩辕沥动容?
自己的担心,显得如此多余。
景帝坐在上首,两人行了跪礼後,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一旁就有太监喊起身了。
上首的帝王,虽是中年,眼睛却略显浮肿,脸部松弛,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然而即使如此,也无法改变一个帝王应有的霸气。
景帝的桌上,正放著杨息写的那张休书,此时,他将那张休书往下方一甩,正巧拍在了轩辕沥的脸上。
“混账!”景帝不掩怒气:“堂堂皇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
杨息的手握成了拳,他没想到,那篇满纸无理取闹的言辞,能被景帝颠倒黑白成这样。
明明错的是他,为什麽要责备轩辕沥?
而轩辕沥,却只是再度跪了下去,捡起那张休书,淡淡道:“儿臣知错。”
“婚姻大事岂同儿戏!”景帝看似怒极,眉头紧皱:“你看看,就因为你,你让朕、让杨家,如何在外人面前抬起头来?!”
轩辕沥跪得笔直,依然只有那句:“儿臣知错。”
“哼,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一夜吧!”
景帝袖子一甩,直接出了议政殿,连半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留给杨息。
景帝一走,一宫的太监宫女当然要匆忙跟上,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跟著去,此时便有一名太监小跑回来,对杨息道:“将军……这真是……唉,陛下正在气头上,您有什麽话,改日再进宫吧。出宫的路可还记得,要不,奴才给您带路?”
杨息本就不傻,这时也明白过来了,景帝根本就铁了心要将这次的事全归罪到轩辕沥的头上了,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
他要是再纠缠下去,到景帝面前陈述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与轩辕沥没半分关系的话,反而会让轩辕沥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
景帝为何要这样做……
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杨息冷笑一声,“不用带路了,我记得出宫的路。”
杨家世代忠良,忠君报国,可如今的君,还值得让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吗?
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是件没用的弃物,也不必赶尽杀绝吧?
拳上微凉,杨息回过神,低头。
轩辕沥的指尖正轻轻触碰在他的手背上:“你流血了。”
杨息张开手,之前握得太用力,指甲嵌进了肉,戳出一道刺目的血迹。
轩辕沥摇摇头,低声道:“何必如此……”
杨息怔了怔,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三个字。
“我等你。”
我等你。
不管你要做什麽,怎麽做,做多久,我都等你。
你不愿说,那我配合你就是了。
杨息的眼神,从未如此坚定,黑眸直直地看著轩辕沥,只一瞬,他又很快转身离开了。
☆、第二十七章
和离。
最终景帝大笔一挥,允了两人和离。
尽管朝廷竭力掩饰,但京城里各种小道消息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有了走公堂的前请,百姓们普遍还是比较接受大将军杨息有了新欢便舍了无法生育的皇子这一说法,毕竟男人嘛,还是想传宗接代的。
民间甚至还把霜儿都打听出来了,唱戏似的把传闻传得以假乱真,都说杨老夫人本想让自己的干女儿嫁给杨息当媳妇的,谁知大军凯旋,景帝横插一脚,硬是将个皇子塞给杨息。
而实情呢?
杨老夫人自打杨息从奉炎回来之後,得知杨息要休妻之事,就不肯认这个儿子了。
小沥多听话乖巧的一个孩子啊?半点贵族的骄横都没有,知书达理,温柔解意。
这麽好的孩子,杨息这混账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要休了他的吧?!
杨老夫人问了半天,杨息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气得老夫人差点要用龙头杖去抽他。
……不过经此一事,舆论倒是对轩辕沥多了几分同情,虽然废太子阴险狠厉的名声仍在,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二皇子和离之事不过是个小涟漪,京城里发生的最大的变化,仍属太子再立。
一时间,那些原本处於观望中的朝臣们,都纷纷有意无意地往新太子党靠拢了。
薛家,也真的就此挤入朝中重臣之列,轩辕涟的两个舅舅官职虽不大,可明显混得比以前更好了。
“小涟……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太子殿下了。”杨息环顾一眼翻新了的东宫居所,便露出不怎麽感兴趣的表情,从容落座。
“杨大哥喜欢怎麽叫就怎麽叫,以我们的交情,还在乎那些虚礼麽!”
轩辕涟满面春风,亲自给杨息倒了一杯酒。
“啧啧,这话我可受不起,免得哪天被人参一本对太子不敬,陛下罚我面壁思过三个月怎麽办?”
杨息端起酒杯,仰头喝光了杯中酒液,满嘴苦涩。
轩辕涟还保持著提著酒壶的姿势,听到杨息这麽一说,一时有些茫然:“啊?”
“算了,没什麽。”杨息换了个话题:“你这亭子修得还不错啊。”
“嘿嘿,其实这亭子本就在的,只是重新刷了一遍漆……”轩辕涟道:“我记得,以前到太居宫给太子请安时,皇兄……二皇子经常会在这里喝茶赏景。”
提到轩辕沥,杨息的神情就没有那麽自然了,幸好轩辕涟也因为尚未习惯太子的身份而露出几分别扭之色,没注意到他。
杨息沈默许久,才道:“他经常……在这里喝茶赏景?”
轩辕涟听不出什麽弦外之音,笑笑道:“是啊,这边的花径一年四季都有花,而亭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