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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轮到味觉了。
远在现代我早有听闻,苏州各大特产的大名了,这次来到“人间天堂”苏州,我决定要好好贯彻实施吃货的名号。
没有了鲁鑫陪伴,只有小强这同道中人,我更可以放开手脚大吃特吃。
挑了一间还可以的酒楼,我盯着柜台上用红绳吊着的菜单,托起下巴,陷入深思。
碧螺春太文雅了,价格又不菲,我这种大鲁粗没什么文化,品不出个啥,不想浪费无谓的钱,没兴趣,在肚子里嘀咕一会儿,排除了几个菜色,我叫来小二哥下单。
“客官,您是外地来的吧,这个长江刀鱼以草头(书名苜蓿)刚上市为最佳;过了清明节刀鱼的骨头就发硬了;现在不是吃长江刀鱼的时节,还有太湖银鱼的捕捞汛期在春后五六月,现在也没有。不过七月尾八月初,时近金秋时节,菊香蟹肥,正是品尝大闸蟹的大好时节,不如多拿一笼大闸蟹吧。”听完我点的菜,小二哥细心地为我分析了吃势。
噢,居然三大特产不能尝俩儿,我发誓一定要从小吃身上补回来!叫小二再来几个出名的糕点,吃不了也要打包走。
据说大闸蟹之名是有来头的:当时苏州、昆山一带的捕蟹者,在港湾间设置了闸门,闸用竹片编成,夜间挂上灯火,蟹见光亮,即循光爬上竹闸,此时只需在闸上一一捕捉,故叫大闸蟹。
秋风起,菊花开,蟹脚痒,正是金爪蟹上市的旺季。
两笼清蒸阳澄湖大闸蟹没多久就被小二哥送上来,亮橘红色,体大膘肥,目测应该每只有二两多三两重,青壳白肚,金爪黄毛,雌者成金黄色,雄者如白玉状,非常诱人。
吃蟹三要点是:一掰尾盖、二掰蟹壳、三掰蟹身。
掰的力度一定要拿捏得刚好,重了,难免会因流黄而失色。就好像小强那样力气太小,蟹毫无受损,使出吃奶的力,甩得我满脸都是黄……
阳澄湖大闸蟹蟹脚是最容易冷却的,所以一解开捆绑蟹的草绳,第一时间一定要把最难得到吃的蟹脚先干掉。
掰出白花花的肉蘸一下用葱花、姜末、醋、糖调和作的蘸料,放入口中,蟹肉鲜甜有弹性,膏腴肓香,肉质膏腻,又香又油,好吃!
两笼大闸蟹很快就被埋头苦吃的连个人肢解彻底了。
吃过后十指尽数染上蟹香,留在指尖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有句话叫“不知阳澄湖蟹好,今生何必在苏州”,今日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味觉含义。
见到多年没见的大闸蟹,还是从未遇见的大闸蟹中的上上品阳澄湖大闸蟹,由于我不善于表达感情以至于把内心奔涌的所有激动都用吃喝来表达了,今天太撑太撑了,一顿饭的时间怀了有了三个月身孕……
吃
完大闸蟹,结账的时候我悲催地掂量了一下小金库,发现没多少了,这下出来旅游一次跑路经费就回到解放前。结完帐的是我更悲催地发现,我迷路了。兜了好几个圈,别说跑路了,连回去的客栈的路都找不到。
最后还是,小正太带路才走回客栈,男人的方向感天生就是比女人好啊。
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变化是什么,什么时候到来我永远都预测不到,只有乖乖接受的份。
吃得太饱容易营养过剩,营养过剩的后果就是当晚,姨妈……提前突击了。
因螃蟹性寒,虚寒人士不宜吃大闸蟹,我的身体好转是好转了不少,可体质没那么容易逆转,一直都还吃了那么多。
肚子毫无疑问从隐隐作痛升级为一抽一抽地剧痛,疼得死去活来。
最美好的东西,越不可碰。
天堂与地狱只在一秒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校,搞卫生,买东东,没时间也没精力些,所以没更,看今天能不能不上,补不上,明天才补,不好意思啊。
☆、第十九章 都是姜汤惹的祸
夜幕渐临,鲁鑫拿着几本账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在床上盖着薄被蜷成虾米状的我。鲁鑫并没有多想什么,只认为我是今天带小孩带得太累了,睡得早点而已,小强可是一盏不省油的灯。
鲁鑫看了一会儿,放下账簿,换下一身衣服,也慢慢爬上床。
我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他,每次大姨妈到访,在鲁府好好生养着,虽然都会隐隐作痛,但这次却疼得死去活来。肚子实在痛得太厉害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阵阵刻骨疼痛从小腹往外扩散,好像都能感觉到盆腔里每一条血管的剧烈抽痛,闭上眼睛,口不停地默念着自我催眠,“快睡觉,快睡觉,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痛了……”
“你怎么了?”鲁鑫躺下来半柱香时间,终于发现身边的人有些不一样,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温度也比平时低凉一点。
“我……没,没什么事儿。”我只是痛到有气呼吸,无力说话。
鲁鑫听到耳边传来一道虚弱的低声,不同往常轻快,还带点病态。
“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鲁鑫倾起上身,点着油灯,在油灯的微光下,看到一张小脸已是苍白得不见血色,紧闭的眼角渗出一滴晶莹,一只小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绞着薄被,弓着身体似乎忍着什么疼苦。
“不用。”我拉住鲁鑫的手,为痛经找大夫,岂不是被大夫笑死,我才不要,忍一下,睡就过去就没事了,以前痛经都这样,睡一觉醒过来就好很多了。
“你究竟怎么了?”鲁鑫感觉到那只拉住自己的手传来冰凉,有点关心。
“那个……”我痛得直咬着唇,尴尬地不知怎么说。
“女人那个……”我只好给了点提示。
鲁鑫呆了呆,瞧见我的额角汗都渗出来了,女人的……那个会这么痛么?看了我闭着眼睛,咬唇强忍的样子,轻轻拍了拍我放在小腹上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我已经没有了力气,咬着被子一角,蜷在床上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鲁鑫端着一碗红糖水走进房间,我隐约嗅到了浓浓的生姜味。
“喝一点。”鲁鑫轻轻扶起我,将碗放在我唇边,看着我慢慢喝完。
红糖姜水的味道甜甜的,一道暖流流进小腹,没那么痛了,身体暖和不少。
鲁鑫侧身躺在床上,将暖暖的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学我一下一下地来回轻揉,我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暖暖的,靠着恒温的怀抱渐渐放松身体,迷迷
糊糊地睡着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照例不见了鲁鑫,桌上有一碗还升腾着热气的红糖姜汤。
我笑了笑,这个鲁鑫,别看他熊一样的身形,里面可是一颗挺体贴的心。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弯的,我想我一定会被感动了。
算了,无以为报,回头送他几根黄瓜作为答谢吧。
由于身体的关系,这几天鲁鑫都没有带我出门,也没有像在嘉兴那样两个人一起研究账簿,遇到看不懂的,鲁鑫自己蹙眉慢慢想,实在不懂放在一边,将不懂的记着,到最后才将所有不懂积累在一起过来问我一下,很顾及我的“病人”身份。
我一个没钱的路痴走不了哪里去,而且虽然肚子没那么痛了,还是会胀胀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整个人没什么软绵绵的无力,也没有什么心思出去玩。
小强被他爹伟哥带去办事儿了,原本小强还想扯着我的衣角不愿意去的,可是伟哥一看到我和鲁鑫同房共睡一个晚上就被折磨成这个苍白无力的样子,非常同情地瞄了瞄我小腹以下,严厉教训了小强,“小叔叔昨晚睡不好,今天要休息,不许吵,跟爹出去。”
伟哥的算卦水平相当有限,与名字相反,身后有一个纯天然人形热水袋,我昨晚不知睡得多好。
小强很少被他爹这么严厉的教训,可怜巴巴地皱着正太脸,泫然欲泣,不情不愿跟伟哥出去。
临出门的那小眼神儿,楚楚可怜的,好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让人一颗心不禁生出几分不忍心。
可怜的娃,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也帮不到你。
我这人没毛没病的时候生龙活虎的,上山打几头吊睛大虫都不成问题,一旦有个头晕身热就全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做任何事情,独爱睡觉,吃了睡,睡了吃,一睡解千愁啊。
于是这几天我睡到午饭时间才从鲁鑫早就走出去的房间里出来,将早餐午饭一顿搞定,偶尔在房间门口碰到搞卫生的小二哥,小二哥一副了然的样子,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世风日下又咋地,我和鲁鑫又不同道的,我俩比白纸还白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需要向闲杂人等解释什么。
我很自然地用手扶着腰走下楼,女人总那么几天腰酸背痛的,真麻烦。
没想到从此在苏州,鲁鑫的勇猛形象,一夜折男腰威名远播。
几天后,直接从苏州坐船回临安府。伟哥带着小强在苏州还有事没办完,就没有
和我们一路回去。
一天一夜的行程,一个站船头,一个坐船舱。
一路上我和鲁鑫之间有点奇怪。经过那一晚,我们的相处模式开始有点怪,我想把他当成贴心姐妹,又怕人家把我当作无伤大雅的兄弟。
看见鲁鑫走进船舱,我打算起身走出去,免得相对无言地尴尬,做了那么久,吹吹风伸伸懒腰也好,清醒一点。
吹了一会儿江风,没想到鲁鑫也走了出来。
“你……还好吧。”鲁鑫小蜜色的脸泛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不好意思的开了口。
“啊,好,我很好。”其实姨妈昨天就走了,不过第一次和男人谈论这个问题,不论我多粗线条都会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说话。
两个人又沉默了好久,久到我都想走进船舱算了。
“咳咳,吹多了江风会冷,不好,还是进来吧。”鲁鑫说完,就将头偏向一边,好像有点小别扭。
“哦。”一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定位鲁鑫的角色,我的鼻子味觉肯定有问题,为什么会嗅到一点点暧昧的味道,绝对有问题。
月亮爬上江面,亮晃晃的照耀着一艘荡在江上的船。
作者有话要说:送上一更,卡文了,写得有点慢。
☆、第二十章 尴尬人多尴尬事
从苏州回来,一身风尘,两天一夜没洗澡,这里痒那里脏的,浑身不舒服,自己都能闻到汗臭味儿。
趁鲁鑫要会店铺交代事项,应该没有人会来找我,一回到鲁府,我就马上叫绿珠给我烧水洗澡。
绿珠果然手脚伶俐,一桶桶冒着水蒸气的水很快就往屋子里送,古代的桶浴真是爽,放一捧新鲜的菊花瓣下去,清热又解毒。
菊花是中国十大名花之一,菊花淡淡的香味,清雅淡洁,冷香怡人。既可欣赏,又可入药,还可浴用,真乃一物多用。
罗衫轻解落,莲步入浴桶,菊花汤中洗白白。
唐有杨贵妃独爱芙蓉汤,宋有吾哪个也不偏爱,无限博爱万千花瓣浴,啥时啥花开就洗啥。纯天然,无公害,不需要任何防伪标志。
“洗呀,洗呀,洗澡澡……”哼着歌儿,浸没在水里,我欢乐地将几瓣贴在手臂,白净细腻的皮肤作底,几种不同颜色的菊花瓣,真是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啊,用力搓洗,誓要搓出三层污垢,否则绝不不罢休。
我站起来,掬起一捧水往身上倾倒,哗啦啦的水沿着脖子往下流,热水在皮肤上散发出热量,冲走疲惫,冲走汗味儿,冲出舒服,让我越洗越开心。
洗得太忘我了,一时间忘了时间,直到手指皮肤起皱,我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伸手去拿挂在屏风上棉巾和衣服。
“吱呀”屋子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阵冷风从门外吹入,门外的人一步步往里走。
“谁?你不要过来。”这个人是谁,那么大胆敢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我惊恐拉扯衣服遮住身体,整个人贴近屏风,绿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好好看风,怎么会有人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听脚步声,还是个男的。
“是我。”一道鲁鑫闷闷的声音响起。
“你不要过来,出去,把门关上。”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我还未试过,虽然鲁鑫对女人没有兴趣,可是我也没有任何兴趣在任何人面前上演贵妃出浴图。
听到鲁鑫出去关上门的声音,我赶紧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头发滴着水也不管了,随便拿一条棉巾套住头发胡乱擦个半干,盘了个髻就算了。
“可以了,你可以进来了。”我知道他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红着脸尴尬地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你刚刚怎么不敲门就进来。”看到鲁鑫走进来,我有点后怕又有点火大,任何一个女孩子在洗澡的时候被人这样冒犯都会不爽吧。
“门没有关上。”鲁鑫侧着身子背对我,看不清表情,声音低沉。
“下次不管关没关门,你都要敲一下门。”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