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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你说我适合什么样的发髻?”我手有一下没一下梳着散落的长发,其实真实的情况应该是我只会梳简单的少女髻,不会梳妇人髻。
“奴婢觉得百合髻比较适合少奶奶。”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可惜我的手够不到,你可会梳吗。”
“会。”果然是个听话好孩子,绿珠接过梳子就左手执梳,右手挽发,梳了起来。
现代社会告诉我们:时间就是金钱。在绿珠拿起梳子开始,我就
扮作一位忐忑不安,不知怎样讨好婆婆新嫁娘开始东敲西击获取鲁家大体情况。
结果……令人很兴奋。
在古代衡量一个人的财富除了用重量(称金属)的方法之外,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看数量。特别是老婆的数量。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认准备相当足够。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
便宜老公鲁鑫他爹鲁大钱居然娶了正妻一位,小妾八位。大小老婆共九个!额滴神啊……
也就是说我的正式、非正式婆婆有九个,便宜老公鲁鑫四娶才四位老婆,为啥我只嫁一次无端端多了九位婆婆,九个婆婆就有九种不同的婆媳关系。多麻烦啊,自杀有风险啊。
为啥九个婆婆,加上鲁大钱等于鲁鑫一脉单传。婆婆们那么不遗余力全心全意无私奉献地为伟大的计划生育奋斗一生。
难道便宜公公高度不育?鲁鑫其实是正牌夫人红杏出墙、春风一度娱乐过后的副产品一个?公公不弃前嫌将其抚养成人。唔,这个解析得通,不然鲁大钱没事儿干嘛娶那么多小妾。
奸,情啊,奸,情果然无处不在,稍稍补充了些能量的大脑神经灵敏异常,一受刺激,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
梳洗完毕,床上的那位还是毫无自动清醒的迹象,为今之计,唯有采用人工的方式唤醒他。
不作他人想,自己亲力亲为吧。
走到床边,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剑眉入鬓,薄唇紧闭,五官如雕刻般,线条粗犷中不失深沉的脸,给人一种冷冰冰硬梆梆的感觉,和预料络腮胡子张飞形象相差非常远。
“官人,醒醒。”力气太小推不动,深呼吸鼓气出尽吃奶的力才勉强推动一下。
“官人,快醒醒。”声音提高两个八度,居然还不醒。
没办法,非要逼得我出绝招——捏鼻子。被捏住鼻子的鲁鑫呼吸不到空气,眉头轻蹙,头左右摇晃几下,有醒来的迹象。
“官人,醒啦。”一见那双眼张开,我赶紧退后一步,做好架势帮便宜老公穿衣梳洗。
“嗯。”鲁鑫低下头看了看我一眼没有了多余表情,新婚惯了就是不一样的淡定。可我就没有那么淡定了,第一次结婚,便宜老公又没什么言语,站在一旁有点无措,又有点忐忑,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两只手紧紧抓住衣服下摆。
两肘撑床,脚着地,动作伶俐,鲁鑫整个人站了起来。咳咳,我,我才到人家胸口。
拿着衣服的两只手伸得有点僵硬,没办法,南宋习俗,老婆必须伺候老公更衣。脚后跟踮起,跳芭蕾般跳前跳后才帮他穿上全部衣服。
被伺候穿完衣服,鲁鑫自动用绿珠准备好的水净面。
等鲁鑫梳洗完毕,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伸脚朝房门走去。
鲁鑫前脚一走,我就两端嘴角向上微微弯曲三十度,头竖直向下倾斜五度,眉毛抚平,自动、手动双管齐下将面部表情调整为一副温纯无害受气小媳妇造型。两脚合并,两手自然交叠放在肚子前,保持每步十五到二十厘米的步速跟上。
我们刚出门,一个候着在门口的中年妈妈就进了我们屋子,我用余光瞄瞄,估计是检查功课的。检查又怎样,我们都醉了,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上,会发生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问题才好。
转过过廊,穿过院门,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堂。
进门前一瞄,大堂正位上坐了个鲁鑫的中老年版,右边一个一脸端庄严肃四五十岁的女人,大堂两旁坐满了女人,应该是鲁大钱的小妾们。那个进我们屋子的中年妈妈神奇的从大堂里出现,扶在坐在大堂上的女人耳朵上报告着什么。
“孩儿见过爹娘。”鲁鑫双手握拳行了礼。
“媳妇拜见爹,娘。”随即我跪在丫头放在地上的跪垫,磕了磕头,对着坐在大堂正位上的行了新媳妇礼。并恭敬地双手奉上丫头沏好的热茶。
我不知道这样行礼正不正确,只记得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低着头,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正忐忑。
“好。”鲁大钱爽快端了茶喝了,自怀里拿了枚玉佩放在托盘里。
可正派婆婆还是没有动作,我双手举得更高,头更低了。
“姐姐,热茶贴心,快趁热用茶吧。”坐在左边第三个位置上的女人看不下去,忍不住发了声。
“是啊,姐姐快用茶吧。”大堂里其他女人也发出了声音。
“起来吧。”好一会儿,正牌婆婆在满目注视下才拿起茶盏,也往盘里放了个玉镯子。
站起来后,正牌婆婆盯着我一双大脚,面有菜色,不言不语了好一会儿,幸好,两旁坐着的女人们一人一句说了起来。
“你看鑫儿的新媳妇长得多俊啊。”
“真是个知书识礼,大方得体的好孩子。”
……
鲁鑫走在每个女人前面介绍,“这是二娘。”“这是三娘。”“这是四娘。”……
我给
每个人都行了个礼,相对于正牌婆婆的刁难,其它婆婆好说话多了,但也行到腰都快断了才行完。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话,写得不是很好,总要小修小补的,大家请见谅。
☆、第四章 未得长枪战大剑
“少奶奶,醒醒……”
哪里来的小蜜蜂讨人厌,飞来飞去,嗡嗡嗡地围着飞个不停,都不让人家好好睡觉,讨厌,一手拍过去。
“走开。”
“少奶奶,快醒醒啊……”
怎么还不飞走,还蜇人了,讨厌的蜜蜂,最好不要让我捉到。
蓦地睁开眼睛找那蜜蜂,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推着我的手臂,那里有什么小蜜蜂。
见我醒了,小丫头绽开了笑脸,“少奶奶,您终于醒了。地上湿气重,怎么睡在地上……”当她随着我的视线看到床上那个四仰八叉的身体,后面那几个字支支吾吾变得细如蚊叫。
别说丫头支支吾吾,我的头脑也支支吾吾。想不到有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这个目测身高一米八几,体重一百六七十斤的雄性人类生物,半个身子探到床外半个身子趴在床上,此睡姿只应天上有。
幸好昨晚酒醉后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睡下,照他现在睡觉的姿势,昨晚不被踢扁都被压扁。
“你是——”大脑呆愣片刻,这小丫头是谁。
“回少奶奶,奴婢名叫绿珠,是夫人指派给少奶奶的丫鬟。”小丫头道了个万福很快地回答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想想古代新媳妇过门第二天要去给公公婆婆敬茶,千万不要太晚。
“回少奶奶,现在是卯时。
幸好绿珠将我叫醒,没有起得太晚,应该不会让鲁家老爷和夫人等的,在这个朝代让长辈等小辈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在绿珠的帮助下,赶紧穿着衣物,梳洗一番。
来这里几天,还没有好好看过现在的样子。
我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一张小脸上柳叶眉儿弯弯,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嘴儿不大不小,脸颊扁扁向内陷,没什么肉,样子瘦瘦,低眉三分显得有些不胜娇弱,我见犹怜。整体清清秀秀,谈不上惊艳,清秀可人,标准小家碧玉一枚。
“绿珠,你说我适合什么样的发髻?”我手有一下没一下梳着散落的长发,其实真实的情况应该是我只会梳简单的少女髻,不会梳妇人髻。
“奴婢觉得百合髻比较适合少奶奶。”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可惜我的手够不到,你可会梳吗。”
“会。”果然是个听话好孩子,绿珠接过梳子就左手执梳,右手挽发,梳了起来。
现代社会告诉我们:时间就是金钱。在绿珠拿起梳子开始,我就扮作一位忐忑新嫁娘开始东敲西击获取鲁家大体情况。
结果……令人很兴奋。
在古代衡量一个人的财富除了用重量(称金属)的方法之外,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看数量。特别是老婆的数量。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认准备相当足够。
不打听不知
道,一打听吓一跳!
便宜老公鲁鑫他爹鲁大钱居然娶了正妻一位,小妾八位。大小老婆共九个!额滴神啊……
也就是说我的正式、非正式婆婆有九个,便宜老公鲁鑫四娶才四位老婆,为啥我只嫁一次无端端多了九位婆婆,九个婆婆就有九种不同的婆媳关系。多麻烦啊,自杀有风险啊。
为啥九个婆婆,加上鲁大钱等于鲁鑫一脉单传。婆婆们那么不遗余力全心全意无私奉献地为伟大的计划生育奋斗一生。
难道便宜公公高度不育?鲁鑫其实是正牌夫人红杏出墙、春风一度娱乐过后的副产品一个?公公不弃前嫌将其抚养成人。唔,这个解析得通,不然鲁大钱没事儿干嘛娶那么多小妾。
奸情啊,奸情果然无处不在,稍稍补充了些能量的大脑神经灵敏异常,一受刺激,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
梳洗完毕,床上的那位还是毫无自动清醒的迹象,为今之计,唯有采用人工的方式唤醒他。
不作他人想,自己亲力亲为吧。
走到床边,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五官如雕刻般,线条粗犷中不失睿智的脸,给人一种冷冰冰硬梆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和预料络腮胡子张飞脸相差非常远。一个张大的大口破坏了整个强势攻的美感,可惜啊。
“官人,醒醒。”力气太小推不动,深呼吸鼓气出尽吃奶的力才勉强推动一下。
“官人,快醒醒。”声音提高两个八度,还不醒。
没办法,非要逼得我出绝招——捏鼻子,盖嘴巴。
“唔——”
被捏住鼻子的鲁鑫呼吸不到空气,嘴巴又被人合上,很不舒服,眉头轻蹙,头用力左右摇晃几下,有醒来的迹象。
“官人,醒啦。”一见那双眼张开,我赶紧退后一步,做好架势帮便宜老公穿衣梳洗。
“嗯。”鲁鑫低下头看了看我一眼,我低着头没敢往上看他的眼神,等我往后走开一点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多余表情,新婚惯了就是不一样的淡定。
两肘撑床,脚着地,动作伶俐,鲁鑫整个人站了起来。咳咳,我,我才到人家胸口。
拿着衣服的两只手伸得有点僵硬,没办法,南宋习俗,老婆必须伺候老公更衣。脚后跟踮起,跳芭蕾般跳前跳后才帮他穿上全部衣服。
被伺候穿完衣服,鲁鑫自动用绿珠准备好的水净面。
等鲁鑫梳洗完毕,拿过我递过去的巾帕擦干净脸,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伸脚朝房门走去。
鲁鑫前脚一走,我就两端嘴角向上微微弯曲三十度,头竖直向下倾斜五度,眉毛抚平,自动、手动双管齐下将面部表情调整为一副温纯无害受气小媳妇造型。两脚合并,两手自然交叠放在肚子前,保持每步十五到二十厘米的步速
跟上。
我们刚出门,一个候着在门口的中年妈妈就进了我们屋子,我用余光瞄瞄,估计是检查功课的。检查又怎样,我们都醉了,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上,会发生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问题才好。
转过过廊,穿过院门,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堂。
进门前一瞄,大堂正位上坐了个鲁鑫的中老年版,右边一个一脸端庄严肃四五十岁的女人,大堂两旁坐满了女人,应该是鲁大钱的小妾们。那个进我们屋子的中年妈妈神奇的从大堂里出现,扶在坐在大堂上的女人耳朵上报告着什么。
“孩儿见过爹娘。”鲁鑫双手握拳行了礼。
“媳妇拜见爹,娘。”随即我跪在丫头放在地上的跪垫,磕了磕头,对着坐在大堂正位上的行了新媳妇礼。并恭敬地双手奉上丫头沏好的热茶。
我不知道这样行礼正不正确,只记得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低着头,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正忐忑。
“好。”鲁大钱爽快端了茶喝了,自怀里拿了枚玉佩放在托盘里。
可正派婆婆还是没有动作,我双手举得更高,头更低了。
“姐姐,热茶贴心,快趁热用茶吧。”坐在左边第三个位置上的女人看不下去,忍不住发了声。
“是啊,姐姐快用茶吧。”大堂里其他女人也发出了声音。
“起来吧。”好一会儿,正牌婆婆在满目注视下才拿起茶盏,也往盘里放了个玉镯子。
站起来后,正牌婆婆盯着我一双大脚,面有菜色,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