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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傲天见心娘张嘴想要反驳,急着又道:“不是我雷某人爱卖瓜,老二这个人真的很不错。虽然平时的行为有些二,但是,梦儿可是深知我们魔教的二功的魔力。假以时日,你就会发现他实则就是外二内一的人,你只要慢慢的挖掘就会发现,他是个很真实的人。”
说着,他暗暗的朝苏若梦暗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帮忙劝劝心娘。
苏若梦接过他的暗示,心中则是暗暗的笑他,事不关己则清,事若关乎他在乎的人,他就变得像是一个为晚辈婚事而着急的长辈。如果是关乎于儿女们的婚事,他得急成什么样子啊?
他说二护法是一个外二内一的人,可他应该不知知道,他自己却是一个典型的外冷内热。
苏若梦伸手拍了拍心娘的手背,抬眸对着她浅浅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心娘,说起我也算是你的主子,按说这男女婚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今日,我也不是想仗着主子的份上就把你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只是,傲天说的也有道理,二护法确实是一个好男子,而我也是真心的希望你能有一个幸福的婚姻。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人心却是日久之后识出来的。”
“凡事没有绝对,但是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和老二发生那样的事情,也许是月老在悄悄的攥他手中的红线也说不定。我不强求,因为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我希望你经过自己的用心判断后,再做决定。那时,不管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思,给你祝福。”
说着,她看了一眼显然不太满意的雷傲天,又看了一眼愣愣的看着她的心娘,续道:“心娘,我们来个一年之约,如果一年之后,你还是不喜欢二护法,或是,你在这一年之中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不再说第二句话。反之,如果一年之后,你认为二护法真是个不错的人,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便为你们主持婚事。”
感情的事情,她坚持现代人的思维。
没有父母之命,也不用什么媒妁之言。只要他们彼此足够相爱就行了。她明白,尽管心娘一副成熟老道的样子,一副妩媚的打扮,但是,她同样拥有一颗少女的心,她同样憧憬爱情的养好。
而二护法早上的表现让她看出了多少端倪,以前常听人说,女人会因为肌肤相亲而交出心,她现在倒发现,因为昨晚那意外的肌肤之亲,二护法已经悄悄的交出了他的心。
这也就是她给她们这了个一年之约的原因,无论是二护法,还是心娘,他们都是她苏若梦在乎的人,所以,她希望他们都能够幸福,最好就是能够一起幸福。
房间里寂静了下来,三个人都默默的坐着,心娘垂眸沉思,雷傲天和苏若梦则静静的看着她,心不急不缓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苏若梦的话并没有仗着自己的是主子就强逼下属应下婚事,她的一字一句,一言一行均是站在心娘的位置考虑事情。她虽是好好的赞了一那个二护法,可是,她却把最终的决定权放在了她的手里。
这两天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太多的事,她不仅等到了自己的主子,也失去了自己的贞节。但是,细想之下,这个二护法也算是个敢做敢当的人,明知大家都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发生了这样的事,可他却还是想负起责任。
她也深知依二护法昨天看自己的眼神来分析,二护法似乎很不喜欢她这类型的女子。可他却还是想要负责,这才是让她也对苏若梦的提议有些心动的真正原因。
这个世上有太多里外不一的人,有太多外看谦谦君子,实则小人一个的人。而像二护法那种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该负责就负责的人还真不多见。
事情到了这一步,而她也愿意相信主子的眼光,瞧瞧雷傲天就知道了。那么冰冷,那么狂妄的一个人,现在还不是被主子化钢铁为绕指柔了。或许,自己该听从主子的建议,一年之约不管结局如何,于自己都没有半点的坏处。
想到这里,心娘刚刚那颗想要一直拒绝到底的心,开始松动,开始心动,她抬起头看着苏若梦,轻声的道:“好,一年之约。”
“嗯,我相信,未来心娘定不会后悔做了这个决定。”苏若梦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身边一脸沉思的雷傲天,道:“二雷子,你去人通知大护法,另外二护法那边也由你去跟他说。”
“好。”雷傲天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他自然知道,苏若梦和心娘之间,一定还有许多话要说,而他也要及时让大护法停止采办聘礼,老二那边也该向他转述一下这个一年之约。
看着梦儿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悬着的心也不禁放了下来。现在想想,梦儿的这个办法才是对心娘和老二终身幸福最好的决定。一年的时间其实已经够了,他完全相信老二不会让他失望。
待到苏若梦和心娘走出房门时,已过晌午,秋风吹过窗前的枫树沙沙作响,一片片火红的枫叶像是具有生命的火蝴蝶随风飘落,让人看着这番树与叶的分离,心中不禁的生出了些许伤感。
雷傲天不知带着护法们去了哪里,只留下骆冰舞在客栈里照顾她。或许是因为在【无名客栈】,亦或许是因为知道心娘的真实身份,更或许是因为知道宁傲雪受了重伤,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找苏若梦的麻烦。所以,雷傲天没有顾虑的带着护法们离开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苏若梦的猜想。
不过,她现在处身在【无名客栈】真的是很安全,心娘也在客栈的里里外外都埋下了眼线,经过昨晚的事情,她定不会让宁傲雪再有空子可以钻。就连苏若梦的一日三餐,她也亲自下厨,坚决不假于人手。
凌婆婆的话,她时刻谨记在心,关于风族她知道的比苏若梦多,关于凤主的事情,她也知道的比苏若梦多。
凤凰于飞,必须浴火重生。
虽然她知道并不是真的要把苏若梦放在火中烧一把,但是,她仅是字面上便可猜出,凤主真正蜕变前,恐怕要经历都不会少。
无聊的在外面转了一圈,苏若梦带着骆冰舞在客栈门口左顾右盼,却始终没有看到雷傲天等人的身影。……沙沙沙……,脚下传来鞋底踩在枫叶上的声音。
苏若梦看了一眼那枫树下的石头,骤步走过去,用手绢一铺便坐了下去。她抬头看着一脸警戒的扫看着四周的骆冰舞,微笑着朝她招了招手,道:“冰舞,过来坐。”
“夫人,属下站着就好。”经过昨晚的事后,她自不会允许再让夫人在她的保护下发生事情。现在她的心上人在魔教,她的哥哥也在魔教,而夫人对亦友亦姐,如果说以前,她还想着学好武功后要离开紫龙岭去找哥哥,那么现在,她是真心的将紫龙岭视为终身的归宿。
此刻,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恬躁的姑娘,那么,她现在已经慢慢的朝轻熟女的方向走去。
苏若梦见着她嘴角的坚持,便也不勉强她坐下来。慢慢的从她的身上抽回视线,双手托着下巴,目光变得即是迷离又悠远。
其他的三个长老会是在哪里呢?水暖长老和水珞也在她们离开紫龙岭前离开了客栈,那个水珞会不会也是新的四大长老之一?苏若梦想起了苏氏当初问起了水暖时,还问了她身边是不是有个小姑娘。难道……?
难道说,水暖长老之所以能够找到自己是因为那个水珞跟自己之间的那种气息关联?
舒以心?水珞?
凌春?水暖?闫花?连开?
现在的四大长老意寓春暖花开,那新一代的四大长老,她们的名字会不会也有关联?会不会也有意寓在里面?
苦思无果的苏若梦突然伸手接住一片从树上飘落下来的枫叶,她就那样抬着头,看着被自己不停的转来转去的枫叶,心情骤然伤感起来。那仰起的玉容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忧伤,明眸中闪烁着一种像是找不家的迷惑和不安。
树与叶的分离,到底是因为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
落叶归根,这是树叶对树的眷恋,也是树叶对树的不放弃。
沉醉在对自我世界中的苏若梦,并不知道此刻自己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是多少的吸引人的眼光,是多么的让人想狠狠的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抚平她的忧伤。
男装打扮的南宫若琳顺着东里风的视线看了过去,立刻也被那枫树下拿着树叶怔怔发呆的女子给吸引住了眼光。她从苏若梦的身上抽回视线,再看着东里风那两道炙热的眼光,心不禁一震,再朝苏若梦瞧了过去,却见她和她身边的女子已朝客栈门走了过来。
在她死缠乱打之下,好不容易才让东里风答应带她出来见见京城外面的风光。
可是看风景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她只是想借此一则与东里风培养感情,二则来认识一下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姐。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居然占去了东里风的心,连爹爹因为知道了她的存在后,也对自己少了几分疼爱。
苏若梦垂着头看着手里的枫叶,一边走向客栈大门,一边暗暗着急到现在还没有看到雷傲天他们回来。
感觉到了朝自己射来的一冷一热的眼光,苏若梦脚步蓦然停止,抬眸看着那站在客栈门前的人,眉头不禁高高的皱了起来。心中暗叹:冤家路窄。
这个东里风还真是阴魂不散,这才安分了多久,他又开始要找自己的麻烦了吗?看着他,苏若梦不禁想起了他加注在雷傲天身上的痛苦,一个心计从脑里飞掠而过。
“唉,冰舞,待会你到厨房里给我炖碗人参鸡汤来喝喝。”苏若梦一边向前走,一边对身侧早已张开了利爪,随时防备这门口的敌人的骆冰舞轻声说道。
骆冰舞微愣了下,不明所以看着苏若梦,这敌人就在面前,夫人怎么突然又是叹气,又是念着人参鸡汤呢?不会是身子骨不舒服吧?想着,骆冰舞立刻着急的起来,她担忧的问道:“夫人可是身子骨不舒服?”
苏若梦距东里风等人五步之遥停了下来,声音不大不小,却可以一字不漏的传到门口那些人的耳朵里。
“老人家说,这人的身子底如果太虚弱了,就是在白天也容易看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说着,苏若梦夸张的摇晃了下身子,顺势就靠在了及时扶住她的骆冰舞身上,叹了一口气,道:“唉,所以我最近需要补一补,看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真是太不吉利了。”
一根筋的骆冰舞听她说着,心中不禁发毛起来,轻颤了下身体,鸡皮疙瘩骤然起满身,满眼恐惧的朝四周看了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幸好我的身子骨够壮,那些小鬼也不敢在她的面前现身。
扶着苏若梦刚往前走了两步,骆冰舞突然明白了苏若梦话里的意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立刻会意过来。
“夫人放心,待会属下立刻就借厨房炖人参鸡,再给夫人扎个小人打一打,听说,那些小鬼最不经打了。只要夫人一边打,一边对着小人说,就打你个小人,你这不干不净,没眼没珠的小人,该打,快滚。这样来回做个七七四十九回就没事了,以后,那些小鬼就是远远的看了夫人也会绕道而走。”
苏若梦扭头惊喜的看着骆冰舞,直接无视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东里风等人,笑道:“真的吗?就那样打个七七四十九回就没事了?”
“什么东西要打个七七四十九回就没带了?”心娘满脸笑意的迎了出来,她看着整个人都靠在了骆冰舞身上的苏若梦,大吃一惊的道:“雷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以在心娘的客栈里生了病,不然雷教主可真不会放过心娘。来,心娘先扶你回房休息。”
说着,她伸手去扶苏若梦,刚走了几步,她像是突然回过了神来,连忙转身惊讶的看着门口的东里风,一面媚笑着,一面扭着她的水蛇腰,挥着大红手绢就迎过来。
“王爷,您来了怎么也不先差人来通告一声,也好让心娘给您准备好上房,备好好酒好菜啊。”说着,她整个人就软若无骨的依在东里风的怀里,兴奋的娇嗔着。
东里风不着痕迹的用手臂格开了心娘与他的距离,轻笑着捏了下她那高挺小巧的鼻子,道:“心娘生意繁忙,我又怎么好意思让心娘这么辛苦呢?你我又不是初识之人,何必如此大费周张呢。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咯咯。”心娘闻言,娇笑了几声,伸出手指轻点了点东里风的胸膛,笑道:“还是王爷知道心疼心娘,快进来坐吧。心娘,马上就让人准备客房。”
说着,她抬眸捕捉住了东里风那紧紧追随着苏若梦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