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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原客策划好的,他答应我要是我让他辞官归隐,他就把你送来给我,我只是按照他的计划出了点人力财力。”
“还有呢?”看着一脸心虚,眼神闪烁,明显还有话没说的皇帝,花匪逼问。
“真的没有了。……有一点,那些之后你见的小倌每次都有给你下‘情缠’,一共七次。我我……”
这下,皇帝觉得他有种末日降临的预感,和花匪贴身相拥的皇帝,甚至能感觉到花匪被制住穴道的身体传来的战栗。
皇帝当然不会傻到认为这是兴奋,这绝壁是愤怒!逆天的愤怒!
“你居然敢给我下‘情缠’,你知道这……唔……我……”
本应极端愤怒的花匪话说到最后,声调突然变化,甜腻的呻…吟破口而出,花匪也被自己惊到。可是被制住穴位的他没法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随着体内的躁动愈发明显,花匪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他第一次在床第间产生羞愤欲死的感觉。
皇帝一见花匪的反应,先是一愣,然后狡猾,腹黑,奸诈等词都不以形容的笑容挂上唇角。他唤出龙卫给花匪解穴,然后看着解穴后仍旧窝在自己怀里,浑身瘫软的花匪,皇帝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上了。
“你个混蛋,嗯……大混蛋,居然给我下情缠,我……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唔嗯……”
花匪此时觉得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再爬,像是要渗入骨头里的酥麻感侵袭他全身,就连喘口气都觉得会引爆身上无处纾解的欲…望。
他虽嘴上说着让皇帝滚,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和皇帝贴的更近,他用仅存的气力微微摩挲着皇帝的身体。因为只有和皇帝紧贴的身体才会让体内的酥麻感有所缓解。
早已抵制不住诱惑诱惑,其实根本不想抵制的皇帝,开吃了。
这个春宵虽然快要日高起,可谁会管呢?
皇帝温柔的吻着花匪,进度缓慢的让花匪抓狂,**的瘙痒让他不自觉的将手指伸向后面,想要自己稍微慰藉一下。可惜刚碰到那处时,皇帝突然一把抓住花匪的手,细细密密的吻着每一根手指,这样的亲吻让花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你……要做就做,啊嗯……小爷奉陪……你……啊……啊嗯……”
皇帝突然将一根手指深进花匪的**,将花匪原本破碎不成语调的话彻底变成停不下的呻…吟。
皇帝此时也很难耐,光是手指的触感就已经让他的前端又涨大了一圈,温热的**内媚肉在急促的蠕动,吸附着手指想要进到更深处。
可是想到他和花匪的第一次,带有惩罚意味的欢爱。事后他睁开眼看见花匪身后,**里流出的白浊混着鲜血斑驳的凝结在大腿根部,满身的淤青吻痕。那时,即使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可那一丝心疼却无可避免的袭来。
所以这次……
等到皇帝耐心的开发完毕,花匪早已眼角濡泪,眼神狂乱迷离,嘴唇微阖,浑身被欲…望染成绯红,薄汗遍布的身子像是镀了一层晶莹。
一个月以来因为花匪勤练武,使得身体更加精瘦柔韧。果然如原客所言,便宜了某人。
皇帝早已等不及细细欣赏,俯身吻住花匪不自觉开阖着的唇,直吻到最深处,唇舌纠缠,只这样的刺激便让花匪的呻…吟愈加大声且妖媚。
“唔……”
即使嘴唇被深吻住,可是这一声闷哼仍是泄了出来,花匪脸色有些苍白。他虽然久经人事,可是身后那处却是只有一次,皇帝的欲…望他尚且难以承受。
同样听见花匪痛呼声的皇帝紧忙停下动作,虽然进到一半被喊停是件很不人道的事,可是相比自己皇帝还是更疼花匪。
两人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僵持了片刻,皇帝不断地亲吻着花匪的脸,努力让他放松。等到花匪脸色稍缓,重又染上绯红色时,皇帝正欲继续行动。
没曾想……
嫌他太磨蹭的花匪,双腿勾上皇帝的腰,直接一个下压,皇帝就这样半强迫的直进到了最深处。
花匪惨白着脸色,却执拗的说:“动!”
皇帝也不好再磨蹭,于是,一场颠鸾倒凤的戏码上演了整夜。
不,是半夜加一个早晨。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此时还在寝宫睡到人事不知的花匪,因为皇帝登基以来首次不上早朝,被众大臣心中安上了“妖后”的头衔。
后来知道这个称呼的花匪表示:妖后也是本事,也不是谁都能当妖后的,我是妖后我骄傲!
这次洞房的后果比上次被强采,更惨!
因为从那天中午开始,皇帝完全化身妻奴,对花匪简直好到人神共愤。
一干伺候的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下巴和眼珠子掉了多少次,重装之后他们表示:要淡定的面对人生中的所有不可预知。
花匪也很头疼,他现在高床软枕,还是龙床,吃的喝的山珍海味都不为过。可是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在花匪第一百零一次扶着腰被经过谦和殿的某宫女逮到押送回寝宫之后,在里面忙碌的众宫人对此宫女投以羡慕的眼神,而对花匪大家一直选择无视。
花匪是皇后,是有史以来最没有威严的皇后。
皇帝说:“整个皇宫内,若是有人遇见孤身走动的皇后,务必将其送回谦和殿,送回者赏银十两。”
贴身太监说:“皇后娘娘真是我们一干奴才的福音,鉴于您以每天不下百次的出走(逃跑)行为,这个月我们的月钱创新高。”
某宫女说:“皇后娘娘真是温柔的人啊,每次我们带他回来时,他从不挣扎,任凭我们毫不费劲的领功。我这个月遇见皇后娘娘三次啦!”
花匪咬牙切齿地说:“原客,夏言(皇帝),我一定会一雪今日之耻的。”
宫女们听见花匪比出走频率更高的这句话时,默默冒冷汗,这青天白日的不是做梦的好时候啊!
尤其是在……娘娘,您的报复对象此刻正站在您身后。
皇帝遣退所有宫人,双手圈住花匪,下巴搁在花匪肩上,表情无奈又苦涩的说:“花花,别再逃了,你那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花匪有一瞬间的沉默,而后跳脚炸毛,他挣开皇帝的怀抱,指着皇帝的鼻尖,神情愤恨。
“混蛋夏言,你给我下情缠,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逼迫我的人在一起。还有原客那个混蛋,我把他当朋友,居然为了爱情抛弃我,见色忘友的混蛋。”
“花花,给你下情缠我真的很抱歉,可是只有情缠才能制服你。你武功那么高,总不能每次都要龙卫将你点穴后我才能靠近你。
七次情缠一世情牵。我信了这话,因为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一世都不够。
我知道你情缠发作,这个月都不能运功,连个普通宫女都能制服你,你的委屈我懂,可我就是想要你,不则手段也想要你。”
花匪听着皇帝的话突然鼻尖有点酸。他是一个采花贼,自命风流,流连欢场这么多年,却从没有谁对他有如此执着心,哪怕是那些爱他爱得要抛弃身份地位和他私奔的人,在他消失不到的一年的时间后,却又各自有了可以为之倾其所有的人。这是花匪在上次进京时最深的感触,也是原客那么容易就动摇他信心的原因。
有谁能为一个人耗上一辈子,爱得再浓烈,时间却是绝杀。
花匪的风流只是留恋,不是爱。
看着黯然神伤的花匪,皇帝有些莫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花匪动摇了,所以他要加油,必须成功的将战火东引。
“花花,既然你恨我对你用情缠,那……你也同样的手段对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皇帝一脸决然的递给花匪一个小瓷瓶。
接过皇帝手中的瓷瓶,花匪很不可思议,“这是……情缠?”
皇帝点头,“只要你能接受我,能出了心里的闷气,你就亲手将他喂给我,我……在下面,一辈子也行!”(作者君已经忍成了神龟,“花花,喂了情缠皇帝就成了受,你们两小受一起一辈子,今后的性…福……要三思啊!”)
“还有,记得千万别告诉原客,他会……唉,反正你是万人之上的大夏国皇后,你做什么原客他也不敢怎样的,以后……”
“我做你的皇后,只要你不嫌小爷比你早死咱就耗上一辈子。还有,这瓶药没收,你得给我一个谁都认识而且权力超大的东西,”
看皇帝神色间有些为难,花匪理直气壮地加了句“我可是皇后!”
皇帝忍着快要笑成内伤的痛苦,努力地点头,然后把悬挂在御书房的擎天剑拿给花匪,承诺这把剑绝对谁都会承认,要是有人不认,就是斩了他也无妨。
终于,哄得花匪喜笑颜开的皇帝,重重的舒了口气。顺便给了花匪随意出宫的令牌,解除了全宫戒备。
花匪更满意了,笑眯眯的主动献上香吻一枚,想开了的花匪可是从来都不拘小节的。
至于那些宫人,只好哀叹皇帝计谋太高,自己没有多余月钱可拿了。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早晨,皇帝刚起床就发现昨晚积极主动勾引自己,两人天雷勾地火一直做到后半夜的花匪,不见了。
现在,他只能看着插在帝冠上的一个折成小纸鹤的纸条,哭笑不已。
“小爷去报私仇了,你就暂时忍受相思之苦吧!等小爷办完事再考虑什么时候回来。”
想着花匪写纸条时不可一世的骄傲表情,皇帝大笑,这个人是他这辈子最对的选择。
至于皇帝为什么会放任花匪出宫,原因很简单。
因为太师的倒台,朝堂上势必掀起新一轮的职位替换,那些阴谋血腥甚至有可能牵连到花匪的事情,皇帝自然绝不会任其发生。
于是打发花匪到原客那里,祸害一下他不负责任的良师益友,也算是皇帝近段时间可怜的消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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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S~~(抖):断更了3天,苦寳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大家交代了。鉴于所有原因都是借口什么的理论,苦寳就不做解释了。
《相国》马上就要完结了!!!
大概还有3章左右,苦寳争取今天全文存稿完毕。O(∩_∩)O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总之对于还是新人的苦寳来说是在最好的恩赐。
最后,请支持苦寳的亲们有时间的话点击一下文案处的【戳作者熊脸】穿越到专栏收藏一下苦寳,新坑早知道。
上一张图片,来表达苦寳对亲们的歉意,虽然我一直把他当做膜拜图,基友还喷我是思维界的水货。
☆、74、七四:不守夫道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原客荣幸的当选了杨家村新一任村长。
发表完就职感言后;原客看着底下几百号人,黑压压的一片看着自己;呃……那感觉很像是看着金子;闪闪发光的那种。
他不就是说了今年春种,他会请专人来帮助村民规划田产,合理分配利用土地;让大家争取秋收时收成翻倍。
“小白,我能做到吧?”
杨白看着先前还壮志雄心的原客此时颇不自信的询问自己;寻求肯定。轻笑着拉了一下原客的手;不想原客却乘机紧紧拉住不放手。
“虽然你之前没有种田方面的知识和经验;可这需要时间慢慢积累成的,我们都在努力,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再来你不是说请了州府的‘田侍’,你跟着他多学着点就好,绝对会做好的。”
田侍,顾名思义,就是侍候田地。这是一批数量不多,专业却极为偏门的人,他们专门研读古往今来的农事作物,水利灌溉。然后利用所学,给那些拥有庞大地产的王公贵族或是巨贾富商服务,替他们规划庞大的地产,合理的分配旱田水田,蔬菜瓜果,桑乔鱼的种植和养殖。
这个‘田侍’还是原客在清河镇偶尔遇到的,那次的相遇被原客以五个字直观总结,那就是,“不骂不相识”。
那次,也就是花匪走后差不多月余,快到春种时间了,原客和杨白一起去城里看看情况。因为不是很懂种田的事,他们就在各大粮店盘桓,看看其他人都买什么,再上前问问人家这种作物的生长特性。
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尝到了去年冬天土豆的效益,原客打算今年继续不走寻常路。
“我告诉你们,就你们这样子种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