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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路走了,一边走一边道,“太子殿下没有一起请过去?”
那小太监低着头回话道,“奴才不知,也可能是让别的公公去请了。”
苏若微微皱眉,又道,“公公看着眼生,平日不在陛□边当差吧?”
那小太监答话道,“奴才才调进玉清殿,大人可能没见过我。”
此时已经快到了锦绣阁,苏若却停了脚步。
那小太监急急催促道,“大人快走啊。”
苏若笑了笑,随手招来旁边一个宫女道,“这位姐姐,劳烦你去替我请太子殿下到锦绣阁,就说皇上让我们一起赏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那宫女道,“门口的侍卫若是拦着,你就将这个给他看。”看着那宫女走远了,这才跟着那小太监进了锦绣阁。
进了院里,果然见此处花开的比别处早,粉红嫩黄煞是好看。却未在院里看见封昭和鸿儿。
苏若又停了脚步,问那小太监道,“皇上呢?”
那小太监依旧低着头,回话道,“许是小公子累了,皇上带着他在屋里歇着呢,苏大人请进内里吧。”
苏若苦笑一下,推门而入,果然不出他所料,封昭并不在殿内,反而是太后端然而坐。
苏若见了礼,这才开口道,“太后娘娘若要召见,着人说一声就是了,何必假托陛下的名义?”
太后起了身,一步步走近苏若,脸上带着笑意,“苏太傅有所不知,陛下防我这个亲娘防的太紧,不仅丝毫不让我靠近你,更是在你身边布下了暗影,若不假托他的名义,只怕你也不会这么容易来见我。”
苏若点头道,“太后说的是,苏若对您敬畏的很,若知道是您请我来,我怕也是不敢来的。”
太后笑了起来,“倒说得本宫有多可怕一样。苏太傅,当年是我多有得罪,你不会到今日还对本宫记仇吧?”
苏若恭敬道,“太后说笑了,您要教训微臣,微臣岂敢记恨,只是那断肠之痛着实要命,微臣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苏卿家勿怪,所谓天下父母心,做娘的,就是怕儿子受了伤害。苏太傅一人之力,就能乱了整个朝纲,皇家三位皇子为你神魂颠倒,功力堪比妲己褒姒,我那皇儿迷恋你太深,本宫实在是怕了。”太后说道此处又深深看了苏若一眼,“本宫本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为了儿子,我是什么都会做的。苏太傅也已为人父母,相信是懂我的心思的。”
苏若笑道,“微臣明白,在太后看来,我就是一个祸乱朝纲的妖孽,自然要除了我才能保陛下平安离风国泰。”
太后又道,“我也知道这对苏卿家很不公平,毕竟陛下要喜欢你,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说起来你也很无辜。当年本宫狠下杀手,心里也一直对你有愧,这些年来一直吃斋念佛,既是替陛下祈福,其实也是向佛祖忏悔罪孽。”
苏若又道,“太后言重了,苏若人轻命贱,当不得太后的慈悲。”
“所以苏太傅是并不怪哀家了么?”太后看着苏若,眼神中有闪烁流光。
苏若低头道,“苏若不敢。”
太后点头道,“既然如此,苏卿,请你饮了这杯酒,前尘不记,后事不咎。”
苏若看着这杯酒不由苦笑,五年前是一杯酒,五年后还是一杯酒么,逃了五年,难道终究是逃不掉?
封渊正在看书,昨天太傅讲了灵王平北疆的故事,他要再多看看。忽然门外有一个小宫女传了口信来。封渊皱眉,去锦绣阁赏花?这是什么事情。
看了看交过来的玉佩,封渊直觉地不好。带上几个太监,出了寝殿,想了想,先去御书房打了个转。
御书房外的太监拦住了封渊的脚步,“太子殿下,皇上正在忙,吩咐不可打扰。”
封渊眯起眼睛,“皇上正在里面?”
那太监点头道,“自然,殿下若有事,请告知老奴,等陛下忙完了,自会替殿下转达。”
封渊心中暗道不好,摸出苏若传递给他的玉佩道,“我要见皇上,速速去通报。”
那太监看见了玉佩,不敢再耽搁,引着封渊进去了御书房。
封昭看见封渊来此,不由皱起了眉头,“你来做什么?”不能怪他不喜欢这孩子,实在是一看见他便不由想起自己的大皇兄。
封渊也冷着脸道,“来搬救兵,太傅遇上麻烦了。”遂将手里的玉佩和那小宫女传的话都告诉了封昭。
封昭听罢,离了桌案便朝门外去,喊了一声无影,一道人影落在面前,抱起这位君王,“嗖”的一声便不见了踪影。
封渊抽了抽嘴角,“还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踪,只希望来得及才好。”
苏若看着面前的酒杯,半天都没有动弹。
太后冷笑道,“怎么?苏卿家,不给哀家面子?”
所若摇摇头道,“微臣只是怕了那肝肠寸断的苦楚。”
“放心,这杯酒不会让你疼的。”太后不慌不忙地说着。
“太后不怕皇上生气么?”苏若看进太后眼中。
“本宫相信,皇上会体谅哀家的苦心的,他会谢谢我才对。”太后脸上带着笑容。
苏若端起酒杯,看着杯中的琼浆玉液,不知在想些什么。
“嘭”的一声,锦绣阁的大门被人踹开。
“母后在请苏卿品酒?怎的不叫上朕?”封昭大步走了进来,看见苏若正端着酒杯,便一把抢了过来。
太后并未显慌张,只是道,“胡闹,皇上怎的抢臣子的酒?”
封昭却冷冷道,“母后明知临渊是我的命,还要如此么?你真要逼死儿子?”
太后脸色微冷,“你就这样对母后说话?你的忍心孝道学到哪里去了?”
封昭看着太后道,“母后,您是我的娘亲,十月怀胎把我生下来,宫中倾轧,若没有你的保护和教导我恐怕早就没了命在,您事事替我打算,一路将我捧上帝位,儿子不敢行不孝之举。但你若执意要赐下这杯酒,儿子愿替临渊喝。”
言外之意,太后若要苏若死,他绝不独活。
太后死死盯着封昭,“为了此人,当真值得?”
封昭道,“便是用整个江山去换,亦不后悔,没了他我生不如死,倒不如死在他前面。”
太后冷笑道,“好,你若觉得值得,便喝了吧。”
苏若只低着头不说话。
封昭看了他一眼,当真举杯一饮而尽。
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眼,苏若一把握住了封昭的手道,“重光,你怎么真的……”
封昭却只是盯着太后,“下回母后想赐临渊什么,记得别少了孩儿一份。”毒酒也好,白绫也罢,不论是什么,他都愿意陪苏若一起承担,伤害苏若就是连他一起伤,这是天子的坚持,也是儿子的无奈。
太后却并不着急,一步步走到苏若面前,“苏卿家,皇上可谓情深意重,你该好自珍惜。他为了你连后妃都不肯碰了,自绝了子嗣,不知从哪里弄了个太子来充数,你却百般推拒。本宫的儿子难道配不上你?”
苏若蒙了,封昭也有些傻眼。
“本宫本想喂了你这药再将你送到皇上寝宫里去的,不过皇上心疼你,非要替你喝,也罢。你看看是自己将皇上伺候好,还是让他去临幸后妃吧。不过你给我记住,哀家的儿子,容不得你抗拒。”说完带着人走了。
料事如神的苏若傻了,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昭忽的搂住了苏若,脸色不正常地潮红着,脚下有些发软。
“重光,你……这么了……?”苏若搂着封昭,不知所措。
“临渊,这酒……不太对劲,朕……朕好热……”封昭没有说的是,他不仅仅好热,更像不顾一切地将苏若扑倒,狠狠地占有他。
苏若有些明白过来了,瞬间脸色涨红,太后下在酒里的居然不是毒药而是……春、药?
封昭苦笑一下,推开了苏若道,“你快走吧。”说完又将暗影唤出,“无影,带朕去陈妃寝宫。”
苏若却重新搂住了他道,“等等。无影,你着人守在殿外,任何人不得靠近。”吩咐完撑起封昭的身子去了后面的卧房,将他放在床上。
“临渊,你……”封昭吐出的气都是灼热的,他看着苏若靠近自己,理智渐渐崩溃,只能攥起拳,将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里。
苏若一扯自己的发带,长发散下,然后一边拉扯自己的衣带一边上床,“重光,我不喜欢你去找别人,这药的性子,我帮你解。”
九天雷霆劈裂了泰山磐石,封昭最后一丝理智散去,扑倒心上人,行禽兽之事。
(所谓禽兽之事,请看作者有话说。)
疼,苏若搂着封昭的肩膀,指甲抓进他的皮肉里,没理由让他一个人痛的。
爽,伴着疼痛的快感一遍遍冲刷过身体,不知哪一处被他弄得颤抖,整个身体都在渴求他的攻伐,声音浪荡的让苏若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认。
酸涩,“昭儿,求你了,别继续了。”声音嘶哑地求饶,那人却兀自埋首苦干。
麻木,“昭儿……还……还没好么?”他整个□已经没了感觉,这人怎么还有使不完的精力?
唔~根本发不出声音了。
一整夜,苏若不知被换了多少个姿势,捅了多少个时辰。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快感如潮,到筋疲力尽,再到麻木。不知泄了多少次,苏若是真真切切被做昏过去的。
失去神智前苏若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早知道会这样,那杯酒还不如他自己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的部分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苏若身上的衣服碎成了一地破布。封昭也想撕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可龙袍非普通衣物可比,竟是撕不动。
封昭喘着粗气,一会儿去摸苏若的身子,一会儿扯两下身上的衣服,烦躁不堪。
苏若脸臊的滚烫,颤巍巍帮着封昭解开了龙袍。封昭不耐烦地将龙袍丢下了床去,再将里衣尽数撕去了。
肌肤相贴,封昭舒服的想呻吟,找到苏若的唇,狠狠地亲下去。
苏若柔顺地张开嘴,任他攻城掠地。气息纠缠,两个人都乱了方寸。
急不可耐地抚摸着苏若的身体,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口中逗着他的舌头纠缠不休,手下摸到他胸前,捻着两颗红蕊肆意玩弄。
苏若弓起身子,双手不知是想搂紧封昭还是想推拒,最终只得抱住他宽厚的脊背,予以攀附。
一吻毕,两人都喘息不止,苏若只觉差点就断了气,那人吻得好霸道,简直是想要他的命。
不知是不是药性的缘故,封昭的阳根已经灼热坚挺,直直地戳在苏若的小腹上。苏若被他一番揉弄亲吻,下身也微微抬头。
封昭亲上苏若的脖子,又吸又吮,一路亲下去,苏若的身体上蔓延出一路暧昧的绯红印迹。从颈边一直延伸到小腹。
分开苏若的双腿,封昭用手指刮过草丛,试探地握住苏若的玉茎。苏若身子一颤,身子微微翻动,双腿想要夹起,却被封昭按住了膝盖。
封昭毫不客气地将苏若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可还不等吸吮就感觉到口中一阵腥膻温热。
封昭有些愕然地将口中的玉茎吐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唇角淌下,看来很是淫靡荒唐。
苏若羞得简直要冒烟了,以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肯看封昭。
“临渊。”封昭叹息着,吐出嘴里的东西,用手指涂抹向苏若的后庭。
苏若身子一僵,伸手抓住了封昭的肩膀。
“怎么了?”封昭有些难忍,对他这种微微抗拒的动作很是不满。
“微臣也想侍奉陛下。”苏若眼角瞟了一下封昭的尺寸,暗道如果让他就这样上了自己,恐怕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封昭心头一喜,掉转了身子伏在苏若上方。一边继续抚弄苏若的下身,一边将自己的怒挺送到了他的面前。
巨龙悬在自己面前,苏若小心地吞了一口口水,伸出双手抚摸上去,立刻发现那巨物又胀大了几分。
封昭已经挤了两根手指在苏若身后,微微撑开一个角度,放肆地欣赏着里面的美景。
苏若浑身热烫,用双手包裹住封昭的男根,上下撸弄,同时用唇含住了顶端的突出。
封昭被药性逼的激烈,这一被苏若侍弄,便渗出露水来,一声嘶吼,身体往下压了压。
苏若小心地吮去液体,口手侍奉的更加周到,他明白封昭忍不了太久,若是自己不能让他先泄一次,最后惨的只会是自己。
封昭吻上了苏若的禁地,苏若也开始吞吐龙根,两人彼此坦承地展露着自己的欲望,讨好着对方也享受着情欲蒸腾的快感。
封昭的阳物又粗又长,怒张之后苏若根本不可能全部吞进,只能舔舐着端部,两手合围同弄着,时而揉捏封昭的囊袋,顺着上面暴起的青筋搔刮。
封昭在药物的催弄下更是敏感,耸动了两下知道要射,急忙抬起腰腹想从苏若口中脱出,却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回身望去,看着他脸上红潮荡漾伴着自己的情液,更是撩人,只让人想要蹂躏的